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总裁的替身前凄 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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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柏林静得如一颗镶嵌在天空上的明珠,安静又美丽。这个城市的夜在透出几许安静和浪漫时,也透出一丝潜伏的危险。

 声很突兀地在一座郊区别墅外响起,外围80%的持保镖都涌进别墅,他们的口对准了主位上的男人,几十把口黑黝黝的,一触即发,空气中充满了硝烟和血腥的味道,仿佛一瞬间,这些持的人就能把别墅都变成废墟,另外一名中年男人已摔在椅子上死亡,子弹正中眉心。

 墨遥脸色冷漠,他身边只有云,云的手指着对面已死亡的男人,旁边分散坐着的男人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墨遥很淡定地喝茶,茶盖碰上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声声地撞击在他们的口。那名死亡的男人,鲜血已在他脚下染了红,没人敢看他,哪怕他是柏林黑市易最大的掌权者。

 静!

 十足的静,只有茶盖碰到茶杯的声音,对方只有两个人,他们有几十人,可没人敢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敢对这位似乎天塌下来我照样灭掉的教父开。墨遥强大气场震撼了所有人,那老大一条命在他眼里不如一只苍蝇。

 “谁还有反对意见?”墨遥问,生意冷淡到了极点。他们终于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杀气,紧抿着的,肃杀的气息分散周围,令人忍不住想要发抖。这样的男人如修罗场里走出来的死神,正拿着镰刀,不怒而威地站着,等着把所有人都斩杀,他甚至不会动一头发就能灭了他们,所有人都如此相信的。所以他们的目光都看向老大右侧第一名男子,那是一名高大的老者,目光浑浊却锐利,如毒针一样。他似乎是黑市易除了死人外最大的人,最能说得上话,所有人都盼着他能说一个命令,哪怕是命令他们开也总好过如此静默。

 所有人都在等待,云的目光扫过四处,专心备战,若是有冲突,她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墨遥定然有别的办法逃,所以她一点都不担心危险。

 老者站起来,满面怒容,指控道“墨先生,你这是掠夺。”

 墨遥说“掠夺?我掠夺你们,你们又掠夺谁?我们生存在这个世界里就要遵从这个世界的法则,这里每一个人都是掠夺成,已是一种本能。你靠着本能生存,如今却指责别人他靠本能生存,可笑。”

 他的德语发音醇厚而准确,如德国国际电视台新闻主持人的发音一样,仿佛他从小就在德国长大,受德国教育熏陶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是令人害怕的,顶着一张和他们不同血统的脸,说着比他们还要准确的国语,不怒而威,令人心生恐惧,彷徨不安。

 老者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们玩惯了权术,更喜爱明着来,很少玩的,所以论口才是绝无法和墨遥相提并论…老者说“我们在柏林掠夺自己国土的资本,而你,却跨越国境来掠夺我们的资源。”

 “全球资源共用,你不知道吗?”墨遥冷冷地反问,态度嚣张霸气。

 他似乎没了耐,再一次用纯正的德语问“还有谁有反对意见。”

 声音又沉又危险,没有人敢说话,老者颓然地坐下来,他如了气的皮球,知道于事无补,对手太强了,他想要一块,一定会得到手。

 墨遥很满意。

 这一次来柏林就是拿下柏林黑市易市场,墨遥得到准确的消息,今年到明年有一大批钻石和翡翠要在黑市流通,通过黑市洗钱,转黑为白,这种事他们也常坐,做得比谁都有经验,再加上黑手欧洲的势力分布,唯独缺了一个德国,他研究了半年,做了很多疏通工作,再加上这一次的契机,很巧妙地得到了他所想要的。

 老者对面的中年人站起来,秃顶,微有肥胖,猪头肥耳,人看起来有几分不正经,弓着说了很多恭维墨遥的话,其余人看他这份汉相都不愿意看他,表示冷冷的不屑和鄙视。

 这他中年人叫克虏伯,美国人,他和老者地位相当,如今大局已定,就为了争第一把椅,墨遥心知肚明,故意纵容克虏伯的大胆,故意挑起旁人的愤怒。

 旧主刚去,他就叛变,手下人哪个不是义愤填膺,墨遥大手一挥,做了一个决定,克虏伯成了黑手易第一椅,所有人都要服从他的指挥。克虏伯狗腿地拍墨遥马,墨遥无动于衷,看他们七八人闹成一团,看身后的保镖面面相觑,他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却不出言阻止。

 他们几乎要打起来,克虏伯不能服众,唯一的优势是墨遥钦点了他,若非如此,这第一椅是老者的。

 墨遥和云走出别墅,他要办点事已办好了,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他们狗咬狗不关他的事,他没时间理会他们,然而,意外出现了,墨遥刚走到自己的座车前,倏然眯起眼睛,常年锻炼的敏锐告诉他,有危险,就在他停下那一瞬间,云突然扑过来,把他扑倒在地上,接着发出一声大爆炸,车子起了火,车盖因为爆炸冲力冲上了天,又重重地摔下里,砸得稀巴烂,火光四

 云惊魂未定,忙问墨遥情况,墨遥被云在身下,并无什么伤痕,只是被火的冲力灼得脸上有点红热,墨遥突然叫了声不好,如最敏捷的猎豹从地上扑腾起来,扑向别墅内,人还没到别墅内,一分钟九发子弹,墨遥到的时候,声混乱,那群保镖四处开,因为他们不知道人在哪儿。而会议厅里坐着狗咬狗的家伙们,除了克虏伯因为害怕躲在桌底下,全都毙命,且是一毙命,子弹正中眉心,法好得令人瞠目结舌,手法和云十分类似。

 克虏伯高喊“我什么都听你了,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害怕了。

 墨遥听到机车离开的声音,命令云去追,云点头,追着出去,墨遥负手而立,仔细检查室内环境,他怎么都想不通,哪一个描点能让人看不透,却能也一下子杀了八个人,这人的法好得出神入化。

 不管他是谁,坏他事者,别想活着走出柏林。

 墨遥开了另外一辆车,这外面车多,反正死人也用不着了,车子在柏林街道上你追我赶,十分猛烈,云几乎看不清前头是谁,那人骑着机车,速度极快,她的车子马力不够,追得很费劲,距离一寸寸地拉长,他已经踩着地底了,可还是没追上,云拍着方向盘咒骂,这厮究竟是什么妖孽。

 法好就算了,开车技术也这么好,柏林深夜的街道没什么人,这骑机车的人在前面走一个S型,弯弯曲曲,更令人捉摸不透。他突然拐了一个角,从车道拐入人行道,直接从台阶上蹦下去,那机车能极好,在几十台阶上往下冲,云只能干瞪眼,车子不能开下去,那人特别嚣张,竟然停下来,竖起两指放在额头上,撇过指着云,接着开车离开,云一掌拍在方向盘上,几乎把方向盘给扇断裂。

 墨遥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下来,沉声问“怎么回事?”

 “跟丢了。”云低声说,她一句辩解都没有,墨遥也没怪罪,只是沉了脸,云说“看不清楚人是谁,只知道是男人,高183左右。”

 “就看到这些?”

 “是!”云几乎要哭了,每次和老大出来就是要有一种赴死的准备,哪怕老大本意没让你去赴死,你也在他的安静中感觉到死亡的近。

 墨遥眯着眼睛“马上去查。”

 “是!”这人是栽赃嫁祸的主,他猜,那炸弹估计是他放错了,因为他的车和他老者的车是一个型号的,很容易搞错,这人全死了,手法和云如此相似,他想,解剖后子弹估计和云也是一个型号。

 真他妈的阴险,故意挑起黑手和柏林黑市的矛盾。

 本来杀了一人杀儆猴又有一个傀儡克虏伯,墨遥是十分放心的,他和克虏伯早就有决定,捧他坐上去,可他要当傀儡,克虏伯同意了,所以他杀了人,以儆效尤。

 然而,没想到出了这茬,这几人在黑市易舞台上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这么没了,定然会引起他们的反抗,他以为花了三天就能解决的局势,恐怕要花好长一段时间。

 这段日子里,他的柏林的安全也成了问题。

 你杀了人家那么多老大,他们手下总有一个两个是不怕死的,是死忠的,总要找他来报仇吧,这是一定的,他这一次就带了云出来。

 “老大,我再调几个人过来。”

 “不用了。”墨遥淡淡说“按兵不动。”

 他若动了,人家想让他死得更快。

 “好!”云虽不解,可对他是十分十的顺从。

 墨遥开车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两点,他想,白柳一定睡着了,于是他放轻了脚步,可公寓静悄悄的,都这个点了,白柳早睡,怎么人不在,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响起,墨遥正要让云找人,白柳微笑地出现在门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似乎看见他回来觉得很惊讶。

 墨遥蹙眉,白柳手上拿着两份夜宵,墨遥问“去哪儿了?”

 “肚子饿,出去买东西了,我琢磨着也不知道你要不要回来,所以就买两份,你要是不吃,我一份就能当早点了。”白柳轻快地说,进了门,反脚一踢就把门关上。墨遥看着他,白衣黑,整个人风轻云淡,似乎什么都影响不了他,那淡漠的眉目如水一样的柔和,身上还是洋溢着正气。

 “买了什么?”他一边问一边去洗手,这手沾了血,他杀人从来不沾血的,也不觉得会有报应,可在他面前,却自动地不想让他闻到鲜血的味道。

 就如,他一向不愿意让小白知道他杀了人,一样的道理,美好的人是不该被不美好的事物污染的。

 墨遥洗了手出来,白柳已在吃了,他买了一份炒饭,一份沙拉,他把水果沙拉拿过去吃,炒饭留给墨遥,墨遥见他吃得香,问“肚子饿了吃饭,吃沙拉能吗?”

 “你看起来比较饿,我疼你,最好的让给你。”白柳很平淡地说甜言语,墨遥也不客气地坐下来吃饭,白柳说得对,他饿了。

 写了飞机就和克虏伯涉,接着开会,他没吃过任何东西,就开会的时候喝了一杯茶,那味道还特淡,所以他饿极了,人一饿啊,吃什么都香。

 这炒饭吃得也香,特美味。

 “这大半夜你哪儿买的炒饭?”

 “这是我做的。”白柳说,墨遥一挑眉,白柳说“我突然想吃就用人家的厨房,人家材料做了,那厨师是好人啊,还不收我钱,就要材料费。”

 “沙拉也是你做的?”

 “是啊。”白柳说,墨遥一笑,吃得更香了。

 白柳突然说一句“我是第一次给外人做饭啊。”

 墨遥说“我也是第一次吃外人做的饭。”

 白柳反问“都是第一次外人了,从此以后你是不是成我的内人了?”

 墨遥在中文造诣还没懂到什么是内人的意思,他不知道白柳占他便宜,毕竟国语博大深啊,他就单纯的以为内人就是外人的反意思,于是很严肃地点头“好啊。”

 白柳一怔,突然乐得捶桌子,乐得捂着肚子笑,一边狂笑一边捶,墨遥茫然看着他,莫名其妙。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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