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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里满是人和家畜,驽马的披屋和家畜的围栏紧靠着围墙。

 这地方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集货市场,还杂夹着山羊和青枝绿叶的气味,雏用爪子扒着尘土,每当有警卫走过时,它们拍动着翅膀躲闪开,一面还发出嘎嘎的叫声。

 这华丽、壮观的城堡是摩尔人式的建筑,很多地方早已废弃不用,一个巨大的塔楼和一些杂乱的小楼房显出有人居住的迹象,一面破烂的骷髅旗在塔顶上飘扬。

 这两个女人被催促着穿过嘈杂、喧闹的庭院,通过装有饰钉的乌木大门的拱泂,她们被带进了楼塔。在这主要建筑物里面,嘈杂的喧闹声变成低低的嗡嗡声。

 玛丽塔和莱拉根本就没有时间环顾四周,分析她们所虚的环境。她们一会工夫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他们走上楼梯,玛丽塔透过箭头形的窗户,看了一眼庭院和运河。楼梯口的一侧有许多小房间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这地方像是一个大杂院。

 他们又继续上楼,没一会儿,玛丽塔和莱拉被领进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把她们带到一张低矮的长沙发椅边,命令她们坐下。然后用丝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踝绑住。

 “在这里等着”一个奴隶命令道。

 房间里安静、凉爽,冒着烟的火炉散发出一股柠檬味。警卫们、那位英俊的侍从及戴着包头巾的壮硕汉子统统离开了,把她俩单独留了下来。一时间,她俩谁也不说话。

 玛丽塔恐惧地四下张望,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们的监牢。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二面墙整个用刺绣壁毯装饰,但很多地方布满了灰尘,而且扯坏了。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些西班牙和荷兰风格的画颜色喑深,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所见之处,给玛丽塔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出一股衰颓的味道。难道哈曼德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堡正开始崩溃瓦解吗?玛丽塔断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过于自负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国式的密室,心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亲在马提尼克的住宅里,有一间跟它一样的密室。

 莱拉也在沉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么人呢?”她问着。

 “从外面飘动的旗帜看,我认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财富。”

 莱拉点点头“他一定有权有势,你不也看到了众多的警卫和那些住在庭院里的人了吗?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从新主人这儿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色长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沉默和忧郁。玛丽塔努力不去想这些。

 “现在,卡西姆一定发现我们被绑架了,无论哈曼德有多么强大,卡西姆会救出我们的。”

 玛丽塔满怀信心地说着,她不敢有别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惧就会腾升上来,使她窒息。

 听到莱拉倒一口气,玛丽塔警觉起来。有人已经走进了房间。玛丽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凝视着一位自己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这女人头发鲜红,脖子上戴着九圈珍珠项链,她的脸呈心形,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圈。

 她的衣服让人触目惊心,镶着花边的衣紧紧裹着的几乎只有一握手的细衣上端将她在外的房支撑住,并向上托起,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态突耸立,头呈深红色,下身着一条有褶边的透明超短裙,里面,她什么也没穿,脚上是一双华丽的高跟拖鞋,丝带十字叉系住了踝关节和部分腿肚子。

 当这个尤物朝她和莱拉走过来,并站在她们面前时,玛丽塔的眼睛仍紧盯不放,玛丽塔试着对她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如此说来,你们就是卡西姆值得骄傲的宠儿,”她用纯正的法语冷冷地说“我叫罗克斯拉纳,哈曼德后宫的领班,你们要服从我的命令。”

 她带着傲慢的表情站着,俯视着她们。玛丽塔的心中顿时对罗克斯拉纳产生了反感,她把背得笔直,大胆地直视着这位优雅的红发美人。

 “我是玛丽塔,出身贵族,”她骄傲地说着“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弯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认的主人。”

 玛丽塔斜视了一眼莱拉,发现她对罗克斯拉纳的傲慢无礼也是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不过,眼神十分小心、谨慎。

 “我叫莱拉,”她说“玛丽塔的话也代表我。”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颇具感染力“太有趣了!”

 她笑着出了牙齿“不过,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可爱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们两个人长长的头发,将她俩用力扔在地上,玛丽塔大吃一惊,又被她的羁绊和长袍所累,她手脚伸开成大字形,玛丽塔挣扎着想站起来,罗克斯拉纳走了过来。

 “很好,”她低声说“你应该学会如何服从我的命令,我对哈曼德颇有点影响力,如果你希望在这里过得轻松自在,就务必要记住那一条,莱拉,注意着,学习一下。”

 莱拉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不认识莱拉,她用锐利的鞋尖把玛丽塔踢倒,双脚分别放在她头的两侧,玛丽塔拚命挣扎,然而披散的头发牵制了她。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玛丽塔一边喊叫,一边努力摆动开“让我起来,放了我,否则,你会看到谁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气得嘴发白,然而,她只能注视着罗克斯拉纳分开的大腿外,微微分开的骨上覆盖着稀疏的红色鬈,罗克斯拉纳大腿又分开一点,玛丽塔能看见泂口中,红褐色的褶皱,似乎她从暴体中能获得一种变态的快乐。

 “喜爱看,对吗?”她嘲笑道“仔细看着,这块宝是权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当然,你知道这个道理,你对享受体快乐已被很好锻练过,是吗?”

 她一面地前后扭动部,一面用手指分开,玛丽塔发现罗克斯拉纳隐密的部有些肿,小稍稍向下垂拉着,像一朵奇异鲜花的花瓣,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变得漉漉的,很明显,这种凌驾于玛丽塔之上的姿势,发了她的情

 她的指尖来回地抚摸这小盖,起的蓓蕾从盖的保护下突出来,像闪闪发亮的粉小珠,罗克斯拉纳呻着,头向后仰,出白晰的长颈子,而在外微微颤抖,红色的头坚硬、拔,部也向前,玛丽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丰、圆润的部,在紧身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大。

 “看着我,难道我不漂亮吗?”罗克斯拉纳的每一下动作、每一声叹气似乎无声地说着,她继续巧妙地抚摸着器官,玛丽塔想把眼睛闭上,可是眼睛无法离开罗克斯拉纳敞开的峡谷。

 对一个早已被训练得能敏锐地感受自己和他人念的女人来说,这景观实在是太刺了,罗克斯拉纳清楚这一点。

 “你难道不喜爱这种姿势?玛丽塔,”她喃喃地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顺,你是哈曼德的奴仆,也就是我的奴仆,我可以要求你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玛丽塔反驳道。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自己本能的反应与如此放的景观烈斗争着,罗克斯拉纳热烈的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然而,罗克斯拉纳一定不会发现她的望是那么热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烧,并响应着跳动起来。

 噢,她可不愿成为这个女人的臣民,一定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罗克斯拉纳换了一下姿势,玛丽塔的发紧紧拉住头皮,使她疼得缩了起来,她用尽力气,想挣断手腕上的丝带,好出手来,掴打罗克斯拉纳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丝带惊人的结实,她无计可施。

 不一会儿,罗克斯拉纳呜咽着叹了一口气,她的头向前垂着,玛丽塔被她头发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围了起来,罗克斯拉纳停了片刻,舌头在她感的嘴上移动着,接着,手从骨上拿开了,发出一串低低的足声。

 玛丽塔感到那火热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体内,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她松了一口气,她的屈辱结束了,罗克斯拉纳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感受是那么的动人心神。

 莱拉对罗克斯拉纳的暴厌恶之至,她愤慨地说:“现在,你可以足了吧,让玛丽塔起来,你已经证明了你对她的控制力。”

 罗克斯拉纳移开踩在她头发上的脚,玛丽塔把自己收拾整齐,她在想,要不要跳起来,向她扑过去,用长长的指甲抓她的脸。正在这时,她脸上感到热呼呼的水滴,面对这种凌辱,她愤怒地吼叫了一声,愤慨得说不出话来,莱拉替她说了出来。

 “哦!不!你怎么敢这样!这叫人难以忍受!”莱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罗克斯拉纳蹲下来,分开膝盖,让的急在玛丽塔的脸面上。

 玛丽塔闭上眼睛,罗克斯拉纳距她脸只有几英寸的部散发着浓厚的麝香味,那闻起来极富女人味,有几滴落在她的嘴上,碱碱的,有一丁点苦涩味。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水才渐渐减弱。

 罗克斯拉纳弯下,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干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淌下来,琥珀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红色上闪着光亮。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

 可是内心,她火冒三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我发誓。”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么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后,通过一个挂满装饰的拱,消失不见了。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于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后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后,就没有再说过话,他那恶意的紧跟使她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然后进入一个小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一些地方已经破损,房间里光线幽暗,一盏意大利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央,很多支蜡烛一起透过雕花玻璃投成一道彩虹。

 捆绑玛丽塔的丝带被松开了,肩上的长袍被拿走了,接下来掉那早被撕坏的丝绸衣服,她一丝不挂地站着,垂到部的、浓密的波鬈发披散在身上。玛丽塔弓起背,两手十指叉,本能的遮挡住身体,不知道对她会有什么样的要求。其中一个女奴脸上带着厌恶的表情,抓起一缕漉漉的头发。

 “毫无疑问,这是罗克斯拉纳的杰作,”穿长袍的人一点也不吃惊,冰冷的声音使她不寒而栗,好像这个男人被某种强烈的感情控制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包头巾里正仔细端详着她,猜测他神秘的身份对她会否不利,她对自己如此明显的反应十分气恼。哈曼德一定十分清楚,他使她感到惊吓。玛丽塔鼓足勇气,身体站直,强迫自己把双手放在两侧。她的身体,线条优美动人,根本不需要因而感到害羞,让他去看吧。

 “照我的吩咐给她洗澡、穿衣,然后,把她带到我的私人房间来,”他简短地说着,话音中出一种不情愿的赞赏。

 穿长袍的人离开了房间,玛丽塔被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墙上贴着绿色的瓷砖,木架上放着几瓶油和香水,冒着热气的大理石浴池固定在木制平台上。

 浸泡在温暖、芳香的水中真是舒服极了,在这舒适、豪华的环境中,再次感受清洁,一时间,她忘掉了一切。她把头浸入水中,把罗克斯拉纳留下的所有痕迹连同警卫们强暴她的余物统统洗掉了。

 女奴们给她彻底清洗着,为了使皮肤柔软,她们用植物纤维磨擦她的身体,玛丽塔意识到她们在弄她时充满了好奇。正如她第一次走进卡西姆的后宫时,奴隶们惊喜地欣赏着她动人的容貌,白晰的肤,纤细的身,以及那不同寻常的浅色的发。

 她试着同女奴们说话,向她们询问哈曼德的情况,可是她们都摇摇头,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还相互传递着眼色。她们或是傻瓜,或有命令不得给她任何信息,于是她不再同她们说话。她的头发涂上了肥皂沫,然后冲洗干净,再把它梳理整齐,洒了一些香水,她们为她按摩身体,并洒香水,她一直保持着沉默。

 衣服早已准备好,全套衣装与罗克斯拉纳所穿的相似,似乎哈曼德喜爱她的女人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有丝带装饰的丝绒衣很合身,一个女奴扣牢前面的衣架,另一个人拉紧后面的带子,间收得比部上的更紧。

 紧身衣服贴着线条优美的躯体给人以最强烈的感官刺,她的两个世界好像突然间发生了冲突。在马提尼岛上,她从十二岁起就穿束衣服,穿衣服以缩小围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卡西姆的后宫里,她有一定的衣着自由,可以穿宽松、飘逸的服装,除非卡西姆喜爱她戴上高高的奴隶项圈和精美的链子。现在间那种熟悉的束缚感在她的心中起一种并不新奇的非凡感受。

 衣的上端紧贴着房的下面,并把它们向上推,这种感觉格外令人满意,她的背似乎更直,姿态更加优雅。她深深了一口气,喜爱新鲜空气充满肺腔的感受,使房增大,以最佳的姿势向上隆起。

 几乎被遗忘的东西似乎在她的内心又觉醒了,这几个月闭在后宫里的生活使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现在它要伸展,它有要求。

 “部再系紧一点,”一个女奴说,看到玛丽塔出明显的快乐时,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她能坚持得住,她赤着身体时,我差不多能用手握量她的。”

 玛丽塔让她们给自己穿上其余的服装,知道抗议也没有用。看到自己的身体几乎被勒紧的内衣包裹着时,内心不免扬扬得意,这份生疏使她着,她不知道莱拉穿上这种衣服会有怎样的效果。

 她们把一条有饰边的透明裙子系在她的间,弯下将一只高跟鞋穿在她的脚上,玛丽塔对着一面浅绿色的镜子看着自己。

 她被自己的所见惊讶、开心。她的似乎比罗克斯拉纳的还要细,这使她得到一种恶的享受,上身的纤细使满的部显得十分突出,衣的下端成圆弧形,使她的腹部变得更平,大腿之间的“V”形更加醒目,在背后,衣的褶边沿身体曲线向上伸展,使滚圆的部和大腿暴在外面。

 衣的上端支托着房,把它们向上推高,黑色的饰边遮住房的底部,把房和在外,玛丽塔认为她的穿戴完成了,可是,她错了,一名奴隶先把她的摸成玫瑰红再扭捏,逗弄,直到它们起,接着,她用金黄的夹子分别夹住它们,每个上面吊挂着一粒珍珠。

 玛丽塔着气,她从未这样佩带过饰物,夹子的拧夹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有伤痛。可是坚固的压力使头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着,令人不安。玛丽塔抬起手,双手捧起公开暴情的房,发着白光的珍珠与红褐色的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愿卡西姆能看到她,对她的人魅力一定难以抗拒。

 “你喜爱这样吗?”女奴们微笑着说“哈曼德会满意开心的,你的确漂亮,罗克斯拉纳一直以她的美貌而骄傲得意。”

 一听到哈曼德这个名字,玛丽塔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那个包着头巾,沈默寡言,难以预测的人正在私人房间里等她,而她还在这里浮想联篇,欣赏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把视线转了过去,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无踪。

 牢系拖鞋的丝带向上绕在脚踝,女奴们站在后面欣赏着她们的作品。其中一位的手沿着撑有鲸骨的衣线条向上划着,并用充满了渴望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和丰厚的部。

 “还有一件事,把腿分开。”

 玛丽塔满腹疑惑,可还是照她说得做了,这个女奴捏住长有稀疏,用金夹子分别夹住它们,细细金链下端的一颗珍珠沿着大腿向下吊挂着,它们来得也不太紧,不过,玛丽塔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它们异样的份量,让人注意到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当她将‮腿双‬并拢时,这温暖的链子得人酥酥的。

 她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透过这条有饰边的短裙,能清清楚地看到链子上微微晃的珍珠。

 哈曼德把眼睛贴在墙的口上,这是隔壁房间一幅画上的一只眼睛,他趴在长沙发上,轻松舒适地窥视另一个房间里的人。

 啊!这法国女人的确是个宝贝。卡西姆一定是多么不愿意失去她啊!想到这里,他有一种无限的足。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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