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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何书记有
 何‮记书‬有些意外,他想不到我会否认。“何‮记书‬,李中翰肯定在抵赖。”旁边的朱九同似乎对于这样的回答感到愤怒,他急忙揷进一句话。

 “老朱,等会我问你时你再说,可以吗?”一直平静的何‮记书‬脸上突然就闪过了一丝恼怒,他冷冷地看着朱九同。

 “当然,当然可以。”朱九同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谦恭地稳住了何‮记书‬。何‮记书‬又把目光转向我:“好了,李中翰,现在你有两种选择,要嘛是你抵赖。要嘛是朱九同撒谎,你必须选其一。

 在你选择之前,你一定要想清楚,如果你继续撒谎,那么从你撒谎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死敌,我将用我所能用的一切手段打击你,你明⽩了吗?”“明⽩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等你的选择。”何‮记书‬脸上平静温和。“我选择第二。”我冷静地回答道。“李中翰,你居然敢信口雌⻩,你彻底完蛋了。”朱九同暴跳如雷。

 我这个选择无疑将把朱九同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再也不能独善其⾝。虽然他老辣狡诈,但还是被我怒。嘿嘿,我非常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

 “老朱,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你当放庇了?”何‮记书‬和蔼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何‮记书‬,我…我一时怒气攻心,您见谅。”朱九同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体一颤,赶紧垂下头。

 “我不管你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就算是真的冤枉了你,我也会给你解释的机会,但是你必须等我问完话,等我同意了你再说话,你能做到吗?

 这已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如果再有第三次,一切后果是你不愿意见到的。”“何‮记书‬,我知道了。不会再有第三次了,不会了。”朱九同大骇。

 “嗯。那么现在就请李中翰说说你的理由。”何‮记书‬再次问我时,脸上乌云密布,连我看了都心惊,显然被这个可恶的朱九同破坏心情。

 虽然心惊胆颤,但我现在只能硬着头⽪撑下去。脑子想过无数个自救方法,但没有一个方法行得通,对手是如此強大,我只能破釜沉舟、背⽔一战了。***

 着何‮记书‬冷峻的目光,我沉声狡辩:“首先,我承认进⼊了朱总裁的办公室,也承认拿走了录影带。何‮记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拿走朱总裁的录影带吗?”

 “不知道。”何‮记书‬冷冷道。“嗯,那我就告诉何‮记书‬,因为我知道朱总裁喜‮窥偷‬,当我知道朱总裁‮拍偷‬我和戴辛妮的爱过程后,我很愤怒,就产生了偷窃的念头。

 那天,我正好知道朱总裁不在办公室里,所以我就透过密道潜⼊朱总裁的办公室,在朱总裁的办公室里,我发现了录影带。

 仓促间我本来不及找出哪卷录影带是我想要的,加上作贼心虚,我不敢在办公室里待太久,所以我没有仔细寻找,而是索将录影带全拿走。”

 我看了何‮记书‬一眼,接着说:“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一大盒录影带里有何‮记书‬的东西。何‮记书‬的东西是何等重要,怎么会随便放?”何‮记书‬冷漠的眼神在朱九同苍⽩的老脸上转了两圈。

 见我停顿下来,他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猜录影带放有两个原因:第一,朱总裁一定觉得办公室很‮全安‬,本不用担心录影带会被别人拿走。

 第二,朱总裁本就不把何‮记书‬重要的东西当回事,他随便和其他录影带混放一起。但不管是哪种,责任都应该在朱总裁。所以说,朱总裁诬陷我拿走何‮记书‬的东西就纯粹是撒谎,他只想把责任推到我⾝上,这是极其荒谬的行为。”

 我侃侃而谈,观点明确、道理清楚,官场的人喜正本清源,这是华夏官场几千年来的遗风。

 “好了,朱九同,你现在可以辩驳李中翰了。”何‮记书‬愣了愣,也没有任何表态就把目光转向了朱九同。“我…我认为办公室很‮全安‬。”朱九同脸⾊大变,估计他现在也头大了。因为我的话难以辩驳,他只能尽力减轻自己的责任。

 “你认为?嘿嘿,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笨蛋?”何‮记书‬笑了,很冷的笑容。“啊,不是!对不起,我对不起何‮记书‬。”朱九同简直快要哭了。何‮记书‬叹了一口气:“看来老朱你真的老了,KT需要改朝换代。”

 朱九同颤声道:“何‮记书‬,我⾝体还硬朗。”何‮记书‬捻熄了手中的香烟:“⾝体硬朗和脑子糊涂那是两种情况。如果要我选,我情愿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朱九同连忙点头哈:“是是是。”

 何‮记书‬从上站起来,重新点上一香烟。呑云吐雾之间,他来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的眼睛微笑:“既然你是无意拿走的,那就请你把我的东西出来。”我深昅了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行。”

 我话一出口,朱九同像看个傻子一样看我。何‮记书‬笑了,他没有任何被怒的表情,只是奇怪地问:“你很狂妄?”

 “不敢,我怎么敢在何‮记书‬面前狂妄,我只是明⽩一件事情。”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何‮记书‬。“哦,什么事?”何‮记书‬慢慢躺回大。他毕竟五十了,刚才的情让他的体力大大透支,他需要更多的休息。

 “我只知道,何‮记书‬所要的录影带本就不存在,不存在的东西,我想不出来。”我笑了笑,表面上很放松,但內心却紧张得要命。这是一次‮博赌‬的判断,如果判断错误,那我将会死翘翘。

 “简直就是信口雌⻩,此事何‮记书‬岂能说?”朱九同顿了顿拐杖,向我怒目而视。“朱总裁,何‮记书‬没有说,说的只是你而已。如果我没猜错,我从朱总裁办公室里拿走的录影带中,全都是朱总裁‮窥偷‬别人隐私的录影。”我笑眯眯地看着何‮记书‬。

 “你把所有录影带都看过?”何‮记书‬纳闷地看着我。“我昨天才拿,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录影带,没有十天半个月又怎么能看完。”我笑着回答。

 “既然你没有看完,又凭什么说没有我要的东西?”何‮记书‬问。“第一,何‮记书‬是何等尊贵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我认为何‮记书‬不但不会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录下来,就连知道何‮记书‬有风流韵事的人也少之又少。

 如果何‮记书‬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绑在别人的手中,那何‮记书‬本就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我侃侃而谈,马庇也拍得不露声⾊。从何‮记书‬略为惊讶的表情来看,我对自己的判断越来越有信心。

 “说下去。”何‮记书‬摆了摆手。“呵呵,何‮记书‬让我说下去,本⾝就是一个答案。如果我前面所说是废话,何‮记书‬一定不会用宝贵的时间来听我罗嗦。”

 我微微一笑。何‮记书‬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但朱九同就赶紧帮何‮记书‬解围:“一派胡言,何‮记书‬只是试探你、给你悔改的机会,你却不识好歹。”

 我真想冲上去,给这个朱老狗两记上钩拳,再加一记谭腿。唉!谭腿就免了,估计两记上钩拳就能要了这老浑蛋的命。

 “好啦,老朱,让李中翰说下去。”何‮记书‬呵斥朱九同,朱九同的老脸上青一下、紫一下,真是截闷到家。“第二,如果何‮记书‬真的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按朱总裁的话说,那是掉脑袋的事,又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与娇滴滴的大美人探讨人生?

 恐怕早已经动用全部行政资源把我这个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了,而不是仅仅把戴辛妮找来。”我见揷针挑拨朱九同与何‮记书‬的关系。看见何‮记书‬没有说话,我笑了笑,也不揭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

 我估计当朱九同发现自己的录影带丢失后很气恼,于是就将计就计把戴辛妮骗到别墅来,打着救我的旗号恐吓戴辛妮向何‮记书‬献⾝。

 一来讨好何‮记书‬,二来修理、修理我,三来也名正言顺地拿回那些录影带,真可谓一箭三雕跳。只可惜天犹怜我的戴辛妮,让我及时赶到。哎!朱九同啊朱九同,我们的锋才刚刚开始。

 何‮记书‬脸上果然闪过一丝惊,他看着朱九同叹一口气:“朱九同,你失败了。”这可是一语双关的话,一个意思就是愤怒朱九同说话,其次就是对这次安排失败责怪朱九同,何‮记书‬也没想到戴辛妮这块到口的肥⾁竟然飞了。

 “何‮记书‬,这小子満口噴粪,你千万别生气,他这是在挑拨。”朱九同又怒又怕。我叹道:“朱总裁,我为什么要挑拨呢?我与你往⽇无怨、近⽇无仇,但你却屡屡陷害我。

 何‮记书‬的录影带本就不存在,刚才我如果答应出录影带,那岂不是中了你的陷害?到时候我又拿不出何‮记书‬的东西,你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其实这些话我不但对朱九同说,更是对何‮记书‬说。

 毕竟我与何‮记书‬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他只是看上我家小辛妮,虽然手段卑鄙,但戴辛妮是大美人一个,男人对美女产生觊觎之心那是情有可原。

 但朱九同就不一样,这老东西控制着这么多我喜的美女,又设计陷害我,我与他之间已势成⽔火。见朱九同与何‮记书‬不说话,我乘胜追击:“我理解朱总裁的心情,他也是为了讨好何‮记书‬。

 但要讨好何‮记书‬可以想很多方法嘛,他这种损人损到骨头去的做法很无聇、很过时,差点把我们尊敬的何‮记书‬陷⼊不仁不义之中。我也想讨好何‮记书‬,我的方法何‮记书‬就一定感觉很舒服、很満意,绝对不损人利已。”

 这是一块大份量饵。面对两个強敌的时候,要想化险为夷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我这块离间饵⾜以让何‮记书‬与朱九同大吃一惊。

 朱九同被我连辱带骂戏弄一番,此时他脸⾊铁青,估计已气得半死,但他总不能冲上来打我一顿,他也没有这胆量。听到我挑拨的话,他一时语塞,只好定定地看着何‮记书‬。

 何‮记书‬被我捧得心花怒放,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眉宇之间已经有了喜气。何况我已经向他表示忠心,打算讨好他。

 至于我用什么方法讨好他,那才是何‮记书‬最关心的,哪里还顾得上一脸委屈的朱九同。“嗯,年轻人行事果断又不缺仁义,这才是好同志。至于讨好我嘛,我看就不必啦!哈哈!”何‮记书‬终于笑出来,他假惺惺地赞扬我一番,我暗骂一句老狐狸。“其实,我与何‮记书‬有渊源。讨好这一说,那是我没文化,呃,应该说孝敬您才对!我有个绝好的想法想单独禀告何‮记书‬。”

 我毕恭毕敬地向何‮记书‬暗示,让朱九同滚开。何‮记书‬一脸‮奋兴‬和惊讶,他饶有‮趣兴‬地问:“与我有渊源?”“是。”我微笑点点头。

 “那说来听听。”看来何‮记书‬把朱九同当成心腹,对于我的暗示,他只是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让朱九同离开。我发现朱九同一脸得⾊,估许朱九同心里一定在说:“我与何‮记书‬的关系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

 我虽然吃惊,但在意料之內。于是,我又对何‮记书‬说道:“要说出渊源,那更加不能让别人听到了。既然现在何‮记书‬不方便单独谈,那我改天再向何‮记书‬解释。”我把自己与何‮记书‬挂上关系,可以说一举数得。一来削削朱九同的气焰,二来也让何‮记书‬对我忌惮。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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