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时间慢慢流逝着，窗外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跟儿子恋恋不舍地在上纠着，两具赤条条的身叠在一起，我丰的体透着妇的感，跟儿子那稚的少年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有种犯罪的忌。

　“乐乐，起来吧，不早了，要回家了。”我艰难地从儿子的怀抱中把手出来，摸索着在边勾起手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七点了。

　儿子咿咿唔唔地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就是不肯从我身上离开，脸蛋埋在我高耸的双峰中间一阵蹭把两个圆滚滚的球弄得左右晃，他的一条大腿从我的小腹上横跨过来夹住我，两腿间那茸茸的部位一下一下地顶在我侧。

　“好啦好啦，起来了，乖。”我笑着低头在儿子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支起身子坐在了头。

　房间本来就狭小，加上窗户没打开，房间里还残留着儿子跟我道爱混合在一起的气味，又腥又，我脸上一热，走到窗户边上把铝合金窗框往边上推了一下，让室外的清新空气涌了进来。

　“妈妈，您身材真是太好了。”儿子在身后看着我一丝不挂的体，从窗外折进来的光线把我的体型勾勒得曲线毕，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肢，丰浑圆的翘，圆润修长的大腿。

　“就会耍嘴皮子，妈妈是越来越老了，只怕再过个两三年，这身体你就不感兴趣了。”我倚在窗边没有回头，虽然明知道现在自己的身材保养得比同龄女人要好得多，但难免还是涌起些许惆怅，不知道自己这人身段还能吸引儿子多久。

　“妈妈的身体我一辈子都那么喜爱，我可是说真的，妈妈的成和感是那些年轻女人远远比不上的。”儿子信誓旦旦地说着。

　“你这头小子，还什么都懂啊？”我转身冲儿子笑了笑，没想到儿子这时候拉亮了头柜上的一盏小台灯，房间的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我正面全地对着儿子，全身上下被他看了个正着，我啊地一声，下意识地双手护住了两腿中间那茂密的黑色森林，但上身的一对丰的巨却无遮无挡调皮地晃着。

　“别遮了，早就被我看光光了。”儿子一脸的坏笑。

　“你越来越坏了。”我娇嗔着，低头慌乱地找到扔在地板上的丁字和文，手忙脚地穿上了，刚穿好我不住好气又好笑，这感觉颇为微妙，就像怀少女第一次面对情郎，跟儿子袒裎相对那么多次了，我还是不太习惯在他面前袒自己的体。

　我四下找寻着自己那双灰色的连袜，半天没找到，刚才的最后时刻明明被儿子掉扔到边的，抬头细看却发现被儿子拿在手里把玩着，似乎儿子对我的丝袜特别情有独钟，从他以前偷偷意我开始，这东西就一直让他血脉张。

　此刻他痴地盯着丝袜裆部那条发呆，薄薄的丝袜垂落在他两腿中间，袜尖正好裹在了他的前端，他有些兴奋起来了，茎甚至已经起了，一下一下地把我的丝袜撑了起来。

　“害我找半天，快给回我。”我一条腿跪在沿，伸手去抢儿子手里的丝袜。

　儿子在上打了几个滚，钻到了的另一侧，一只手举高了我的连袜，就是不让我轻易拿到手。

　“还闹，快给回我。”我只好又重新爬上了，继续去抓儿子手里的丝袜，但是这种老鹰捉小的游戏我怎么是儿子的对手，几下都被儿子躲了过去，倒是折腾得我气吁吁，香汗淋漓。

　“妈妈，让我玩一会，回家再给回您。”儿子笑着看准机会把我推倒在上，叉开腿在了我身上，然后又俯下身在我脸蛋上快速地亲了几下，儿子还是赤条条的没穿衣服贴在我身上，两腿中间那茸茸的部位蹭得我又是一阵兴奋，再纠下去只怕望又上来了。

　“这女人的东西，你男人拿来玩什么呀，快起来穿衣服，你看都几点了，真是的。”我推开儿子，也没继续去跟他抢丝袜，下快速穿上了铁灰色的衬衫和包裙，我一边梳理着凌乱的长发一边把光溜溜的小脚伸进了高跟鞋里。

　儿子看见我默许了他暂时拥有我的连袜，喜滋滋地拿着战利品也下穿衣服去了。

　我把房间仔细地整理了几次，直到我确认没留下做的痕迹，我跟儿子一前一后离开了杜丽的单人宿舍。

　下楼的时候遇到几个老师，都是脚步匆忙，这会该是准备上晚自习课了，外面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和儿子走出大门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新闻联播》结束的声音。

　回家的路上，儿子坐在助手席上一直把玩着我的连袜，一边对着我坏笑，一边把连袜的裆部凑到鼻端深深着气。。

　想着这连袜穿在我身上一整天了，裆部包着我整天都处于发情状态的户，那该是什么味道？想着这个我不有些羞涩，儿子会不会因此觉察到自己的母亲情的泛滥？这似乎有点难堪啊。

　“你…你…坏蛋，好恶心。”我没好气地伸出右手抓住儿子的耳轻轻一拧，却没有阻止他继续轻薄我的连袜。

　“哪有，气味好香。”儿子恶作剧一样，把手里的连袜完全罩在了鼻孔上。“你还恶心，还恶心，还恶心…”我右手稍微加了少许力度。

　“啊哟…”儿子吃痛叫唤起来“妈妈，小心开车，小心开车哦。”

　“看你还敢使坏。”我悻悻地说，右手离开方向盘太久毕竟不安全，我把右手收回来双手牢牢抓住了方向盘。

　回到家在附近的超市买了菜，儿子想吃鸽，我又到农贸市场转了转，幸亏卖家禽的档口还有两三家没关门，挑了几只厚的让老板帮忙宰了去弄干净，这一折腾，回到家楼下都过了晚上八点了。

　楼道里静悄悄的，我两手各提着几只购物袋，手袋还挎在左手臂弯上，想让儿子帮忙拿几个袋子的，谁知道他死活都不肯，我还疑惑着今晚儿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平时不用我开口他都会主动替我拎东西的。

　才走了一层楼梯我就知道儿子在动歪脑筋了，空了两只手跟在我身后不停地在我股上摸来摸去，幸亏楼道里没人，我两只手也腾不出来，只得任由他在我身上放肆，母子俩就这样像一对情侣一般打打闹闹上到了三楼。

　还差最后一排楼梯就到家了，儿子用力抓住我右边的房捏了几下，我扭着，抬高右腿用高跟鞋的鞋跟在他的股上轻轻踢了一下。

　“还闹，你越来越过分了，小心邻居看到。”我低了声音说道。“又没人…”儿子嬉笑着，但是没说完就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我们家的防盗门是打开着的。

　我们母子俩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对视了一会我才把手里的购物袋一股脑地交给儿子，小跑步来到家门口，一看里门的门锁还是好端端的，我赶紧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客厅里亮着灯，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大。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沙发上站起来一个人，是我丈夫高军。我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虽然丈夫脸上是满带笑容的，但我心里却暗自担心着他会不会觉察到什么，幸而这种慌乱只持续了几秒，我安慰着自己，丈夫怎么会想到我跟儿子有私情呢？

　“怎么提前回来也不给我个电话，我们娘俩还以为家里遭贼了。”我白了丈夫一眼，转头对着门外说：“乐乐，你爸回来了。”

　儿子没有丝毫喜悦，相反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原本兴高采烈的他，此刻像一只了气的皮球，瘪了下来。

　他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地从我身边走进了家门。“爸爸，您回来了。”儿子努力地朝丈夫挤出一丝笑容，提着购物袋走进厨房去了。

　“你先看会电视，学校今天事有点多，忙到快七点才下班，我去做饭，很快就好了。”面对着丈夫我有点心虚，赶紧跟着儿子进了厨房。

　在厨房里，儿子放下了购物袋在发呆，看到我进来他嘟起了小嘴，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眼神里的哀怨分明像是一对情侣即将面临分别。

　“傻孩子，这是干什么？”我转身看了看门外，丈夫没有跟进厨房来，我把儿子拉进怀里紧紧抱了一下，然后又在他脸蛋上亲了几下，他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了，我贴着他的耳说：“乖嘛，就算爸爸回来了，妈妈也还是你的，跑不了。”十四岁的少年思想就是这么单纯，有了我一句承诺，他的心情转眼就变好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妈妈，我爱您。”我揽着我的摇晃了几下，又在我脸颊上吻了吻。

　“好了，去陪你爸爸说说话，跟他汇报一下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我微笑着把儿子往门口一推，开始戴上围裙准备晚饭。

　几个家常小菜，熬了一锅汤，就是鸽稍微费了点时间，快到晚上九点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围在饭桌前开始吃晚饭了。

　我和儿子各怀心事，但是在丈夫面前我掩饰得很好，尽量地跟他聊他在大连培训的事情，儿子倒也乖巧，拿一些学校发生的趣事来逗爸爸开心，我的思绪起伏不定，面前两个男人，一个是结婚十几年的丈夫，一个是宠爱的宝贝儿子，如今又是私密的情人，跟儿子的不伦关系让我在丈夫面前极度羞愧，听他们父子俩谈笑风生，我只顾着低头吃饭。

　“鸽不错，乐乐，妈妈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对不对？”丈夫狼虎咽地把一整只鸽全扫光了，一边用纸巾擦着嘴角一边对儿子笑着说。

　“妈妈的手艺一直都是很好的。”儿子附和着。我掩着嘴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儿子“最近看乐乐学习那么用功，就试着做一下给他补一补，好吃我以后经常做。”一顿晚饭下来，丈夫离家那么久产生的疏离感也烟消云散了，我原先的担心也一扫而空，父子俩的谈话跟以往比较起来反而显得多很多，儿子是聪明的，知道怎样避免父亲的怀疑。

　吃完饭后丈夫又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儿子也陪着在一边闲聊着，过了一会，丈夫说要回房休息了，我看看墙上的电子钟，十点半刚过，我当然明白丈夫的暗示，我看了看儿子，从他的表情我看出来，他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也回房看会书去了。”儿子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有点忧伤。

　“嗯，别太晚，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儿子从我身边经过，我暗地里抓住他的右手，在他手心轻轻捏了一下。

　二十分钟后，当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往儿子房间看了一眼，灯已经灭了，我有一丝惊讶，本以为他会上网或者玩玩游戏转移下情绪的，我往他的房间方向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又转身回到了卧室。

　丈夫斜靠在头摊开一份报纸在看，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头灯，我小心翼翼地把卧室门关上走到边站在头灯的光晕下，身上的浴巾滑了下来掉在地板上，出了我一丝不挂的体，刚洗过澡，我的皮肤羊脂一般白皙，在鹅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细腻。

　“儿子睡了？”丈夫从报纸上抬起头来，伸手在我丰的股上轻轻捏了一下。“嗯。”我温柔应着，拿起一条薄如蝉翼的小睡裙套在身上，弯着爬上去躺在了丈夫身边。

　丈夫把手里的报纸叠好往头柜上一放，转身把我揽进了怀里，在灯光下，薄薄的‮丝蕾‬睡裙里，我高耸的脯起伏不定，隐隐约约看到房的轮廓和凸起的头，小腹下的三角区那黑色的茂密森林也时隐时现。

　我的思绪有些混乱，丈夫离家的几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结婚十几年第一次出轨跟儿子的同学偷情，最后更发展到了跟儿子发生了不伦的体关系，不管以前跟丈夫的关系有多平淡，但他现在已经在努力弥补了，我是应该羞愧和内疚的，他眼里贤惠庄重的好子，如今也变作了一枝出墙红杏，我抬头看着丈夫脸上的微笑，他自然没有丝毫的怀疑，这反而让我的罪孽心理更重。

　还没等丈夫开始，我就主动地把嘴覆盖在了他的上，他的胡茬的一圈，扎得我角隐隐生痛，我的舌尖撬开了丈夫的双，直探进去跟他的舌头搅拌着，印象中很多年我们夫俩都没有这种深情的吻了。

　丈夫似乎对我的主动有点不适应，但他很快就进入了角色，一只手往下抱住我修长的大腿来回抚摸着，海员的手多数都是糙的，在我大腿内侧摩擦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刺，我轻轻地张开大腿，丈夫的大手径直探进了我的两腿中间。

　“啊…”丈夫的手指用力顶在了我赤的户上，娇的被糙的手指来回刮弄几下，慢慢滑开了。

　我跟丈夫的嘴还在纠着，我的手也往下起了他的汗衫背心，手指触及他那凸起的肚子还是让我有了一丝不快，但我的手很快就滑进了他的居家短的里，抓住了他下那男的象征，让我疑惑的是，如今这本来应该早就处于起跑状态的部位还是软绵绵的，就像一只小麻雀。

　难道是我的惑还不够，我一只手把自己右肩的小睡裙吊带拉了下来，再从手臂里出来，出了我引以为傲的丰，满的球体在头灯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人的光泽，我的情是真实的，不单只是对丈夫的愧疚才主动献媚，头已然翘起，等待着爱抚，我放开了丈夫的，把他的脑袋往下轻轻按着，让他的嘴贴在了我的头上。

　“老公，帮我一下。”我放地用头在丈夫的边蹭来蹭去。丈夫张嘴含住了我的头，深深地啜了一口，我愉悦地起了丰，头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我把另一边的肩带也落下来，小睡裙卷曲着盘在上，我把两只房轮送给丈夫弄，才一小会，我的两只头就已经被得硬硬的，晕周围全是丈夫的口水。

　我的‮腿双‬夹住了丈夫的右手，他的手指钻进了茂密的中间，轻轻拉扯着，这刺痛的快让我小腹下方不住一阵火烫，我的早已一张一合地动不停，更深的道壁腔里，望的体在涌动着，一阵阵地涌出来，我扭着，只感觉两片肥的已经粘糊糊的了。

　我的手依旧在丈夫的间滑动，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那两腿间的玩意虽然已经逐渐膨，但还是软趴趴的。

　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丈夫的双眼，看到了他闪避的眼神和难受得像是要变了形的五官，不是体上的痛苦，而是男的自尊面对挑战时力不从心的无奈。

　像是为了取悦我，丈夫的手指开了我腻不堪的，把中指和食指进了我的道里，混着我泛滥的爱，手指在我的壁腔里滑动着，我银牙轻咬，两条大腿伸得笔直，但最初的摩擦快一过去，这两手指的动作就跟我自己自没什么区别了，我需要的是丈夫那雄风高涨的大具。

　“老婆…”丈夫有点难为情地亲着我的脸颊。我轻轻摇了摇头，推着丈夫让他仰躺在了上，他还没领会我的意图，我示意他别动，把他的短拉到了膝盖下方，然后我跪在了他的两腿中间，在头灯的映照下，我赤的上身洒着一层像金色一样的光晕，一对丰的巨在颠巍巍地晃着。

　我挑逗的用双手各抓着一只房捏了几下，让丈夫看这对宝贝那人的感，丈夫的眼神闪烁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低下头趴在了他的两腿中间，抓住他的巴含进了嘴里。

　“老婆…”丈夫的手按在了我的头上，说不清是想让我更贴紧一些还是要推开我。

　我的舌尖轻轻着丈夫的头，一下一下地弄着前端的“眼睛。”时而绕着圆柱体转动时而上下‮弄套‬。

　一分钟过去了，以往在我给丈夫口的时候，才十几秒他就要缴械投降了，如今他的具虽说是比初始状态起，但充其量也只是一小号火腿肠，硬度更谈不上进我的身体驰骋一番。

　“老婆，不好意思，今晚我…”丈夫再一次扶住了我的脸颊，这一次我是真的弄清楚了他是在把我推开。

　我默默地把丈夫的具从嘴里吐出来，直起身来倒在了头的另一侧，双手拉起小睡裙的肩带把丰的房遮了起来。“老婆…”丈夫伸手把我往他那边拉了拉。

　“没事，可能你是太累了，刚回到家，还不适应。”我顺从地让丈夫把我拉进了他的怀抱，把脑袋枕在他厚实的肩膀上。“要不？”“嗯？”

　“我用给你买的那个东西帮你？”“呸呸，你在家我还用那个干嘛，我要的是你这个货真价实的。”我很快就明白了丈夫所指的那个东西是他给我买的人造茎“没事，先休息吧，你是累了。”丈夫还想说什么，但我伸出一手指按住了他的嘴，他只得苦笑着点了点头，我们夫俩再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张开双眼，耳边已经传来了丈夫睡了的呼噜声。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绕过的一侧把头灯关上了，当我再次回到边想躺下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是因为丈夫今晚表现不佳，而是经过一番前戏，我体内的情还在蠢蠢动，浑身一阵阵的燥热，我皱了皱眉头，趿上拖鞋出了卧室打算去冲个澡。

　客厅里黑乎乎的，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夜光电子钟，十一点五十分，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小睡裙下出的白大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儿子的房间，心里还在想着儿子今晚能不能安然入睡呢，黑暗中一双手从身后把我拦抱住了，我吓得张嘴要喊。

　“妈妈…”儿子的声音让我把呼喊声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乐乐，你怎么在这里，干嘛呢？”我低着声音问道。

　“太想您了，睡不着，妈妈，这感觉太难受了。”儿子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呼出的热气在我的颈后一阵酥麻，我的心跳顿时加快了。

　儿子从身后把我抱得更紧，双手急切地抓住了我丰的双用力动，跟以往斯文的他不一样，耳边听见他重的呼吸声就像一只困兽，他的部紧贴着我，一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我的沟里。

　“乐乐，别…不行…你爸爸在。”我扭了扭，但是挣不儿子的搂抱。“妈妈，我忍不住，我想要，想要您。”“乐乐，不行的，要被你爸爸发现了怎么办，不行…”

　“不会有事的，妈妈，我真的憋不住了，想你。”儿子嘴里冒出一句鲁的“想你。”听得我脸上一阵发烫，这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本能，我意识到儿子的失控，我应该早就预料到的，自从他跟我有了亲密的体关系，怎么能忍受得住父亲回家要跟母亲的残酷现实，或者我一直都低估了儿子的独占。

　“乐乐，你乖好不好，明天妈妈找机会跟你做，好吗？”我做着最后一次推拒，但心里也清楚这是徒劳无力的，不单只儿子来势汹汹，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壑难填，刚才跟丈夫的一番‮情调‬，早已让我望高涨，如今不正要找一个洪的缺口吗？

　儿子用行动来证明了他的不妥协，他的双手抱得更紧，一只手更是往下起了我的睡裙下摆，短短的睡裙一下子被他到了间，出了我浑圆满的丰，儿子的手抓住我一边瓣，用力捏了几下。

　“妈妈，您答应我吧，让我进去吧。”儿子着气把我朝卫生间的方向推去，他知道哪里才是最佳的偷情场所。

　我半推半就地被儿子抱进了卫生间，门一合上，儿子就完全放肆起来了，我软弱无力地靠在洗手池的边沿，儿子直接跪在了我的身前，他把我的睡裙下摆往上一推，我抬起股，裙摆缩到了间，儿子的脑袋埋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嘴巴紧紧贴在我丰的上，舌尖上下了我的，我仰着头呻了一下，把大腿微微一张，儿子的舌尖长驱直入伸进了我的道里。

　“乐乐，嗯…不要…嗯…”我伸手按着儿子的脑袋，想推开他，不想他看到我刚才跟丈夫‮情调‬而完全透了的道，但又抵挡不住他舌尖的温柔，轻轻触动我的道内壁，好舒服。

　“妈妈，您早就透了，刚才爸爸是不是也这样替你过了？”儿子突然站了起来，眼里那分明是种嫉妒的烈焰。“没有…不是的…”我的脸颊红透了，无力地摇了摇头。

　“爸爸刚才让您到高了吗？”儿子像审问犯人一样追问着，伸手把我的睡裙肩带一把扯了下来，我那对丰硕大的巨一下子弹了出来，上下晃了几下。

　“没有，乐乐，别问了好吗？”我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儿子的双眼，反倒像是刚才我刚跟情人偷完情，现在被丈夫发现了，乐乐分明是以丈夫的身份自居，把他父亲当做了一个侵占他母亲的坏人。

　“那为什么妈妈的道里这么多水，被爸爸弄得兴奋了，对不对？”儿子用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布满红的俏脸，一只手抓住了我右边的头，用两手指轻轻夹着拉扯，直到我的头完全翘了起来，我的晕泛着人的玫红，娇滴。

　“没有，不是，乐乐，你坏蛋，欺负妈妈。”我再次把头低垂了下来，母亲的权威被儿子野蛮地推倒，让我一阵羞涩，但很快我又发现，儿子占据主动权让我有种被强势占有的快。

　儿子靠了上来，这一次他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双手环住了我的纤，把嘴轻轻在了我的樱上，我躲闪了两下，被他执拗地吻住了，我嘤咛一声，顺从地伸出双臂圈住了他的颈脖。

　我们的舌尖在一番嬉戏之后彼此都不过气来了，儿子松开了我的，低头用额头蹭着我的鼻尖。

　“您知道吗，想到您要跟爸爸做那种事，我心里憋得慌。”儿子的声音有点梗咽。

　“傻瓜，爸爸妈妈是夫，做也很正常啊，再说了，你现在是霸占了爸爸的老婆，你还难受了？”我轻笑道。“反正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傻瓜，刚才妈妈没跟爸爸那个。”

　“真的？我不信。”“是真的，应该说没有真正做，你爸爸太累了，刚才那里…就是下面硬不起来。”儿子听见我说刚才丈夫没有真正跟我做，心里一阵狂喜，他的手滑了下去，手指在我的两腿中间来回滑动了几下，还是有点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刚才妈妈这里那么？爸爸怎么弄的？”

　“别问了，你好讨厌。”我拧了拧儿子的耳。“不嘛，我要知道，好妈妈，告诉我，说嘛。”儿子的手指陷进了我的中间。

　我羞红了脸，轻咬着嘴，靠近了儿子的耳“不就跟你现在一样嘛。”

　“手指？”儿子微笑道。儿子的手指把我的弄得一阵阵的酥麻，我的身体快支撑不住了，只能尽量地让部靠在洗手池的边缘，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抓住儿子的短松紧带往下一拉，他下的早就雄赳赳地硬着跃跃试了，跟刚才丈夫那玩意实在是天壤之别。

　看着儿子的巨无霸，我的情泛滥得更加无法控制，握住这火烫的具来回‮弄套‬了几下，用手指轻轻捏着头上的小眼，我的掌心像是快要被它灼伤了。

　“还是乐乐，乐乐，好老公，嗯？”我放肆地挑逗着儿子。

　“被爸爸的手指弄出这么多水来，妈妈您太不乖了。”儿子的手指往我的道里用力了一下，弄得我啊地一声轻叫。“才没有，今晚妈妈这里还是完完整整的，没有被爸爸的巴入过。”

　我地夹紧大腿把儿子的手牢牢箍住了。儿子一听这话，哪里还按捺得住，他的身体哆嗦着，着气把我转了个身，让我双手撑在洗手池的边沿，我岔开了修长的大腿，儿子像一只饿坏了的野兽，暴地从后面把巴进了我的道… 　ｍ.ｎＫOｕ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