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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张楚把手在诗茗身上绕来绕去,象是在寻找诗芸似的,最后落在诗茗的房上,问诗茗想听什么,诗茗说有趣的,张楚问什么叫有趣的,诗茗说你认为好玩的,张楚问,我说了你不生气?诗茗说,不生气,张楚就说,说个有趣的,会让你终身难忘。

 张楚说,还在大学里时,有天我你在姐姐宿舍里,宿舍里这天没人,就我们俩,你姐姐躺在我怀里,房、腹部、大腿、部等等全现在我的眼底,非常美,也非常魅惑人。

 我每次抚摸你姐姐的体时,总是有表达一点什么的冲动,但却总是表达不出来。你是知道的,我能写一点诗,诗还写得不错。但这些诗,却无法与你姐姐的房、大腿甚至部比。

 我相信世上最优美的抒情诗人,最美的诗与你姐姐身体比起来都要逊许多(张楚说到这里,诗茗用手轻轻地捏了张楚一把,张楚吻了吻诗茗,说,你也一样,都美)。

 那天,我摸着你姐姐的部时,突然来了灵感,对你姐姐说,我要在你这里写下一句最美的诗。我说完这话就从桌上拿来一支水彩笔,要在那里写。你姐姐不让,说我在胡闹。

 我说我是真的,如果我是胡乱你就罚我。你姐姐还是不让,叫我写在纸上,让她看。

 我说,这句诗只有写在那里,才会有生动形象的意义。你姐姐其实一直很喜爱我在她身上胡闹的,她见我这么说,就说,你胡写的话,就罚你一个星期不许摸那里。我说,行。就用水彩笔在你姐姐的部上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彩的句号,然后告诉你姐姐,诗写好的。

 你姐姐坐起来,低头一看,说,这是什么诗呀,你胡闹,我罚你。我说,你别急,我解释给你听。

 汉语这个句号其实就是女人器官符号。你想想看,一句诗,一段优美的抒情文字,无论怎样的汹涌澎湃,它都要在句号这里停顿住。这跟人做一样,无论一个男人充满了怎样的狂暴的热情,他都会在女人的道里休止住。

 所以,这个句号写在这里最形象,最能表达人的情。而且这个句号,它里面外面都留下了大片的空白,让一个男人发挥出最大的想象空间,并且用想象把它填满,所以,它也是最采最博大的一句诗。

 你姐姐听到这里,笑了,说我真会胡诌,说她以后不敢看句号了,一看到,说肯定就是我的诗,甚至会联想到她的部。

 我接着说,如果将来汉语有一本最精彩的诗集,一定就是这个句号诗。一本书,封面上就印一个大大的句号,里面只有一张纸,一首诗,也就是这个句话。

 肯定会有许多男人买这本书,他们翻开这本书的时候,会不自觉地用手上的笔,向这个句号里点进去,他们幻想点上去时,是向女人最神秘最美丽的地方投进了一片热情。

 一天天下去,这个句号里被他们点成密密麻麻的点,有蓝色的,有黑色的,有红色的,有绿色的等等颜色,全是他们在不同时候不同心情用不同的笔点上去的。

 终于有一天,当他们用笔再向这个句号里点进去时,他们的笔突然穿透过这个句号,在那个里滑过去了,笔在那一端穿了出来,从那一天起,这本诗集,也就成了他们自己永远的收藏。

 你姐姐听完我的话,笑着说,我送你这本诗集,就在这里。诗茗听到这里,抱住张楚,笑着说,你也给我写,我要你看到句号,全是写给我的诗。

 张楚第二天上班,就向处长请假,准备星期五上路,回青岛。处长是个五十开外的人,为人很谦和,他听了张楚的话,说,这么热的天回去,路上不好受。

 张楚说,老婆小孩重要,不回去要挨骂的。处长问张楚回去多少天,张楚说回去一个星期。处长说,现在又没有差事要去北京,要不,我手上有两份文件,你去北京一趟,送到部里去。

 机关工作,私差往往都转化为公差,这不单是来回的路费,还有每天的伙食补助,住宿补贴等,做领导的乐意为手下的职工谋这份利益,这样做领导就有广泛的群众基础,领导为自己办事时也就心安些。

 所以,张楚听到处长讲这话时,知道处长的心意,而且必须领了,就立即说声谢谢领导,然后回办公室,给诗芸打去电话,告诉她哪天回去。诗芸听到张楚要回来,心里很高兴,对张楚说,回来吻你一百下。张楚说,就一百下,太少了。

 诗芸问张楚,那你要多少下?张楚说,就要一个。诗芸一听,知道张楚肯定会有什么说法,故意吃惊,对着电话“啊”一声,张楚赶紧说,我就要你一个一心一意一生一世一爱永远的吻,给不给?

 诗芸立即在电话里笑开来了,说,早给你了,是不是你弄丢了,再来跟我要?张楚说,要丢也丢到心里了,捞不到了,你到我心里捞上来吧,还给我。

 诗芸立即说,好,我等你回来到你心里去捞出来。张楚放下电话,转过身,发现小许站在身后,不免有些尴尬。小许见张楚转过身来,立即说,你门没关,别怪我。然后哂笑张楚,说从没听过有人家夫妇还这样打电话的。

 张楚笑着说,想听我说给你听,要不要?小许说,我现在听着,你说吧。张楚就到小许耳边,咂咂嘴,装着象说话的样子。小许气得拿手打了一下张楚,说,知道你没心,连话都不敢讲。

 张楚笑着说,全在我心里,怕你受不住。这时,陈女仕在走廊里喊小许接电话,小许赶紧过去。

 小许过去后,陈女仕过来,张楚告诉她,他后天回青岛,去看爱人,并且告诉陈女仕,他明天下午可能不来上班了。

 陈女仕听了,问张楚,晚上你请我吃饭还是我请你?陈女仕既讲了这话,张楚就不好拒绝,就说,那七点钟吧,我下午要去见同学,到时我拷你。

 陈女仕走后,张楚赶紧把办公室门关上,给诗茗打去电话,诗茗听了,对张楚说,我下班时给家里打电话,我要回去。张楚说,你干嘛回去。诗茗说,你不在我受不了,我夜里会睡不着觉,你回去又这么多天,我要回去。

 张楚说,好好好,但条件是他们有人叫你回去你才能回去。诗茗说,就你聪明,你想一辈子把我包住啊,早晚姐姐会跟你吵,我到时就说是你我的,你强了我。

 张楚一听,对诗茗说,到时我一走了之,谁也吵不到我。张楚挂了诗茗的电话,心里却有些怏然,他时常也在心里嘀咕,早晚诗芸会发现他和诗茗的隐情,他想到这些就有些为难,不知道如何解决,有时他就想让自己逃掉,但想到要与自己相爱的人分别,心里却戚戚起来。

 下午,张楚去见同学时,先给诗茗打去电话,告诉她晚上回来可能很迟,有些事情,叫她先睡觉,别等他。

 几天前,张楚跟诗茗谈过这个同学,诗茗也就不会往其它方面想。他这个同学,是中学同学,在南京一家小研究所工作,刚结婚不久,子原是南京某化工厂的,前些日子,看到别人倒买药材发了大财,便辞了职也去倒腾药材,可她不识药材,贩回来一堆杂木碎片,陪了不少钱,从此便收了心,想通过张楚在政府机关谋一个打字员职务,过些清闲的日子。

 今天他同学约他,就是谈这个事情。张楚赶到他家,小两口都在,二十多平米的单室套房子,人站在哪儿都觉得嫌挤,又因房子小,空气流动起来就有些差,再加上大夏天,家里放些瓜果疏菜,有许多异味来出来,所以,张楚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就满头是汗。

 他这刻受热受闷的样子,若是诗芸看到了,不知道要生出多少怜爱来。张楚和他们闲谈了几句,就告诉他同学,按临时工质,他从青岛回来找领导谈谈,不行的话,就去其它局,总会找个差事,叫他同学放心。

 他同学在人前怕处事,他子倒是很会卖些乖巧,说让他丈夫找张楚帮助,也是她一而再再而三才说通的。

 张楚说,我同学这么智实,他十天半月在外你也会放心。他同学子说,现在是不老实的男人吃香,守着老婆的男人都是没出息的。张楚说,我爱人就要我守着她。他同学子说,看你样子,你大概一出了门你爱人就要提心吊胆了。

 他同学子说完这话,三人都笑了起来。张楚同学要留他吃饭,他推说有事,就走了,看看时间,快七点了,赶紧给陈女仕拷去电话。

 张楚接到陈女仕的电话后,陈女仕说等得她急死了,她问张楚现在在哪儿?张楚说在北京东路,陈女仕让张楚在鸣寺等她,说在那里吃个饭,然后去紫霞湖游泳。

 张楚问,晚上紫霞湖还开放?陈女仕说,一直开到十一点钟。紫霞湖在南京东郊,在紫金山脚下,三面环山,四面景巍峨秀丽。

 紫霞湖湖面不大,但水清凉,夏天里,去游泳的人很多。陈女仕见到张楚,就先给张楚一个拥抱,然后拉张楚去一家翡翠阁饭店吃饭。在吃饭的当中,陈女仕不时给张楚一些小亲昵动作。快吃完饭时,张楚说,去游泳我没带游泳衣。

 陈女仕说,给你买来了,还把我当外人?然后,就上来搂搂张楚。出门打的,到紫霞湖,也就十元钱左右,一会儿就到了。他们下车后,在紫霞湖边上一张凳子上坐下来,看看紫霞湖四边的风景。

 晚上,紫霞湖四边的山已看得不太清楚,一派的苍墨,湖四边也没有什么人,湖对面有三四个人在游泳,许多人都在前面的一个大游泳池里游泳,象是有些害怕晚上的紫霞湖水或者湖水太深的缘故。

 坐了一会儿,陈女仕说到前面换衣服,张楚说,我不换了,光身子下去游泳。陈女仕听张楚说这话,笑着伏在张楚身上,手摸着张楚的下身,有些醉心的样子。

 陈女仕换好衣服过来,张楚看着陈女仕光洁丰的身体,不有些心意上来,他走到陈女仕面前,摸摸陈女仕的房,然后,拿陈女仕的大巾把自己身体围起来,把身上的衣服掉,拉着陈女仕一起下水,到了水里,把巾抛上岸,身子全部下到水里面。

 湖面上的水有些热,湖下面的水却很清凉,湖面上没有风,只有他们起的层层水波和花。他们下到水里后,在湖面上游了两个来回,就站在水里面休息,闲聊一些话。

 张楚光着身子在水里,感觉有种没有一丝牵挂的舒畅。陈女仕上来搂住张楚的脖子,‮腿双‬勾住张楚的腿子,身子往张楚身上绕,在张楚那里顶撞。

 张楚托住她身子,她伸手抓住张楚的具,在水里面‮弄抚‬张楚。湖水在张楚身上滑腻地动,有点穿透身体似的体贴,象是在洗涤身心似的。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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