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凌晨四点半,明伟在手机闹铃声大到足以吵醒对面寝室的两人前惊醒,却忘了自己是被什么东西吓醒过来。他目光呆滞地望着书柜上横放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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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糟的国中课本,过了会儿,断开的思路才柔滑地接上:现在是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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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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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灯嚓嚓地闪了两下,圆形灯管亮起,明伟伸长短短一个月就晒黑的手臂、打了哈欠,开始每天的例行作业。
这个也是。那个也是。
不论女优还是素人,东洋还是西洋,杂志上的每个女人都是腋下光熘熘的姿态,偶尔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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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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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标准样式,好像这些人全都是从一个工厂出来的。
明伟打得很不顺利,但他越是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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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小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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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表情、沾满热汗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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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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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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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浓密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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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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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肥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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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好像拼图般显现在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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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上,到了最后,整本杂志都变成小妤个人特集。摆出各式各样姿势的小妤让明伟一头热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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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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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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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空中划出鱼肚白的曲线,天空就从这条线开始转白。
“…明伟,醒着吗?”冷不防地,小妤的声音从房门对侧传来。
明伟急忙穿起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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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下书柜旁边挂着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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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直接应门。小妤的呼唤声使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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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麻,见到她的面容时又化零为整。
“抱歉,我看你房灯亮着…聊聊吧?”
小妤穿着有丝蕾花边的连身睡衣,领口与袖口紧得看不出破绽,过于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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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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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却坏了睡衣结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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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整个撑鼓起来。这不是质料单薄的趣情内衣,明伟仍然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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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的形状。
“别傻愣着,进去。”小妤知道他在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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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任谁都看得出来明伟那道单纯的目光落于何处。她表现得泰然自若,让明伟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两人都带着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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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感来到房里。
“椅子不用了,坐这就好。”噗咚一声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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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小妤,没有带给明伟淘气或可爱之类的感觉,反倒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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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动得未免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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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没错,他到现在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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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若非小妤往他面前敲两记响指,恐怕这段时间都会浪费在正大光明的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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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明伟注意力给响指带往小妤漂亮的脸蛋,他赶紧模煳掉视线免得又看出神。
小妤拍了拍旁边位置。她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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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
上次和小妤一起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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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已经是刚上国中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小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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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还没大得这么夸张,身材也很瘦,透过十八岁的滤镜找得出许多有别于现在的吸引力,当时的明伟却没有这些感觉。他还记得跟小妤肢体接触的青涩感以及一点点的排斥,和现在想抱紧她贪求体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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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动是截然不同的东西。思及至此,明伟就想对毫无防备的小妤出手了。
“我说聊聊,不是让你随便碰我。”
小妤的眼睛彷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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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一切,明伟还没伸出手,他的慾望就被看穿。他在内心承认自己的冲动是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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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而非回忆,也就是小妤所谓的随便。但是他并未完全打消念头。
“明伟,你的眼睛都在看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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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因为看不到腋下,视线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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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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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吸引住了。
“你有注意到我绑了头发吗?”没有。
明伟心虚地扬首看向小妤的头发,她把闷热的黑发绑起来了,一撮短短的马尾。
“为什么你不肯好好看我呢…”难道不是因为你和老爸做的那些事吗…明伟真想就这么坦白。
可是,小妤给他的感觉不像是认真质问,而是藉由这些“对话。”
来平衡自己的内心。所以说,这种行为好像小妤在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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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他、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与老爸情调、化做幻觉戏弄他一样。明伟什么都不必做,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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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小妤的步调释放情绪就好。
“转过去。”明伟盘起腿,转身面对窗户。
“还很痛呢。”明伟歪着头。
“车站前,挨你打的地方。”明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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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涌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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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妤的歉意与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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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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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混杂在一起,使他垂首之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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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
“你吃醋了吧。”明伟被这句话勾出怒意,情绪还没升起,小妤就把他的上衣高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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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整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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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明伟颤了下,耳朵自动将小妤的声音降到最低,全力捕捉着隐藏在说话声后方的衣服磨擦声。
“喜爱的东西不去珍惜,反而出手伤害…这样最差劲了。”
背部给某种又柔又软、还带有两颗突起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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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明伟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无法思考了。
“嗯。”小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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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贴住明伟的背,随着两人身体逐渐拉近,圆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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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成了椭圆形。
“呼…”小妤双手从明伟腋下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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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十指在线条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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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熘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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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序地轮番抚过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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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你硬了,对不对?”小妤脸颊贴在体温略高的背上,对沉默不语的明伟梦呓般低语。
“不可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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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妤低声的嗓音有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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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明伟空白的脑海中幻化成有着须须的物质,将放弃思考的脑子紧紧捆绑住。
“明伟最乖了。”小妤维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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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背、逗弄明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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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动作,不断喃喃这句话。她的音量逐次衰减,越来越小声,捆着脑袋的须须却相反地越缩越紧。
当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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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窗内,小妤的低语已经小到听不见,背光耸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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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则显得巨大无比。明伟在刺眼阳光中寻回意识,铁管般硬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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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不安分地颤动。
“闹钟快响了,我…回去了。”小妤微弱的声音瓦解了明伟脑中的杂质,他感到浑身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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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鼓噪,体温升高,皮肤发烫,几近中暑。紧贴背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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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带着温暖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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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后,明伟挣脱了还慢条斯理地挑逗他的那双手,暴躁地起身、转向后方,夸耀般对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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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采的小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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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老二。
“这是做什么…?”明伟炯炯有神的双眼迅速打量只穿一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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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妤。马尾、后颈、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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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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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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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腋下、冒出来的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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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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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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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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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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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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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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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小妤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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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正是藏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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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骨骼下方的那粒豌豆,它将明伟万般思绪牵引至斗志昂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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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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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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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妤眼前展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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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这样…我、我会害怕…”小妤的声音曾经令明伟魂牵梦萦,如今听来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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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她也没有逃开,仅仅是坐在原地发出声音,好像一只早已在心里屈服的猎物。比起回忆中的小妤、耽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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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的小妤,眼前这个不过是披着小妤外衣的幻觉…明伟如此告诉自己的同时,右手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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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干劲整个带了上来,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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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伟,住手…求求你…”明伟感觉自己化成了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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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断攀升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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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达到巅峰,巨大充盈感浓缩为白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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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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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妤瑟瑟发抖的脸庞上。
“明伟…呜!”明伟支配着光,支配着眼前的幻觉,他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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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幻觉逗弄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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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颜色。
“嗯呜!不要!嗯!”明伟按住稍微有点反抗的幻觉,把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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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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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对方脸上胡乱蹭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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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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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紊乱鼻息的鼻孔顶了又顶。
“啊!啊呜!呜嗯!”怜悯…此刻明伟心中感受到的,是从被动承受这一切的幻觉所释出的怜悯。这次他直接替对方扯开怜悯的外衣,让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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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实公诸于世。
“…嗯齁!”小妤在失控的明伟面前闭紧嘴巴,她不能让明伟就这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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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推进她嘴里,代价是必须用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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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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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好腥…!齁、齁哦…!”小妤心中努力保持平衡的天秤动摇了,比起上次在大太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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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掌心所引发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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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严重。她的心本能地抗拒这一切,抗拒着快速扩大的失衡。
“明伟…!拜托你拿开…!噫噫…!”
小妤知道明伟不可能放过她,设身处地想想就知道不会。但她不由得盼望明伟来理解自己为何这么做。一点点也好,只要愿意理解她这个女人…无奈事情已经往不正确的方向前进了。
“哦齁…!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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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小妤心中感受到的,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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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泉涌而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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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尽管上头有着被深爱的男人开发过的痕迹,也要有她这颗原石才能成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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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
所以她没办法否定容易沉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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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中的自我是元伟的产物,这就是她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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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希望三年不见的明伟能够理解的部分。
好好说明、互相了解,事情一定能够圆满落幕。
可是,这样的自信随着明伟在车站的强烈反抗动摇了。
明伟的逃避使彻夜等待的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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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于是她幼稚地利用元伟来惩罚他。
幼稚的惩罚换来同等幼稚的猜疑与测试,可怜的元伟又被利用了一次,这次换她遭受惩罚。
凡事只看自己想看的部分、一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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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气与报复,和小孩子没两样的两个人,只是不断地在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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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与惩罚对方之间打转。
这样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呢?应该好好说出来啊。不然到了真正开口的时候…“嘶!嘶嘶!明伟的!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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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啊!不!嘶!不要啊!嘶、嘶嘶…嗯齁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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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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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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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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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腋窝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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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味道加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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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顶成猪鼻子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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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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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等丑态的自己,说出来的话一点重量都没有。
明伟这个单纯的孩子,会用什么眼光看待这样的自己?
不用说也知道。…母猪。
元伟调教她时说过的这句话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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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准确无误地融入她那满布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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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的最后一道心房,将她的慾望完全打开、侵犯并支配着,使她甘于在行房时沦为老公专属的母猪。然而这句话从明伟口中说出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不是!齁!不是的!齁哦!哦!我不是母猪!不是母猪…哦齁!”
竭力压抑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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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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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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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妤,顶着一副与理性内心背道而驰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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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向明伟哀求着,但是她的努力轻易败给了突然被扭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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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哦齁哦哦…!”是对明伟的支配瓦解后的反弹?
利用明伟平衡内心带来的罪恶感?还是因为父子俩感觉太过相像?
无论原因何在,小妤的身体都非常有感,元伟调教有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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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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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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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更丰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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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为什么只有我被你拒绝在外?”明伟的脸庞背光看起来一片漆黑,他那比起元伟要小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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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仍然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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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散出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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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
“每天每天,都要看你被老爸搞。”
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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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那只手进一步揪紧整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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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让内心刚想要向明伟道歉的小妤转而发出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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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声。
“明知道我很难过,还这样捉弄我。”
歉意、怒气、辩解、安抚…所有的情绪与动作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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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传出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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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击溃。
“我最讨厌小妤了!”小妤终于听见明伟的心声了。
虽然最后的结果与自己想的完全相反,至少这是明伟次明确道出他对她的感受。早在次被明伟推开后,她就想好当这个时刻来临该怎么回应、怎么安慰这个男孩子。可是实际上,明伟却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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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她的脸、拧紧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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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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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用鄙夷目光俯视她的情况下说出心里话…小妤感到绝望之馀,也从这波强烈的抗拒中体会到崩坏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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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救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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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一声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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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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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不想失去明伟。不想失去这个自己在成为元伟的女人后,唯一与过去保持连结的存在。
保有这个存在的同时,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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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胆小懦弱的他炫耀起身为女人的一面。
从头到尾,做出过分事情的都是自己。
体认到自己丑恶的一面以前,甚至还想利用明伟在家里四处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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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明伟自卑的性格来调戏他。
差劲的人…是我啊。“你听到了吗!我最讨厌你啊!”…不要讨厌我。“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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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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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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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每次都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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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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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我!又不让我碰!”
被拍打也好有感觉。“明伟!好痛!好痛啦!”
其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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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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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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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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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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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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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地对待。想被说讨厌我的明伟更用力地欺负!
“闭嘴!母猪!”嗯齁…!
脑袋已经变得轻飘飘…什么都不想管了。
意识过来的时候,身体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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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明伟躺下,扬起手臂、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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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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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就这么顺水推舟给明伟圆一次梦吧。
反正看似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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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元伟什么都知道了。
…讲得那么好听,不过是想被再也挽不回的弟弟好好地教训一番吧。
嘴上说什么姊弟之情,到头来也只是这种程度的女人。
只是头发起情来连弟弟都能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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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母猪。
“明伟…你、你看…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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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双颊涨红的小妤对彷佛连角都长出来的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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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献媚表情,向如愿以偿的明伟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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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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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换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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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式的大脑浮现出一道闪烁的轨迹,只要顺从预感的方向、善用元伟开发过的这副身体,肯定能够献给明伟一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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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饯别礼。
不料明伟却一脸嫌恶地看着她那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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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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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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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被老爸玩烂的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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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那边洋洋得意啦!”
啪滋!啪滋!啪!没有得到疼爱、而是被明伟连打三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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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起一阵比起爱抚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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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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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妤惊喜地皱紧眉尖,在疼痛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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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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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舒服地仰起脖子。
“哦齁…!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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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处罚了…!明伟欺负人…!”
随便打几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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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四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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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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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力收缩,对着一段距离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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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咕啾…咕啾…的求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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