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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 下药
 第一七四章

 新皇即位,对外廷内廷勋戚大臣们而言都是一件大事,危机与机会并存,在zhè gè 感时候,谁都会有一点忐忑,谁也都有一些期待。

 改天换之际,本jiu shi 个能趁浑水摸鱼的时候,在此时,有人想极力保住位置,有人则想乘机上位。

 对于勋戚贵族们而言,无论朱家何人登基,他们的压力都不大,世袭勋爵的荣耀不会被剥夺,京营中的位置也雷打不动,所以包括英国公张懋和定国公徐光祚在内的勋戚贵族们稳如泰山,正如张懋和徐光祚在西山亭下棋事所计议的那般,唯一要做的便是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

 对文臣们而言,先皇临终时的遗诏将内阁三位大学士列为顾命大臣,那么总体而言,外廷的局势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有三大学士在前面顶着,后面的六部各衙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差池;而且根据新皇最近的biǎo xiàn 来看,对三位大学士看似也极为尊敬,三位大学士要求新皇参与的各项活动均参加,李东提出的几项外廷的人事任命也得到通过,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相对于外廷文官和勋贵们的坦然而言,内廷之中的气氛沉闷而紧张,就如一罐装满火药的木桶,谁都明白只要稍有不慎擦出一点火花,便将引来一次大爆炸。

 随侍东宫的刘瑾等人如今的身份已经大不相同,身为新皇身边最为亲密之人,这些人岂会甘心做一辈子皇上的近侍,而身为太监,唯一能谋取的官职便只能是内廷官职。

 内务府二十四衙门以司礼监为首,司礼监自不必説,那是内务府的最高衙门,司礼监掌印太监有着等同于内阁首辅的披红之权,甚至可以直接干预朝政,而其余如东缉事厂、御马监等内监衙门无不是实力机构,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毫无yi wèn ,这些要害部门绝对是争夺的首要目标。

 明眼人都看得出,一场内廷权利争夺的大戏即将开演。有心人暗地里做了比较,对于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岳,秉笔太监兼东厂提督范亨,御马监首领太监徐智等人而言,他们的优势在于深蒂固,权高位重,轻易不可能被拉下马来;反倒是挑战他们位置的刘瑾等人似乎处于绝对的劣势,无钱无人,无兵无卒,并全部处在王岳范亨等人的耳目之下。

 然而,聪明人自然不会这么简单的以固有实力做比较,因为刘瑾张永等人握着最后一张王牌,那便是新皇朱厚照。无论如何,内廷的权力来自皇上,皇上倾向哪一边,哪一边的胜算便直接拔高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便是刘瑾等人的底气,很明显,正德是倾向与刘瑾等人的。

 但问题是,双方都还没有找到hé shi 机会来火拼一番,谁都有些忌惮对方的实力,在没有确凿的把握之前,谁都不会贸然的出手;作为皇上,朱厚照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便撤了王岳范亨徐智等人的职务,不是没权利这么做,而是没有理由。

 两方斗般的僵持着,就像是大战之前的死寂一般,在宫中见了面还都是一团和气笑容满面,但双方都从对方的眼中感觉到了杀气;两桶火药摆在一起,就差最后一导火索的引爆了。

 宋楠自然将这一切收在眼中,他已经获得了锦衣卫大汉将军的牌,这是锦衣卫中唯一能合法随侍皇帝的身份象征,出入皇宫的次数多了,宫中弥漫的硝烟火药味自然嗅得出来。

 但宋楠还不dǎ suàn 刻意去做些什么,在zhè gè 感时期,自己跳出来是不明智的,风口尖上跳出来无异于找死,全大明朝的官员恐怕都将目光盯着内廷之中,无人表态,无人发布偏向的言论,看起来似乎都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宋楠却知道,暗地里早已经有人开始站队了。

 政治便是一场赌博,总有些投机分子愿意在这场赌博上押上全部,赢了便盆满钵满,输了便一败涂地,宋楠无疑也在心里站了队,他要押的自然是刘瑾张永这一边,因为他只能押这一边。

 范亨是毒杀宋楠的幕后主使,宋楠早就在找机会报这一箭之仇,又岂会对他抱有期望,王岳范亨一方如果胜了,那么自己将来的日子也就更加的难过了,更何况宋楠了解正德的偏向,难道站在正德对立面去?这简直是笑话。

 宋楠一如既往的精心经营着自己正南坊的一亩三分地,时而进宫陪同正德説説话,打打高尔夫和网球篮球,和正德之间的关系也需要经营,虽然朱厚照那晚曾説将自己视为私下里的好友,但宋楠可不会相信这样的话,恃宠生娇便是离死不远了,正德曾数次提出要给宋楠升官,宋楠都婉言谢绝,自己并无shi ji 的功劳升官,若是自己仅凭着和正德的关系升官,既会引起他人的反感,也会让正德轻视自己。

 宋楠看的出来,正德是个性情中人,自己曾经的无心施救,造就了如今和他之间的关系,但这种关系还未经过重大的考验,最好的保持这种方式的bàn fǎ 是留有新鲜感和神秘感,等待一个能够将这种关系升华的契机,这时候的任何招致正德反感的举动,都可能成为一颗种子,慢慢发展成毒瘤。

 宋楠和小郡主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两人耳鬓厮磨久,均有些把持不住。

 七月里的一天中午,宋府之人都在睡午觉,而宋楠则和近几乎常驻宋家的小郡主偷偷在凉爽的竹林里亲热,两人在草地上折腾了一会,直弄得小郡主则面红如火,目光离,口干舌燥,宋楠才将探入其裙下的手拿出来,宋楠也不敢弄得不可收拾。

 “宋郎,你…你…”小郡主娇声哼哼着,浑身瘫软的靠在宋楠身上,头发答答的搭在额头上。

 宋楠停了手,轻笑道:“我的手段如何?”

 小郡主白了他一眼勾住宋楠的脖子道:“宋郎,这样下去不是个bàn fǎ 啊,咱们什么时候能在一起啊?”

 宋楠笑道:“我也想啊,可你爷爷和哥哥见了我恨不能吃了我,我便是托人下聘,恐怕也会吃闭门羹的。”

 小郡主低声道:“我可告诉你,哥哥可是跟我説了,徐家已经和我爷爷论婚事啦,不便要下聘礼,你要是不着急,我便要被着嫁给徐延德那个老家伙啦。”

 宋楠惊道:“你答应了?”

 小郡主扭着身子道:“我岂会答应,但是你再不想bàn fǎ ,那可真就完蛋了。”

 宋楠被她柔腻的身子得心头火热,但此刻又有些心烦意的道:“你家老爷子实在太过顽固,但他们若真的要你嫁给别人,可莫怪我翻脸不认人。”

 小郡主咭的一笑道:“我有个bàn fǎ ,不知你敢不敢。”

 宋楠道:“你有什么bàn fǎ ?”

 小郡主凑在宋楠耳处道:“咱们铤而走险?将生米煮成饭…”

 宋楠吓了一跳,忙道:“这可不成。”

 小郡主黯然道:“为何不成?你不想快些娶我么?”

 宋楠道:“当然希望你我能得圆满,但这等下三滥手段我如何能用?岂不是教你爷爷和你兄长误会我宋楠的人品,以为我真的是骗你失身,迫他们接受我。”

 小郡主咬着下道:“可是除此之外,我可想不到什么法子了,我想着咱们既成事实,和定国公府的婚事定会吹了,爷爷和哥哥虽然肯定要生气,但除了你之外,他们又能将我嫁给谁呢?”

 宋楠叹息摇头道:“虽然是步好棋,但我不能这么做,总要让你爷爷和哥哥应允了婚事才好,否则我绝不会那么干。”

 小郡主哼了一声道:“那要等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不了解他们么?”

 宋楠道:“不成,这手段太过下三滥,咱们还是想别的bàn fǎ 为好。”

 小郡主将头缩在宋楠的颈项处想了想道:“也罢,那咱们便等着爷爷和哥哥大发慈悲吧,天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天。”

 宋楠刚想ān wèi 几句,鼻端忽然问道一股奇异的香味,只见小郡主手中拿着一个漂亮的小瓷瓶在玩耍,觉得那小瓷瓶有些眼,忙问道:“这是什么?”

 小郡主嘻嘻笑道:“傻郎君,你的东西还来问我?”

 宋楠脑子yi zhèn 迷糊,猛见小郡主伸舌头在小瓷瓶口了一,猛然间想起那只瓷瓶正是张永送给自己的那瓶宫中所用的药,自己藏在怀中不敢示人,不知何时被小郡主摸出来了。

 “郡主,那药不能吃。”宋楠惊叫道。

 小郡主咯咯直笑,咂摸着wèi dào 猛扑上来,凑在宋楠的嘴巴上便是一顿亲吻,宋楠感觉到小郡主舌尖上递来的那有些微甜的‮物药‬顺着嘴巴入喉咙,只片刻之间,便觉得身子不对劲起来。

 小郡主息道:“宋郎,此事是我主动,你要当正人君子,我却要跟你长相厮守,不能让爷爷把我嫁给徐家,啊…你做什么?”

 宋楠不答话,伸手便小郡主的衣衫,小郡主惊道:“就在这里?”

 宋楠咬牙忍受如望道:“你自找的,天为被,地为,竹林清风为媒还不够么?”

 小郡主还待説话,宋楠一把抱起小郡主的身子坐在怀里,双手一上一下直奔要害,小郡主再也无法言语,侧头过来跟宋楠热吻在一起。

 不知何时,只觉下身一凉,裙内薄已被褪下,正羞怯之时,只觉一火热的物事已经抵达羞处,刚想起身躲避,宋楠双手掐着她的往下一摁,小郡主闷哼一声,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宋楠毫不怜香惜玉,脑子里望翻腾,自顾左冲右突,小郡主咬牙痛叫,只觉那处火烫肿热辣辣的疼,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消退,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腾起来,不觉身子随之摇了数摇。

 宋楠抱起她的身子放在草地上,毫不留情的大力征伐,直到发而出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鲁,忙查看身下脸上红汹涌闭目不动的小郡主。

 “小郡主,您怎样了?我…我太过鲁了,你怎可给我下药?”

 小郡主长舒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来,看向宋楠的目光满是离道:“好热啊。”

 宋楠苦笑道:“只是热么?”

 小郡主再叹道:“好个极乐之事,早知如此,我便早就给你下药了。”

 宋楠差点一头栽倒。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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