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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我正想把她的睡袍撕破,推在上蛮干一番,岂料另一个大汉接踵入了房,不由分说拿出手铐来,把我两手反扣在背后。

 “你们干什么?”我恐惧得张开喉咙叫。那大汉用力推我一把,使我跌在上,他沉声说:“笨蛋!即使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会打救你的。”此时阳光充满一室,芬妮站在窗口前,她那睡抱被光线透穿,就成了穿了等于没穿一样。

 她皮肤雪白,峰充盈、坚窝至部间的线条极其美妙,就只差三角地带被一片黑色的布片所掩遮,不致鬚眉毕现而已。她放下了录音机,对我说:“你现在需要什么,我最明白了。在你给了口供后,我的这身细皮白,就是你的!”

 “你这条‮狗母‬!”我恨极而叫:“来吧!上前来,让我干了你!”这些家伙多么无,竟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法向我迫供,由于我喝光了水壶内搀有催情药的水,现时全身血脉贲张,局部更是得隐隐生痛,这一来,是比身受酷刑更加难捱的,我的信心巳经崩溃了。

 “说!雄彪最近一次召见你是在那里?”那个大汉对芬妮做了个眼色,就开始审问我。我知道录音机巳经开动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人每一句话都会被纪录下来。

 不假思索地,我破口大骂:“我不会出卖雄彪的。”话犹未了,那家伙挥起一掌,打得我嘴角血,刚挣扎而起的身子又倒在上,把自己一双幅铐着的手得万分疼痛。

 “噢!别打他!”芬妮走到边:“我心痛哩!平哥,你何必这么呢?”接着她就扶起我,软滑的手掌又在我脸上摸了一把,一阵说不出的温馨感觉,迅即入我的心房,尽管明知这是他们谍诡计的一部份,但是在惨遭煎熬之余,这细微的小动作,亦使我浑忘了她是我的敌人。

 “说吧!平哥。”她就坐在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出妖媚的笑容,又在说话之中加了成吨糖似的:“事实上我也很喜爱你的!但是,他们要提的问题多得很,在你全答覆之时,他们不容许我和你亲热。为什么你要害我干着急呢?”说到急宇,她的手已碰到了我的要害。

 我简直跳起来,她嘴一咧,又笑了,并且是有意无意的伸手到她部高隆之处去搔,顿时使她的豪,惹起一片光,我巴不得扑过去咬她一口。

 “说!你来澳门的前夜,雄彪在什么地方召见你?”那大汉的态度,与妇芬妮恰成两个强烈的极端对比,他不容我的思想往情的路子跑,他喝问我的时候,一双脚跨在我身边的沿上,唾沫星子得我一脸都是。

 “说吧!平哥,你早点答完了问题,这个讨顺的家伙就会滚出去,我们就可争取时间风快活呢!”

 她风情万种地膘着我,出一副肌渴的表情,媚眼半睐,鲜红的嘴也呶了起来:“我真喜爱你的狼劲,那一次,你是教人多么受用呀!”

 “我现在就要干你!”我疯狂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如同炮弹般向她弹过去。忽然我后脑一阵剌痛,那大汉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大喝道:“坐好!你逐项答覆我的问题,然后你就可以随心所的干她,就是把她撕作两片也成。”我拚命忍受那阵剧痛,仍是止不住敕敕而下的眼泪。

 “平哥,看见你受苦,我是多么难过啊!”这个现代潘金莲,倒有演戏的天才,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就像渴望男人去给她止似的。“好吧!你放手。”我瞧着那个大汉狠狠的说:“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

 “先说说雄彪的地址。”“九龙塘德道一号二楼。”当我说出这个地址,立即回想起逃亡的前夜,在那里的书房内舆丽绢作临别时做的情景,那使我更觉痛苦。

 “你们爆窃得来的东西,分别藏在哪几个窦口之中?现在把它们逐一的说出来。”我不假思索地一口气就说出三个。

 “雄彪手下的名宇,先从高级的说起,你要从实招来。”我知道他们要迫供出这些名单,是意义重大的,老张既能在澳门与属大陆势力的陈向东少尉这种人合作,也就极有可能,在有了换条件的情形下,与香港特区的警方串成一气,要把雄彪的手下一网打尽,剷除他的庞大势力。

 但是我所知道的名字仍是有限的,也许不到实际上的三分之一,因为我在帮中,向来只负责爆窃工作,其余的事务很少过手,他们即使获得这些资料情报,能否达到预期的目的也颇成疑问。

 我继续一口气念出七、八个人名与绰号,包括雄彪的得力马仔阿伦,以及雄彪的那个“睡衣尤物”、得宠的‮妇情‬莉莉在内。

 “好了,现在把焦点放在澳门本地。”大汉丝毫不任何表情地说:“你来过几次澳门?来到时与谁接头的?”我晓得这问题非同小可,这的确是问题的“焦点”

 所在了,对于近在咫尺的事,老张与陈向东当然比起远在香港的事情要重视得多。“我过去每次来澳门都是来渡假。”我并不浪费时间,迅速回答道:“以前我从未跟任何人接过头。”

 “哼!不要妄想耍花样。”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去年年尾,你曾带过一次货来澳门,在三盏灯得记咖啡室与这边的人接头,那人叫什么名字?”

 他妈的!原来什么事情也瞒不过这些家伙,可见老张这头老狐狸,是处心积虑的谋叛,要取夺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

 那一次带货,我奉命带同一个小舞娘一道来澳门,结果顺利完成了任务,我获得酬劳一万元,两天后放假来澳门赌场博杀,又全部贡献给燊哥(澳门赌场的老板)。我无法再隐瞒下去了,只好依事直说。

 “还有一次,你奉雄彪之命来澳门做世界,爆窃了一家古玩店的货仓,是谁在这边供应工具给你的?得手之后,那些赃物了给谁?”我答得比他预期的还要快:“是博古斋古玩店的光头杨。”

 “件数呢?”“四十一件,包括鼻烟壶和玉戒、玉坠,还有两件唐三彩,事成后都运到南洋去了。”

 “很好,你这么合作,我们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大汉第一次出了笑容,却是笑得极其猥琐的道:“嘻嘻!芬妮实在不错,你看她这副好身裁,还有她在上的功夫。”“要死啦你!”芬妮大发娇嗔的骂他。

 “要问就快点问。”我被火煎熬得很淒惨,只能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但是间那热轰轰快要爆炸的东西,又岂止是热锅上的蚂蚁而巳?它简直要了我的命。

 那大汉点着一烟,到我嘴上,我发誓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烟草,倘若他随后就把芬妮赏赐给我,就是要我向他叩三个响头,叫他做“爸爸”我也愿意。

 “现在继续回答我的问题。”这个可恶的家伙说完之后,又俯前看了看录音机,好像发现第一卷的录音带巳经录完,然后他住了嘴,吩咐芬妮换上第二卷。

 我乘机说:“给我一杯水吧!还有,这手铐能不能打开?”“你既然合作,可给啤酒你喝。”他桀桀的笑起来:“但手铐不能打开,就移到前面扣着罢!那可使你舒服点。”

 芬妮出房去拿啤酒,这大汉朝房外用普通话叫唤一声,另一个陌生男子走进来,持手监视着我,然后那大汉才放心把手铐打开,移了我的一双手到前面仍然铐紧着。“你浑身发臭!”他厌恶地说。“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

 我声音发抖,全身都浸在汗水中。芬妮送进来的一罐啤酒,不啻是仙琼浆,她居然把酒斟入杯内,又将杯子送到我嘴边喂我喝。我的嘴巴贪婪地呷着,眼睛却是贪婪地瞪着她口的两个胭脂暗红处,巴不得一口把她下肚子去。

 接着下来,我又接受二、三十分钟的盘问,在我的感觉当中,好比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的痛苦煎熬。后来,我终于支持不住了,眼皮也无法睁开,身子发出阵阵痉挛,我除了痛苦呻之外,巳无法作答。

 “嗳,来吧!”忽然,我脸上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芬妮甜腻腻的声音,有如从遥远的地狱飘来。

 精神一振之下,我睁服一看,眼前是她雪白、着的房。大汉、录音机、酒瓶,全部消失了,她的睡袍也不见了。

 像苦渴的人发现了一泓碧水,我大大的张开嘴巴,首先进了一口软滑的,一双手本能地想张开来拥抱她,但可恼的是,手铐仍把我紧锁。我发狂般辗动着火炙的脸孔,让我的眼耳口鼻轮番地与她的豪接触。

 她发出吃吃娇笑,得通红,硬剌刺的在我脸上、嘴上绷来绷去,当她甩掉下那片黑色的小布时,我弯去开闢另一个新战场,狂地吻向她那一团草。

 “啊!你比上次更劲了!”她一手捉住我,不由分说地剥掉了我内外两条子,但她那手仍不肯放松,紧捏着我的囊在玩。我万分痛苦地嗥叫:“妈的,你要我绝子绝孙么?”

 “我要你躺下去,一切由我来作主动!”她用力一推,我就倒在上,这妇立即分开她那白的大腿跨上来。

 “快点!快点来!”我焦灼地叫喊,身子一,艰难地举起一双手,要将她的颈子圈住,圈不来就移到她的摸,至少,我的手指还是自由的。顾不得腕间给手铐擦得皮破血,我快意地捏她,摇曳她一双充盈的宝贝。

 芬妮仰高了雪白的颈子,低声地呻着,用她的小腹试探地凑近我,我那里像火烧、像虫行蚁咬,整个生命有如只局限于那一束血脉贲张的肌当中,而人生的唯一目的,便是要给它找寻一个栖身之地,除此之外,我不再他求了。

 “快点…求求你快点!”我碰到了一点润,乐得忘形大叫。她把我固定着,我不能不合作,于是她开始笼罩我,用她那罪恶而又可爱的缺口噬了我,这时我已忍无可忍,便不顾一切的大造其反。

 “不,不要胡来!”这妇手舞足蹈、颠、气吁地扭动着,说什么也不肯贴住我。我浑身疼痛,那是极度膨的结果,使她那处更显得紧窄,而我呢?简直像一个巨人了。

 我再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兽高张之下,只想把那罪恶渊薮捣个稀巴烂。在疯狂的跃动中,我胡言语地嗥叫着,手脚没有半秒钟静止过,屈起大腿撞在她的上,使她发出闷哼。

 我带着手铐的一双手,放肆地弄她的一双豪,捏抓她那硬剌的头颗粒,又使她迸出痛苦的呻。但我知道这个妇的本,她就是喜爱剌,甚至,她有被狂的倾向。

 否则,他们也不会选择她来执行这个“任务”了。我加倍残酷地折磨她、蹂躏她、摧残她,她就愈觉得快意,终于出一副“小电影面孔”

 来,伏下身子来跟我接吻。窥准了这个机会,我立即用两手围住她的颈项,并且狠狠地扯抓住了她的头发。

 然而,在这疯狂的一刹,就连这个妇也浑忘了一切痛苦,像我一样吃了过量催情药似的,她如飢似渴地我的嘴,追逐我的舌尖,一边发出万分情急的“唔”声息,下大肆磨擦。我大起大伏,像连环高炮发似的,只想把她戳穿。

 “给我…给我…”她也同样不甘示弱的,对我拼命榨:“哎哟!你这身犷的男人气息,多么够劲哪!”

 “哈哈,天下间最的女人就是你!你前世欠了我的债,今生要偿还!”我纵声狂笑,一双手滑到她的盛上,使她大闹分裂。那里水份洋溢,汗臭、加上了脂粉香,构成了万分剌的气味。

 我的手碰到自己的下体,像碰到了一热炭、一条钢条,它显然麻木了,碰到它,甚至使我怀疑那到底是否属于我的东西?“啊…不要这样,不要…”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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