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三五二章 【雪女入魔掌】
那人恢复了声线,媚声笑道:“雪儿妹子果然冰雪聪明,不愧是天门首座弟子,我穿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还能认出来,真是让我佩服,不过更让我惊讶的是,雪儿妹子怎么会屈尊给这个臭男人做那
役的事?这岂不是辱没了你天门大弟子的⾝份么?”
苏蓉冷笑道:“堂堂魔门圣女,不也屈尊给他做了几天丫鬟吗?我爱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与他也算有些情分,今⽇居然见死不救,真是让人齿冷,你是不是打算拿他去
给布⽇固德,好捞多些好处?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我死不悔让你得逞的,哪怕杀了他后自尽,我也不会让你侮辱他。”
管箫寒摘下头上的斗笠,她的脸上还罩着一块纱巾,望着苏蓉媚笑道:“你果然早已知道是我,可怜我却一直以为你真的是来自峨眉的小丫头,是你告诉公子我的⾝份的吗?”
苏蓉冷笑道:“你见死不救,公子早把你扫地出门了,公子岂是你能
叫的?公子神眼之下岂容虚假?你那点伎俩早被他看破了,你的⾝份还是公子告诉我的呢…”
管箫寒咯咯笑道:“我怎么不能叫公子了?从门规来说,他会我魔门绝技狂龙刀法,极有可能是是魔门掌教传人,我⾝为圣女,叫他公子亦不为过,我倒是奇了,天门中人不是天天把除魔卫道挂在嘴上的吗?为何你明知他是魔门弟子,却依然浪费功力用天魔遁救他?”
苏蓉冷笑道:“是天遁术,你不要说错了,公子虽然会魔门秘术,却跟魔门弟子完全不同,就如当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魔门第一⾼手靳无救一般,我们天门自然是
的,再说公子他心怀坦
、
有社稷,为国为民⽇夜
劳,我虽然是天门大弟子,却也甘心做个小丫鬟伺候他,说了也⽩说,想必你是不懂的…”
管箫寒嫣然一笑,说道:“不错,我确实不懂,明明天门偷了魔门的心法,鼓捣出个跑不快又跑不远的四不像,偏偏还自以为是不许别人说,这算不算虚伪?你虽然说得冠冕堂皇,我看你是想借公子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才对。”
苏蓉冷笑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果然不懂。”
“哎哟…”段飞昏
中了一声,管箫寒咯咯笑道:“好啊,我是小人,我最喜
落井下石了,我倒要看你现在该怎么办,公子可挨不了多久了,你是准备出手救他还是准备跟我再聊会呢?”
苏蓉毫不犹豫地剑指段飞背心,说道:“我看是你急着想救人才对,狂龙刀法你或许还没放在眼里,不过公子用来御刀的心法你一定很感趣兴,你说我若是一剑把公子杀了,会不会对大家都好呢?”
管箫寒笑嘻嘻地说道:“你舍得吗?刚才还说得自己那么伟大,转脸就对公子喊打喊杀,你们天门的人果然是翻脸不认人啊…”苏蓉肃然道:“我相信公子若是落到你的手里,他会比死还要难过,大不了我赔他过鬼门关便了。”
管箫寒倒是不敢过分进
,以免苏蓉跟她拼个鱼死网破,管箫寒眼珠一转,说道:“蓉儿妹子,咱们这样僵持着总不是办法,要不这样吧,咱们都不希望公子出事,姐姐我先出去引开追兵,你尽管给公子疗伤,半个时辰够了吧?半个时辰之后我再回来。”
管箫寒没等苏蓉答应就走了,苏蓉不敢稍离段飞⾝边,目视着管箫寒⾝影消失在拐角处,依然不敢放心,她从怀里摸出一面铜镜,甩手掷了出去,铜镜轻巧地落在石洞拐角,透过铜镜苏蓉可以提前发现光线变幻,以察觉是否有人
近…
苏蓉用剑割开段飞背心的⾐服,两支箭赫然钉在段飞
背处,虽然刺⼊不深,受伤位置也不算重要,不过苏蓉还是觉得很愧疚,因为段飞是为了她才受的伤。
刚才用天花
坠大量杀伤敌人,苏蓉的功力消耗相当大,到最后不得不用天遁术冲出重围,当时大漠八雄剩下的四个用箭从背后袭来时苏蓉已经憋着一口气顾不了那么多了,虽然圆通他们拼力挡下大半,但是还是有两箭没能挡住,那两箭直
向苏蓉后心,当时段飞被苏蓉拖着走,见状毫不犹豫地拼尽全力扑到她背上,替她挡了这两箭。
替段飞检查了一下脉搏,擦去⾎迹看了看伤口周围的肌肤颜⾊,苏蓉松了口气,大漠四雄都是神箭手,他们是不屑在箭上抹毒药的,这一点段飞可就没那么⾼尚了。
苏蓉用银针护住段飞几处⽳道,然后紧咬银牙,猛一狠心,子套两支箭来,然后
练地给他上药包扎,眼下条件太过简陋,段飞一再叮嘱要‘消毒’实在不可能办到,只有等彻底脫离危险时再想办法补救了…
苏蓉轻叹一声,现在自己內力大损,又被仇家盯上,要想带着段飞逃到全安的地方谈何容易?
她猛然警醒地向铜镜望去,刚才太够紧张段飞,竟然忘记盯着铜镜了,她刚扭头望去,后肩突然一⿇,一股
冷的內力狂涌⼊她的,沿途封她⽳道,断她脉络,苏蓉只哼了一声便软软地倒了下去,与段飞贴着脸躺在地上,心却比嘲
的洞底还要凉。
“妹子怎么这么大意,让我轻轻松松就摸进来了呢?”管箫寒在苏蓉肩上踩了一脚,将她翻过来仰面朝着洞顶,然后脚踩在苏蓉的小肚子上,得意地笑道:“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你猜我会怎么处置你呢?”
苏蓉紧咬着下
,两颗比钻石还要晶莹的眼泪从眼角轻轻地滑落在地上…
管箫寒斥道:“真没用,我还没说你就怕成这样了?想不到天门大弟子灵雪竟然这么软弱,今后你的⽇子可就难过了,我要送你去的地方,那的人最喜
欺负你这种又长得美,又柔弱的女孩了,你在那里一定会很受
的。”
苏蓉望着她恨恨地说道:“你以为我是在为自己哭吗?我是在为公子哭,他落到了你手里,満腔的抱负终将成为泡影,大明也少了位肯替百姓做主牟利的好官,我真恨自己,不该顾忌着公子不开心,早应该通知本能大师与⼊京的各大派,将你这个魔女杀了的!”
管箫寒笑道:“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你怎么这么软弱,看来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变得糊涂和软弱啊,你怎么就认为我一定会对公子不利呢?倘若他真是魔门掌门弟子,说不定我会就此现⾝给他,然后两人双宿,成就魔门不朽大业呢?”
苏蓉不屑地哼了一声,管箫寒眼里掠过一抹惊喜,说道:“看你的反应,段飞他一定不是魔门弟子,如此说来,他是怎么学会魔门神功的?”
苏蓉冷笑道:“是我教他的,他问我有没有速成⾼手的功法,除了魔门,还有什么速成功法呢?”
管箫寒道:“不可能,狂龙刀法和那不知名的神功乃是我们魔门机密,我都不会,你怎么可能知道!”
苏蓉冷笑道:“我们天门与魔门抗衡了几百年,搜集和保存的魔门资料浩如烟海,狂龙刀法有什么稀罕的,我三岁的时候就能破了…”
管箫寒脸上突然现出神秘的笑容,说道:“你越是否认就越有问题,看来我的猜测十有没错了,魔门几经大难,门人弟子被人诛绝,但是不出十年,便会东山再起,不仅奇功尤存,甚至更加精妙,我看过祖师亲手卷写的《天魔秘》,开篇就说了自己传承魔门奇学的经过,可以肯定的是,教祖师学艺的那位学究天人的神秘⾼人绝对不是过街老鼠一般被朝廷通缉,又被⽩道追杀的唐赛儿一伙…”
苏蓉哼了声,没搭理她,管箫寒突然俯下⾝,面对面地朝苏蓉神秘地笑道:“莫非…公子也与那位神秘⾼人一样,来自传说中的魔门神宗?”
苏蓉冷笑道:“你简直疯了,最了解魔门的就是我们天门,我从没听说过神秘魔门神宗,你不要痴心妄想害了公子,否则我宁死也要你灰飞烟灭!”
管箫寒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笑道:“还嘴硬呢,我已完全封住了你全⾝⽳道,你想杀我可没这么容易,我倒是可以很容易就能破了你的丹田,将你送去天下最肮脏之处,让你被那些最丑恶的男人玩弄,我会让人看紧你,让你想自尽都难,更不可能传出消息找人救你,怎么样,是否已经开始期待了呢?”
苏蓉不齿地说道:“魔女就是魔女,同为女人,你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来残害别人,可想过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报应?”管箫寒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笑得花枝
颤,前俯后仰,好一会才收住了笑声,她的脸一冷,恨意滔天地说道:“要说报应,这贼老天第一个就要遭报应,你们天门出来的人怎么知道我们自出生就在受苦,多少和我一样的人受尽苦楚,最后还死得凄惨无比,老天何其不公,他为什么就不遭报应?”
苏蓉淡淡地道:“我也是个儿孤,七岁才被师尊接回天门养大,你小时候吃过的苦我一样吃过,只不过我进的是天门,大家待我都很好,你进的是魔门,你该恨的是魔门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管箫寒冷笑道:“我不管,若是换你进了魔门,现在指天骂地的就是你了,都是贼老天不好,不骂他骂谁?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跟公子
代么?”
苏蓉神⾊一黯,说道:“请不要伤害公子,他对你一往情深,你想要什么好好向他央求即可,公子
格外柔內刚,你若是用手段
迫公子,他反而会犟起来,不告诉你的。”
苏蓉头不能动,只能斜眼向段飞望去,继续说道:“公子是个好人,请你不要伤害他,只要你对他好,他也会对你好的…”
管箫寒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烦,她冷笑道:“你果然对公子一往情深,这可是天门的大忌啊,天门的女人也有感情的吗?”
苏蓉说道:“我现在不是天门的灵雪,我是公子的丫鬟苏蓉,只要你放过公子,你对我怎么样我都不会恨你,其实你也喜
公子的,不是么?”
管箫寒突然暴跳如雷地说道:“我喜
他?别开玩笑了,我恨他才对,凭我的⾝份他连跪在我面前
我脚趾都没资格,我会喜
他?呸!”
苏蓉发出一声轻叹,管箫寒低头望着,冷笑道:“你自己喜
他,就以为别人都把他当宝贝了?既然如此,我现在就成全了你,让你跟段飞在这里房同如何?我们魔门有一种秘法,可以用处子之⾝来疗伤,现在段飞⾝上正好有伤,你反正没机会了,索
把处子⾝给心爱的男人吧。”
苏蓉心中千回百转,眼神渐渐凌厉起来,她神⾊淡然地说道:“妖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管箫寒突有所觉,她突然一脚点在苏蓉丹田,苏蓉噗地一声噴出口鲜⾎,勉強积聚起来的一点真元顿时消散了,管箫寒嫣然笑道:“蓉儿妹子,今天是你大喜的⽇子,你怎么能轻生寻死呢?你放心,姐姐会让你乐不思蜀的…”
管箫寒从斗篷里伸出手,手掌中捧着两枚鲜红的药丸,说道:“这颗极乐丸可是很珍贵的哦,瞧姐姐对你多好…”管箫寒捏开苏蓉的嘴,把一枚极乐丸丢到她嘴里,然后又喂段飞吃了一颗,管箫寒把两人剥得⾚条条的,运掌如飞地在两人⾝上连拍,苏蓉只觉⾝上被制⽳道开解少许,一股热流席卷全⾝,然后汇聚到了腹小下,猫抓似的感觉传至心头,苏蓉只觉全⾝都⿇庠起来…
管箫寒继续在两人⾝上连拍,昏
中的段飞也起来,原始的被勾起,山洞之中顿时变得旑旎起来…
管箫寒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心中竟然泛起一阵焦躁,她突然恍悟道:“这死妮子是故意
我这么做的,我一时不查,竟遂了她的意,真是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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