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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子婊‬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如注。他拔出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口的半空中。

 仔细看去,才发现四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

 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这种秘处袒,任人媾的姿势。

 女人身下的草席因为长时间被人辱,早已变成一堆草。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下体的

 破毡又干又硬,斑驳的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

 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累累的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

 干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脚微微一动,扯得几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

 那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房都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腿双‬只好暴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焕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

 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他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小人冒昧。”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

 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侯爷门下清客,今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为?”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

 “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焕,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

 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津。”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用。”

 “怎么样?”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须,思索半晌,才盯着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入宫之时必是男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缓缓道:“当刘光曾说我是天阉。”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茎断处微微突起,出一点红色的。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丸未除!复生有望!”

 他急急说道:“方才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而是隐!刘光不过一疏无知之愚人,乍见下无果,便以为天阉。

 实则公公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丸已去,纵然长出茎也属无用之物。

 如今公公丸既存,此时新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可!”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么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恢复如初,非一时之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管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管,使之与新同生共长。

 管乃是物,需得女子先以口之,待茎渐长,再以女纳之,汇,方可奏效。”成怀恩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还得十余年时间,减半便需二十年…

 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叹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齐成玉贴在他耳边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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