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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巴巴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水,下面被自己血不止,整个人像被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吃晚饭前,益西命人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子都清洗干净,她像被去了魔咒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巴,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甩开益西的手,一面不停地撅起圆滚滚的大白股把头往地板上碰,一面声泪俱下地哀求不止:“我是‮狗母‬…我是‮狗母‬…我乖乖的让兄弟们…我给你们…求你们高抬贵手…拜托啦…都来我吧…我是‮狗母‬啊…”原来,她看见了我们身后一个弟兄手里拿了一捧麻薯,另一个弟兄正端着那个小石臼,不紧不慢地磨着麻薯浆。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这回看来差不多了,这‮狗母‬是彻底服软了。屋里的几个弟兄都跃跃试,不过我想了一下,拉起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朝屋外拖去。

 朝香被我拖着,但又不敢站起来走,手忙脚地跪在地上爬,像条狗一样被我牵到走廊里。正是起时间,弟兄们都在忙着洗漱,看见我把朝香这么赤条条的牵了出来,一个个好奇地跟在后面看热闹。

 我牵着‮狗母‬径直来到厕所,里面臭气熏天,蹲了好几个人,一个个都着大白股。

 朝香见了这场面脸唰地红了。我一眼看见顿珠正好刚完事,正从兜里往外掏纸,忙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停手。

 顿珠看看我,再看看我手里牵着的表情温顺的‮狗母‬,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回兜里,朝眼巴巴看着我的脸色的朝香打了个呼哨。

 我踢了‮狗母‬股一脚,喝道:“去,给顿珠老爷干净!”

 朝香愣住了,好像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一瞪眼:“怎么,不懂人话啊?”

 朝香的脸色立刻由红变白,连连点头,一边小声应,一边忙不迭地爬到顿珠股后面,把她的桃花粉面凑到顿珠臭烘烘的大股下面,伸长粉红色的香舌,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沟子了下去。

 弟兄们一下都看呆了,厕所里外都挤满了人,一个个伸着脖子观赏这难得的奇观。这个血统高贵的日本皇族美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那不知曾经令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的香舌,灵巧地在顿珠刚出完恭的脏兮兮的后庭上左,直到的干干净净。

 早饭以后,我去请史密斯教官,我们要向他差了。

 教官来的时候,朝香正赤身体地趴在地上服侍弟兄们。屋子的正中,一个弟兄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朝香嘴里含着他的大,吱吱地的正。她岔开的‮腿双‬后面,站着另一个膀大圆的弟兄,正捧着暴,戳在朝香充血的里,嘿哟嘿哟地的起劲。

 朝香被前后夹攻,身子左右摇摆。她面温顺,杏眼含足地哼哼着,一脸的陶醉。

 教官仔细地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朝香,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过身拍拍益西的肩膀对大家说:“不错,这个作业你们完成的不错。我给你们打八十分。”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立刻哄地炸了窝,人人面失望之。这一切教官都看在眼里。他让人把朝香牵出去,招呼大家都坐下,然后对我们侃侃而谈。

 他说道:“我知道你们对八十分不满意,你们觉得应该是满分。公平地说,TJo235现在确实是对你们服服帖帖,给你们满分也不算过份。不过,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个TJo235达到了与她的同胞香子、贞子或者Tao43一样的驯顺状态了吗?”教官的话问的弟兄们个个面面相觑。

 教官见我们都有点含糊,就笑了笑接着说:“确切地说,还不一样。TJo235的服服帖帖只能说是慑服,并不是驯服。”

 “你们的手段我都看到了,够狠够厉害。TJo235知道了你们的厉害,不敢反抗,只好服服帖帖,任你们摆布。可是她内心真的服了吗?她真的自认‮狗母‬了吗?她真的不以自己是日本皇族为傲了吗?我们可以做一个小试验,解除对她的一切束缚和看管,看看会发生什么。”

 他看着我们大家的脸色,大声说:“我敢打十个美元的赌,她马上就会去自杀!”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点头,不得不承认史密斯说的对。朝香是被我们的手段慑服了,但她内心里并没有放弃。可她一个大活人,又出身高贵、姿出众,还曾经那么风光,怎么才能让他像香子、贞子、陶岚那样驯服呢?

 史密斯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疑惑,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对我们说:“你们中国有一个词叫作心死如灰,什么叫心死如灰?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一文不值。

 死和活着对他都没有区别。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只有让她心死如灰,才能使她真正驯服。你才能不费吹灰之力而从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说到这他摆摆手说:“好了,你们还有别的课目,下午我们上新课。我会教你们怎么让一个女人心死如灰。”那天下午的审讯课大家的兴致都特别的高。一进教室,我们发现朝香也被带来了。仍然是一丝不挂地赤着身子,脖子上还带着项圈,手铐在背后,直地跪在讲台的一侧。

 当时我的心里就犯了嘀咕。今天这课史密斯说好了给我们讲怎么收拾娘们,现在把这‮狗母‬弄来旁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教官倒是笑眯眯的,对早上的话题只字不提,开始给我们上课。

 那天的课讲的是孕妇的审讯。他给我们讲了女人在孕期、分娩和哺期的生理、心理特点和弱点以及如何利用这些弱点进行审讯。一边讲课他还一边让朝香现身说法,亮出她那些女人的物件,给我们用实物进行讲解说明。一直到下课,我们也没有听到他给我们传授什么彻底驯服女人的高深秘诀。

 下课时间到了,警卫进来把朝香牵了出去。可弟兄们都不走,一个个直瞪瞪看着教官。

 史密斯看着大伙笑了,他说:“我知道你们等着跟我要答案,可答案我已经给你们了。”

 顿珠直通通地说:“教官,我们也知道娘们大肚子的时候容易收拾。可再怎么容易也赶不上我们给那‮狗母‬使的那几招厉害啊!”教官点点头微笑着说:“我今天讲的确实都是一些对付大肚子女人的雕虫小技。不过,我早上所说的驯服女人的终极手段并不是这些雕虫小技。其实把一个女人肚子搞大就够了。”他的话绕的我们头有点晕,大家谁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教官摆摆手说:“好了,咱们试试看就知道了。”说完这番话,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弟兄们一个个头接耳、七嘴八舌,马上要把朝香拉来做试验。

 顿珠担心地说:“这几天,咱们把这娘们收拾的够呛,那小肚子还能弄的大么?”史密斯笑着点了点头,说:“今天上午我们已经给TJo235做了全面体检,身体状况尚好。尤其是生殖系统完全正常,具备妊娠的条件。你们给她生殖器里面烫的那两道伤也没有什么妨碍。”

 “唯一的问题是,她最近次数过多,生殖分泌系统处于生理紊乱状态,马上受孕有难度。不过不要紧,我们从今天已经开始给她注荷尔蒙,预计几天内她就可以进入随时可受孕状态。”第二天训练回营后,我们都惦记着教官说的新试验,所以几个人相约跑去看朝香。

 她当时关在营地的生理实验室,我们过去一看,朝香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屋里有一个结实的铁台子,台子像张小,只是台尾像燕尾一样分开了岔,就像陶岚曾经用过的那种。

 朝香一丝不挂地被捆在台子上,她的双手平伸,被两条宽大的皮带固定住,两腿岔开被捆死在台尾的分岔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鼻子正在她两腿之间不知忙活什么。朝香的脸色比前两天在我们那里时好多了。脸色红润鲜,一个活生香的大美人。她看见我们,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闭眼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里面闪着泪光,充满了无名的恐惧。

 我们转到后面,看那大鼻子在干什么。只见他用一个奇形怪状闪闪发光的东西在朝香仍然充血的里面,把撑开很大,一束强烈的灯光穿过那怪异的器械中间的圆孔照进的深处。那里面沟壑纵横、水光粼粼,两道丑陋的疤痕清晰可见。

 大鼻子手里拿着一长长的玻璃,小心翼翼地,在里面仔细的刮了半天,刮出一下粘乎乎灰白色的东西,收集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管里,收了起来。接着他又从旁边摆的满满当当的小车上拿起一玻璃温度计,麻利地进精致的小眼。转身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顿珠悄悄问我:“大鼻子在搞什么名堂?”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不过这帮家伙本事大的很,他们要让一个女人大肚子,她想不大起来都不行。”几天以后,史密斯把我们都召集到课堂上,神气活现地宣布:“TJo235已经结束生理调整作业。最近这一周就是最佳受孕期。”弟兄们顿时一个个兴奋了起来,等着听他的下文。谁知他下面的话却像给大家泼了一头冷水。

 原来,要把朝香的肚子搞大,我们这班弟兄不能全体都上,只能上三个人。

 这一下,大家面面相觑,兴致减了一大半。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这女人的人太多就难怀上胎。窑子里的窑姐就少有大肚子的。看来“家”的本事虽大,也过不了这个坎。

 现在的问题是,这把日本皇族淑女肚子搞大的美差落在谁的头上。还是老办法——抓阄。

 史密斯有成竹,撕了十几张小纸条,亲手在每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小人,其中三个是大肚子。他把纸条叠好,撒在桌子上,让我们抓。

 弟兄们一拥而上,把纸条抢了个光。我过去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了孤零零一个纸团。我随意地打开一看,居然是个大肚子。我举着纸条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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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密斯教官给我们三个中签的弟兄讲了注意事项,还排了班次。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像成了牦牛群里的种牛。我们每天要朝香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人一次。不许多也不许少,连一个星期。

 当天中午,我们就开始作业了,我被安排打头一炮。吃完午饭,教官带着我们一大帮人来到刑讯室。朝香已经给带到了这里,一丝不挂带着手铐忐忑不安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弟兄们一进屋就把她给围住了,揪头发拽胳膊拉腿,上上下下把这娘们浑身看了个遍。

 几天不见,这‮狗母‬还真变了样,小脸粉白鲜,大眼睛默默含,一对大子又白又的比以前还高。再看她光秃秃的下,已经不怎么肿了,只是酱紫的颜色显了她曾经经风霜。扒开看看,里面居然乎乎的。看来真是万事俱备了。

 教官指着重的椅子告诉我,办事就在这张椅子上。只有轮到晚上的弟兄可以在被窝里她,而且可以留她过夜。

 在教官的指挥下,弟兄们开始摆布朝香,把她的双手拉到椅子背后铐死,然后把她的两条白的大腿拉开,分别搭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用皮带捆紧,让她把完全亮了出来。

 朝香显然已经明白了我们要干什么。她身子僵硬着任由我们摆布,两只大眼睛眼泪汪汪的,小嘴张了几张,终于哭了出来:“不要绑我啊…我乖乖的让你们…我乖…我不要怀孩子…求求你们…行行好吧…呜呜…”没有人理会‮狗母‬的哭求,大家关心的只有这‮狗母‬经过我们先前那么一番折腾肚子是否还能大起来。还有就是,是不是真是像教官说的,搞大她的肚子就能让她彻底驯服。朝香已经被赤条条的捆死在椅子上,敞开大腿,,一副乖乖挨的可怜样子。

 我扒开她的,见里面津津的,看来这两天大鼻子的调理还真见效。我在弟兄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解开子,掏出硬梆梆的大家伙,到朝香的跟前。

 朝香大张着腿,嘴里不住地嘟囔着:“求求你们…求求你们…”还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对准已经不由自主充血直起来的两片的中间,路地了进去。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这次的滑温热,没等我使劲就捅到了底。

 虽然‮狗母‬一直在“不不不…”地哭叫,可她的可全不是那么回事,从我的进去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搐,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紧我的

 我的在温润的里就像被一只温柔的小手握住,用力地抚摸。我真佩服那些大鼻子了,居然能让这个骄傲的女人的身体和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我被朝香的身体伺候的舒服无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的身体撞在她赤体上,撞的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就水四溅。朝香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呓语,披头散发,低垂着头,两眼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肚皮,看着我的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进进出出。

 没过多会儿,我就的气咻咻了。随着身体的一阵战栗,我松开关,将大股的进了她的深处。

 我轮到晚班是第三天。这几天基地里已经传出风声,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高强度的野外作业训练了。又要到山里去吃苦了,在这之前,还有机会搂着漂亮女人个痛快,我当然要珍惜了。

 由于是作业,只好到刑讯室睡了。那里搭了个地铺,把我的被窝搬去。朝香一丝不挂,手铐在背后,人赤条条地在了我的被窝里。我也了个一丝不挂,掀开被窝钻了进去。

 一股温暖的香扑面而来,这些日子虽然不缺女人,但这样像这样温香软玉搂在怀里的机会还真是不多。我像掉进了温柔乡里,浑身别提多舒服了。

 朝香见我进来并不躲闪,反而主动了上来,光溜溜的身子紧紧贴住我,软乎乎的大子抵住我的脯,有意无意地起来。见我的手伸到她的下,她就势一头扎在我的怀里,低声泣了起来。

 我的手在下面摸到一手水,知道她早已发,就顺手摸了进去。谁知她竟在我怀里低声饮泣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理她的哭泣,出手指就准备抢杀入。

 谁知她哭的浑身发抖,惨兮兮地对我说:“大哥你是好人,求求你饶过我。

 我让你们…你们随便…但是…我知道他们这些天一直给我用药。我害怕…不要让我怀上孩子,我害怕…”她让我想起了两年前同样在我被窝里哀求我的陶岚。教官说的对,这娘们的心还没有死。我心里暗笑,你害怕就好。想着,两手搂起她的腿弯,,怪蟒入般杀了进去。

 几天以后,我们整个班果然都拉了出去,进行山地精确定点跳伞和快速回收训练。一训就是一个多月,才人人都过关及格。

 接着是野外生存训练。每人只发少量食品,把我们分散扔在大山里,要求我们坚持一个星期,还要按时到指定地点集合。完成一轮,稍事休整马上又开始一轮。

 我们挖老鼠、掏鸟窝,抓山鼠,什么苦都吃过了。弟兄们一个个累的疲力竭,好不容易又熬过了两个多月,才完成了所有训练课目,回到了营地。闷头大睡了一整天,好像才恢复了思维能力。

 三个多月没摸着女人,弟兄们一个个都蠢蠢动了。这时,史密斯出现了。

 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我们知道一定有好消息。

 果然,他把我们都领到了生理实验室,在那里,我们见到了朝香。她依然一丝不挂,反剪双臂坐在一张椅子上,表情忧郁。和以前不同的是,见到我们,她好像无动于衷。

 教官把朝香转过来面对我们,拍拍她白白的肚皮对我们说:“大功告成。”面对我们疑问的目光,他指指对面的一张小,示意朝香躺上去。出乎我们意料的是,朝香丝毫没有迟疑,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仰面躺在了小上,还自动地岔开了腿。看来她已经是轻车路了。

 教官朝旁边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说了句什么,那大鼻子拿起一个拖着电线的小子,扒开朝香变的异常肥厚的,小心翼翼地进了她的。这时我看到朝香把脸歪向一边,两颗豆大的泪珠偷偷淌了出来。

 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他手持那子在朝香的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

 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水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葫芦状的阴影。

 益西狐疑地问:“这就是?”

 “胎儿!”教官肯定地点点头。

 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这高贵的纯种皇族‮狗母‬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这时再看赤条条躺在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缘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

 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也被两个警卫带了出来,径直奔刑讯室去了。

 我正纳闷,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们要狂。”大家都懵了:“狂?怎么狂?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想要去泻火呢。”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大吃一惊。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地上跪着赤身体的的朝香。她的身后,是一个比双人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有女人!”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官:“就她?”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有人小声说:“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哦!”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大吃大喝起来。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

 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含混不清地哭叫:“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狗母‬…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们就死我吧…”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毫不怜香惜玉地进了那透了的桃一样的

 “哎呀…哎哟…”

 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和男人重的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弟兄们一边喝酒吃,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那‮狗母‬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仰在那里任弟兄们的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原来顿珠趁着酒第三次把进那软软的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一股乌黑的血跟着了出来。他吓的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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