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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因为我的舌头一抵上去,她就开始颤抖了,叫声似乎已经不能被意志控制了,我好奇地钻探着,她的身体居然害怕般地躲避着,我是不会放过它的。

 我的手扶正她的,就这么固定着,她不再能逃开了,只有接受我舌头的入侵,但也许这对她的刺太大了,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她竟然忽地坐起来,看着正洋洋自得的我,伸手在我的肩头重重地打了几下,眼睛了几乎都要留出眼泪了。

 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生这么大的气,正想问,她愤愤地说:“外面都听到了!”我差点笑出声来,还不是你叫的声音大,于是说:“怪谁?”

 “怪你!”跟女人讨论这个问题就是错的,因为不可能错在她们。说完这个答案啊之后,诸姐自己也觉得有点荒谬,嗔笑着:“讨厌”

 “我讨厌,你还想我!”她撅着嘴白了我一眼:“谁告诉你的我想你?”我看到她脸都红了。见她不招,我只好用我的杀手锏“你小妹妹告诉我的”

 随即一下子扑在她的口上,舌头又开始了无情的咄。她怪叫了一下,马上推开我:“好啦,好了,我求求你,不要了!”我擦着嘴上的水,带着成功的喜悦站起来说:“那想不想我。”

 她看着我,眼里半是生气半是怜爱:“想,想你行了吧。”我说:“想我,我就进去了”她嗔笑着看了我一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不让”

 我觉得诸姐有的时候像个姐姐,有的时候像个妈妈,但这个时候的她更像个淘气乖巧的小女孩。我都被她都笑了:“不让可不行,我会疯掉的。”她的手还是虚虚地捂在上,扭着肩膀说:“你疯了,关我什么事?”

 “我要是疯了,就没人疼你了。”这话像是戳中了她的什么神经,她看着我,幽怨地说:“你现在对我好,以后可不一定。”

 我知道她的想法,我是有家庭的,她也是有家庭的,我们不太可能长久,但是我跟她在一起,是从我出道开始,到现在也真是很久了,我也没想过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说实在的,我甚至在很多时候认为她就是我老婆,无论我上班或者休息,很多时候我都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她,就像是象跟老婆情假似的。

 我很正地对她说:“诸姐,你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心理最重要的女人。”她看着我的表白,脸上出了一层慈爱的笑容:“炎彬,你这样说,我真高兴,我也想清楚了,命,这都是命。

 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也是命,但是和你在一起好的,你对我也好的,好到时候都有头,到头了,也是命。”我知道女人都有点宿命论:“你又变哲学家了。”她不让我打断她的话。接着说:“但是现在你是我的。”

 脸上诡谲的笑,很得意。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咯咯的笑声中说:“你也是我的,你的全身都是我的,小妹妹也是我的。”她咯咯的笑出声:“别小妹妹、小妹妹的,她可比你要大。”

 我正忙不迭地把我的内掉,嘟囔着:“那喊小姐姐也行,以后就喊白板小姐姐。”她端详着我的向她立正敬礼的巴,说:“那我就喊他大头小弟弟。”我俯下身:“大头小弟弟,要去看白板小姐姐了。”

 她撅着嘴说:“说的真难听,你真是讨厌!”但是很快她的嗔怪就停止了,因为我的小弟弟已经开启了她那小姐姐的房门了。

 她的腔里确实很滑了,所以进去还不算难,我拧身进入,我能感觉到壮的像是在幽闭的隧道中挤开了一条通道似的,她皱着眉,侧过头去。

 越往里挤,她的眉头皱的越紧,但是她始终没有叫出声,我知道她是忍着的。我还是毫不客气地将小全部腔里,她才幽幽地说:“等会,我适应适应”

 其实她那紧闭的对我的小弟弟也是个很大的刺,我的头像是被那隧道里的不明生物裹住了,我真的担心现在要查起来,不出三十下,我准得出来。

 于是我也乘机调整了一下呼吸,等我觉得头上的刺没有那么强烈了,再看看诸姐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我才缓缓地将往外拔。

 尚涛曾经告诉我,做要讲求技术,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等等吧,我不象这个理论家那么迂腐,我就是做我自己的,有劲就快,没劲就缓,我觉得这样也好。

 他不屑地问我能坚持多久每次,我说二三十分钟总是有的,他惊讶地看着我,一句话没说。我追问他想说什么,他说:“你牛,行了吧!”

 现在诸姐的小里还不是很润滑,我觉得我得慢一点,但是幅度得大一点,于是尽可能地起,又深深地下去,这样的好处是把她的腔能尽快地拓宽,而且我也看到诸姐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咬着嘴

 我的手捏着她的头,下慢慢地动,渐渐地她的腔里越来越滑了,而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了。

 我于是加快速度,沙发不软不硬的,每一次冲击都能有很好的缓冲,所以我可以随心所的提速,我的腹力量还是和让我自豪的,就像是一个充气钻似的,以极高的速度着。

 我清晰地看到她肚皮上的香波似的翻滚着。她从口到脸庞都像是充了血似的,鲜红鲜红。但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浑浊了。

 我继续冲击着,现在的每一次冲击已经不那么费劲,她的腔已经被我完全打开了。我能很容易地一下到底,我喜爱一下到底的感觉,因为我的头又可以被尽头的那个不明生物着。

 我甚至每次到底时候,还在她的尽头转磨一下,每次钻磨都能让她脸上的红晕下身一份,呻加重一份。

 但是屈着身子的冲刺是不可能做太久的。我拔出来,拉起她的手,她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离地看着我,说:“了?”我让她俯过身,这样我就能站着从后面她,她这才明白,幽幽地说:“你今晚喝酒喝得吧,怎么这么疯狂!”

 其实我不喝酒也是这样的啊,但是我没解释,我分开她跪着的两腿。这样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应该说现在是红暇暇的

 她的口已经被我的张开了,就像是两朵花瓣,泛着滢滢的水光,在这幽靡的环境中很是让人狂热。她抬起手,理了一下头发回头说:“炎彬,你慢点,我受不了,你那么疯。”

 我支应着,重新端起我的身而入,她啊地一声往前一冲,我忙扶住她的,却惹得她咬着牙回头说:“坏蛋,叫你慢点。”

 这个姿势是有好处的,我那高高的,呈十点钟角度的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是贴着她腔的上壁的,这种摩擦不仅对我,对她更是很大的刺,我即使是慢慢地推进、拔出,她也是大呼小叫了。

 好像这个姿势也特别容易到底,我觉得每一下都能扎进子里,我能感觉到她的小里的水也是愈加泛滥了,每次拔出时都能将一股股的水带出腔,淋在地上。

 对诸姐而言,刺的不仅是小,由于冲击的剧烈,她的双也在下垂且摇晃中,她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与捂自己的的两个子,其实我喜爱看她两个子的摇晃,于是坏坏地加大了我的冲击力度,那两个子就从她的手中甩出来,快地跳跃着。

 她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每一次都是那么深入,一只手得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得扶着自己的子,而且子还总是挑出保护,晃得让她心慌。

 终于她在动的间隙回过头,几近哀求地说:“炎彬,换个姿势好吗,我受不了了。”我分明看到了她的脸颊上的眼泪,忙把出来。扶起她,问|:“咋啦,这是。”

 她好长时间没说话,就是咬着牙,着气。眼神是那么兴奋,又可怜。半晌说:“炎彬,你就折腾我吧!”我说:“那你舒服吗?”她想想说:“我也不知道,也舒服,也难受,心慌。”

 我笑着问:“那换了什么姿势?”她白了我一眼,眼里却含着浓浓的情:“随你折腾吧。”我说:“那你坐我身上好不好?”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我赶紧我坐在沙发上,将她忘我身边拉。她背对着我说:“就这么坐上去吗?”我说:“是啊”她显然心有余悸,懦懦地说:“炎彬,你出来吧,我都快散架了。”

 我知道这是真话,忙说:“好的,你放心吧。”她还是很谨慎地挪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的,对着自己的口,缓缓地坐下来。我问:“我动,你动?”她显然对这个姿势自己的主动很满意,说:“我动吧。”

 于是犹如慢动作似的,她轻轻地站起,又慢慢地坐下。这样也好,对我来说刺没有刚才那么大,也是个调节,最为关键的是,我发现我的手被解放了出来,于是顺理成章地抓住了她摇晃的两个子。她小声说:“对,就这么扶着。”

 但是就这么这,时间长了还是会累的,不大会儿,她就说:“要不还是你动吧。”我也歇好了,精神头也足了,于是欣然领命。

 奋起我的,一下一下地往上顶。耳边,诸姐那喉咙间的嘶叫声又一次响起了,她啊呀啊呀地像是被上了酷刑,但是我的子里却奇怪地只有早年学过的主席的诗词:“金猴奋起千钧,玉宇澄清万里埃。”

 诸姐显然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也能让她癫狂,只怪她把主动权交给了我,现在她甚至说不出话来,只能唔呀叫。

 就想要顶穿她的小腹似的,她开始用手向后扶着我的身子,撑着劲,后来连撑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也软了下来,我知道她的高已经来过了。

 我就这么按照我的节奏一下下地刺着,夯击着。就在这时我的头上一酥,好吧我也不再控制了,吧!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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