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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啪唰!大腿一阵疼痛,心怡缓缓张开眼来。

 “我来帮你清理身上的蜡,高兴吗?”马可险的笑意,他的手上拿着一支皮鞭,预备“三神器”中最后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这九尾鞭正好用来清除蜡块,呵呵!”马可用的是俗称为“九尾妖狐”的调教用九尾鞭,约一尺长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条长条型的皮条,只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肤上留下数条鞭痕。

 “这是SM俱乐部或A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职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师路嘉道。“因为其鞭质较软而杀伤力不大,击起来却有颇高的声音和很好的手感。”

 “甚么…效果?…”刚刚醒过来的心怡,似乎仍是迷糊糊的状态。

 “对,便好像这样!”马可把鞭一挥,直击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在大腿上干涸了的蜡便立即被鞭击得四散碎开!所谓清理身上的蜡,用意竟是这样残酷!

 一种又烫又麻的痹痛,由中招处开始扩散开去,令心怡的身体一阵弓直,口中也不发出悲叫。

 啪唰!“呜喔!”本来在被捉住后预算会被强的,结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这种体的对待,心怡实在始料不及。

 并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无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兽牧师鞭打,那种辱和败北感却更是难受,令好胜心强的心怡眼眶中渐被屈辱的泪水浸满。

 “原来是这样…”约翰在旁沉着。“滴蜡之后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儿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可是旁边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啪唰!“呜咕!”大腿上的蜡点逐渐退去,换来是一条又一条赤红的鞭痕,像血痕般横过本来是柔滑无瑕的肌肤上。

 啪唰!“咕!…”鞭的痛楚虽然厉害,但心怡仍歇力咬着下令自己别发出悲鸣声,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会足这待狂的望,而这是她绝对讨厌发生的事。

 啪唰!“咿---咕!…”心怡睁着泪眼,虽仍不肯开口叫痛,但脸上凄苦的表情已出卖了她;马可挥鞭力度越来越大,而大腿上一条条肿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触目惊心。

 “怎么了?还想逞强不惨叫出来吗?…好,就换另一支…”看见马可换过另一支鞭,路嘉开口道:“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类似骑马时用的乘马鞭,鞭身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肤上,会令幼的皮肤破裂,肌也会立刻肿起和变瘀黑呢!”啪!“哇啊!”啪!啪!“啊啊啊!…停手!…不要打!”果然这一条鞭的“杀伤力”要高得多,数鞭打下,柔的大腿立刻肿起,肌也变成瘀紫

 心怡也再顾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声不受控地⿴每一鞭而叫出来,泪水也夺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脸被泪和汗水所覆盖。

 “这里又如何?”

 “呀?!”今次这一鞭是击在小腹上,不但蜡碎四溅,甚至连刚才夹在肚脐上的衣夹也被打飞!只下一个凹下的衣夹夹过的痕迹。

 啪!啪!“求饶吧!开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别做梦了!…呀啊!…好痛!…”啪!啪!肚腹上的蓝蜡遗迹渐被清除后,开始出小麦色的小腹肌肤。可怜随着每一鞭的打下,渐渐产生了一个又一个紫的瘀痕和红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迹,像斑点般印满腹上,看得令人触目惊心!

 “怎样了?痛吗?”

 “呜呜…好痛…不要打了…”心怡满面泪痕,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暴力待,令到对鞭的恐惧终于开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饶了吧?只要归顺我教,你不但立刻不会再痛,还会高兴得升天呢!”马可看时间应该差不多是“劝降”的时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从未遇过。

 可是,对强暴和的反抗,却是深植在心怡内心的本;纵已痛得几乎连思想也要停顿,仍然本能地说以低弱但坚决的声音说出抗拒屈服的话:“向你这种最差劲的人屈服…不可能…”

 “岂有此理!”见到马可又换了另一条长鞭,众人都心中一栗。

 “这条鞭…比一个人的高度更长呢!”

 “这条长鞭俗称”赶牛鞭“,又叫”饮血鞭“,是一般SM调教不可能会用的!”路嘉也一脸栗然。“因为连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么,这个小娃儿…”约翰也满脸担忧。

 “我们走着瞧,她不一定输定的。”路嘉却比较冷静。

 此时,马可已把手中的长鞭高举到身后,再以一个极大的弧线,夹着破空之声挥出!

 伏---啪!大腿!

 “啊?!”伏---啪!小腹!

 “咿呀呀!…”连续两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的肌肤打裂,鲜血立刻由中鞭处渗出来!

 “呜呀!…不要!…这种鞭、太过份了!”那种比之前还递增几倍的裂痛,令心怡发出凄厉的惨叫,全身向后曲起来,身体在X字型束缚台上拼命地挣扎着,手脚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响,头也摇得披头散发,脸上涕泪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你很喜爱这条鞭呢…好,看我的!”伏---啪!“哇呀!要死了!…”重重的一鞭打在左边房上,作为运动健将,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都比一般人结实,可是说到女房,却无论如何锻炼始终也是较柔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刚才其它部位比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条血红伤疤留在晕稍上方之处,相反周围的红、紫蜡块迅即被打散。

 右

 伏---啪!“咿啊?!…停手!救命啊!”“求我吧!认错吧!…”马可双眼通红,渐渐进入忘我的施狂状态。

 极痛中的心怡,眼泪直、惨叫声也再压制不住,手脚伸直,手掌一开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频临窒息边缘般。

 真的要认错吗?但仍始终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恶徒屈服,对她来说也许是比体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连环两击,把夹在尖上的两只衣夹也打飞!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本已被夹至紫红色的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几乎立刻晕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咀边滴出来。

 泪、汗、涕、涎盖满脸颊之上,全身使出最后一分力作出垂死挣扎,令拘束架也发出微裂之声,可见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气的马可,鞭打的手无止境地挥动。

 伏---啪!伏---啪!蜡碎像血泪般飞散半空,再加上肌肤破裂而溅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着一场血雨一样,构成一幅既凄美又妖魅的画面,大祭司、约翰和路嘉都被这狂的场面所震憾着。

 “快开口求饶!死女生!”伏---啪!“喔!…喔!…喔!…”已失去了任何说话能力,甚至连惨叫的气力也没有。

 而气力也已经用尽,在晕歇边缘游离的心怡好像变成一个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体便本能地弹跳一下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呻

 手脚也软垂下来,若不是皮带扣着在架上的话,已经一早整个人倒在地上了。

 伏---啪!本来是令所有男人都会痴的绝美女体,此刻却被蜡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绽放着SM苦痛待的凄气氛。

 “杀死你!”马可已失去了常,再多下几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说不定。

 “够了,时间到了!”大祭司突然开口宣布。四十分钟时限刚好在此时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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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心怡的身体状况,决定让她休息一小时。同时也由约翰为她的伤处涂上消肿去瘀药。

 “刚才我以为她真的要屈服了。”约翰对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呢!”

 “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却笑说。“女人其实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时的十级痛苦可不是说笑的,所以这种施对于硬牌气的女人其实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么别的主意?”路嘉转头望向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软不受硬的类型,单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调教师吗!还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么本领!”时候到了,跟着下一个便轮到路嘉出手。众牧师都知道,路嘉本来便是本市一个SM俱乐部的女王,故此也对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来吧!”路嘉松开了X字架上的扣,心怡整个人软软地跌入他的怀中。

 本是一具活生香的女体,却被加上了数不清的鞭痕和蜡碎,令人感到可怜又可爱。

 被毒打至迷糊的状态,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摆布。

 她被抱到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双脚呈M字开脚状态跨上椅子的两边靠手上,并用绳绑着靠手和膝盖;而双手则被举高、麻绳把两只手腕绑在一起后,再绑在高高的椅背顶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双手不可放下来;而在房上下则各围了两条麻绳绕了一圈,把她的身体和椅背绑在一起。

 “这样她的感地带便完全不设防了!”

 “啊啊…”心怡渐渐回复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极为羞的感觉,因为她也自觉到在这大开‮腿双‬的情况下,肚脐以下的整个三角地带,甚至连会也无保留地展现在人眼前。

 “看你的身裁如此成,但下面的却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路嘉竟一手扯了她的一条,然后用它弄着她的鼻子!

 “嘻嘻,先给你提一下神嘛!”

 “啊啊…变态!…你疯了…”

 “嘻嘻嘻…”羞责和变态责的专家,路嘉再接连拔下多三条,分别弄她两边的鼻孔!

 “?…鸦…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双眼眯起,眼中满是异样的兴奋目光,虽然她曾调教的M女多得不计其数,但显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极之对她的胃口。

 “看起来你是有SM的潜资的,但你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有关的事,可能因为你仍是‮女处‬吧…好,今天便让大姐姐我教懂你愉吧,小妹妹!”

 “甚么…神经病!你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说出如比不知所谓的事!”路嘉却不理她,径自从旁边的柜子中拿来另一批调教用具。

 羽、鱼丝、黑色长丝巾、附有带子的小圆、还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红色圆卵形的东西,心怡也猜不着这些东西会有甚么用。

 “嘻嘻,听说你头脑不错,知道这东西是甚么吗?”路嘉先把那圆卵形的东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这种怪东西,谁知道!”心怡息过后,身上的痛楚减退下来,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

 “蠢东西!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兴奋无比的东西哦!”说完,路嘉按下了开关,震旦立刻传出了一阵诡异的马达声。

 “让你试试看!”路嘉拿着震旦附着的线,把震旦贴在她的脸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这东西贴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说完,路嘉操纵着震旦缓缓向下扫,经过颈项、锁骨,然后到达房之上。

 “呀呀,快拿开它!”

 “为甚么?有感觉了吗?”

 “怎、怎会!…”震旦高频的震动令感的房如有电过一样,令她全身孔直竖,虽然仍是口硬,但那红如火照的脸已经出卖了她。

 “尖已又硬又突的,你还敢说没有感觉吗?”

 “那…只是因为刚才被打肿了而已!”

 “是吗?…”路嘉接下来拿起了鱼丝,在一边的头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个结。

 “你想干甚么!”不知道对方还有甚么坏主意,但自己的身体最感的部位被人当作玩具般任人摆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为你太不老实了,所以我要你老实说出自己的真心,对那些你认为是变态的行为其实是有感觉的!”一边说着,路嘉再在另一边同样用鱼丝绕圈绑了个结在尖上。最后,他便把两条绑住尖的鱼丝的另一端分别绑在心怡两只脚的脚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毕后,路嘉俯身把脸凑近心怡的私处。

 “如此美丽的户,真是引死男人的美啊!”“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猥的M字开脚姿势下,心怡羞得满脸赤红。

 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胆也好,但对未经人道的‮女处‬来说,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隐的地方,始终是难耐的折磨。

 “这个还未有人进过吧?但你很快便要失身在我们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吗?”

 “你还算是牧师吗!你是恶魔才对!”心怡始终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当然是牧师,可是我也是调教师,像你这里的构造我可最清楚了!”说罢,她用手剥开了那暗啡的包皮,把一颗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来。

 “啊啊…不可以…”

 “有反应了…分泌也开始出来了,你也试过这样自了吧!”

 “别…糊说…”心怡自己却心知肚明她没有说错,只是无论如何现在却不可让她占半分上风。

 “还口硬,小豆子也变大了哦!”路嘉说完便又把一条鱼丝绕着核打了一个结。

 “不要!你这疯子想将我怎样?…啊喔!”跟着,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带子的小圆横放入了心怡口中!那原来是一个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子,然后把连着子的皮带绕往她的后脑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还是应该让你静一下呢!”

 “蚁响暗样(你想怎样)…”

 “我吗,我要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满能产生兴奋的神经,更要令你老实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隶呢!”路嘉把黑色丝巾遮住她的眼,然后在她的后脑绑了个结。

 “好,开发实验的准备完成了!”现在,心怡也不越来越害怕起来:在身体上被装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双眼,不知道接下会发生甚么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种挑引起内心恐惧的有效手段。

 “呀呀!…”突然,她又感到一阵电过般的感觉在尖周围开始发生!

 心怡当然看不到,这时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开动着的震旦,用胶布贴在她两只尖之旁,每只尖的左右边各贴一只。

 接下来,路嘉继续再把震旦贴在她身上各个性感带之上:肚脐旁、内腿、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体…好怪…)

 全身多处产生着震的刺,攻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强,令心怡感到子深处像产生了一种又又痛的感觉。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个理由:在失去视觉后,人的其它感觉神经反会变得更加强烈。

 “感觉很好吧?那这样又如何?”

 “呀?!干甚么?!…”别忘记路嘉刚才拿出来的器具还有一样---羽,而比刻她便正拿着这东西,在搔弄着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呜!…”高举双手因为绑在椅背放不下来,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设防状态。

 “过瘾吧?兴奋吧!”本是痕的感觉,但腋窝其实也是感带之一,在这种倒错的气氛之下,在身体多处都被震旦攻击下,痕的感觉渐也转化为,在侵蚀、磨灭着心怡的理智。

 “唔…腋窝的气味转浓了,那是牝的气味,你对这实验的反应看来很不错呢!”

 “不…呀…喔哑哑…”羽再改变位置,搔弄着耳垂、颈项、尖、肚脐、私处…

 连口水也忘记,在官能旋涡中的心怡,咬着拑口的咀中下了一道口涎之桥,直落在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争着,但却已逐渐失守;青春期的官能器官,在具的挑弄下不断产生出快美感觉,逐渐麻痹了她的思想。

 刚才可怕的痛楚相比来说还更易忍受,但那种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着的要命的痕,却好像麻药一样,能切实地磨灭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着双眼下,根本完全估计不到羽接下来将会攻击的地方,在无法作出任何心理预备下,令她对这痕展攻击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过我!…好哦…得快死了…”心怡口齿不清地说着,而且一边说同时口水也不停在撑开的口中溢出来,更加添了倒错的气氛。

 “还有一处未搔过的,你道是那里?”

 “是…”

 “是这里!”

 “咿---!啊啊啊!”原来是脚底,而更要命的是,脚底在被搔下本能地脚趾一缩,而大家若不善忘,应会记得她的脚趾公在较早前曾被绑上鱼丝,而鱼丝的另一端则是…

 “口…痛死了!”

 “知道为甚么吗?”

 “是…鱼丝…”

 “果然是聪明的娃儿!但鱼丝除了绑住尖外还绑住了另一处,记得吗?”

 “…”虽然记得,但心怡却说不出口来。

 “是核哦!呵呵呵…”大笑着同时,路嘉更恶作剧地拉了拉连结住核的那条鱼丝!

 “呀哦哦!…”感神经密集的蒂被鱼丝扯动,其刺度比起刚才的痕责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心怡只得半带凄惨,却又半带凄美感觉般如牝兽似的嚎叫着。

 而接下来,路嘉更开始了数种布置的复合同时施责:右手用羽搔搔她腋窝同时,左手便拉扯通往核的鱼丝;一会儿之后右手的羽转搔向她脚底,左手则拿起震旦贴着她的私处。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死了哦!…”在多重的、多种类和多部位的同时刺下,心怡像疯了般哀嚎起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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