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李二牛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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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蒙是从他姐姐身上开始的。
那时的农村,生活也就是刚刚解决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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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可这一点也不妨碍李二牛猛烈增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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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十四岁的他从小就对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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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好奇,小学四五年级时,男生中间对男女之事永无厌倦的讨论,让他已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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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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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词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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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
也让他知道了女同学两腿中间有一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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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秘所在。更让对女同学开始有了朦朦胧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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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
这两年,随着身体的发育,李二牛个子高了,身体壮了,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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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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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也变黑,变大了。他虽然还是不十分清楚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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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可他已经确切的明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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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有时硬的像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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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这个现象,是和漂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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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密切关系的。
这种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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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不在却又无迹可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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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让李二牛整天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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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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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舒服下来。
直到那个夏日的傍晚,他偷窥到了小屋里洗澡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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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傍晚,父母到附近村子走亲戚还没回来,李二牛百无聊赖的坐在桌子前发呆,他实在看不进去眼前的课本和作业。
眼角的余光中,他看见姐姐好像端着个盆子,进了隔壁的屋子,李二牛知道姐姐是去擦洗身子了。天气热的时候,隔壁的这间小屋,就是一家人烧个水,擦擦身子的地方。
李二牛懒,平时都是睡觉前,妈催他几次,他才会去胡乱洗洗,算完成任务。
今天,可能是父母都不在家,太安静的缘故,好像就是一闪念间,一个平时李二牛从没有过的念头,猛然间就冒了出来。
李二牛只觉得心忽的就狂跳起来。
他没有费一点力气,就在这老旧的墙上,找到了一个可以看到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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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二牛的姐姐十六岁了,农村上学晚,今年初中刚毕业。家里能供她读这么多书,她已经很知足了,村里像她一样大的女孩子,都已经要找婆家嫁人了。
多读了几年书就是不一样,长相俊俏,身材高挑的她,比同龄女孩子又多了几分文静。
在村里已经算有文化的她,也其他女孩要更讲卫生。干了一天活,回到家,这两天正来月经的她,就迫不及待的要赶快洗洗,换一下月经带。
那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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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月经,绝大多数是用月经带这个卫生用品。
月经带形状很简单,竖着兜在两腿间的布带,大约一尺长两寸宽,一般以棉布为材料,做成双层,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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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有固定卫生纸的横布条。
还有一条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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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的布条,横着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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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在前后穿过月经带的两端,起到连接固定的作用。
月经带本身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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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功能,就是一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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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穿着物,是可以重复使用的。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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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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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要在月经带里面,垫上视月经量多少,厚薄不一的卫生纸,然后把月经带拉紧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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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并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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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横布带,将月经带固定在两腿间合适的位置,起到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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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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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经血的作用。
李二牛的眼睛,在墙上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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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视野里找到姐姐时,她的上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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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在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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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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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李二牛看见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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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上绑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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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带,正好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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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沟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东西叫月经带。
只见姐姐解开月经带,里面铺着一叠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了,她把纸取下来,把下身的血擦干净,将月经带扔在另一个盆子里,开始洗澡。
那时所谓的洗澡,也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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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把水,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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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再冲干净就完了。
李二牛让姐姐白晃晃的少女身子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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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晕目眩,脑子基本处于停滞状态。
他也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好像又什么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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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姐姐已经洗完开始穿衣服了。
穿月经带就比较麻烦了,只见姐姐拿出一条干净的月经带,把细长的布带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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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又拿了些草纸,折叠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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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月经带两头的布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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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展平了,再把垫了纸的月经带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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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腿间,兜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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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月经带另一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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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布带,用纽扣扣住,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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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帖。
这才拿出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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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背心,开始穿衣服。
李二牛在墙的这一边,看的眼花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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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嗡嗡涨大。
当姐姐洗完站起身,仔细的抹干身上的水珠,他终于第一次看到了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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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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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李二牛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盯着墙那边的姐姐,大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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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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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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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硬的像是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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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万倍,没人教过他,他本能的就把手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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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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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快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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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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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
当姐姐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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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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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微微撅起,低着头整理月经带时,李二牛直勾勾的看着姐姐两腿间,只能看见似有似无的一片阴影,接着一条红色月经带遮住了那片阴影。
当姐姐直起身开始穿衣服时,他突然像被雷击了一样,时间在那一瞬停止了,眼前不知道是一片刺眼的亮光,还是一团无尽黑暗。
他浑身骤然绷紧,微微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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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像憋急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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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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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些东西,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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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紧随而来的放松,而是持续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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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也在不由自主的抖动中,又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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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几下。
李二牛觉得身体里像是释放了什么,突然觉得放松了许多,这种轻松和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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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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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的那种轻松,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这种感觉甚至不能简单的称之为轻松。
这一瞬,李二牛的体会太复杂了,但有一个事,李二牛铭记在心了,那就是,这个感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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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美妙了。
李二牛电光火石的这一会,姐姐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小屋,去准备晚饭了。
李二牛有些意犹未尽的瘫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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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着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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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那些白色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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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他隐约的想起了平时听到的那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他十分不确定,这就是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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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很不甘心,又把眼睛凑上了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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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视野里除了一些熟悉的盆盆罐罐,就只剩下那个简陋的灶台上,姐姐烧好但没用完的小半锅热水,还在冒着些许的热气。
他的眼睛转动着,努力回放着刚刚消失的影像,当目光落在一个盆子上时,他想起了什么似得,急匆匆的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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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对着厨房说到:“姐,太热了,我去洗洗啊”
“你去洗吧,我刚洗了,热水没用完呢,你可快点,饭快好了。”姐姐在厨房应到。忙着做饭的她,根本没在意,平时脸都不愿意洗的李二牛,今天为什么讲起卫生来。
李二牛走进小屋,用个凳子挡住门,这门没有门闩,家里人谁在里面洗澡,用凳子挡一下就算锁门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李二牛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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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快步来到了一个盆子前面蹲了下来,是的,没有看错,都是姐姐刚换下的衣服,他四下看了看,没找到刚才姐姐从月经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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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那团血糊糊的草纸。
李二牛虽说从姐姐进来洗澡,眼都没眨一下,可他还是没注意,从月经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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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那团纸,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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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夫就被姐姐扔进了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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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会儿早化成灰烬了。大姑娘家家的,对这种东西是很注意的。
李二牛使劲煽动者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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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空气中,似乎还有姐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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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少女体香。
他翻动着盆子里的衣服,掀开上面的外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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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是姐姐的小背心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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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刚才那条月经带被团成一团,放在在最下面。
李二牛先拿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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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穿了一天的布料皱在一起,特别是裆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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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还有少许经血的痕迹。李二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汗味,也有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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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还有一种特有的说不明的味道。
可在李二牛的感官里,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是世界上可以给他最大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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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
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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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拿起月经带,或许是洗的次数太多了,这条红色的月经带已经明显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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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边上也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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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有什么妨碍呢,这可是刚刚从一个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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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解下来的,李二牛展开月经带,看着上面已经洇透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经血痕迹,他凑上去,贪婪的闻着上面经血特有的气息,这就是姐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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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李二牛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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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
他像刚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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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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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李二牛似乎猛地发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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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硬起来竟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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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黝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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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青筋暴起。他疯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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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仔细的回忆着,刚才是怎样让自己到达那个快乐的顶峰。
李二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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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摩擦着月经带的中间部位,眼前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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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月经带不再是两块布料,就是姐姐,就是那个曼妙少女,就是少女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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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立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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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浑圆结实的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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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少女白皙的腿双间那神秘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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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突然来临,又是飞向云霄,李二牛再一次在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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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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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伴随着一股股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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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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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和月经带上,外面也传来了姐姐喊他吃饭的声音。
再年轻身强,毕竟这么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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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次。李二牛感觉有些轻飘飘的,慌乱的擦了几把身子,又在姐姐放衣服的盆子里故意撒了点水,以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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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迹。
他穿好衣服来到了堂屋,这才看见,爸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姐姐正忙里忙外的拿着锅碗瓢盆。
李二牛有些恍惚的盯着姐姐两腿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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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姐姐似乎还光着身子,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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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和下身那条红色的月经带,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乡村的夜很是安静,人们都早早睡下了,李二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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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自己人生第一个失眠的夜晚,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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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体是有些疲惫的,多年的作息习惯,让困意也一阵阵袭来。
可他的脑子里却像在漆黑的夜里被照进来一束强光,只感到越来越清晰,下午姐姐洗澡的一幕幕,开始不停地轮换着浮现在眼前。
姐姐那雪白的身子,像是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样。姐姐换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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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月经带,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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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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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与白的反差,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李二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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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又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他不记得自己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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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反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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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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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而出的那一瞬,他的意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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窍而去,只有那红色的月经带还在飘来飘去。
李二牛终于在极度的兴奋和疲惫中,到梦里去回味他男处结束的这一天了。
像是盗贼找到了无尽的宝藏。李二牛自那天起,开启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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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涯新的篇章。
尝到了偷窥乐趣的他,很快在学校的厕所墙上也找到了一个隐秘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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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隔壁女厕基本尽收眼底。
可是在学校偷窥就没有家里那么方便了,下课的时候,男厕所一直有人,根本没法下手。
不甘心的李二牛谎称闹肚子,在上课的时候,请假出来,蹲在厕所,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只要女厕有人进来,他就悄悄地把眼睛贴上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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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二牛发现,上课时间的女厕还真是没让他失望。
很多来月经的女生或女老师,会趁着上课时间厕所没人,去更换月经带里面垫的纸。
换纸的过程有些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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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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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后,要先解开月经带,扔掉洇了经血的纸,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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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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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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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
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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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净,拿出干净的纸叠成长条状,起身后放进月经带,把月经带系上整理好,最后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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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因为这些动作,都要在两腿间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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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操作,就只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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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褪的很低,还要稍微的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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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所以会让人有些害羞。
全部弄好也需要相对长一些的时间,如果弄这些时厕所没人,就少了许多尴尬,也会更从容一些。
而这时的男厕,基本不会有人来,学校的男老师不多,男学生很少会有上课时间去厕所的,李二牛可以很放心的偷窥。
那边因为没人很从容,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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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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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不想示人的隐私,慢慢弄着。
这边因为没人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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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暴涨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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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细细看着。
李二牛就这样,欣赏到了很多女同学女老师,处理自己月经的全过程。
撅起的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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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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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腿,或多或少的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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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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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异的月经带也李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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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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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一次次的看着某位女同学或者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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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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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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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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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一次次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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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逐渐伸展。
李二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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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和女人的月经,开始有了丝丝缕缕的奇妙联系。
使用方法注定了月经带会沾染经血,那时物资还是不丰富的,卫生纸不可能敞开了用,月经带里面垫的纸,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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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足量甚至过量的经血,才会被换掉。
而卫生纸是没有隔离作用的,经血很快就会透过那一叠卫生纸,渗在下面的月经带上,棉布材料的月经带,其实本身也就有不让经血渗漏,做为最后一道防线的作用,所以月经带上一定会有经血,只是多或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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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还是只有一点的问题。
学校里欣赏的风景,让李二牛在家里偷看姐姐洗澡,渐渐觉得没那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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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更愿意看姐姐在经期蹲着洗下身,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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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换月经带的场景。
李二牛清楚地记住了姐姐几号来月经,一共有几条月经带,每次来几天,什么时候量更多一些。
他总能很准确的,找到姐姐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带着少女的体温,带着暗红的经血。
有时还有沾着经血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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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他知道那是姐姐这两天月经量大,或者没有及时更换卫生纸,让月经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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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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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
他在学校还见过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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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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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经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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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腿上。
他也知道,为什么女人来月经都爱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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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了,弄上血不明显呗。
李二牛发现,在姐姐的月经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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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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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他更舒服,每次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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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经带中间那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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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位置,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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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被蹭上的经血痕迹,他就感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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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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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日子无声无息的就过去了,一晃李二牛也中学毕业,开始跟着父亲在家务农,家里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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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力,农闲时他还能和父亲一起给人帮个工,家里倒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姐姐和相邻县一户本分殷实的人家,也在来来回回说了大半年后,就要出嫁了。
看了姐姐几年洗澡的李二牛,最清楚姐姐随着年龄长大,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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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稍微大了一些,而且更圆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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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了不少,颜色开始黑的发亮,已不是当年他第一次偷窥时,那稀疏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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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二牛对男女之事,随着这两年他自己刻苦不懈的自学,以及和同学损友不断的交流。也逐渐知道了诸如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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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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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等各种科学知识。除了没有实践操作,他自觉他的科学水平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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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卫生院妇产科医生。
听到要姐姐嫁人的消息,他脑子里不由得想,自己心中冰清玉洁,像嫦娥一样如花似玉的姐姐,也会被男人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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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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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把女处膜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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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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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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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会怀孕…
他想象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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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画面,心中有了和偷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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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冲动。
李二牛曾经在近处偷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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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姐姐,再谨慎地女孩,在自己家里也不会过多的设防,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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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看着姐姐似漏非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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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若隐若现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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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那一抹阴影。可比偷窥洗澡距离要近得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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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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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就近在咫尺的勾人魂魄。
有多少次,李二牛是用一只手按住了颤抖着伸向姐姐大腿的另一只手,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姐姐,天伦鸿沟还是不能逾越啊。
虽然李二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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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是姐姐,姐姐贴身的衣物也被他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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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毕竟不会对姐姐有任何伤害,所以李二牛从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就是李二牛的理论,对错从何评说呢。
李二牛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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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想着以后再也看不见姐姐的秘密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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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怅然。
他拿出枕头下放着的几条月经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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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那是姐姐结婚前置办了新衣服,他趁整理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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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偷偷藏起来的,看着这些衣物,闻着上面无比熟悉的芬芳,李二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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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又硬了。
姐姐嫁人了,日子还在继续。就在李二牛觉得日子就这样循环往复的过下去时,一个突然的打击到来了,他的父亲在一次修水渠的集体劳动中,不幸因公牺牲了。
公社给了家里一笔钱,还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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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李二牛安排进公社当了个文书,虽说就是个跑腿的,但正经算是公家的人了。
李二牛的爹用自己的命,给儿子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变化看似悄无声息,但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到的,对李二牛来说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看见他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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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多了,像他这种半大小子,在以前也就是和几个同龄人说话多些,其他人都是各过各的日子,谁会在意他是走过去了还是又走回来了。
可现在,好多人见了他都是老远就打招呼“二牛,忙啊—— ”“二牛,吃了吧”“二牛,闲了来家玩啊”
李二牛知道,人们其实不是在和他打招呼,而是在向公社,这个乡村的权力中心打招呼。李二牛自此算是认识了权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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