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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梅开二度(全文完)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不行了,,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后给小莺几下闷,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弹疾之下,小莺又酥麻得不醒人事,阿林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抹了抹,接着在她汁横溢的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吻她两片冰凉的嘴,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发。这里再透一个极度秘密:香港发型屋加价到什么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纯为节省。

 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现时偶像明星的“草”发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爱阿杏的发型,还是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不剪不电,不时替她修修发梢,乐得天生自然,美伦美焕。

 阿杏有时还会把她的长发或辫或髻,配合衣着,变化出多种形像,令我不时有换了个老婆的新鲜感。

 而我的发型则随阿杏兴趣而定,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说男的,那是因为男人的形像往往要屈服于谋生环境。

 自我从事艺术设计之后,已经没有这个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个人形像方面追随社会,所以我可为悦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会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见〔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顾客认为有形。

 也难怪,顾客需要的是我的创意思想,如果我还跟庸,何来创意?离题了,我乐意让阿杏剪发,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摸她,也许你会认为,两夫妇了,摸她有什么好刺,其实不然。

 阿杏本来是不拒我摸她的,但当她刀剪在手,替我剪发时,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伤了我,而我正是喜爱在剃刀边沿找寻刺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了。

 阿林见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袭,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房,我虽从镜子的反看到,却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好死忍,但阿林得寸进尺,把手伸到她的部。

 阿杏终于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说道∶“我剪不下去了,别这样欺侮人啦…要嘛…你们先弄干我好了…”

 这时我急了,我的头发剪到一半,叫我停下来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还得了于是,我连忙把梳和剪递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脑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没敢再摸她,阿林也继续把故事讲完。

 阿杏嘴说道∶“狗债人还?真亏你们这几个坏男人,为了沾污良家妇女的清白,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阿林陪笑道∶“嘿…你还敢怪我,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还不是因为你老公嫌你木口杏,要不是你未能令你老公满意,我才不理这么多闲事哩

 我也说道∶“包比和阿桃幽会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后果可大可小,不如趁还没有白热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还不容易,”阿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出来,她说道∶“明天是周末,你们先避一下,我骗包比说,这里…有我在,叫他直接来找我,你们再一堆人突然回来,到时捉,包比哥有口难辩,还不是要乖乖就范。”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妇,连自己的情夫都出卖了…”阿桃道∶“冤枉啊…这怎么可以叫做妇呀…我出卖情夫,不正是忠于丈夫吗?”

 阿杏一时无言以对,阿林趁机说道∶“阿杏你不会出卖情夫,我们来偷情好啦…”

 “去你的…我们还用偷情吗?你再说,我把你剪掉,扔到厕盆冲掉…”

 阿杏说着,还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体处比划了一下,吓得阿林退后一步。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不说道∶“男人有错要被剪,女人有错呢?”

 阿杏说道∶“我会有什么行差踏错呢?”阿林笑着说道∶“你不会啦…但是像阿桃这次偷汉子,就要罚她…”

 阿桃赶紧说道∶“我这次已经将功赎罪了嘛…饶了我吧…”阿林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容,快点自己动手,把你下面那几拨光…”

 阿桃惊叫道∶“千万不行啊…阿郎回来看不见“代志”就大条了…”阿杏笑着说道∶“阿桃,看你怕成那个样子,阿林那会真正拨你的呢?”

 阿桃惊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你那地方一不拨的,不怕受罚,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挥,说道∶“死阿桃,再贫嘴,看我敢不敢…”这时,阿珍从外面进来,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见到阿杏对阿桃张牙舞爪,便说道∶“什么事,有人欺侮我们的小桃吗?”我连忙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并把阿桃准备包比的事也提出来商议。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让阿桃这样做不太合适,万一有误会,发醋酸、柠檬酸就不好了…这事不必太急,还是交给我吧…”

 阿珍并没说出她的具体方法,我也…好再等了。几天后,包比家里。小莺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沿着部裹着一条浴巾,仅遮了部和腹部。

 下身系上一条既簿又窄的g弦内,大白股浑圆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显突出来,真正引人入“”了。

 包比当然明白子之所以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于口的,正是:花能解语嫌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也应该冲一个凉了。”小莺带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对包比微微一笑,包比当然心领神会,颔首便迳自走进浴室去。

 包比从浴室出来时,小莺已将浴衣掉,下体…余一条可有可无,薄如蝉翼的三角,整个人摊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难耐吧…但我不说你也知自己是个快手,不要马上入呀…”子嘴角微笑意的说。

 包比虽未到中年,但他的发育期打抢过度,至使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劲道十足,为了平息子的火,每当他们时,戏的抚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莺很识趣的擘开双脚,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条虽然短,却像灵蛇般的舌尖,跟她的私处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锡又盛,又不时直探那深幽小径。

 子开始有了反应,只手紧抓单,轻微地颤动,同时发出依依哦哦的声来。

 自从和阿林春风一度,包比的老婆开始变成一个的女人,她嗜好,而且在爱的过程中是开始放肆大胆了,就好像一火柴,一燃就着。

 加上她身材骄人,而貌娟好,又带几分气,确实引死人。包比用舌头舐遍她的全身,由头到脚趾无一遗留,特别是她的感地带,有时运舌如飞,有时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而包比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轻重之分,如写字一般,恰到好处。

 包比的手指直达那像下过雨般濡的丛林时,轻慢拈,又如挥毫般的轻描淡写,出其不意直扣玉门关,但却点到即止。

 包比已经感觉到她那深幽小径出现收缩的状态,推理所得,她的高已八九分了,便不由分说骑在她的身上,像骑师在冲线前的俯身挥鞭。包比校正炮位,直闯桃源。

 “哎呀…好劲啊…”小莺呢喃地呻着,声若游丝。

 包比不断地顶撞,小莺不绝地呼喊,而包比此时,有一触即发的催迫,他打了一个冷颤,小东西一,黏黏糊糊的体便直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犹末尽,但包比已经满身大汗,力不从心,便点上一枝香烟稍作休息。

 小莺带着忧怨的眼神迳自走进浴室…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冲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准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子在外面另有新,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所知,他们极其热衷群游戏的玩意。

 由于包比老婆的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了。(再“三还”还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子,打理家务,帮助推理,便…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有离婚一途,这个老婆毕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好只眼开、只眼闭啦!

 包比对是子是又爱又恨,虽然满肚子不是滋味,亦…好由得她了。要她不过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这样,也够窝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后,包比陪她到楼下等的士,当小莺进入车厢时,才伸个头出来,对包比说∶“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炉弄热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谁然不忿,亦莫奈她何…好怀着惆怅的心情,乘电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却也有一种得到解放的感觉,他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观看林肜的新作《檀岛》,也乐得安静自在。

 不过,包比此刻孤家寡人,毕竟受不了煽情刺,后来索搞他的《木马屠城》。

 (在推理区,叁观)晚上十点钟左右,电话发出尖锐的声音,包比提起听筒,立刻传来阿珍的声音。

 “喂,你呀…一个人在家做什么东东呀?”阿珍开门见山地说。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你还在问我做什么?我当然在想和你上啦…”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道:“滑雪滑不成,一个人闷在家里,没有什么好做,你又怎样呀?”包比这样反问她时,阿珍却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现在跟我老公在上典典席,紧死了,你想听吗?”听筒好像移近另一个女人的嘴边,所以听得特别清楚,一阵炽热涌上包比的心头,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包比的脑海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一条强劲大的东西在他老婆的体内,正在进进出出“渍渍”有声,有时还因为压缩空气,造成响。(同猪仔放的一样音质)

 “用力…啊…啊…美死了…”子的声音,一高于一冲击而来,花也越来升大,包比对准聪筒绝望地再三呼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听不到他的呼喊一样。

 “过瘾…死了…我飞了…”这是种女人相当程度兴奋时的独特叫声,包比跟她做时,她也从未试过这样的豪放过,包比觉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损害了…(值得同情…)

 小莺的叫超越空间传到包比的耳际,他的小家伙充血而起,使得他有一种微痛的感觉,这时,最方便就是自我解决了。

 阿珍又在电话中叫道∶“你老婆过瘾死了,高迭起呢…”包比甚至感觉得出她讲话时,嘴角笑,他无奈地说∶“刚好才开始吗?”

 “哈哈…我老公耐力过人,你老婆已经梅开二度啦,我也尝过甜头啦…”阿珍说话时,背景还在隐约传来小莺死的呻叫声。

 包比跟阿珍电话传情,听到尽是亵的话儿,她讲话时依哦呢喃,夹带轻柔的呻声,包比不推理幻想着她一边握住听筒,一边自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包比已经听不见他老婆传来的呻声。于是,包比问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吗?”

 “差不多了,不过,我还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也想和你上哩…就明天晚上吧…”说完之后,阿珍便收线了…

 包比在想:那些准备用来对老范报仇的“神油”只好留给自己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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