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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与男人
 自古以来,诗歌似乎是男人的世袭领地。

 偶尔冒出来一两个女诗人,往往也如哈雷彗星一样扫过诗歌的天空,但是那76年一次的回归周期,有几个人能够真正有幸与蔡文姬,李清照同时代,一起切磋诗歌技艺,甚至品鉴至高无上的诗境!

 李白没有诗歌的异知音,只能借酒浇愁,把过剩的思绪与精力发在酒樽深处与翰墨之外,那一首首卓然思不群的神来句子,就是孤独的最大报偿?

 杜甫在客死舟中之时,凭轩涕泗,那工整精致无比的诗歌,就是一个经纶济世的书生破碎的梦唯一的注脚?

 幸亏还有白居易,除了会诵诗歌之外,还有薛涛等一班颇晓风雅的奇女子陪伴;还有苏轼,一路宦海沉浮,直到惠州仍然有朝云相伴。只是原配子嗣后的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句子,有些令人扼腕唏嘘,实际上东坡作为诗人还是比较不落魄的!

 有人说,如果有诗人住在你隔壁,是特别凄惨的事情。我想,一定是他辗转反侧,在那里抒发自己抑郁难解的情怀。记得有个笑话特别耐人寻味:女人生孩子的怀胎,是肚腹里有实在的胎儿,而男人写诗歌,只是有那么一种似有似无的情绪,把它彻底转化为匪夷所思的诗歌,的确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啊!

 于是,他摇头晃脑,他来回在寒窗下踱步,他要弹琴,他要泼墨,他要对着月亮喃喃自语,他要在睡眠里突然惊醒,他要发酒疯般寻找笔墨纸张,他写完诗歌后还大喊大叫…

 如此这般,成为他街坊邻居,实在不是什么好差事啊!

 经过我个人的切身经历,在大学毕业前写了7本诗集之后,我发誓不再写诗歌。2004年,在我搁笔不写14年后,竟然重拙笔,又写了150多首。

 今年节开始,我再次搁笔。突然发现,天仍然那么蓝,地仍然那么厚,只是天边没有飘着诗歌的羽,地的深处也完全没有诗歌的系!

 我仍然出而作,落而息的。诗歌与男人实在没有什么玄秘的奥妙,需要去一一破解的。

 文字就是文字,可以且写且停的。就象吃饭是为了活着,睡觉也是。

 2005-4-26病后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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