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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两种遭遇
 狄丽雅付了计程车钱之后,三步并二步地爬上楼来,她心里想:这个分手的方式还真特别。

 她觉得快活、自由多了,但也感到有一些内疚,以及几乎让她晕眩的愤怒。

 不过她更觉得自己确实是相当感的。她打开公寓的门,不笑了;她终于了解到自己跟罗素在一起时,根本就不快乐。然而讽刺的是,当两个人今晚为了分手的事而有烈的争执时,她居然跟罗素在一起有始以来的,从他身上达到了上的足。

 她想,狄安娜对于这个决定一定也感到高兴的。把皮包扔在椅子上,狄丽雅走到厨房去找喝的。了却了跟罗素的事,她觉得此刻应该要好好地喝一杯。

 她为自己调了一大杯奎宁杜松子酒,狠狠地灌下一大口。

 不过,她还是不太记得今晚她和罗素是怎么开始的,反正他们后来是在洁白的躺椅的绒毡上面,爆发出对彼此的愤怒。而且,这是她第一次不用藉着幻想,就达到了高

 完事之后半分多钟,当罗素在她身上息着的时候,她还在犹豫着是否要坚持分手,还是再给彼此一个机会,重头来过。但是,她尝过更好的甜头。也是基于谨慎的思量,而狄安娜和杰克恣情的影像此刻浮现在她心头并且动摇她的意志。她想,今晚的高只不过是一次的侥幸,是双方的不满烈爆发的结果。如果继续跟罗素在一起,一切便又会回到老样子:例行公事般的上,他的呆板单调简直扼杀了做的乐趣。

 她啜了一口酒,轻轻地说:再见了,罗素,一切都结束了。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虽然沉闷痛苦,但是毕竟了解了一些事情。不是最好的,宁可不要。

 这是经过冷静思索的别离,但却像是为某件事物盖上最后的封条。

 狄丽雅喝尽杯子里的酒,站起来要再给自己倒一杯。

 “我快变成酒鬼了,”她想。不过心里面仍是愉快的,而且掺杂着恶的快乐。

 的确,她最近是喝的比较多,不过最近这些日子实在跟以往太不同了;她经历了一种狂放的、爱上的转变。但是,她知道这种快,跟它的过程一样,是无法永远持续下去的。至少对她来说是如此的。

 或许狄安娜可以,她不像狄丽雅总是那么冷静平和——除了当狄安娜和杰克在一起时,她有些担心,而且还有一丝嫉妒。

 狄丽雅坐在椅子上下高跟鞋,暗忖着狄安娜昨晚也一定享受了一场狂恣的爱。她靠躺在椅背上,两脚晃动着,喝着她手上的那杯酒,此刻她突然感觉到两腿间有一股黏的体,那是昨晚罗素在她体内残留的。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兴奋,她想起了和杰克在办公室的那一个早上,他不断出的让她讶异。那凉凉的黏稠的体让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这家伙不过和狄丽雅见面才几分钟,他居然就上了她。

 但是,他现在正在干什么呢?像个君王似的在他设置华丽的房间里,任意地摆布狄安娜?

 她又啜了一口酒,想到当她跟狄安娜说,被杰克留下来过夜的女人并不是跟他同睡时,她的妹妹觉得很奇怪。

 狄丽雅那时也觉得讶异。那时她陷入高的晕眩而昏沉沈地睡着了,但她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睡得那么,等醒来时才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别的地方。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个房间,一个她所见过最漂亮的房间,那是经由设计师精心设置的,里头有一张豪华的古董,这像是一个专门侍候富豪的高级女的闺房。

 当狄丽雅正在想究竟是杰克,还是忠心的法哥,或者是艾尔芙把她抱到这儿来的,这时候日本女孩已经把早餐送进来了。早餐非常的精致,新鲜手烤的牛角面包,上面覆着油果酱,还有质地香醇的浓咖啡。她吃早餐的时候,艾尔芙也正在准备她的洗澡水。之后,当她泡了好一会儿的香浴澡,狄丽雅走出浴盆,发现她的衣服早已一件一件的被洗好、熨好,平整的叠放着,甚至连她的内也不例外。

 杰克,这位忙碌先生显然已经出门去了,不过他手下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一样非常尽责的做各自份内的事。当狄丽雅准备要离去时,艾尔芙交给她一个纸盒子,里头是那件皮制的紧身衣,以及杰克写的要怎么穿着的指示。

 狄安娜看到纸条上的字不笑了出来,而狄丽雅知道,事实上她这个叛逆心强的妹妹并没有要完全遵循杰克的话。这就是狄安娜的作风,她总是抗拒种种权威,尤其是男人的。狄丽雅总是觉得自己在事情上的输赢成功与否,老是起伏不定。像这一次跟杰克的事也一样,如果妹妹狄安娜真要坦率而为,让自己占上风,那么这个双子星的游戏也不必再玩下去了。

 狄丽雅不愿再想游戏的结果,幸而这时候敲门声响起,她的感受错综复杂,站起身来她走过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彼得,他的身材看起来有些笨拙,穿着一件宽大的短和不合身的T恤。但狄丽雅并不是被他这身可笑的打扮所吸引,而是他那火热般的目光。

 他的样子让她心折,他的目光投获了她。

 在那一次充满醉意的鱼水之后,他们曾冷静地谈过一次,所以,至少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至于那么尴尬。

 但他此时的目光似乎有别的意思;他的眼睛黝黑而且狂,瞳孔又大又黑,燃着望。不过最奇怪的是他不只盯着她看,也死盯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刚开始狄丽雅实在觉得困惑,但不久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今晚非常的炙热,在这样恼人的季节。所以当狄丽雅准备好要出门时,觉得闷热得要命。她换掉原本要穿的二件式套装,走到狄安娜的衣柜去。从令人眼花的衣服堆里,她挑了一件雅致的,最新流行的宽松T恤和一件相称的裙子,那件裙子穿在狄安娜身上是异常高雅的。而这身显得“邋遢”的打扮刚开始让狄丽雅看起来有些怪怪的,但事实上这身装束是非常轻便帅气,所以她满意这样穿着。而也是因为这种打扮,今晚罗素第一眼看见她时便觉得讨厌。

 他常常批评狄安娜的穿着,觉得太邋遢太随便。而今晚狄丽雅的打扮简直像极了她妹妹。

 狄丽雅发现了问题所在,彼得死盯着她看是因为她今晚的穿着实在让她太像狄安娜了,那个他爱的女人。

 当她伸手要去拉他并要他进门时,他心中愣了一下。“是我、小彼,我是狄丽雅,只不过我穿了狄安娜的衣服,这样比较凉快些。”

 进了客厅,他只是站着,还是盯着她看,俊秀的脸上有着困惑和挫折的神情。过了几分钟,他用了甩头,摘下眼镜并且用衣角擦拭着。他显得有些紧张。

 他说:“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把你们认错。”他戴上眼镜,透过镜片,他苍白地注视着她。

 狄丽雅问他:“是不是太想见到她的缘故?”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酸。

 “我也不确定…不知道”他回答,两只脚不安的换姿势来支撑身体的重量。“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天啊!狄丽雅绝望地在心里喊,难道事情还不够糟吗!

 虽然如此,她还是感受一股自满的愉快。她和妹妹狄安娜之间从未有过嫌隙,因为她们各自和不同类型的男人交往。但是,杰克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们现在是处于竞争的状态。虽然她对妹妹的爱仍旧不变,但她感觉到自己其实是没有胜算的。狄安娜狂放、丽,比较实际,而且在爱上,妹妹更是人人垂涎的目标,跟自己比起来。

 所以,现在她觉得高兴,彼得居然跟喜爱妹妹一样地同等喜爱自己。而且不只是喜爱而已。

 狄丽雅偷偷地把目光往下移,短暂的停留在彼得身上的那条花,他的鼠蹊部明显鼓起。

 发觉狄丽雅正在看他,彼得不脸红了。他脸红的样子很吸引人,脸上有着奇异的光采。他喃喃地说:“对不起”并且不安地握紧拳头,仿佛想要用双手去遮住他的下部位,隐藏他那已经鼓望。

 “何必道歉呢?”狄安娜对他说。此刻她感受到一种可以操纵别人的快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以足他,也可以拒绝他。今晚跟罗素的摊牌已经使她得到了爱上的解放;而彼得,可怜的家伙,是否也能够如此,今晚就要看她了。

 然而,狄安娜并不想对彼得有所隐瞒,不想让他跟一个今晚已经被另一个男人“使用过”的女人上。虽然,彼得常说他尊重她朋友的自由,不过,如果他知道她此刻下体的濡是夹杂着另一个男人的的话,心里一定也会深感不悦吧!

 “我想我最好是快点先冲个澡”狄丽雅想。面对彼得这样的一个男人,时间是很重要的。如果她不经意地显现出犹豫的话,这个天拘谨腼腆的男人很可能就会退缩回去。

 这时候狄丽雅突然地有一种望,她想要再喝一口刚刚手上的酒,她嘴里的动。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

 她觉得自己充满了女的温柔,她对彼得笑着说:“要不要喝一杯?”

 “哦,好,好啊!”他也回给她一个笑,似乎不再那么困窘和紧张。

 “你先坐一下,我替你去倒酒。我喝奎宁杜松子酒,你呢?”

 “哦,好啊!我也一样”他踉跄地坐了下来。

 狄丽雅拿起她的杯子走出客厅,她在偷笑,那种笑只有她自己知道隐含着恶的成份。而这时彼得一手中正抓着狄安娜的杂志在翻看。

 她喝光杯子里剩下的杜松子酒,嘴角仍泛着笑意,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奎宁,灌了下去。她想,像今晚这样的事情其实自己并没有多少应对的经验,不过依常理判断,她知道酒对人体最感的部位会产生惊人的作用,尤其对男的身体。

 此刻她忽然希望妹妹狄安娜能够教她一些经验。狄安娜在爱方面的经验非常丰富,而且大胆;她对自己的第功夫从不曾有疑虑。她所做过的当远比她的姊姊狂放大胆。

 虽然此时这个希望也只是个希望,不过狄丽雅脑子里却造出一个新的念头。

 此时此刻,面对彼得,她多希望她能有像妹妹一样上功夫,但是,仅仅是她的技巧而已,她要的是狄安娜能做的,而不是希望自己是狄安娜。她忽然很希望是自己,是自己和彼得享受一场美妙的爱,而不是像狄安娜和狄盖尔疯狂地有点变态的那种。

 这个想法让狄丽雅感到愉快。她不需要假装也不需要担心什么,她只要做她自己,尽情的享受就行了。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奎宁,也替小彼调了一杯浓烈的奎宁杜松子酒,她走进客厅。

 彼得早已放下手里的杂志,半躺在沙发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闭着双眼,仿佛有些疲惫。

 他累了吗?狄丽雅很清楚当一个男人经历一次情上的高涨后会有多累。

 她安静的走过去,悄悄的放下酒杯,蹑手蹑脚地把身子靠过去。她起裙子并且跪在彼得的脚边,而当她丝质的裙摆碰触到他的足踝时,他仿佛吓了一跳、张大了眼睛。

 狄丽雅知道他近视,但此时两人的目光正紧紧的契合在一起,心意相通。

 她采取主动,他意识到了并且也接受。

 他轻轻地说:“你可以选择不这么做”试图提高音量,仿佛觉得这样就可以破除眼前的惑。

 “但是我要。”

 狄丽雅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腿上,她感觉到他在颤抖着。

 “好…如果要的话…哦,天啊!”他的声音剧烈地头抖着。狄丽雅正用双手在他的大腿上摩婆着,而且在他的档里摸索。

 “哦,天啊…快点!”他呻着。

 狄丽雅有点要戏弄他。她把手伸回来,搁在他膝上,仿佛她有权决定要不要继续下去。她感觉到了他在微微的出汗,他的直,从种种迹象看来,他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狄丽雅心里有一股力量在冲击着她,地想要发。她伸过手去解他短上的带子。

 他的结宽松,很容易解,不用几秒钟她便轻易地扣住了束带,她的手继续搜寻着,手指钩住了内,然后顺势地把他的短和内一起拉了下来。

 “来吧!”狄丽雅温柔地催促着,这时彼得温驯得像个小孩,抬高他的部。她猛然地把他的衣物拉到足踝处,而他的茎因为这个衣服的动作,受到外力作用而轻微晃动,狄丽雅见到这个可笑的景象,她压抑着,没有笑出来。茎的前端已经濡,继续向下举,而他的下腹也不断地有汗滴。

 狄安娜跪坐着,仔细端详眼前的景象。男茎赤地呈现在眼前,向上坚着。

 她脑海中迸出一个念头,一个令她产生亢奋的想法,而那是她以前不曾喜爱的方式。她从来不会想要去吭罗素身上的那个不甚起眼的东西,不过,此时她却想要尝尝男人的茎放在嘴里的感觉。

 彼得的茎不像杰克的那么大、那么坚硬,像二十世纪日本武士的长剑,彼得所拥有的不是箭一般的锋锐。他的是结实,坚,形状优美,而且很长,它润的头引发她嘴里的望。甚至就连现在,狄丽雅正注视着的时候,一滴体了出来。

 她想,彼得的尝起来是否跟杰克的一样。

 她的思绪回到了那个红色的房间,以及躺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想,彼得的味道尝起来是不是也略带碱味呢?或者他有他自己不一样的味道?

 想知道结果,只有一个办法。

 狄丽雅专注的审视着,她伸手去抚触彼得结实,多纹脉的下体,而他不着,咬紧牙,两眼紧闭着,能够顺从,顺从她的摆布。

 狄丽雅愈发地不能停止自己,她感到放恣的快,她要这种体验,这种完全的掌握。

 她让他再靠自己近一点,然后向前倾身到他俩腿间,让他的腿伸直。她着他张开的膝盖,尽量使他的下部更贴近自己,这时,他的茎直的在她眼前,对着她的嘴。而当她弯下去他那坚硬的下体时,他像个小孩似地叫了出来。

 她感觉到他正颤抖着往后缩,他的头扭动着,颈部看起来有些脆弱。狄丽雅本来想再继续其他疯狂的动作,不过,她最想要的是他那赤的下身,他的鼠蹊部,他的大腿,还有最重要的,他的茎…

 当她只是轻轻的开始他时,他的茎在她嘴里搐着,部不断的动。仿佛狄丽雅的这种举措让他无法承受,他想要逃,但狄丽雅怎么可能让他这么溜走。

 他是她得到的赏赐,她欢乐的泉源,她决定对他为所为。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起,另一只手则握住垂。

 现在,他的茎是她的了,她可以随兴而为。她要感觉它的热度,它的硬,而且她还要耗尽他的体力,竭取每一滴,像丝一般滑润的

 但是,慢慢地来,不必急促,因为还不只是这样而已。对狄丽雅来说,这是她学来的经验,所以一步一步地来进行就可以。她要慢慢的品尝,要记住这个男人的每一个反应,他的每一寸体、每一个味道。

 虽然狄丽雅对于这种事毕竟还是个初学者,不过毫无疑问的,她知道如何去操控这个男人。她能够轻易地把玩他,他俨然成了她的奴隶,随她高兴怎么处置。

 嘴里含着这个男人的具,狄丽雅脑中正进行着周密的思考,那是充满和狂喜的,就像她的。略带碱体,不断地从他头上的小孔渗着,而当她更用力并且把它再往外拉时,这个男人像是受到极刑般地叫着。

 她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颤动。加,他正在跟自己爆发的情战,为了保持平衡,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茎往她嘴里进。而此刻狄丽雅的汗滴不断地过脸颊,嘴里含着他的器,不过心里却相当冷静明白她所正在做的。

 她能够感觉小彼正奋力着,渴望戮刺,,然后高,但又怕这样恐怕会弄得她不能呼气。终于,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不是“狄安娜”也不是“狄”而是“狄丽雅”

 她差一点就要因感到胜利而笑出声来,可是由于她正不断地在摩娑着,头,而且正抓着它,一遍又一遍地,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使力过度而渗出泪

 她得到的回应是彼得一连串大声的叫,声音回着整个房间。彼得是她所见过最温文儒雅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狄丽雅的头,黏稠温热的不断地涌出来,溢满她的嘴。一次接着一次,他的涌出,从狄丽雅的颈部了下来,而她正使力地在咽,而同时,她也正注意倾听着,这个被她驱策得几近晕眩疯狂的男人在叫些什么。

 他的部起伏着,他正息、呻着,大概还在高搐当中,所以狄丽雅不能确定他是否说了他爱她。

 “当一个男人高的时候,他什么都说得出口”狄丽雅这样想着,她让他离开她的嘴。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尖端,她想,他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些听烂的话。

 她又吻他的大腿内侧,他覆着浓密发的鼠蹊部位,然后…狄丽雅忍不住,又再次吻了他柔软状的器。

 不过当她又开始它的时候,她发觉彼得的手指在她的发间游移着,动作异常轻柔,每一个抚触的动作就像是对她的的回应。

 当狄丽雅调整她的姿势并且轻轻地阖起指尖,握住他的囊时,他喃喃地说:“狄丽雅,我爱你。”

 她仿佛在梦里,觉得听到的只不过是些陈腔烂调。她继续着。

 * * * * * * * * * *

 “狄,你看起来真是人”当狄安娜踏进车内并坐定后,杰克赞美她。

 她的心砰砰地跳着,杰克怎么知道她穿什么。她试图摆出一副冷淡的姿态,不过,自己也觉得不太可能,因为她的下部已经开始发热了。

 穿着狄丽雅的衣服,她觉得别扭,而且热。她想着这个男人对于女人内衣几近变态的癖好,他就正在身旁近处,而她所渴望的就是贴近他,要他进入她的身体…狄安娜愈来愈觉得浑身躁热。

 浑噩中,她突然有一种怪异的念头。杰克是不是在这皮衣上动了什么手脚?

 这衣物是不是沾浸了催剂而渐渐地透过她的皮肤,渗入她的血管?要不是这样,为什么每次见到他,就有做的冲动?不过今晚的情况有些不同。

 杰克,这个对皮制品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今晚却没有穿戴多少皮质的衣物,狄安娜因此觉得奇怪。他穿着黑色丝质的衬衫,没打领带,上衣的扣于都扣上了;义大利式、黑色的长,宽松的式样,剪裁华丽,这件子真是感得教人快不过气来;衬衫外单着一件剪裁合身的丝缎背心,黑色点状图样。唯一的皮质品是他系的皮带,上面有釉亮的银色及黑色带扣。

 “亲爱的,今晚怎么这样沉默?”他轻声地问,并靠过去吻她的颈部,这时狄安娜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浓厚香郁的味道从他的发际传出,狄安娜有些惊奇,因为他的头发梳整理得如此整齐有致。她又觉得懊恼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已忍不住在动着,无法抵抗他的力量,晕眩的感觉愈来愈厉害。

 杰克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他眯起细长的眼睛,但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她暗地里骂:畜生!不过嘴里仍回答:“哦!不,根本没什么”她试图做出沉着冷静的样子,甚至摆出一个心不在焉的笑容,问他:“你为什么要这么认为呢?”

 “你感到不‘自在’,是吧?”他说着,又朝狄安娜身体挪近一点。他张了张嘴巴,用舌头了一下上,他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狼正要享用它的晚餐…或是其他人的食物。

 “为什么要感到‘自在’呢?”

 这时狄安娜觉得颈后的发梢处有些刺痛,像是有探测器在检查似的。她知道,他有点在试探她,不过她心里也燃起了一股本能,想要挑他,也想对他进行某些测试。

 他还是不断地靠上去,说:“为了我们俩”他的语气傲慢而且坚定。

 狄安娜的心剧烈地跳着,继续问:“‘我们’指的是…”

 “狄…”

 “什么事?”

 “闭上你的嘴!”

 这时候两个人已经紧贴在一起了。两个人的着,身体也是。杰克把她按到沙发椅上,摸索着,他的手快速游移着,动作鲁;他摸索的行为像个血气方刚的头小子。她知道,他正在检查她是否穿了他买的紧身衣,他挤她的、她的房,仿佛在测试它们的弹

 她想说:“你这只猪,我已经穿了,穿了你买的衣服”但是她无法开口。

 他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有丝毫抗议的余地。

 狄安娜整个身体几乎快瘫在华丽的沙发椅上,她感觉到他的手正在往下滑,然后抓住了她的部,而当他继续猥地摩娑着,她已忍不住呻起来。部和部之间的肌感而紧张,天啊,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感觉。她柔的下部因为受到‮弄抚‬而外张,蒂也肿着。瞬时她那感的器官变得生气,它伸展着、发烫,一切都已准备好,等着属于它的主人。

 但是,就当狄安娜心想自己只能够在他的嘴里叫喊时,他突然离了她。

 他的眼睛像黑夜里的蓝色琉璃,注视着躺在眼前,四肢摊开的女人。“你有没有照我的吩咐…”他说着,双眼晶亮,鲁地去扯她纯丝质的裙子。

 “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他摸到她身上那条纯白色的内,那是狄安娜故意穿的,不愿照他的指示。因此,他的手指暴地伸入,一点也不文雅地捏弄她的蒂,按她下体最感的部位,恣意的玩

 受到挑弄,狄安娜的部回应般的向上动,但突然杰克把手了回去。

 她的望只是被戏弄。她看到杰克跨过身去椅座旁的控制台子,他不耐烦地按了一个钮。

 “停一下”他吼着,车子立刻缓缓驶到路旁。

 “不”她哀叫着,她可以预期当法高看到她此时的狼狈样子,那冷酷、坦率、轻慢的眼神。

 “不行”杰克冷冷地说。狄安娜没有预期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她躺在椅座上,不敢往车窗外看,但她料想得到这里是一条僻静,灯火通明的街道。

 由于亢奋及望,狄安娜茫然呆住了,她在等杰克使唤他那像机器般的仆人绕到后车门来,然而,她觉得惊异,因为杰克只是放下中间分隔的玻璃,对法高说:“你的刀子给我。”

 狄安娜突然意会到什么,心里翻腾着。

 她听到他说“继续开”以及分隔玻璃被摇起的声响。

 “我特别代过你别穿内的”杰克的语气异常平凡,而另一只手轻柔地把她的紧身褶裙掀到部下,解开底的束带,拉起她的子。然后,狄安娜听到一阵割裂的声音,她突然明白那把小刀的作用。

 他说过“不要穿内”而且说到就要做到,所以,他现在正在撕她身上的子,割裂成细长的碎片。态度异常平静,似乎与她无关,好像他是专门在切割布料的。但狄安娜突然想:“他说不定会…”他是有可能做出任何事情的。

 内被撕烂了,杰克揣把刀子回刀鞘,放到一旁去,然后把这些碎片捡起来,了一堆到他背心的口袋里,剩下的一些放在手里玩着,把它们在左手食指上,之后又解开。他在思考下一个惩罚她的方式。

 他继续在把玩那些碎片“我看”他的口气像在处理公务般“我不罚你了,因为我们要赶去一个地方,那儿有人会替我做,比我做的更好。”他松开这些碎棉布,洒了开来,像奢华的夜空中飘扬的旗幡。“但是,这笔帐还是要记”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摆出一个胁迫的笑容“掉衣服。”

 “什么?”她的部震颤着,恐惧中夹杂着兴奋“你疯了吗?”

 “还不至于。现在,狄,把衣服掉,否则…要我也把它割碎吗?”

 狄安娜是“想”把衣服掉的,她有充分的理由这么做。因为这是狄丽雅最宝贝的晚宴服,如果弄坏了,她可是会气死的。

 狄安娜心里颇为得意,转身背对着他,姿势优雅地把身子向前倾,并伸出手来挽起肩上的头发。

 “那么,帮我解开拉炼吧”她很镇静地说。她不想再让自己那么狼狈,他不会站上风的。虽然说,那件白色束衣只到肚脐,如果把穿在束衣外的洋装掉的话,那么她的肚腹,部和部就都一览无遗了,除了袜带和丝袜之外,什么也没有。

 杰克同意了,他慢慢地,仔细地解她的拉炼,那动作之纯,代表了他也一定曾经替好几十个,不,好几百个其他的女人过衣服。狄安娜想像着那些女人也像自己一样,光了衣服,被强迫做一些无法想像的行为。她回想起到十七号俱乐部的那一次,里面的那些男男女女简直跟赤的奴隶没什么两样,而杰克就在那儿物女人。

 想到这儿,她的蒂又开始震颤着,紧绷、充血。

 但是当她下了衣服,试固装出一副冷淡不在乎的神情时,她的心里响起了抗议的声音:“这绝对不是你,狄安娜。”

 当她折叠那件洋装并把它放到座位旁时,她心里头出现了另一种狡滑的声音:“这就是你。”她的大腿震动着,为了抵抗一股强大的力量,她要把‮腿双‬并陇起来,不让杰克看到她已经濡的下部。

 但那股隐藏着的声音随即又出现了:“你想要,不是吗?想让别人看你。

 承认吧!你会为杰克做任何事。全身赤地走下车去,被路上的陌生人次口哨,用手指头触摸你。光天化,在大庭广众之下张开‮腿双‬自”她心底的恶魔怂恿着“难道这不就是让你感到亢奋的想法?”狄安娜觉得有些懊恼。“就算杰克现在立即停车,命令法高在引擎盖上你,那么,在这个冷酷面无表情的家伙子之前,你早已经因为亢奋而高了。”

 这时候,杰克手里仍在把玩那些碎棉团,他带着笑,对她说:“狄,把你的腿张开。”

 狄安娜照着做,同时也发觉自己下部的异样。她并没有低头去看,不过猜得到自己的已经沾满了濡的体,而那充血的、滑润的凹处也像是在向杰克宣告说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甚至当她伸开腿时,也感觉到了蒂部位些许的痉挛。要是杰克立即碰触她一下的话,她也会马上达到剧烈的,令人羞的高

 但是他并没有去碰触她的下部。

 他把那些底撕成的碎布条扎成一个结,野蛮地在到她的道里,而留一条布状的尾巴在外面。

 这真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违抗命令”的下场。那团碎布更彰显出她赤、猥亵的下身,濡的体也愈发引人注意。

 他说:“这是为了要让你知道自己不听话的结果”不可思议的,这竟与她的预感相吻合。“当我带你走到薇达面前时,她马上就会知道你是在被惩罚。”

 “薇达?我们要去薇达。密丝崔那里吗?”想到这儿,狄安娜被填的下体不颤抖着,血脉张渴望着。

 去找薇达,展在她眼前…哦,天啊!那岂不意味着自己将着下半身走下车来,而她被撕烂的内碎片则在‮腿双‬之间晃动着。

 杰克的笑容慑人而且冷酷。“没错,你将这样子走下车,经过薇达的走廊,光着下身,向外界展现你的部和这些碎布条。”

 他靠过去吻她颤动的嘴角,他留在她上的唾也是冰凉的。“狄,你真是个坏女孩,不听话。现在你必须为此感到羞愧,但是,别担心,我会帮你把眼睛和耳朵蒙起来,这样,你就看不到是谁在欣赏你的下体…也听不见他们对你的嘘声,当他们看了你的股之后;还有,悬在你腿问的碎布条。”

 “我不要!”狄安娜大叫出来。她包裹着束衣的身体冒着汗,身体因为些许的亢奋而轻微抖动,差一点那些碎布穗子就要掉出来。

 不过她的话不是真的:她做得到。甚至,她想要这么做…她已跨越了这道障碍,超越了界线:她的世界是合乎自然和常理的,而杰克的却是阴暗、人,而且悖离常轨。这两种不同的区别就如不同于夜。但突然间,她很高兴自己是处于阴影里,能够察觉这个不同。对杰克而言,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下半身,走过房子的门廊,这样的事情是可以接受而且是预期得到的。只不过是一桩极为平常的事。现在,就看狄安娜要不要照着做了。

 当车子转了一个弯,狄安娜不自忖着自己还有几分钟的尊严可以维持。

 就在这股奇特的,猥的望中,她第一次透过暗的玻璃,注视着车外。

 他们正在新月形状的马路上急驶着,沿着河岸,不一会儿,车子又转了一个弯,驶入了一座宽敞的前院。眼前座落的是一幢现代化的豪宅——外观上并没有什么标记,非常机巧、隐密的阔绰。只有相当有钱的人才能住得起这里,然而,关于薇达。密丝崔,大家都知道她除了靠写的书维生之外,还另外有着秘密的大笔收入。

 当轿车停了之后,狄安娜的勇气似乎畏缩了,她请求似地看着杰克。

 他对狄安娜笑着,点点头,脸上显现出作弄人的神色,双眼晶亮得像蓝色双子星。在他们短暂而奇特的关系中,狄安娜头一次开始猜测他到底有多大年纪。

 或许从办公室里的传言中,狄丽雅可能知道,不过她从没有提起过,狄安娜地无从猜起。

 在这建筑物的光线正面烘托之下,他的发丝闪亮着,像乌鸦的羽一样黑,找不出一绺白发。体格结实瘦长,十分强健、敏捷。他给予人的印象是他在各方面都处于极佳的状态。脸部的肌肤很光滑,而眼睛总是炯炯有神,然而,就在两人亲吻的一刹那,如果仔细看的话,狄安娜发现他的脸上也不是全然没有岁月的痕迹。

 他那奇特的东方式的眼睛,在眼角的部位有笑纹,那是长年微笑的结果。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个谜样的男人,狄安娜知道自己会做他所要求的任何事情,不论多骇人,多么违背常理,悖离她的天

 就当狄安娜想着这一切时,杰克正从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堆有趣而且对现在而言定必须的东西:一对耳、一个黑眼罩、和——狄安娜的心猛然地受到一阵撞击——一对亮闪闪的轻型的钢质手铐。

 杰克轻轻地说:“我们总是要把事情做得完好”而在她来不及抗议之前,杰克立即铐住了她的双手,双手铐在身体前面,而不是像警匪片里那样的把人犯的手铐在身后。

 狄安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扯那个手铐,挣扎着,但是,就在几秒钟之内,她的心境出现奇异的变化,认知上的改变。在这种被捆束的情形之下,她觉得安全,所有的责任都像了一层皮似地卸除了,而这种心境是最适合她的。

 突然间她的身体在这层束缚中感到松弛、柔软、和怪异的平静,她不需要再为做抉择而和自己争论。现在,杰克是她上的主导者,就连一个简单的动作——把身子往前倾去让杰克给她戴上眼罩——也随即触动她的快

 在杰克把耳入她的耳朵里之前,他在她耳畔悄悄地告诉她:“信任我,我会带引你的。”而她的听力也随即陷入一片黑暗的宁静。

 一阵透凉的风吹进来,她知道车门已经开了。然后一双男的手扶着她走下车来。带着她走了好几步的距离,然后跨过门槛,然后是大理石或者是磁砖的路面,她猜想。她只能听到模糊的声响,她认出了杰克与众不同的语调…但是,她不知道杰克是正在跟沉默的法高说话,或者说不定是哪一个受到惊吓的警卫或是路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赤的,饰着布条的下体。

 狄安娜这么想着,体内燃起火,而当引领她的人示意要她停下来几秒钟,她本能地把‮腿双‬叉开,故意暧昧地挪动了几下。她正放肆地展自己,炫示她的部,然后在她的耳后,间,有人在吻着;还听到“货”这样的字眼。声音虽然听得不是十分清楚,不过话中的严厉却像烙印般的刺痛她。

 先前的那只手伸了过来抓住她的部,用力拧了一下那结实的肌。她呻了起来,不在意有人会看见或听见,她的部因着见不得人的快而痛击着。甚至于他的言词侮辱对她而言都具有催情的效果。

 从她的脚底升起了一股轻微的、熟悉的悸动,而过了没多久,她就被推进一座电梯,部仍然被抓着,然后,一手指鲁地伸进她那富于弹的凹处。

 当电梯开始上升,狄安娜极这种满着望的感觉,她要知道她和杰克是只有二个人在一起或者还跟着其他的人。这狭小的空间非常闷热而且有一股幽闭的恐怖。她只能感觉到,也猜得到,杰克的手放在她身上,但这并不就表示旁边没有其他的人在。

 狄安娜开始想像自己被放在一大群眯眯的男人中央,看着杰克以手指抵着她。

 他把手伸进那弹十足的凹陷处,轻轻地拨动,而她则忍不住,摇晃着部,两腿猥地张开。然后,一只手从前面潜入她的部,指尖蒂,而另一只手则伸入门。现在她被前后两股力量控制着,忍不住野地呻起来。她剧烈地动,前后两股力量替刺戳着她,像跟着节拍似地,她摆动着。

 当她达到极为剧烈的,濡的高,一阵飕凉的风吹来,她知道电梯的门开了。

 她仍然被下部的手指控制着,摇摇晃晃地走出来,并且怀着恐惧,怕周围有很多人目睹她的羞、取笑她。

 “求求你”她恳求着,但脑海中还是茫然一片。她正被强迫着跨过走廊,或者正要被带往一个宽敞大厅的表演台上。

 大约走了几码的路之后,周围环境的气氛似乎变了,她听到前面有模糊的声音。

 笑声和问候声是杰克和另一个人的。对于那个人的声音,狄安娜曾有短暂的印象,而且是最近的…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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