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知道这干净有洁癖的人是绝对不会亲自动自己一下的,胜皓只有毫无尊严的以酸痛无力的腿双摩擦着冰凉的被面,伤痕累累的
望染红了雪白的锦布,微弱的快
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一点一点的积累,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那极度的羞
感令他哭得泣不成声…
想要…解放…好想…这
的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摆出屈服求
的姿态…终于,剧烈的痉挛之后,腿间的被单缓缓的濡
,紧咬的牙关也终于无力的松开。
顾不上
边的血一滴滴的坠落,快
消失后的肮脏
秽的感觉以及男人轻蔑嫌恶的目光只令他觉得羞愤
死。“饶…饶了我吧…”费力的
着气,眼前那点点红印愈来愈多,愈来愈模糊,终于变成一片黑暗。
懦弱的闭上眼,没关系了,胜皓自欺的想着,总算…和他没关系了…再也不用忍受那非人的蹂躏了,再也不用…被废了,也好,反正这破败的身体也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就…借他的手,给他解
吧…
---天色微亮,黎明的光晕将整个库尔勒城染成一片浅浅的金红色,闪闪的发着亮。纤巧
制的翠竹小窗前,宽大的太师椅中斜倚着俊美得妖冶的男子,勾人的桃花眼慵懒的半眯着。
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糊模样,血红色的发颓丧的垂在脸旁,显然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不识实务的无情人硬拉出被窝,还来不及整理
得
糟糟的头发,否则凭他这有着“少女杀手”
之称的情场第一
子,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这副见不得人的样子…啊,好想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刚成亲吧?”一向明亮的声音此刻有些沙哑,像是枕边情人的甜蜜呢喃,
感得要人命。
他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么!前一天晚上他还和怡
院的小红大战了十几个回合,好不容易让那野丫头服了输,最后哀泣着求饶,让他累了个半死,终于能够心满意足的躺在
上,本以为可以一觉睡到天亮,没想到半途竟被这没良心的人硬生生的从被窝里揪出来,现在还要强打着精神撑在这里等着他快快说完,早早滚蛋。
认识他真是他秦暮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他不是昨
才成了亲吗?今早应该还赖在那温柔娇媚的娘子怀里才是呀,为什么反而宁愿跑来看他的脸?!看着那瘫在椅中半死不活的男人,佑赫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也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
,竟然大清早的快马赶到这里来,直到看到那张欠扁的俊颜,才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讲的,只是潜意识里想逃吧?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呆在那令他窒息的地方…
不过,不该来秦府的,那家伙帮不上什么忙,只会徒增他的烦恼!果然,他第一句话就正中靶心的戳到了他的痛处。即使是意识还不清醒的秦暮,此刻也觉察出了好友的异常,漫不经心的口气收敛了许多。
不过,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大事?他刚刚成亲,无非就是些闺中房事不能提的烦恼吧?唉,他早就邀请过他和他一起去怡
院享受一下身为男人的乐趣,这家伙就是不听。
真是无可救药的洁癖,他还是不是男人啊?二十三岁的男人竟然还没上过
院,说出去都让人笑话!这回可好了吧,
房花烛夜也不知道该怎么过,难怪一早就臭着一张脸,来请教他这个经验丰富的情场专家。
不过,如果他真是为这样的事而来烦他…他当场就和他割袍断义,逐出府去,老死不相往来!皮笑
不动的扯了扯嘴角,秦暮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开口:“怎么,新娘子长得不美啊?”
“…”不是?那么…“脾气不好?”“…”好像也不是。对噢,他怎么忘了,这根本没可能,脾气再怎么坏也坏不过眼前这男人吧,他的冷酷残暴大概是远近闻名,真不明白为什么一大堆的姑娘还会为这种人着
!西林没男人了吗?“啊!”他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腿,暧昧的笑了一声“难道是…她的闺中房术不能让你满意?”这回换来的是一记杀人般的目光,害他当场打了个冷颤,反倒清醒了一些,问题得不到解答,将他兴致提了起来。
这好友难得会有难题解决不了,从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为什么事烦心的样子。他实在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令一向冷漠稳定的他失了分寸?“到底是什么事啊?”他懒得猜了“你总不会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叫我起
吧?”
虽然他的私生活是有些糜烂,可还没烂到连命都不要的地步,他至少还记得第二天要上早朝这样要攸关人命的大事。
好像完全没将那不可笑的玩笑听进耳去,佑赫静静的看了秦暮一会儿,平淡的像是谈论天气似的开口:“我的新娘是男人,没想到吧?”
“…”歪着头掏了掏耳朵,秦暮不好意思的笑了“抱歉,我刚刚听错了,好像听到你说什么男人…”看来是真的还没睡醒。
“你没听错。”“…”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孔顿时僵住“佑,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玩…”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了,佑赫这人最厌烦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话当玩笑。
上一次队里有个不知死活的新兵对残酷的训练说了一声“不是在开玩笑吧”结果立即被拉出去执行军法。因此他的军队是以严酷出了名,不过也就因为如此,才使得西林的大军能够发展到现在令人闻风丧胆的程度。
而他这次过度震惊竟出口犯了他的
忌,这下可惨了!果然,那面无表情的人眯起眼,以令他
骨悚然的可怕目光卑睨着他半晌,之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
“我…我只是太震惊了!”这会儿睡意全没了,秦暮连鞋也来不及穿,就从太师椅中由躺卧的姿势飞奔出来,从后面死死的抱住佑赫的
“这是怎么回事?”太过分了!大清早的把他叫起来,才刚提到一点儿问题的端倪,他竟然就想这么走了!
“是我错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委屈得腻死的人语气让佑赫的气更加不顺“放手!”明知他有洁癖还用那沾满了脂粉味的身子抱他,不知道昨夜和
女在
上滚了多久,今天竟还敢碰他!“好嘛,我放手就是了。”
他还不想死。乖乖的放开手,顺了顺自己
糟糟的头发,两眼发光的瞪着那笼罩着一层怒气的男人,事情似乎很诡异嘛。
要知道,佑的自制力可是强的惊人,如果那些怒火已经能让他看出来,即使是淡淡的一般人都感觉不到,已足以说明事情是怎样的严重。他之前奉命去外地调查一些事,昨天才刚赶回城,连好友的成亲之
都错过了。
不过夜晚和小红
绵的时候,他也听说了那新娘子娇媚得不像话,竟然让一向冷酷的佑变得“温柔似水”教人震惊,也让他险些掉了下巴。好友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他?他根本不敢想象那家伙变得温柔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今
空去他家贺一贺,当然是要看看那令全城姑娘又恨又妒的倾国美人儿,不过现在看来,不用去了。
真相也大白了,想必佑也早看出来他是男人,才在别人面前掩人耳目的做戏吧?可是他倒更想见见他了,实在想象不出来男人也可以被人用“倾国倾城”这四个字来形容,他真是好奇得要死!不过他更好奇佑最后把他怎么样了。
唉,有胆敢骗他的人,下场可是…他可能已经没福见到他了…如果先前只是震惊的话,那么之后佑赫毫无语气的叙述带给秦暮的就只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你…你想要他的命吗?”任他再怎么猜,也绝想不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处罚那欺骗他的人。太…残忍了吧?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娼
罢了,用得上这么费力的折磨吗?还不如一刀给他痛快。
“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惩罚,要不了他的命。”冷冷的嘲笑着秦暮的“大惊小怪”佑赫满不在乎的捉起红木桌上的一个透明翠绿的玉纸镇,放在手里把玩着,温润光滑的暖玉,好像总是
的,握在手里说不出的舒服。
“你…”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此刻的他都不会听进去。秦暮暗暗叹了口气,表面上仍是吊儿啷当的一副坏笑“不幸惹到你的人真是悲惨呐…不过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本来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南殷男
,怎么说也都和西林功勋显赫的大将军划不上任何关系。南殷刚刚在沙场上失了利,为了求和,就算天借它胆,也不敢有反抗啊。
这么明显的错误,只可能是误会嘛。不过到底是什么误会呢?“我知道。”之后冷静下来他也猜到中间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只不过,那被骗的感觉让他气得发狂,早已顾不了那么多。
更何况,他是个肮脏的
…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没半点儿后悔。只是觉得折磨得还不够狠,那人儿昏过去几次,血把整个被单都染红了,最后看在他昏死过去的份上,他竟没再下手,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中了什么
,应该再把他用冷水泼醒才对呀。
“唉,不过你也别太过分了。他可不是你沙场上那些俘虏啊,不
折腾的。”凉凉的吐出一句,秦暮抬头随手拨了拨前额散下来的红发,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不用的话不如给我吧?反正呆着也是没事,不如消遣一下啦,那是个美人儿是吧?”
“…”无聊的笑了笑,眼前闪过那双哀求哭泣的蓝眸,佑赫无意识的握紧手中的暖玉“等我把他废了,你什么时候来拿都可以。”
“嗯哼。”他可怜的玉镇纸快被捏碎了…不
痕迹的移开目光,秦暮懒懒的倚回椅中,扬起头靠在椅背上,前额两边长长的
海遮住了眼睛,他眯着眼从发丝的空隙不被发现的注视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
说得真无情呀,佑,不过,你为什么要犹豫呢?我们不是一向不分你我的吗?我向你要人的时候,你没注意你停了几秒才回答的吗?犹豫要不要给我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一向果断立绝的张大将军,今
竟然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犹豫,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回去吗?”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可不想和他在这儿待到上朝,然后带了一身的胭脂味儿去见老皇上,非把他气得提早归西不可。“现在也不早了,不怕家里人发现你没在房里过夜?”那时可不知会是怎样一个情景了!
“嗯。”虽然吩咐过小丫鬟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不过,还是回去一下比较保险,谁知道他娘会不会心切到到他屋里去看“媳妇”?“那,我就先告辞了。”
从后门翻进去,穿过花廊绕回内房,由于天色仍早,仆人们多半都在前院张罗一天的事情,幸好没被人发现。
---厚厚的帘子掩映,房间里阴暗得模糊不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让他闻了直想吐。凌乱得惨目忍睹的
上,那淡淡的身影蜷成一团,血迹斑泊。昨夜折磨够了他,直到清晨,他最后只是将他手腕上的绸带解开,就这么将他扔在
上一走了之。
看样子自他出去后,他还没醒来过。门外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将军,早膳准备好了,老爷和夫人等着您去呢。”
“嗯,我马上就过去,让他们先用吧。”抬起脚踢了踢那
上的人“起来!”没动静?又在装吗?脚下一个用力,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顿时又多了一道青瘀,可,那蜷伏着的人儿仍是没一点儿反应。
难不成,他下手真的重了?全身忽然一冷,佑赫扬手扯开厚重的帘子,之后想也没想的弯下身,凑近了才发现那满
斑斑泊泊的触目惊心的血迹,以及在那鲜红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苍白的身体,被蹂躏得破碎不堪…
“喂!”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一下,他随即冷静了下来:“橙!”“什么事,将军?”安静的外面竟然立刻传来男人低声的回应。“把冥夜给我叫过来,别让其它人发现。”这件事他还不想节外生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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