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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手里的刀刺向哪里
 地震有没有震出一个新中国?司马南说没有,但震出了一个新司马南却很确凿。老司马南以反伪科学出名,新司马南则专司攻击普世价值,而且喜爱从攻击南方报系入手,死骂南方报系——死骂南。

 这不,《南方周末》发表了长篇通讯《杀人者杨佳青春档案》,司马南又开骂了,他认定《南方周末》是“旗帜鲜明地同情和歌颂杀人犯,有选择地、牵强地、依据自己报纸的需要重新结构故事,将一个意外事件的背景罗织得无比详密,把一切责任都推给社会”认为这是一种“以主题先行之,有悖客观、真实基本新闻理念的反体制行为”是“对我们这个社会以及制度的不动声的声讨”

 说真的,我没看过这篇通讯,不过读了司马南的读后感,对通讯的内容也有了大概的了解。他用了大量的篇幅摘录《杀人者杨佳青春档案》,对这些记者调查得来的事实,他不是进行驳斥指出其是虚构(因为事实就是事实,不是司马南所能抹杀的),却能莫须有地罗织出这样的罪名:这是有选择、牵强地重新结构故事,主题先行,有悖客观、真实。以反伪科学出名的司马南,绝不是大脑被朱坚强啃过了,完全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到了不惜强词夺理罗织罪名的地步,所谓的事实、逻辑、羞,他统统抛到了九霄云外。

 司马南似乎坚信杨佳袭警只是一个“意外事件”好像这件事就是凭空发生的,没有来龙去脉的,这好像不符合老祖宗教的唯物辩证法呀。不是说要历史地看问题么?不是说要普遍联系么?听说司马南从事过新闻职业,那么他应该知道探究事件背后的真相和深层原因是新闻记者的天职。他也应该知道,如果不从恶事件的社会背景进行深入思考,不从制度上消除恶事件发生的源,那么我们就无法保证类似恶事件的再次发生?我们毙了一个杨佳容易,但只要社会制度中的恶不除,就会有一个又一个的杨佳出现。当过记者的司马南,这次对《南方周末》探究杨佳事件社会源的行动如此反感,反感到了妄顾事实不惜跳梁小丑般肆意谩骂的地步,其背后的原因,恐怕只能以讳疾忌医来解释,阿Q的头癞了,所以忌讳别人说“光”令人纳闷的是,病生在社会身上,社会的头癞了,又不是司马南的头癞了,他怎么就那么忌讳、那么怕说“光”呢?我想这也不会是一个“意外”事件吧。有兴趣的记者和网友,不妨可以深入追究一下,比如他的家庭背景,他的人生轨迹,然后写一部《司马南青春档案》,让我们窥见死骂南反对普世价值的深层原因。

 司马南的最阴险之处在于,他的读后感,不是纯粹的读后感——他既是在向汪洋书记告《南方周末》的状,又是在要挟汪洋书记。他的这篇读后感的标题就是《汪洋书记如何解读杨佳杀人案》。他别有用心地强调:“由于《南方周末》和《南方都市报》同为广东报业集团的摇钱树,他们似乎总能争取到拥权爱财者的庇护,得以我行我素,变本加厉地坚持错误的舆论导向,明目张胆地偷自己的私货。”他的意思是:(一)如果汪洋书记不遂司马南之愿好好整治治下的南方报系,那就表示汪洋书记对杨佳事件的解读与《南方周末》一致,也认为这不是一个偶然事件,而有其深层的社会原因,那就是默许了《南方周末》“对我们这个社会以及制度的不动声的声讨”;(二)如果汪洋书记不遂司马南之愿好好整治南方报系,那他就是在庇护南方报系,那他就有“拥权爱财”的嫌疑。司马南之心,路人皆知——他置南方报系于死地之用意暴无疑,他陷汪洋书记于不义的险恶用心可见一斑。真可谓一箭双雕,让人不得不击掌赞叹,司马南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好,这个军将得妙!只是,汪洋书记可不见得就中你这个圈套哦!

 当然,司马南反普世价值的惯性思维也在文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新闻报道是否真实,是否有价值,不是以是否符合事实来衡量,也不是由读者说了算,而是由“管事”的说了算;一张地方报纸的命运,不是掌握在读者的手里,而是掌握在地方的一把手的手里,一把手让它生就生,让它死就死。可见,从他反普世价值的立场来看,是无所谓“新闻自由”的,而只有他所谓的“舆论导向”从反“普世价值”这个大前提出发,进而发展到反“新闻自由”那是水到渠成、有迹可寻的,并不奇怪。如此发展下去,下一步,他又将会反什么呢?我们拭目以待!

 杨佳手里的刀,伸向了无辜的人。司马南同样是一个冷血的刀客,他的刀,逢普世价值必狂挥砍。我相信,他终将像杨佳一样,被合力制服。这个“力”不是别的,正是普世价值!

 2008-07-20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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