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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男的硕物,是颜色均匀的紫红色。有少女手臂长的尺寸,直的尖端微翘。瞒不止一次见过男人用它埋进那些侍寝的女人体内,让她们发出痛苦却又兴奋的尖叫声。

 瞒讨厌看到那样的场面,却无法免。知蛟是个性。很强的男人,如他嗜血一般,他每夜都要不同的女人服侍他。

 他不会连续超过三晚玩同一个女人。瞒的任务,在知蛟与女人寻时,她坐在殿外阳台上为他弹琴。

 他爱听她弹琴,混和着女人的尖叫愉声混成一曲美妙的乐谱。年少的瞒,不识情滋味,不会为那语动静。只是闭着眼,目不斜视,注心于竖琴中。当女人高亢的愉悦尖叫到达顶点,爱结束。

 男人赤身体的步出帐,走向阳台。女孩还犹不知。直到男人大手一挥,将她手中竖琴夺过扔得远远的。他一脸鸷的伸手掐向瞒的脖子:“真难听。瞒,你的琴声太杂了!”

 他是个残暴的皇子,却也是个极优的聆听者。他听出了瞒弹得心不在焉,瞒呼吸顺不过气来,小脸憋红着直到他放开她。狼狈的趴在地上轻咳,顺过气是慌张道歉:“对不起,是瞒的错…”

 男人黑眸划过狂暴,一脚踢过去,踢到瞒的骨,踢得她远远的飞向另一边,撞在柱子上。瞒差点晕死过去,模糊的神智中听到知蛟的残酷宣布:“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扔进池里淹死!”

 ----又是一年。瞒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瞒,又成长了。她仍旧是大皇子知蛟最受宠爱的乐师,她的歌声美妙,她的竖琴一绝。

 每有宫廷宴会她都会为他们展现那得天独厚的才华。她成长得惊人。和四年前那胆小恐怖的瞒,而今的她,已能面对知蛟的残戾作到面不改

 就比如此刻,大皇子又在发脾气,只因新来的侍女弄错了房间里的一束花,让知蛟闻惯的味儿突然掺了杂质,便在那拔剑要砍了那侍女。

 被侍官请去了帮忙,房间里一片混乱,在见到瞒到来时,大发脾气的知蛟停了下来。

 瞒小心的越过那一地的碎片狼藉,伸出纤长的十指下那把锐利的刀身。“大皇子,您身体还在发高烧,请别动怒。”知蛟挑眉,剑一抬挑上瞒洁白的下颚。

 “你想为这女人求情?”他指向那个趴跪在地浑身颤抖发软的侍女。

 “不,只是不想让大皇子因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加重了病情。请让瞒来服侍皇子吧。”见知蛟沉默着盯着她,瞒无一丝情绪的浅笑让侍官带走了侍女,她亲自扶他去上躺下。

 由始至终,知蛟视线不曾离开她。待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她抬头,知蛟一指挑起她下颚,一声轻唤:“瞒,你越来越懂得如何掌握本皇子的心情了!”

 听不出话里是否有动怒,但瞒不敢马虎,语调不变的柔顺:“是大皇子自愿让瞒知道的,如果皇子不愿,瞒什么也做不了。”

 他听了,愉悦的狂笑中,按住她后脑勺向他近,那凉薄的印了上来。他强势的咬开她的瓣,挤进那条滑的舌头。瞒呜咽一声,小手紧紧的揪上了他的衣裳。

 他将舌头深深的喂进她口内,直抵喉咙挑弄,让瞒无力咽下唾,被他一食,全数落入他口内。极情的深吻,他含着她的小舌勾进他口内,无可下的唾涎着两人的嘴角出。

 瞒有点痛苦的眯着眼,任他的大手一撕,身上薄薄的布料被扯掉,出那赤的身子。瞒的脯很小,几乎看不出来的起伏,在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多数的女孩早已发育得极好。唯有她,半点动静也无。他狂肆的含上那平坦小上的红豆,只有绿豆那点大小的,他几乎含不住。

 脸上闪过狂躁,他将她推倒在宽大的褥之中,张着血鬼般狠狠的啃食她的房。瞒的呼吸微,虽然她没发育仍旧会有一些快乐。被男人熟练的挑起的望,那大腿深处有些渴望的疼痛着,让她情不自的夹紧了‮腿双‬。

 男人鲁的扳开她的大腿,开裙袍让自己的硕置了进去,就着那条了进去。“呀…”女孩一声轻叫,他扳开她的大腿向两旁,并抬起她的雪开始卖力的猛冲磨擦起来。

 强大的送间,晃得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摇曳,直到他一声咆哮后一切停止。他放开她,足的瘫向褥间,她忍受着‮腿双‬的酸涩爬起来为他盖好被子,服侍着他睡过去。

 随后,她翻下,向浴池走去,洗去那一身的痕…

 很多时间瞒喜爱发呆。她想起在暴君底下的生活。她想起服侍的皇子喜怒无常,他的残暴名扬整个大陆。

 他嗜血而好战,每年都会出征大江南北扩拓他的领土。他是未来的国王,所以他亲手打下的江山不会被任何人夺走。但知蛟的残暴嗜战也无可避免树立许多敌人。皇宫内总有许多潜伏进来的刺客,却总是碰不到知蛟的一

 他不像二皇子三皇子有一批白魔法师为他在宫殿内建立结界,他宫殿内的人极少,他的长剑不离身,每每有刺客他总是兴奋的跑出去,一刀砍下的兴奋神色令人害怕。

 知蛟就是那天生的魔王,伴随他的永远是血腥。就在两前,一起刺客事件,知蛟亲手拿下了那人。当时瞒也在。抱着竖琴正在为知蛟弹奏,她和知蛟不离手的剑一样,走到哪都抱着琴。

 那是个俊秀而年轻的男子,来自莫北之国。名叫越申,同是沙漠中的一个国家,他是王子,就在月余前被知蛟领兵灭了。

 瞒已看过太多次,从最初的同情到最后的漠不关心。对这名男子的印象,不过是他是第一个能与知蛟斗数十回而没有倒下的高手。

 知蛟甚至兴奋极了,说要拿下活口。他在将越申的剑斩断之时,为了公平也主动弃了剑,两人赤手相斗中,在知蛟膛被挨了两拳后将越申顺利拿下。

 他伤得很重,令一旁的瞒不忍的撇开了头。知蛟命人将越申带下去关进了地牢。他满意的让瞒为他唱歌,每一次的胜战后的赞歌。她启了那天赖之音,让那被拖走的越申多瞄了她一眼。

 ----皇后得知大皇子皇宫又有刺客出现,担忧得立即前来探视。在确认他只是受了点内伤后松了口气,并斥责那些没用的侍卫队。

 知蛟满不在乎的说:“母后,别忙活了,今晚为儿子开个庆功宴吧!本皇子在让所有人都知道胆敢刺杀我的下场!”

 瞒乖顺的静立在一旁,偷瞄了知蛟一眼。那张乖戾的俊容在想些什么,她多半猜出来了。英勇善战的皇子呀,如此的耐不住寂寞,今的嗜血一战怕是还不够…

 当晚的夜宴上,照常不会出席的仍是三皇子,几乎快被所有人遗忘甚至想不起面容的那位最小皇子,不变的体弱多病卧于榻上。

 知蛟向众人宣布,明他要让越申与狮子一战。这消息一传出,贵族们全都兴奋不已。只有瞒,面色闪过一丝愁苦。透不过气的夜宴在知蛟短时间内不会需要她时,她悄悄的跑了出来。仰望无月的夜空,仍旧满布的星辰。

 英帝国的星空真的极美,尤如那一条条闪耀的银河。她惊叹于它的美丽之时,一双手从身后伸来。一声惊呼被来人早有准备的捂住了嘴巴。

 她慌张的嗅出了那气味,是属于二皇子木晋的!这个无时无刻不想方设法陷害她,甚至在那一年里下了无数次的媚药,以至于让她爬上了大皇子的的罪魁祸首!“别叫,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本皇子可是会先发夺人污蔑是你勾引我的!”

 伴随他的威胁是她瞠大的黑眸。他恶的伸出舌头上她如玉的耳垂,述说着那秽的辱之词:“臭丫头,真是越长越美了!

 皇兄真是好有眼光,从小就眷养你这死丫头!啧,让你爬上皇兄的,现在那片膜也不在了,他也不会介意让皇弟偷腥个几次吧…”她听得美眸划过恐惧,被紧捂的嘴发不出声,只能在不停的呜咽中挣扎着身子。

 他从她身后故意发出呻的声音,他将她的身子紧紧进他怀中。大手一抓,抓上那没有凸起的前,落了空而黑脸。

 “女人,被玩了这么久还没有发育吗?!皇兄是不行了么?!”说着伸手直接移向她大腿部,在剥开了短找出花蕊,一脸笑得逞中入后却再次黑了脸。她疼得冷汗直冒,他猛地推开她。她一个踉跄不稳跌趴在地上,磨破了手肘。

 好看的俊容扭曲着,低吼咆哮着:“皇兄难道真无能,连片膜也没捅破!”暗声咒骂完,不甘的瞪了她一眼,甩袖离开。

 瞒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右手手肘处的破伤。一脸烦恼着呆会儿被知蛟看到了要怎样代。不如直接去找牧拉为她疗伤?但想起牧拉不在宫里,出去云游了,只能作罢。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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