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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花宜嘴中中各有一支,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

 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

 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绝。死去多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

 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起,才召来尸奴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

 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间,举相就。等把入体内,圆轻摆,上下‮弄套‬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合,直到猛然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低声说:“奴婢不知。”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血,顿时花容失,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弄套‬起来。

 金铃声响,与芳若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相鸣起。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幕后主使者是谁?”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具在滑腻的壁上不停磨擦,酥无比。

 随着花宜的‮弄套‬,呼吸越来越。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花宜咬住红,竭力吐情郎的,这是两人第一次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

 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体猛然向下体,热辣辣烫在周围,源源不绝。

 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聋。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

 花宜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具夹在间,断口鲜血淌。两人下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模糊的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成怀恩拎起花宜白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

 血淋淋的嵌在紧紧收拢的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

 “这人的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

 成怀恩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的花瓣上。凄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淋淋的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颤不已。

 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

 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红柔美的花瓣然无存,粉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巴从此就留在这人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哪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微微颤抖。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间上的金铃。

 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前,硬生生把殷红的头按入中。

 雪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头同时烙去。花宜红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

 最后手腕一,烙铁刺入雪,在菊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

 浑圆的雪缓缓绽开,前后两处都已是血模糊。糜烂菊随着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

 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实在是暴殄天珍。

 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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