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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每接到琳达的电话,小陶便忐忑不安起来,严格说来,忐忑不安的,是他裆的玩意。这回,琳达约他在东区一家汽车旅馆幽会。

 琳达和梦珍的差异很大,套句“夫子”惯用的“成语”:“夫子曰:“真他妈的是天壤云泥之别””

 琳达长发飘逸,说话腔调软得像一下就让你陷入“席梦丝”里,无法自拨。

 平总喜用一袭长裙包裹住她人的身段,神圣不可侵犯似的,但骨子里那股劲呢?小陶可是一清二楚的。

 知道“圣女贞德”裙子里的秘密,令小陶十分自豪。至于他的女友梦珍就是一个典型的上班族了,梳理流行的齐肩短发,精明干练,精神奕奕。

 不过有时节在夜晚的表现,却让小陶颇感失望,也因此,琳达偶尔的电话召唤,便教小陶忐忑不安了。

 一离开公司,热的空气就教小陶感受到仲夏台北盆地“火热”的威力,恨不得赶紧钻进冷气计程车中,不过下班尖峰时间,计程车还真不好叫呢!

 他索从公司所在地的复兴南路往东,一直走到通化街的夜市。在做之前,他习惯餐一顿。

 往往做完之后,尤其是和琳达,那样的情,事后总让他感到格外饥饿,或许是空虚感所致,他完全搞不清楚。

 小陶点了好几样小吃,包括炒米粉、水煎包、烤香肠、炸翅以及一碗综合鱼丸汤;吃个热汗淋漓,他不得不松了领带,连忙再叫了一碗冰。

 初次和琳达做那档子事是在两年前,之后,他对她说肚子好饿,琳达听后忽然爆笑起来。“秀可餐。”她把玩着他的“命子”道:“你再干我一次。”妈的,这货。

 他觉得吃冰也难消他的火。认识琳达是小陶退伍的那,就在从马公飞返台北的飞机上,他坐靠窗位,琳达在他身旁。

 途中,琳达不知是有意或无意,为了欣赏风景,不时地朝他这边靠过来。好一片海洋,他喜爱海,也当完了水兵的生涯,回程就碰上了这个女人;女人是水做的,不是吗?

 这女人的肌肤白里透红,藏在白色衬衫里的那对你房就像大海下的活火山,随时要爆发出来。

 轻柔的秀发则彷佛是千万只会动的手,一齐伸向他,要拥抱他、噬他;至于她戴着墨镜后的眼光,则不知是向窗外还是在偷看他小陶了。

 “我喜爱失海洋中的感觉。”俏女郎开口说话了。是对我说吗?小陶有些纳闷,还有些楞头楞脑的这个傻小子不知所措起来,不过,这时他才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茉莉香。

 “我是说,孤单一个人,一条扁舟,在无际的大海中漂…”她又接着说。

 “我曾是个水手,但没经历过这种事。”小陶望着窗外的机翼,呐呐地道。老天,这“酷妞”果然是冲着他。

 “曾经?”她问,目光果真朝向他了。“嗯!今天刚退伍。”他真想转头看她,但就是不敢。“那你一定知道许多有关大海的事了?”

 “不算少吧!”小陶思考了会,故作神秘地叹了口气道:“现在的人,愈来愈不想了解海了。”他身旁的姑娘,忽然摘下墨镜口吐芬对他说:“今晚,请你喝一杯,算是庆祝你退伍,怎样?”

 我钓到这马子了,他想,不费吹灰之力。海军,我爱你。出了松山机场已是傍晚时分,琳达牵引小陶到停车场,觅得她那架宝红色双门轿跑车;小陶才将水手袋丢入后座,随着引擎声的爆发,轿车已冲出停车场,不过一上敦化北路,就很气地遇上车。

 “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小陶故意又叹了口气道:“阿扁该向你这部跑车道歉。”

 “下次有机会,我载你去个地方飚车。”琳达回道。一路上,小陶就藉着年来的水手生涯向琳达吹嘘,他发现她握方向盘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钻戒。

 左手腕上的那只表他虽认不得,但可以肯定是名贵型的,如此看来,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名门贵族之后?富商的女儿?还是,还是某位黑道大哥的女人?小陶打了个寒颤。

 车子驶入新店后,天已完全暗黑,又驶向碧潭山区,最后转入花园新城,弯来绕去,终于在一家简陋的野店前停下。

 “吃惯了海产,改换山产如何?”琳达这一问显得多余了,在这偏僻山区还能有别种选择?小陶一面苦笑一面望着她从后座取出一瓶洋酒,他觉得她的个性,有必要深入研究。

 山林野店的生意不错,果然菜肴都很可口,可见琳达还是个老饕。他们聊得很愉快,一瓶威士忌喝去大半瓶,琳达双颊红,一双大眼睛灵活转动,瞟呀瞟的,教小陶心疼死了,但他没想到,他们的下一个目标,竟然是市区内的一家宾馆。

 难道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酒作祟?琳达一进房间,就紧紧抱着小陶狂吻,天长地久似的不知进行了多久,之后,双双倒在铺上。

 她三两下就褪去躯体上所有的衣物,一面轻咬着小陶的耳朵一面呼唤他:“吻我!我要你吻我全身每一肌肤,从脚趾头开始。”这是“圣女贞德”下的第一道命令,小陶得令了。

 他俯下身先她的脚趾头,那一像钟石的玩意令他爱不释手,其间还夹杂少许澎湖的海沙:指甲盖小得像珍珠,竟还有些冰凉;至于握在掌心的整个脚掌,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赤、那样的光洁,不由得教他的具更加坚起来。

 从脚掌向上延伸,到大腿部时,他清清楚楚瞧见了她的户。第一次,小陶如此近距离看着女人的私处,心跳不加速。

 琳达的颇长,呈y字型,隐隐护卫着那最神秘的地带似地。他轻轻拨弄它,终于探向道去,才一接触,就发觉一道水早已顺着股沟铺上,成一片。

 小陶‮弄抚‬着两片,感觉上彷佛它们会吐纳一般,一呼一之间,便源源不绝的出分泌物,把玩一阵后,他用中指直接向核心,立即闻听到琳达的呼喊。

 “不要停,小陶哥哥,用嘴!用嘴!”琳达的呻快速起来,且愈来愈大声。

 小陶赶忙凑嘴上去堵住了她的户,这是“圣女贞德”所下的第二道命令,不过一股腥味可不太好受,他屏住气息伸出舌尖猛向里探索,就好像伸人了一个无底的水

 一次次向里水便源源淌出,和他的口水混在一块;而琳达的‮腿双‬也更加不安地抖动起来,时而夹住他的头颅、时而大大张开,甚至用双手拉着脚板高高仰起。

 小陶从未做过这种事,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小弟弟也硬得受不了了,尤其琳达还不时用脚去挑逗它。

 “我要吻你,我也要…”琳达又在呼喊。小陶爬起身子抹抹嘴又凑上前,岂料琳达竟说:“不是,我要吻你那子。”这种情节他在a片里早看过,不过这晚的配合度完全就像琳达有魔术指挥似的,要他做什么就毫不迟疑。

 小陶一个大翻转便把股朝向她,具很快便被琳达紧紧握住,跟着,她就入口中,死劲地着,一手还把玩着他的卵蛋。

 在琳达技巧的下,小陶舒服极了,情不自地又埋首她双股间,尽情着她的下,二人很有节奏地你拉我锯,一来一往。

 他的小弟弟初次这样被女人舐。舌尖在头上磨来磨去的感觉,就像是个顽童被驯服之后,接受大人奖励一般的爱抚头发,满心欢喜。

 口一阵后,就在他觉得要被水淹没之时,琳达一把将他翻转回归正位道:“现在,好好地进来游一回。”小陶不费什么工夫就滑进去,水多得像觅不到岸边,不过他可不愿像她喜爱孤独地在汪洋中漂,他要拚命地游。

 就这样,小陶疯狂般的摇动股,一下下往她的内里捅去,那积满水的小便发出一声声的呼唤。

 “不要停,小陶,再深一点、一点…”琳达的声音含混不清,脸部的表情似欢喜又似痛苦。“啊…啊…”小陶快撑不住了,他浑身满是汗水,不断地淌在琳达身上。

 “不可以…”琳达似乎察觉到他可能要“怠职”了,一把将他推倒,自己爬到他身上继续接替他的工作,且一面要求道:“摸我你你!摸我你你!”

 小陶握住那两粒也满是汗水的房,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樱桃一般的你头,不断弄。

 琳达为配合他,双手按在他肩头上,起酥,让他‮弄抚‬个够,下体则不停地摆动,每一动便更深人一点,恨不得入子深处似的。

 小陶的酒意快醒了,感觉愈来愈舒服…涨了…海愈翻愈高…他要灭顶了…他霍然杆,一口咬住她樱桃般的你头,小弟弟肆无忌惮奋勇地再往她进,这一瞬间,洒了。

 琳达高喊一声,紧紧抱住他的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他俩,就这样静止不动了。不,她的户其实还没停止,仍一下下夹着他的具,他的

 之后,小陶就感到饥饿起来,也生平第一吹听到琳达的“名言”:“再干我一次吧!”一个钟头后,他真的做了,这回是在浴室站着做的。因此,小陶更饿了。

 两年后的此刻,他在通化街餐后,兴冲冲地搭计程车赶往东区的汽车旅馆,没想到在门口道出房间号码后,门房竟告诉他:“那个女人已经走了,留了张便条给你。”他交给小陶一张摺叠的纸。

 小陶打开一看,上头写着:“有事先离去,下回再约。”末尾留了个印。他怅然离去,什么都硬不起来了。这两年来,他一直也弄不清,是谁钓上了谁。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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