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什么？姑娘走了？”劫兆又惊又怒：“几时走的？说了什么没有？”“咱按四爷的吩咐，喂姑娘吃了好些滋补品，睡了顿好觉。今早用过早饭，还唤丫头服侍姑娘沐浴更衣，特别给姑娘挑了几身上料，谁知岳姑娘发了顿脾气，不声不响走啦！

　院里的丫头去请姑娘用午饭，才发现房里连个影儿都没有。”劫兆气急败坏的冲进厢房，见被褥枕头都迭置妥贴，铺被抹得齐整，丝毫不见睡过的痕迹，镜台上空的，连支簪子都没留下，果然是人去楼空。

　“笨丫头…她便这么走了？”突然心里有点惆怅，也不知为什么。劫兆是京中有名的采花圣手，御女无数，随随便便弄上消遣的，都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眼下萦绕心头的那种空虚失落，绝非一时间无可所致。

　他推开窗牖，院里桐深浓，长长的竹竿横架在两树之间，吊着几件女装，其中一条白绸细裈长几近男子的尺码，管却细窄许多，正是岳盈盈贴身之物。

　“姑娘就为了这个生气。”花婆子心虚，连忙解释：“她硬要我弄条裈来，京里的姑娘谁穿那个？我给她备的裙裳她全不要，晾的旧衣又没干，姑娘一气之下就走啦！背囊、刀子全带走，就留这么几件没来得及晾干的衣裳。”

　劫兆登时醒悟。岳盈盈奔波江湖，岂能如官宦千金、民家淑女一般，裙中赤下身，又或内里穿开裆无遮的女？若然如此，纵有一身本领也不敢施展，形同废去武功。

　偏偏京中仕女不流行裈，便是专为骑设计的胡服，也要请师傅订做，桐花大院乃是劫兆藏娇之处，哪来女子武服供她替换？气得岳盈盈一走了之。劫兆想象她怒上眉山的样子，不有些好笑，心情轻松许多，念又起。

　“那个小丫头呢？前来的那个？”花婆子赶紧点头：“还在、还在！四爷要唤她来么？”劫兆笑着说：“我忙了一天，澡都还没洗。你给我打满盆热水，我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花婆子一愣，连忙退下准备。

　“还有，”劫兆吩咐她：“叫那小丫头来帮我擦背。”花婆子会心一笑，出镶金的门牙。＊＊＊

　桐花大院的浴房就在岳盈盈的厢房对面，推窗正望，共享一院绿树梧桐。劫兆舒舒服服坐在圆形的桧木大浴桶里，褪下的衣物都挂上屏风，桶边还有一架狭长的架子、几张巧玲珑的小几凳，均是上等的酸枝红木所制。

　他将温热的巾帕覆在额上，双臂跨在浴桶边缘，全身放松，热水满满浸过了口，连来的酸疲一扫而空。屏风后移来一抹娇小身影，轻唤：“公…公子爷！”

　喉音清脆动听，宛若玉珠击碎。劫兆光听这把声音就酥了，闭目一笑：“是瓶儿么？进来罢。”

　跫音细碎，恍若莲花漫洒，送来一股幽幽甜甜的麝兰香，入鼻并不怎么浓烈，却薄而不散，顷刻间彷佛置身百花盛开的山谷，芬芳自每一口进的气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过。

　这等奇妙的天然花香，绝非京城仕女流行的熏香可比，若要仔细计较，只有文琼妤身上的芳草香堪差彷佛。

　劫兆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体香，听着一阵窸窣轻响，睁开眼睛，见浴桶前一抹影，瓶儿将长发绑成两条乌黑辫子，结着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裳里穿着纱制薄，褪去了罗袜绣鞋，宽大的脚曳地，在踝边松松的笼了几迭，从堆雪似的纱笼里出两只白腻的小脚，趾如新剥的荔瓣，晶莹可爱。

　当不及细看容貌，如今就着窗棂透入的午一瞧，才发现她生得十分貌美，丰颊腴润、下颔却尖，左眼下有颗朱砂小痣，衬得眼勾极媚。

　瓶儿低垂粉颈，动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仅着了件月白小衣，裹着前一对玲珑满的小玉兔，颈肌肤极是腴润，连浑圆的香肩都是呼呼的，虽是稚龄少女的身形，却有股说不出的女人味。

　劫兆见她自己把上衣了，倒有些诧异，不觉一笑：“是谁让你衣服的？”瓶儿抬起头来，双颊晕红，目光却一点也没有闪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里波盈滴。

　“花婆婆说，四爷救了瓶儿的清白，让瓶儿…让瓶儿来伺候四爷。”劫兆怪有趣的打量她，笑着说：“原来是花婆婆的意思。那，瓶儿自己的意思呢？”她单手环，下颔抵着丰腴的锁骨香肌，抿似笑非笑。

　明明是个半大不小的黄丫，但给眼角那颗晶莹的朱砂小痣一映衬，满身的羞意登时化成了妩媚销魂，直要人于死。

　“我…想伺候四爷。”她星眸微闭，轻声回答。劫兆怦然心动。他玩过不少女子，可从来没遇过年纪这么小、却又如此拨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过男人没有？”“没。爷是第一个。”劫兆满意点头，笑着对她说：“这样行了，不忙着。来给你四爷捏捏胳臂。”

　瓶儿依言行来，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里的热气一蒸，更是融融，彷佛不是从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孔沁入似的，令人通体舒畅。

　她身材颇娇小，与坐在桶中凳上的劫兆等高，小小的手捏着劫兆的肩头肌，轻似弹棉、滑逾敷粉，劫兆贴面嗅着她独特的幽香，感受肩颈处的柔荑抚按，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女子竟也有这般好处，舒绝不下于第敦伦。

　“你几岁啦，瓶儿？”他闭起眼睛，全身松弛。“虚岁十四啦！我是兔年生的。”她一边按一边说，吐气如兰，几络发丝轻轻吹上劫兆的面颊，得十分舒。

　劫兆心想：“好一头小媚兔！人说兔生好，印证在这丫头身上，当真是半点不假。”随口问：“许人没有？”

　“没。四爷不要我么？”劫兆睁开眼睛，那张合天真妩媚、娇动人的小脸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轮廓，视界里满是她盈然的眼波。

　劫兆心中一动，缓缓把脸凑近，瓶儿动也不动，脯起伏，丰润的珠微微开合。四相接，凉凉的又甜又腻，劫兆也没想要使什么风手段，就这么温柔的碰触着。片刻后退，微黏着瓶儿濡的瓣，依依不舍分了开来。

　她闭着眼睛嘤咛一声，微颤的气声酥腻无比，小小的舌尖无意识的一润樱，彷佛回味着亲吻的滋味，媚得浑然天成。“来！进来陪爷洗澡。”劫兆站起身，双手着她的两胁，像抱娃娃似的将她抱进浴桶，让她坐在自己膝上。

　入手滑腻已极，原来她身侧也盈润得紧，小衣的边缘将腋下挤出一抹雪酥酥的帮子，抱在手里完全没半点瘦肋硬肌的触感，指尖彷佛掐进一团绵滑细致的顶级酥酪之中，满掌都是丰腴的感。

　瓶儿被他抱得有点，微微侧着身子，红的掌心翘捏着玉指，无助的举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挡。劫兆搂着她娇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种“拥抱自己女儿”的错觉，那含苞待放的体有着少女独有的、婴儿般的娇肥润，能起男人最原始的望。劫兆强忍着一口将她下的冲动，抚着她腴的小。

　“瓶儿想跟四爷么？”“想。”她眨了眨眼，浓睫映得肌肤分外白腻，漾着般的润泽。“为什么？”劫兆好奇心起：“因为我救过你？”“便是没救过，瓶儿也想跟爷。”她把脸藏进他的颈窝里，轻声说：“爷…好俊，瓶儿好喜爱爷。”

　劫兆爱煞了她的大胆与娇羞，下身顿时火热起来，硬如烧红的铁杵，大的前端隔着薄薄的绢丝下裳挤进一抹腴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温水的润，而是稠浓数倍的黏滑浆。

　瓶儿红着脸轻打哆嗦，眼儿媚极，呼吸越显急促。劫兆多御‮女处‬，却觉得这个特别不同，笑着逗她：“许你跟了爷，知不知道要给爷做什么？”

　“知道。”扶着桶缘起身，拢裙重又蹲下，两只幼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滚烫的龙，合握着轻轻‮弄套‬。

　温软的掌心磨挲马眼冠，纤指紧抓着朝天硬柱，上下擦滑。劫兆没料到她一双小手竟如此厉害，唔的一声揪紧桶缘，脐以上抬出水面，仰头长长吐了口气，已有几分意。

　蓦地鸡蛋大小的紫红头被一处热细软的腔纳，原来巨甫出水面，瓶儿便低头衔住，丁香小舌灵活得像条极细极小的青竹丝，沿着棱脊狰狞的大菇钻绕索，还不时进出马眼，又往喉里啜。

　劫兆美得，大腿内侧不住抖动。好不容易睁眼低头，却见瓶儿手握大具，吃得无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芦，白皙的俏脸天真无，眼角那颗小痣却与靡的动作相互映衬，竟是媚而不秽。

　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关失守，劫兆赶紧将她捞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随手解开月白小衣。

　瓶儿的房不大，却又白又腻，犹如一对刚出炉的鲜馒头，连房上缘的肌肩颈，甚至腋下都腴酥滑，呼呼的绝不见骨。

　劫兆轻捻她豆粒大小的头，才发现瓶儿的肤极白，且不同于妹妹劫英那异族混血、微带幽蓝的百合白，甚至不同于文琼妤的剔透晶莹，而像是涂覆了一层浓浓的浆，白得连掌心膝盖、膝弯肘窝等薄部位的红都透之不出，呈现一种极淡极粉的鲜橙，晕也不例外。

　劫兆暗赞：“这般的酥腻小人儿，穿黑衣定然好看！”“瓶儿哪儿学来这么好的品箫本领？”

　他咬着玉人的耳垂，得前那对小白馒头不住变形。瓶儿娇声呻着，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无比动听，轻着分辨：“瓶儿没…学过。瓶儿只…只懂唱曲儿，不…不懂吹箫。”

　“还装傻？”劫兆加重捏的力道，贼笑：“谁教你这么摸爷的宝贝？”“爷…爷的大儿顶…顶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让爷舒服…瓶儿的身子好…好奇怪…爷…爷！”

　原来劫兆探入裳里，摸上她肥厚滑腻的玉蛤，手指夹着卜卜的珠轻轻转扭，弄得瓶儿全身紧张起来，仰头直哆嗦。劫兆冷笑：“成这样，还说没尝过男人？”

　像瓶儿这样出身低下、从小混迹市井的丫头，不仅早，也易窥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给男人开了苞。

　劫兆见她年纪虽幼小，却是眼泛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让天香楼群闭门思过，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头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价。”

　还想施展手段，逗得这头小媚兔现出原形，忽觉下体陷入一股子滑腻紧润，舒迫人，差点给榨出浆来，却是瓶儿被逗弄得忘情娇，小手又抓住硕大的龙。劫兆微感错愕：“怎么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这到底是谁玩了谁？”

　眼一酸，几乎被‮弄套‬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她薄薄的开裆纱，半截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裙裳也不了，分开两条腴的大腿，捉着脚踝向前一，滚烫的大具挤开肥厚腻滑的蛤嘴，猛的戳进小膣户中！ 　M.NｋoUｘ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