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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之后我回家整理好数码录像机内拍下珍妮花在我诊所内撒的那一段,在电脑内进行剪接,加入一些特写镜头,剪去我说话的部分,只留下珍妮花说的一句对白:“很舒畅,好像把压力一下子全部释放一样。”

 最后特写在她很舒服的表情上作结。整段短片出来的效果很不错,我十分满意;不但完全做成是珍妮花自愿主动似的在诊所撒,而且她的样子表现得很舒服、很享受、很…当然“很

 是我一厢情愿的单方面认为。虽然缺少了亲历其境的兴奋感觉,但我小弟现在的亢奋程度仍是和刚才偷窥时不遑多让。

 我不期然的一边重温珍妮花撒的“华片段”右手一边将西去、在小弟上‮弄套‬起来,脑海里想的则是刚才珍妮花着按摩、穿着高跟鞋在街上逛的情境,以及那令人难以忘怀的美

 不知道是不是大多的斯文专业人士骨子里总是有点变态,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最后一点的良知都随着从马眼释放了出来的同一时间撤满一地,和浓稠的一样,在地上慢慢的封?…沾尘…消散…内心就像被风化侵蚀后的岩石般──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不是我量窄气小,而是那众目睽睽的一巴掌确实的令人永世难忘,那是催眠师无法容得下的辱。

 我将珍妮花撒华片段刻录光碟;另一方面,我一来怕她不着紧看也不看,二来实在失去了等待的耐,我撷取了十数格最精彩的境头分别用相纸和a4纸打印出来。

 a4纸打印出来的是最精彩不过,因为我先用软件在电脑内加上一的旁白和下的说话,再做了些特殊效果以1页4格的方式像连环图般打印。

 一切整理完毕,我将光碟和照片挂号寄往珍妮花登记的地址去了。我刻意没有写什么内容,因为她一看就知那里是她常常光顾的心理医师的诊所,好自然在未扯破脸前,又没人去要胁她的话,她一定会来有技巧地盘问我,看看是不是我搞的鬼。

 这种做法是我认为最好的,我在暗她在明;但如果表明是我李察干的好事,就反成了我在明她在暗。

 我有信心她不会利用警力,不竟这种丑事没有那个有头有脸的名女人希望被公开,但她那么有钱,我就算有九条命都不够死,她只要出钱买凶来放火烧诊所以及我家,让所有污秽不堪的东西葬身火海,就能做到毁尸灭迹的了。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静心等待,等待猎物自投罗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令她心绪不宁,处于最被动的境地,不攻自破,她自己来找我要比我上门找她的效果好得多。

 不过说是这样说,等待的时间对我来说是很大的折磨和考验,我开始慢慢失控了,再也不是自己熟悉的李察了,现在的我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黑暗。

 不出一星期,要来的果然来了,不过最令我惊讶的是──珍妮花不是自己一个人来诊所找我,我从闭路电视看到,她来登记时身旁还有一个人,一个颇年青的男人。

 不会吧…他就是那个经理?还是、还是珍妮花的亲朋戚友呢?闭路电视的影像太含糊,看不清楚;不过就算看得清楚,那男人脸上也没有刻着“经理”

 两个字,天知道他和珍妮花是什么关系呢?不过单从感觉,我就觉得这个男人很讨厌,绝对有很大机会是那个未知的情敌和障碍物。

 这是什么原因呢?要那个男人陪同来看心理医师?怎说也说不通的啊!我尝试用常理来分析着:如果我是珍妮花,收到那片光碟和图片,要来查看“华片段”内的场地和关键人物,就算要人陪同壮胆,也不会蠢到告诉第三者此事的来龙去脉吧?

 即是说最起码那个男人理论上是毫不知情的,也就是说他来了也是白来,因为他没有防范之心,然而却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

 但作为一个女人,怎么会带自己的心仪对象来看心理医师的?在华人的心目中,看心理医师的人精神一定有问题,也是一件很难以启齿和羞愧的事。所以我的病人当中,只有闪闪烁铄的来,根本没有人会光明正大的找人陪同前来!

 富商不比穷人,他们根本连家人也很少会坦然承认自己有看心理医师来减,大男人又好,怕被看不起也好,总之不会是一件什么光彩和值得告诉别人的事,何况是珍妮花这种有自我封闭情感倾向的女人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我也没时间细想,是上阵锋的时候了。“珍妮花,你什么事吗?压力很大?没想到你最近来得这么频繁。”

 我尽量令自己表现得很平淡,不让她看出端倪。她认定是我干的话,这个游戏就没那么容易玩的了。珍妮花明显憔悴了,脸色无甚光彩,平时那股强大的自信傲气也弱了很多。

 今天她化了个淡妆,杏的套装短裙,白色开低v衬衫,杏约一寸半高且是超幼细跟的高跟鞋,再加上浅白色丝袜,全身上下都充分地把她优美的线条突显出来。

 因为开低v衬衫的质料薄颜色淡,所以内里那应该是白色围的花纹也被突透了,令单调的白色衬衫更形吸引;同时围那两条肩带的白色‮丝蕾‬边和滑的肌肤一同暴在空气中,特别是那条人的沟,我几经辛苦才能把自己的目光收回。

 基本上,这一年多以来我从未见过珍妮花有一天是不穿高跟鞋和你裙的,分别的只是高跟鞋有多高和你裙有多短而已。

 那也难怪,以她只有五尺三寸左右的高度,三十岁的年纪,只有穿高跟鞋和你裙才能把自己的优点突出、将自己的缺点隐藏。

 然而,珍妮花却从未像今天般只淡妆薄粉,穿起开低v衬衫,把前的那两团美大方的在人前炫耀。

 其实她老早就应该把自己最出众、最自傲、最吸引的两团美突显出来,她以往的保守衣着把自己美好的身段白白糟跶掉,加上那俗气的装扮也把自己的优点全部盖过。

 而且正因为珍妮花的身材不高,显得那估计只有33d的两团美围的承托下更形坚、丰和突出,无论是正面看还是侧面看,都那么惹人垂涎和起。

 如果说以前的珍妮花吸引我情不自爱上她的是在于她的那股自信、以及在俗气的装扮下那股遮盖掩饰不了的自然洒

 那么现在的她肯定是令我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特别是器官都爱煞了她,下体极度的血脉沸腾,大有把我的内和黑色西一起撑破之势,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就地正法。

 今天的珍妮花实在太吸引了,我的小弟对她的爱恋,已到达了肯为她壮烈牺牲的危险程度,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息,无所不怕;当然,我最希望上的肯定是她的美刀山和下她的紧窄火海。

 老实说,她的样子只是属于中上级数,但因为她的衣着打扮关系,令到较她高一两个级数的美女也全都被比下去。

 难怪有句叫做“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的话,我开始体会什么是“有衫胜无衫,无声胜有声”的境界,现在的珍妮花,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沉默地却又言又止的站在我面前。

 然而比起她上一次在同一地方罗衣半解,发出天籁般的语更加更加吸引我。

 “我身上弄污了吗?”“不,只是第一次见你穿得这么漂亮感罢了。”不过兴奋归兴奋,我还是以很平实的微笑和语调回答这个问题,企图掩藏自己秽的目光和污脏的思想,继续扮演专业人士的角色。“谢谢。”

 她回以商业化的甜美笑容,一点也不自然由衷。“嘿…哼!”在我微笑和蔼的外表下,讽刺地发出令我自己也害怕的笑和冷嘲。“李察…”珍妮花的表情有点羞涩,仍是想说不敢说。

 “什么事?”“李察,我想问…”啊!一个三十岁的成作出如此羞涩的表情啊!竟然要比妙龄的青涩少女还要吸引。

 “我这样做真的好吗?”一丝犹疑再次浮起。“你有什么事不敢说吗?我可是你心理医师耶,放胆说出来吧,让我帮你解决。”

 “…其实…没什么…都是没事了。”当我看着她今天与别不同的衣饰,内心分析出来的几个想法登时把我的那一丝犹疑驱走。

 我深信珍妮花会一反常态,悉心打扮,应该离不开以下几个原因:1)埋藏在内心多年的疑问终于被彻底地释放了出来;2)因为“阿哲”上了“李察”

 身实实在在地重现在她眼前,并且答了一句“因为…我爱你“姐姐”…”;3)终于逃离“阿哲”的魔掌,尝试接受外头那个阻碍地球转动大煞风景的经理并和他约会。

 以珍妮花上次情绪那么激动,我实在对自己曾下过的一些特别指令如:“阿哲就是李察,李察就是阿哲”和“睡吧”是否仍然有效不大敢打包单。

 因为情绪强烈的波动会令潜意识有很大的改变,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在受到重大的打击后出现大笑大哭、自我封闭、短暂失忆、疯狂癫丧…甚至杀人自毁等一反常态的失丧行为。

 所以,现在珍妮花的内心想的是什么我实在没有太大的把握,但基于职业病的关系,我还是很认真的继续分析她内心的想法。珍妮花上次在离开前在我脸上赏给我的五百,令我无法肯定“因为…我爱你“姐姐”…”

 这一句对她造成有多大的震撼和冲击。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有那句说话,无论是我以“阿哲”还是“李察”的身分来说,我也是说得那么由衷的。而珍妮花所问的那句:“你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提出分手?你好自私!你好蠢!你为什么不坦白告诉我呢?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令我知道的是阿哲在死前曾向珍妮花提前分手,还因某些不可告人的原故欺骗了她,当她知道确实的真相后而令她悔恨一生,也因此而自我封闭起来,拼命工作忘记过去。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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