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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为了扩大销售,我又开了一间全天营业规模很大的连锁外贸服装店。

 可在北方N市我的家乡因为矿产资源面临枯竭的原因,经济下滑的非常严重。

 很多和矿业资源相关的企业倒闭了一大批,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下岗‮业失‬。

 很不幸的宋洋的妈妈柳晨就在这一大批‮业失‬的人员名单里面。

 而另一方面,一心准备考研晋级的宋洋的学费却在不断攀升。

 不但如此,宋洋还不合时宜乐观地表示,毕业以后就和相恋许久的女朋友谈婚论嫁(不用说这个女友就是我们班的那个班花)。

 两个人的大学都在同一个城市,所以准备毕业后不返回N市一起留在这里一同工作结婚,然后一起拼搏在这个城市里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柳晨多么想帮助儿子一把啊,也想看见儿子有成家立业的那一天,这无疑是做⺟亲的唯一心愿,可是她现在连自己都已经自⾝难保了。

 柳晨天天愁眉不展,来光顾我服装店的心情都没有了。

 柳晨本来就不善于际朋友很少,烦恼加上庒力无处释放,很多事情她竟然肯在QQ聊天当中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倾述分享了,她的目前各种困境就是通过QQ聊天让我或多或少知道的。

 可是和柳晨的不幸相比较起来,我虽然也充満了对她的同情,可是这本浇不灭我想得到她的琊念。

 这样的想法变成了一种深深的‮磨折‬,有时候我甚至感觉我自己就快崩溃的要发疯了。

 我不得不去找那些‮姐小‬们寻作乐,排解自己无法満⾜的望。

 可是谁也无法代替柳晨在我心中的位置。

 受到N市经济大环境的影响,我的小店也没有从前那么的红火了,不过相比较来看还算过得去。

 我找了借口辞退了原来的售货员,一再邀请让柳晨来我这里帮忙当售货员。

 一开始柳晨颇有顾虑,在原单位她从事的只是一些抄抄写写的简单工作,虽然写得一手好字,可要说起来这点优势对销售服装会有什么帮助那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子事。

 我说店里的服装属于外贸类,不走流行款式,鲜有年轻姑娘光顾,顾客群定位的都是柳姐年龄相仿的人群,好掌握没有什么难度,她只要知道服装的几个价位就行。

 我又表达了我清楚柳姐目前的困境,我本⾝遗憾自己没能考上大学,可我真心实意地希望柳姐的儿子不要因为学费的负担,造成不必要的心理上的负担。

 另外我明确表态目前可以只雇佣一个售货员,而把两份工资叠加在一个售货员⾝上,虽然劳动強度有所增加,但是工资比过去整整提⾼一倍,薪酬待遇就N市目前整体平均工资收⼊⽔平来说,是非常可观的。

 总之我是好话说尽,简直就有点三顾茅庐的架势了。

 当然最后,宋洋的妈妈——柳晨就这样被我死乞⽩赖请出山来了。

 只是这一次她肯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现在和二伟碰面的机会少了,他电话里请我出来吃饭更不多见,我猜想一定有什么事情。

 果然吃饭的时候二伟提到了网络营销和推广,他说认识的一个朋友在几年以前在网上出售牵引绳,每个月就有万八千的纯收⼊,那个时候他还不信以为对方不过是吹吹牛的戏谈,现在才后悔没抓住机会。

 不过,只要肯尝试起来也不算晚吧。

 最后二伟说:“人家赚个大头,留给咱们自己赚个小头总还行吧。”我说我会私低下学习学习试试看。

 不过从现在起,我有必要开始只说宋洋的妈妈柳晨了。

 我要如何说清楚柳晨她呢,如果把男人们比喻成一个一个的精子,柳晨就是一个卵子,她会堤防住所有精子的⼊侵,除非某个瞬间她愿意接纳一个精子的闯⼊,她所有的防御才会在这个精子面前瞬间‮塌倒‬,然后和这个闯⼊者合为一体,再也容纳不下别的任何人。

 就像柳晨在⽇记里用娟秀的字迹抄录的那几段诗句:

 当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的时候。

 我们争吵,我们和好,一对古怪的朋友;当你不再是你,我不再是我的时候。

 我们的手臂之间,没有熔点,没有缺口。

 我要努力,做一个距离柳晨这个卵子最近的一个精子。

 我之前说过,我的小店是随着早市时间段展开的,早市八点城管来清场,人嘲就散了,接着环卫工人打扫一遍完事。

 我的小店也跟着关门大吉了。

 我很少延长营业时间,那个二伟说这是什么饥饿营销来着,说得我只想乐。

 所以我的小店在上午10点左右就关门了,然后就是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时间。

 有柳晨我在⾝边以后,我就常常拉着她和我一起去二伟家的大库房补货,然后放在我自己家楼下的小库房里,顺便说一下我自己的家已经不是原来的⽗⺟家,我自己购买的楼房。

 往往这样‮腾折‬一阵,我就请她上楼休息,偶尔还会两个人互动一些做些饭菜一起来吃。

 有时候我俩会额外一起喝些啤酒,柳晨酒量不大,每次喝上一两杯,⽩皙的面庞就会变得绯红,显得娇

 我有几次想询问她具体的年龄,不过话到嘴边总是咽回去了。

 她的年龄看起来也就像个三十多的女子,不过我知道她至少应该在四十岁以上。

 一般这个时候,我会趁她稍微有些醉意说出一些恭维她美丽一类的⾁⿇话。

 有时候也会露骨地说她⽪肤很⽩,⾝材好之类的。

 她偶尔也会说我对她的关心过度了,动机不纯,这样不好。

 她说作为我的姐姐,有必要开始给我物⾊一个般配的对象了。

 柳晨真的给我介绍了一个护士工作的女孩子,而且的确像她说的很苗条很漂亮。

 不过,柳晨怎么会知道我的脑子里都是她的⾝体在扩张,除了占有她,什么女的我也没有‮趣兴‬。

 所以在经过相亲之后,简单的几次约会的往下来,我们就拉倒了。

 不得不说喜这个护士女孩的男人很多,我怀疑我就是真正的喜她也不一定能够赢得她的芳心,更何况我的心思也没放在她⾝上。

 对于这样的结果,柳晨在不知道真正原因的情况下倒觉得很是惋惜,认为我可能受到一定的打击,就很殷勤地安慰我。

 她觉得女方没有好好深⼊的了解我一下,我不失一个会给人带来‮全安‬感的男人,倘若她年轻的话,我绝对不啻一个合格的人选。

 我简直感谢天赐良机,⼲脆借着这个话题挑明了,‮诚坦‬地说我就是现在还是觉得柳晨美丽无比,我一直从心底里喜她,恋她,爱她。

 她说我开玩笑像真的一样,不过她不喜这样的玩笑。

 我想让柳晨知道我的想法,引起她心理上的觉察,窗户纸是该到捅破的时候了。

 不过另一方面,我又害怕我是不是有些之过急了,把她吓到,离我而去。

 因为柳晨和我的年龄差距实在过大,我在她眼中几乎像个孩子,而成女人的心理,我并不懂。

 打从这以后,我们工作的时候表面上闭口不谈个人的情感话题,个人的私事。

 但是晚上会常常在QQ里东拉西扯地聊些话题,我会小心翼翼接近我想表达的话题,可是每次当我接近那近似噤忌的话题的边缘,她都以长时间的沉默无语而结束我俩之间的聊天。

 如果她就此离开我,也许这个故事到此就会这样结束了。

 可是每天早上柳晨依然来认真工作的时候,我知道她接近沦陷的那一天又近了一步。

 我俩在晚上还是聊天,我继续着,接近那近似噤忌的话题。

 我就像拿着一把锋利的斧头一样,一斧子一斧子地砍向柳晨这棵参天大树的树,需要不断积累,才能慢慢地把她砍倒下来。

 一开始柳晨的态度很固执,她觉得她只能是我的一个可以知心的姐姐,而不应该掺杂有其他任何的关系,我只能并且永远是她的好弟弟。

 她会继续给我介绍一些合适的姑娘让我认识,就像她希望自己儿子宋洋那样,希望我也有个美満的因缘。

 我的回答是我谁也不喜,我就喜她一个人。

 再后来,柳晨的态度在我持续的坚持下有所软化。

 她说对于我的喜,欣赏,让她有些许的感动。

 而且她告诉我她自己已经是四十二岁的老女人了,我还这样年轻,只是她儿子一样的年龄。

 我的回答是男女的关系里没有年龄这个限制,感情世界里只有男人和女人两种。

 男人可以喜比自己小好几十岁的小姑娘,甚至结婚。

 同样的,男人喜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又有什么不可能,姐弟恋的事情还少吗?

 终于,有天晚上,柳晨说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心被我搅得一片混

 她甚至想象和我在一起的未来生活,可又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未来,柳晨觉得这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让她感到恐惧,令她失眠了。

 我的回答说,其实也没有必要死命抱住一个结果,一个沉重的负担结局,当事情来临的时候,顺其自然吧,不要想太久远的事情。

 来了,就让它发生,结束,就让它遗忘。

 她陷⼊了长久的沉默。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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