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二天的晚上,雷大爷走了,走的时候,彩花、大蔫和老牛头都到火车站去送,老头除了给彩花300元还给大蔫一块手表给老牛头两瓶好酒。
大蔫乐的也跟着彩花叫“干爹”老头说好了明年夏天还来,把大蔫和彩花乐得合不上嘴。邻居们看见大蔫一家送走个老头,就都关心的问那是谁。大蔫很尴尬,张口结舌的说不出来。
还是彩花脑袋来的快:“那是我娘家那头的亲戚,我叫他大爷,小的时候尽哄我来。”邻居就偷偷的撇了下嘴。人们背后偷偷的议论著:都说彩花走了小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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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花和大蔫送走老雷头以后,就开始张罗着拉客,老牛头又成了不可缺少的媒介。
这不说好了:今天晚上有个客人来,大蔫老早的就把屋子拾叨好了,看看快天黑了,大蔫准备出去
,他一出门就看见了中学的同学外号叫大
包的邵大宝。
“呀,你怎么在这?”邵大宝问。大蔫的大脑嗡了一下,他知道:老牛头说的客肯定就是邵大宝了!“我窜个门。”大蔫撒着谎。“是这家?”邵大宝问。“是。”
“你可别逗了,这不是老牛头的相好…彩花家吗?你也是来玩的吧?老同学,你还骗我呢!”大蔫顺杆爬的说:“不好意思。”
“!都啥年代了,谁不好这口啊,是男的都喜爱!有啥不好意思的!”“那你去吧,我回去了。”大蔫想马上就离开。
“别的,咱们俩一起去,那多刺
!”“我回去了,还有事。”“!没事的,我给你付钱!”邵大宝说着掏出个大钱包来。“我真有事,哪天吧。”“如果你真有事,我就不强求了,那我进去了。”
邵大宝进屋了。大蔫慌忙的跑开了。大蔫的心里最怕的就是见到熟悉的人,还正正的叫他碰上了,他心情很不好,他在大街上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
他不知道邵大宝走没走,就先到了老牛头家。“大蔫啊,你咋来了?”老牛头不冷不热的说。“牛大爷,你上我家去看一眼,看那人走没?”“看人家干什么啊,反正是给钱了。”
“牛大爷,你不知道,我不想见他!”“哎呀,咱们做的是买卖,有啥想见不想见的啊?”“大爷呀,你是不知道啊,他是我同学!”“啊?天底下有这样的巧事?”老牛头吃惊的看着大蔫。
“我中学的同学。”大蔫的头低了下来。“那好,我去看看。”老牛头出去了。大蔫双手抱着脑袋,陷入了痛苦之中。老牛头很快就回来了:“大蔫啊,回家吧,你同学走了。”
大蔫迈着蹒跚的步子回到了家,彩花正在洗下面呢。大蔫也没和彩花说话,就倒在炕上。彩花做好饭大蔫也没吃,就这样睡了。
第二天没客人,晚上的时候,彩花和大蔫正在吃饭,邵大宝进来了。大蔫目瞪口呆的看着邵大宝。
邵大宝笑了:“大蔫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彩花是你老婆,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啊!你告诉我了,我还能扯这事吗!朋友
不可欺!今天我给你陪不是来了!”
邵大宝说着把一大兜子的东西放在炕上,又对彩花说:“大蔫比我大半年,按理我应该管你叫嫂子,嫂子,老弟给你陪个不是,你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下去,我和大蔫还有嫂子喝点酒。”
大蔫这才醒过神来:“那我去买酒。”“买什么啊,我都买齐了!”邵大宝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了烧
、香肠、罐头、熏兔,白酒和啤酒:“我也不知道你喜爱喝啤的还是白的。”
“啥都行。”彩花把碗筷又拿了上来。几杯酒下了肚,大蔫才有了精神。“大蔫,我们有十来年没见面了吧?”“是啊,正经有十多年了,孩子都好几岁了!”
“怎么你们厂子就完了?”“是啊,没想到啊,我和彩花的饭碗都砸了。”“算了,别上火,慢慢想办法。”“对了,你干什么呢,我听说你做买卖呢?”
邵大宝笑了:“前几年叨登了点木头,挣了点,后来木头放开了,也没挣头了,我就开了个酒店,后来效益不好,我就兑出去了,现在开了金店,以后你和彩花嫂子买什么首饰啥的上我那,我保证给你们进价!”
“行啊,我是没脸见同学们了,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邵大宝看大蔫心情不好,就安慰他:“算了,有啥了不起的,人怎么还不是活啊!你以为我不错,你知道我那个
心吗?上次金子掉价,我陪了三十多万,差点没跳楼!”
彩花也劝大蔫:“是啊,大宝有大宝的难处,他比你
心多了啊。”大蔫干了杯酒,好像一切都看开了:“有啥啊!今天有酒今天醉吧!”
邵大宝立刻就
合他:“对啊,大蔫,这就对了!”已经是夜里12点了,大蔫要邵大宝住下,邵大宝说什么也不干:“我上次来是不知道,以后八抬大轿抬我,我都不来了!要不我成了什么人了!”
邵大宝走到门口时,大蔫支吾着说:“大宝,你朋友多,认识的人也多…”邵大宝就说:“怎么,有什么事叫老弟办?”
“也没什么,就是有机会多介绍几个人来。”大蔫藉着酒盖脸说出了这话。邵大宝明白了:“好说好说,你放心,你别看我不来了,可这事我帮得上!”
说着打开了手机:“喂,喂,是老三吗?对,我是大宝,你们不是明天有活动吗?对了,对了,喝完了酒干什么去啊?是啊?是啊,我告诉你啊,你们喝完了酒啊,上这个西林大街二道街这的胡同,最西面这家,找彩花就行了!你们必须来啊!”邵大宝啪的关上了手机:“大蔫,我给你弄个呼机吧?联系方便。”“我可不要,要了我都
不起费。”
大蔫一副扶不起来的样子。邵大宝走了。第二天,果然来了三个中年人,他们出手很对方,带着彩花出去玩了一天,给了彩花1500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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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转星移,一年过去了,天刚刚暖和的时候,一辆雪白的桑塔那停在了大蔫家门口,老雷头果然来了。他没去老牛头家,直接到了大蔫的家里,大蔫和彩花就像对亲爹一样又是买鱼又是杀
。
当老雷头从那个很大的提包里向外掏东西时,大蔫很兴奋,大蔫的儿子小蔫也围着“爷爷、爷爷”的叫个不停。老头想的很周到,他给彩花买了条金项链和一条裙子;给大蔫买了呼机;还给孩子买了套衣服和一支冲锋
。
老头拿着那条南韩料子的裙子叫彩花试试。彩花看着孩子和大蔫。大蔫心里明白,就对小蔫说:“走,儿子,跟爸爸去外面玩。”小蔫就不乐意走,撅个小嘴:“我还和爷爷玩开
呢!”
“好孩子,妈妈试衣服,咱们一会再回来。”“妈妈试衣服那爷爷咋不出去啊?”“爷爷看合不合适,好给妈妈换。”大蔫把小蔫拽到了小屋。彩花
了衣服,
出了雪白的身体,还没等把裙子套上,老头就把手伸了过来,摸着彩花的颤巍巍的大
子。
就在这时,小蔫正扒着小屋的门向外看,就对大蔫说:“爸爸!爸爸!你快看,爷爷摸妈妈的咂呢!”大蔫揪着小蔫的耳朵把孩子拽了过来:“别胡说!”小蔫就哭了:“谁胡说了,我看得清清楚楚的,还摸妈妈的
股了呢!”
“你再胡说我打你!”大蔫伸出了巴掌吓唬着孩子,小蔫感到很委屈,就
搭着说:“根本的吗!爷爷还说要吃妈妈的咂呢!”
大蔫掐了下小蔫
股一下,小蔫不敢吱声了,还
搭着,脸上抹得像个花蝴蝶。老头两只手握着彩花的
子问:“彩花,你可把我想坏了!你看!”
老头的嘴朝下努了下,彩花就低头去看,看见老头的
子支起个很大的包来,就笑了。“晚上可得叫干爹好好过过瘾!”“看你,着什么急啊,时间不有都是吗!”彩花嗔怪的说。“好,有你这句话就好!”大蔫给干爹倒上了酒,小蔫也要喝,老头就用筷子蘸了点酒给孩子,小蔫呛得直咳嗽,彩花和大蔫逗得哈哈笑。
“干爹,这回来了多住两天吧。”大蔫客套着。彩花也在旁边说:“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老头就嘿嘿笑了:“我这回来就不走了!”
大蔫的心里咯登了一下,他不知道老头是什么意思。老头看大蔫的脸色不太好,就笑了:“和你们开玩笑,但这回我来有点生意上的事,还真得多住几天。”大蔫和彩花都很高兴,忙不迭的说:“那好啊,好啊。”
老头和大蔫碰了下杯,喝了口后对大蔫说:“我这回主要是来要帐的,这边还欠我10来万,我可能得在这呆一个月。”大蔫立刻就表态说:“那感情好,我们就希望你老多呆几天。”
老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打钱,
给大蔫说:“我可不白吃你们的,哈哈,这是三千块,你收着。”他又掐了下彩花的大腿,冲大蔫说:“你老婆可就归我了!嘻嘻嘻!”
大蔫笑了:“那是那是,前几天彩花还念叨你了,说干爹咋还没来。”老头转过头去搂着彩花说:“是吗?宝贝。”
彩花躲了下,用眼睛一瞥孩子,小声说:“干爹,别叫孩子看见了。”大蔫把钱收了起来,对小蔫说:“儿子,爸爸领你出去玩。”
孩子闹着不走:“不吗!不吗!我要和爷爷玩!”老头从兜里掏出个一百元的票子,
给孩子说:“去吧,和爸爸去买好吃的,想吃啥就买啥!”大蔫抱起了小蔫,对他说:“快谢谢爷爷!”
小蔫就冲老头行了个礼:“谢谢爷爷!“老头看大蔫和孩子走了,就搂着彩花亲嘴,舌头在彩花的嘴里翻腾着,搅得彩花浑身发热、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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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蔫看着彩花放被卧,就想出去找地方睡觉,老头说什么也不让“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别把我当外人,就在一个炕上睡,要不我就走了!”
大蔫没办法,只好和孩子睡在了原来爹住的小屋。小屋和大屋只有一板之隔,什么声音也挡不住,原来大蔫和彩花办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爹听见了。
后来爹的病重了,耳朵也不好使了,他们才大了点胆子。刚刚躺下,老头的手就像蛇一样伸进了彩花的被窝,彩花也把手伸了过去。老头
低声音问“怎么样?想我了吗?”
“咋不想呢!”“哪儿想了?”彩花把老头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窝上。老头顺势就抓住了彩花的
子“还有哪儿想?”睡在小屋的大蔫听的一清二楚,他大气不敢出,生怕搅了人家的美梦。
“说啊?哪啊?”彩花没吱声。“下面想没想?”彩花向老头的被窝里挪了挪,扒在老头的耳朵说:“想。”“哈哈!想就想呗!怕什么啊,大蔫又不是外人!大蔫!你听见了吗,你老婆说她的下面想我了,哈哈哈…”老雷头大声的喊着。小蔫还没睡,就问:“爸爸,妈妈下面是哪儿啊,怎么是下面想爷爷呢?为什么不是心里想爷爷呢?”大蔫陪老雷头笑了几声,然后对小蔫说:“快睡觉,要不明天我就给送托儿所去!”
小蔫果然老实了,尽管老雷头和彩花的对话他听的很清楚,可他再也不敢问了。大屋又传来了老雷头的声音:“想我哪儿了?”彩花不吱声。老头又追问“说啊,想我哪儿了?”
手就到处抓挠着彩花的身体。彩花知道他又得告诉大蔫,就说:“不知道。”老头又大笑了起来,并叫着大蔫“大蔫啊,你老婆说他不知道想我哪儿了,你说她想我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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