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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西鹰潭府的林朝英祖上曾做过官,轮到他这一代家道早中落,父亲又早亡。林朝英十一二岁时就和娘舅外出学经济,家里全靠他经商支撑。林朝英十九岁时娶城东张裁的女儿,小名余儿。

 张氏禀柔顺,勤俭节家,婚后一年,产下一女,名碧玉。林朝英长年为家计奔波,夫聚少离多。待林碧玉四五岁,粉雕玉琢的,林朝英将女儿送到徐秀才开的私塾学些道理。

 徐秀才私塾里具是十岁以下的小童,有七八个男童,三四个女童。小童大多天智未开,混沌天真,一起玩耍。徐秀才意在功名,对小童并不严加管束,只教些启蒙开智。

 小碧玉天温柔,在学堂里和两个人玩得好,男童叫何江,女童叫舒重香,课余时他们不过是寻花斗草,说说笑笑。一班男童见何江白白,羞羞怯怯,甚有女气,不叫他何江,倒称他做“何姑娘”

 何江家里开生药铺,比林碧玉年长一岁,有些解人事了。二更时何江起小解,昏昏睡的完,正想回房,就听到柴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声。

 他猫身在窗下偷看,恰是满月,窥得柴房内的动静。生药铺的帮工张二在母亲的使女梅香的身上,两人赤条条的,嘴儿贴在一块,张二那尘柄在梅香的里,张二的股不停地耸动,梅香咿咿呀呀地叫。

 何江看得面红耳赤,裆里的物事硬的,看不多时,濡濡的。何江溜回房后,心突突地跳,再也睡不着。次起,何江见着梅香未语脸先红,再不肯让梅香服侍。

 何夫人扭他不过,笑道:“真真是个‘何姑娘’,贫苦人家的孩子想让人服侍都不成呢。”梅香在旁抿嘴笑,再想不到昨夜的颠鸾倒凤让何江看了去。何江既藏了心事,回到学里,恍恍忽忽的,只一人发呆。

 幸喜徐秀才有事去丈人家,命众小童回家背千字文,明查考。徐秀才一走,众小童嘻哈笑闹,无一刻斯文,这一个跳上凳子怪叫:“人之初,本善”

 那一个窜上书桌大嚷:“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另一个拿着戒尺道:“伸出手来,先生要打你,看你还记得住记不住”

 一时沸沸扬扬。林碧玉见何江怔怔的两眼发直,扯了下他的衣裳,到后院等他。二人在后院的青苔石板上坐下。碧玉问何江:“何哥哥,你有没有吃过金丝核桃糕?”

 她从怀里掏出手帕,里面包着一层草纸,草纸里再包一张油纸,油纸里放着两块两指宽,四指长的金丝核桃糕。“母亲昨做的,我留一块给你,一块给舒姐姐。”何江笑道:“林妹妹留着自己吃就好,难为想着了。”

 碧玉也笑:“时常是你和舒姐姐带零嘴来。今也让我请你们一回。这是不是先生说的‘投桃报李’?”

 将糕递到他面前。何江拿起一块糕,一分为二,笑道:“分甘同味。”半块糕递到她嘴边。因何、林、舒三人常相互喂食,林碧玉不以为怪,就着何江的手吃起来。正当时,头顶上传来声音:“好不知!”

 ***两人吓得忙抬头,瞧见三个同窗坐在院中老榕树大枝干上,榕树枝繁叶茂,不注意望哪能知上面有人躲着。

 这三个同窗比他们大一二岁,为首的生得高高壮壮,姓沈名玉宏,父亲是名清客,专吹萧抚琴,诗作对和吃喝玩乐,陪富家游山玩水,寻娼探,赚下一份家当;相从的是家里饲种花木的李修李俊两兄弟。

 三人淘气非常,领着小童们捉帮结对,踢天弄井,捉蛐蛐,斗蟋蟀,窑红薯,偷柿子,无所不至。

 那沈玉宏走到林碧玉、何江跟前,笑道:“好一对你侬我侬的小夫,躲在这说体已话儿,吃体已食儿,怎不分我们些?”

 三人将这两人围在中间。只因沈玉宏在父亲书房内偷看了宫画,又听闲汉们谈些男女勾当,见二人亲亲热热的,遂起了意,道:“这般地亲爱,何不亲个嘴?”

 转头对李俊道“你抓住碧玉儿,我来抓何姑娘。”一人抓一个,如麻鹰抓小崽。何江林碧玉素来胆小,遭这惊吓,手足无措。此时沈将何江往林碧玉身上推,说:“你不亲嘴,我就打到你亲。”

 何江浑身颤抖道:“使不得,使不得!”沈玉宏递眼色与李修,李修捏着何江的脸,把他的嘴往林碧玉嘴上凑。

 林碧玉又怕又羞又恼又气,又不敢哭,怕引来人,被何江亲个正着;何江是晓事的,满面通红,要挣扎奈何沈玉宏李修强押着。

 沈玉宏见两人如石化似,好没趣儿,便丢开手,和李修两兄弟呼啸而去。剩下两人不尴不尬,林碧玉眼泪不停,何江软语道:“妹妹放心,今的事我决不和人说。”碧玉泣道:“沈哥哥往日待我好好的,今儿怎的欺负我?”

 何江默然,心中想道:“张二和梅香如此行事,沈玉宏亦强我和碧玉儿如此,不知此事是苦也?是乐也?我见张二一脸舒畅,该是乐事。”

 他偷眼林碧玉,见她形容虽小,却也肌肤赛雪,意态娇憨,一双杏眼水光潋滟“我何不和妹妹干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儿。”思罢,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负我们,他教我们做新游戏。”

 林碧玉呐呐道:“什么新游戏?这样地凶。”何江笑道:“‘官兵抓强盗’不是一样凶?”碧玉点头。何江拉着碧玉的手,道:“刚刚李哥哥有没抓痛你?”碧玉摇摇头。何江又用衣袖帮她拭泪,柔声道:“那何哥哥的嘴软不软?”碧玉破涕而笑:“软。”

 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迟疑不答。何江道:“何哥哥嘴里还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吗?”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烂的糕点,泪又涌出。何江哄了又哄才让她止住泪。

 何江引林碧玉出后院,到东邻弃置的房子里。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书馆太吵闹,搬出家具伙什到别条街巷生活。何江骗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

 林碧玉认真地吃将起来,惹得他那小尘柄翘起,戳得碧玉说:“哥哥为何揣小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妹要不要看看?”解开带,教她摸小尘柄。林碧玉惊道:“哥哥的小子是长在身上的?”

 小手上下摩弄如小指大的尘柄,好奇问:“怎的我没有这小?”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没有?我不信,让我瞧过。”便解下她的带,出那如瓣般的下体,粉可爱,思忤道:“我若进去不知滋味如何?”

 遂假意惊奇道:“妹妹果真没有呢!好奇怪呀!”何江蹲下身抚摸那碧玉的私处,又掰开来看,看得他小腹发烫,小具蓄势待发。小碧玉年才九龄,未晓人事,只启樱问:“何哥哥,你在做什么?”

 何江不答,只亲吻她的小,伸出舌头得小碧玉直讨饶:“别挠人家嘛。哥哥不要嘛。”小碧玉兀自笑出来。何江无奈停下来,看她天真无,叹气道:“傻妹妹。”

 碧玉不服气,辩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说我若生为男子,必大有作为呢。”生气的模样俏丽非常。何江又起,抱住她亲嘴,舌头顶,换津,只觉她的津甘甜馨香,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轻摸慢捏她下面的儿。

 林碧玉不住又咯吱笑出来,何江大为扫兴,瞅了下自己硬的小具,说道:“妹妹帮哥哥亲下小子,好不好?”

 “为什么?这小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爱它。”林碧玉娇嗔道。“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子好硬呀。”

 何江气道:“妹妹,我的小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糖似的起何江的茎。何江哼哼的呻,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哥哥就是死也甘愿。”

 碧玉见他讲得麻,笑着张口含入他的茎,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着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弄套‬自己的具,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

 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

 将那坚的小入林碧玉的小。因那茎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了几十下,便来。***碧玉叫道:“何哥哥怎么在我里面?”

 何江紧搂她,甚是紧,恨不能挤进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爱何哥哥呢。”

 何江又道:“后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

 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干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书教小碧玉讲些语。

 干了七八回那事后,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数来两人贴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

 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后,张氏带男仆的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活。

 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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