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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齐府书房,齐威写完奏折上最后一笔,长长伸了个懒,看住在一旁打盹的养子齐心。

 夏日衣单,烛火下的齐心越发显得瘦削,脸孔是薄瓷般的凝白色,而两页微黄的睫不停颤动,就如同两只枯蝶。屋里这时响起脚步声,有侍女端参汤进来,齐心被惊醒,连忙也到案前服侍。

 侍女是府上新买的,有些呆头呆脑,端汤盅时被烫的龇牙咧嘴,可样貌身材却是极好,双峰被衣衫紧紧裹住,在齐威头顶不住颤动。

 “你叫什么名字。”齐威拿起汤盅喝了一口,头也不抬发问。那侍女顿时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回道:“碧…碧…桃。”齐威点点头,抬起眼来看住了她:“那么碧桃,我涨你三倍工钱,你以后便服侍少爷如何?”

 碧桃吃惊的张大了嘴,连说了十几声谢谢老爷,又立时站到齐心身后,表示自己愿意。齐心的脸这时益发白了,挣扎着抬眼看了看齐威,可最终还是低头,牵住了碧桃的手。

 “你们先去。”案前齐威还是不紧不慢喝汤:“我一会就来。”齐心房间有一张奇怪的大顶镶了面铜镜,被烛火映照的明晃晃的。

 碧桃此时就躺在这张上,四肢被皮绳栓在栏,赤条条躺成个大字。

 而一旁齐心就坐在边,双目空,真正是了无生气。不一会齐威进门,看见这情形双眼发亮,挥了手道:“开始吧。”齐心于是抬手也干净了衣衫,缓缓爬上,跪在碧桃‮腿双‬中间,拿出了一枝蜡烛。

 蜡烛细长,齐心将它进私处时碧桃尖叫了声,向上收紧了部。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齐威见状了口唾沫,又开口叫骂:“的,我就知道这小妮子不是雏,还果然是,一滴血都没有的。”齐心不语,只是拿出火石打着,‘扑’一声点着了那蜡烛,又在蜡烛下头放了个水碟。

 碧桃此时已被骇去半条魂魄,只得眼睁睁看着齐心爬上前来,将男进了她嘴。几个吐之后男立,齐心于是后退,半蹲在她前,拿头摩擦尖。

 私处蜡烛上本来抹了药,这会子药效发作,碧桃双颊烧红,才刚扭了下身子,那烛火就‘呲’一声烧上她大腿,烫的她一声尖叫。

 齐威听声扬,双目开始充血,身子不自觉已经前倾。齐心于是退后,拿出笔沾上预备好的温油,先在碧桃私处打圈。

 碧桃通身颤栗,从上到下变成了片火烧云,想要放松享受却又不能,只能夹紧蜡烛痛苦的绷直了身子。笔这时下滑,齐心先拿它在后庭外围打圈,接着又连笔身一起送进了后庭深处去。

 身后又又热,碧桃实在耐受不住,仰起头无力呻了声。

 “干她。”一旁的齐威突然发话,嗓子里面象含了把沙:“干她,你还等什么。”齐心咬,回身剪断碧桃两脚的皮绳,将她‮腿双‬上抬,男一个狠刺穿入了她后庭。

 后庭处先有了温油润滑,碧桃倒也不觉得痛楚,慢慢竟也觉出快,跟随节奏大声呻起来。可这快没层维持太久,因为私处的蜡烛越烧越短,不仅落下热油,还眼见就要烧着她发。

 恐惧痛楚加上快,她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只得一声叫一声,身上热汗把了个通透。一旁齐威的双眼更红了,也跟着气如牛,双拳紧握格格作响,干笑声夹杂呜咽,人已接近疯狂。

 最后蜡烛终于燃到私处尽头,碧桃放声尖叫,而齐心也终于达到高,男从后庭将出来,对准她私处了个淋漓畅快。

 烛火应声而灭,碧桃气,愣神之后开始放声大哭。齐心此时也气力全失,身子栽倒躺在了沿,双睫又如枯蝶轻颤。一双手抚上了他面颊,是齐威有些糙的大手。

 “心儿。”他在他耳边叹气:“为什么做这些你不快活。

 我们父子应该齐心的,你肯依顺我,我也预备把身家爵位以后通通留给你,你就是我的儿子,那些只想着我钱财的小畜生们一个也比不上你。”齐心眨了眨眼:“其实夫人和少爷不是想夺您的家产,他们只是…只是看不惯,您又何必赶他们出门,他们毕竟是您的发和子肆。”

 “他们就是一群只会谋算我的讨债鬼!”齐威闻言狂怒:“没有人明白我的苦处,除了你,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不会也背叛我吧?”过一会他又突然发力,紧紧捏住了齐心下颚:“你不会又爱上哪个女人,想和她一起谋害我吧!”齐心被他捏得抬头,痛极却也不喊,只是茫茫看他。

 “你不会背叛我。”最终齐威放下了手,一把抱住他:“齐心,反正我死后一切都是你的,我们父子一定齐心,一定。”齐心还是不语,只是在他肩头轻轻轻轻叹了口气。

 夜深人静,齐心翻了个身,隐隐听到有人在角落泣。梦一下醒了,他披起衣衫下,看见碧桃正赤足披发蹲在角落,一双眼哭的真真和桃子一般。

 齐心叹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蹲下身拍了拍她肩头。

 “我快死了对不对。”碧桃过来靠上他肩:“刚才我起来上茅房,听到丫鬟们议论,说是服侍过少爷的丫鬟很快都会没命。”齐心沉默,不反驳因为这是事实,因为齐威总是怀疑他爱上身边的女人,不止一次要他杀了这些女人表明心意。

 “这么说我是死定了对不对。”碧桃见他沉默仰起了头,眸里泪水盈盈:“可是我只有十七岁啊少爷,我还没活够,阿牛哥还在村里等我…”

 “别说了!”不等她讲完齐心已经立起身来,在原地痛苦的踱圈,最后一推房门扬长而去。

 夜半时分还开张的酒肆,整个京城也没有几家,齐心挑了家人最少的撞进去,还没有几杯落肚人就醉了。隔壁桌这时来了人,一把无鞘剑搁在桌上,吐着摄人的光。

 “大侠是吗?”齐心大着舌头靠了上去:“进出还带把剑,以为很神气是不是,杀人很有趣是不是!”那人抱起膀子看他:“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人,又凭什么认为杀人很无趣。”

 “杀人当然很无趣。”齐心将脸贴着那把冷剑:“尤其是被着杀人,你不知道一个人死时会多少血,那些血,会一直一直,你闭起眼睛它就在,还会替主人说话,说她不想死不想死…”

 “你不想杀可以不杀。”那人唰一声回了剑:“你杀人的那个必定是个变态,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不是变态!”齐心突然起身,将酒壶就地砸了个粉碎:“他是平四海杀夷族的英雄,一生雄风凛凛。到头来却要被大家笑不能人道,你们为什么就没人能够体谅他的苦处!”

 “我会听他的,我不会背叛他,他不能再失去我。”到后来他蹲低身子抱住了头:“是他在战场上收容我将我养大,我就算死也不会背叛他!”

 “有没有什么法子,既能不背叛他又不杀人,有没有。”这最终一句已经变成了呜咽,绝望的痛苦的呜咽。

 “有。”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突然有了回答,齐心怔怔立起身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有法子。”那人又沉声重复了一句,长剑如电光一闪,直直刺进了他膛。

 齐心低头,看见那枚剑透自己前而过,一直穿出了后背,而殷红色的鲜血正顺着剑槽缓缓滴落。

 很奇怪,这时他竟不觉得十分痛苦,竟还能站得住,眼见着那把剑又被拔了出来,这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齐威起身来到齐心窗外,第一时间就听见碧桃张狂的声音。

 “这是少爷昨晚赏我的。”她高高举起块玉佩,给众丫鬟瞻仰:“看见没,这可是老爷送给少爷的,少爷可说了,我很快就会成为齐府的女主人。”齐威闻言伸过头去打量,看见她手里拿的果然是那块黑玉,齐家传了三代的传家宝。

 怒意如猛火顿时燎原,齐威咬牙,伸手一下推开房门,先就地赏了碧桃一记耳光,接着使力将那块黑玉捏的粉碎。

 “我还没死!”他瞪住碧桃,目中出火来:“齐心呢,我要问问他怎么个很快让你当女主人法!”

 碧桃捧住右脸后退,低低回了句:“他去了福寿园,给我买四喜丸子做早点。”齐威的脸色顿时发绿,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把她掐死,立在原处简直不知说什么是好。

 门外管家则开始催促:“老爷该动身了,误了上朝可不得了。”“好!”齐威握拳退后,步步退出房门:“我就先上朝,回头再让齐心给我个代!”

 那头碧桃怯生生看他,鼓着腮帮有些不忿,还没等他走远就哼了一声。

 齐威内力浑厚,清楚听见她在身后嘟囔:“你们怕什么,我自然有法子将少爷收的服服帖帖,他才舍不得杀我。”他闻言猛然回头,瞧见碧桃正立在窗前,伸手拿起了那个青瓷瓶。

 瓷瓶里面装的是满满一罐药,她竟仰脖一气喝了个干净,看来是要齐心离不了她的身子。

 齐威冷哼一声,拂袖出了院门,目中已是杀气凛然。结果软轿刚离府门齐威就瞧见了齐心,看见他脸色苍白,正失了魂般往回赶。齐威示意停轿,在齐心跟前唰一声揭开了轿帘。

 “没买着四喜丸子便吓成这样?”他盯住齐心冷哼:“看来你真是被这女人收住了。”

 齐心茫然抬头,看着他一脸无辜。齐威又冷哼一声,在他耳边一字字道:“你若真和我齐心,记住我回来之前不许碰那个女人!”

 齐心更是茫然,还没回过神来轿子已经起步,吱呀呀的声声远去。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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