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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她天生媚骨,元合时不耐久战,三两下便得死去活来,幸而有“锁功”护身,再加上天资聪颖、貌美如花,琴棋书画都是一会即,成为卖艺不卖身的顶尖伶伎。偶尔委身恩客,也鲜少有人能在“百转凤肠”之下讨得便宜,这才没落得而死的下场。

 谁知男子天赋异禀,风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环吊索的具,前戏便逗弄得她受不住,兼且具之大,竟将壁里的细褶撑紧,贴添,快美更甚。

 她驰骋片刻,下身忽起一股意,美得牙发酸、全身酥颤,眼看又要丢了。男子连几口舌津,吐纳调息,怎么也止不住意,心知难免。

 见佳人颊绯如桃花漂染,薄的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气息悠悠断断,已然娇不出,也不忍弄坏了她,将红索松开,抄着玉人的膝弯起身,两人贴面坐拥。

 她被缚的双手无力垂落,正好搂住他的脖颈,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红着巨,兀自闭锁,沾满黏腻浆。

 男子已到了临界,再不忍耐,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卿卿这么乖,公子爷让你飞上天去。”

 抓紧她丰润的股,突然猛力起来,大的具悍然进出,得唧唧作响,连溅而出的爱都被成了浆沫子,沾得雪的菊门瓣一片白浊。

 “公…公子爷饶…饶命…卿卿…卿卿…”莫卿搂着他尖声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前两团酥弹滑的玉撞上男子膛,整个人反向后倒,着红索的藕臂挟着大把青丝散出外,雪白的腋拉成一抹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男子不过小胜须臾,暴的龙,龙元涌而出,刹时充满整个花径,挟着细泡沫子自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搐,蛤嘴又将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红的荳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了一注。

 “丢…丢死人了…”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埋怨都成了酥软无力的呻。男子微微一笑,伸手为她抹去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一边回味余韵。

 低头衔住翘的尖,还硬着的具慢慢退出花径,又扯得佳人一阵哆嗦。莫卿呼吸急促,满的脯不住起伏。半晌才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的横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公子爷坏死了,弄…弄死卿卿啦。”***两人锦榻绵,不知不觉过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里的丫鬟仆役收拾完毕,各自躲回房里偷闲,偌大的厢院回着唧唧蝉鸣,从楼高三层的香闺望出去,满眼俱是桐深浓,绿得微带黑赭。

 男子起身穿戴整齐,间围上锦织抱肚,系以犀角玉带,又唤伺候莫卿的使女为他盘髻簪发,戴上宝珠金冠,俨然是一名英姿飒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营的少年将官,便是当朝功臣勋旧之后。

 莫卿却披上细罗晨褛,着一双玉足,自顾自的对着铜镜梳头。从镜里望去:锦衣华服的男子身量不高,生得浓眉大眼,神态略显轻浮,虚持金杯、凭栏远眺,左手扶着间的金鞘剑,剑首垂下苏一抹,缀着一方光洁无瑕的白玉坠,坠上冠纹饰刀工朴拙,居中拥着个小小的“劫”

 字。男子…不,应该说是少年。即使长年连风月,其实他的年纪还很轻。而在中京…也不对,应该说放眼整个中宸州“劫”

 都是了不得的姓。传说在中宸州诞生之初,眷受神恩、手持圣剑,身以烈焰之刃屠灭祸世恶龙的大英雄,就是姓“劫”当今皇朝立国前,中宸州四邻割据,诸侯虎视眈眈,组织宸州民保卫乡土,最后壮烈牺牲的大豪杰也姓“劫”皇朝肇建,外有异族大举入侵、内有魔教意图不轨,向圣上请缨出马,安内攘外的大功臣,也是姓“劫”至今,中宸州正道第一大势力、被誉为中州正剑首望的“照山庄”以《大神功》与《烈剑法》两大绝学威震天下、人称“神霄雷隐”的山庄之主劫震,自然也是姓“劫”少年的姓氏有着显赫的家世与悠长的历史,可惜名字差得远了。不过在中京内外三十里的风月场中“劫兆”

 这个名字算得上是响叮当的字号,出手阔绰、人也受奉承,第手段又是一等一的高明,耐好、不暴,谁家姑娘不喜爱这样的客人?可说是红灯户心目中的风第一剑,比之于正道武林的“神霄雷隐”

 劫震劫大庄主,地位与重要只怕不遑多让。劫兆打赏了梳头的使女,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轻轻放落,扶剑起身。“我走啦。”“公子爷几时再来?”这话问得情致绵,问话的人却有些淡漠。

 莫卿扶着前那一把长曳至绣墩下的如瀑青丝,握梳的手白得与象牙梳子无分轩轾,透过微暗的罗帐望去,润泽里带着一样的疏胧黄晕,分外玲珑。

 劫兆原以为会有段离别前的亲热厮磨,这下倒不好老着面皮凑过去了,束着鎏金护腕的左手虚跨佩剑,拈鬓一笑:“卿卿几时想我,我便几时复来。怎么样?”

 “男人呵,就是这般无情。”莫卿袅娜起身,弃了梳子,肢款摆的踱到琴架之后,盘着足斜倚绣座,随手拨动琴弦。“明明是弃如敝屣,却托言“想我”云云,把等盼不到的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若依卿卿,公子爷就别走啦。”

 明明是大胆的情话,她却说得一派清冷,彷佛事不关己。劫兆有些惘起来。方才那个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连丢几回,婉转娇啼的白皙‮体玉‬,真的眼前这名高不可攀的女子么?想着想着,突然灵光一闪。男女第间的胜负,就在一个“得”

 字。得到了,就不感觉新鲜了,随时都可以放弃不要…所以青楼女子用情多苦,而辗转风尘的如梦郎君,则不得不薄幸耳。这名女子深谙此理。

 这样若有似无的淡然,可以帮助男人加倍回味适才的荒唐绵,让她在他们眼里始终如新,还没踏出香闺,便已开始盘算下一次的会面,如何才能够讨得佳人心,再续合体之缘…莫卿莫卿,不愧是京城魁首天香楼的头号红伶。

 劫兆心中喝了声采,益发觉得能采此名花,果然不枉三个月的心血,不觉抚掌大笑:“有你这句话,我岂能再耽于女?为了将卿卿娶过门、长相厮守,我自当发愤图强,在江湖中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你且等我。”

 莫卿是中京第一名伎,名遍传五方,就算王公大臣亲来,为搏红颜青睐,也万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

 此举简直是天香开楼的头一遭,大出她的意料,莫卿抬头微怔,见劫兆眼中光芒闪动,忽然会过意来。(这人与我一样,也是个明白人。)她淡然一笑,端坐整襟,纤纤十指按上琴弦。

 “如此甚好。卿卿便以这曲《风雷引》为公子爷送行,愿公子爷鸿图大展,早功成名就。待公子爷重来小阁,我再为公子爷弹一曲《山水绿》。”

 劫兆大笑出门,绣牖掩上之际,门里已传来慷慨昂的铮錝疾响。“《山水绿》么?在上叫得这么的小蹄子,居然也懂得什么是名利不羁的高远志向?真是有意思的姑娘。”

 劫兆神清气,绕着胳膊缓步下楼,沿路打赏了每个问安的婢仆,到花厅叫了桌酒菜,怡然斟饮。

 嫖完女人就马上离开,是最差劲的嫖客。也不想想为了让你舒舒服服躺在上享受,得花多少的人力排场?光靠那点渡夜资,下回你还想不想再有个粉光致致、美人横陈的销金窝?他每回进天香楼,不花完五百两银子绝不离开。

 如果不是昨天留宿时将仆人家将全遣回庄里,照惯例还得多摆上几桌。吃喝一阵,忽然一名奴跑进厅里咬耳朵,众婢仆听得神情踊跃,纷纷跟出去瞧热闹。

 劫兆随手揪了个识的:“怎么回事?外头有大象在干老鼠么?”奴赶紧陪笑:“四爷说笑啦。听说对门茶悦坊里来了拨武人,抓着卖唱郑老头的闺女不放,说要剥光了瞧瞧,这会儿正褪了鞋袜咧!”

 “郑老头?哪个郑老头?”“年前死了的那个。闺女还带着孝呢!身子骨水的,看得人怪心。”“我想起来啦。”劫兆恍然击掌,面色一沉,忍不住低啐:“他妈的!你们平常看的还不够?狗的看到孝女身上去啦?”

 众奴被他瞪得头皮发麻,笑都僵在脸上,总算有个机灵的接话:“这事我们管不着,也只有四爷您能管了。那帮人,还真是缺德啊!”诸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劫兆都有些臊了,笑骂:“一帮狗腿!上庄里找我三哥来,我独个儿可不济事。”“哪能啊?四爷您一去,那些个武林宵小风行草偃,全倒地上啦。三爷来了没场面,谁能担待?”“去你妈的!

 “风行草偃”是这么用的么?去去去…”劫兆束紧带,扶剑起身,随手掸去衣摆尘土,大步踏出花厅,直奔对面的茶悦坊。

 众人见劫四少爷仗剑而来,纷纷让出道路,头接耳:“劫家四爷来啦!劫家四爷来啦…”从天香楼的门廊庑一路传上大街。

 他越走越起劲,纵身越过茶悦坊的高槛,左手跨着剑柄,环视堂内:茶客早已走得干干净净,只剩边角零星几桌有人,居间四条汉子围着板桌,桌上摁倒一名娇小的白衣少女,不住挣扎哀告,衣带似被扯开,鞋袜散落,着一双趾敛踝圆的晶莹小脚,软弱无力的凌空踢动着。

 “住手!”大汉们闻声转头,八只茸茸的大手仍不干不净的在少女身上摸索取乐。“我数到三。再不放下那位姑娘,你们每人要留下一手一脚。”

 劫兆手按剑柄,目光炯炯,刹时竟有种利刃掼出之感。四人心中突的一跳,不约而同停下手脚。桌上的姑娘没了制,抓着衣襟夺路奔逃,一溜烟到了劫兆背后。

 她不过十三岁四年纪,一双大眼水灵灵的,身子虽未长成,但口已见浑圆隆起,撑得月牙白的棉布小衣高低起伏,形状温润绵致,犹如一对可爱的玉兔。

 劫兆比她高了半截,居高临下,见她衣襟开散,出粉的肩颈肌肤,前小丘贲起,裹入棉布小衣,虽不甚丰盈,却依稀挤出一抹细雪白的沟,看得他怦然心动,暗忖:“没想到这样稚龄的少女,身子竟也别有风情。”

 少女不明所以,揪紧衣角、簌簌颤抖,显然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你叫什么名字?”“瓶…瓶儿。”“我叫劫兆。”他摸了摸她的发顶,潇洒一笑。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害不了你。”卖唱少女郑瓶儿怯生生抬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忽然晕红双颊,加倍显出口的肌肤白腻已极,隐隐浮青筋,竟是微带透明。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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