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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约定
 云朵里,一个头发竖起来的仙女温柔的对才死不久的我说:“我可以给你世上最美丽的涅,最厉害的武功,最聪明的头脑和最爱你的人,可是…你永远不能和你最爱的人在一起,你愿意吗?”

 她贼贼的笑着,怎么看怎么像是坏人。

 我早有警惕,就等着她说完,于是得意的、一字一顿的说“当…然…不…啊…”我还没有说完,她“啪”得将我一推,我立即向未知的世界掉了下去。

 这时天空中才传来我的声音“愿…意…”仙女拍拍手上的灰尘,耸耸肩“就知道你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呜呜,补充一下胡戈哥哥的话,见到头发竖起来的阿姨,她还没有开口,就一定要捂着耳朵大声说:“不愿意!”

 圣临大陆,三国鼎立。东为东煌,西为西华,中是锦圣。

 锦圣国唯一的公主…无双公主锦灵绣,今天很是兴奋。

 因为东煌国的国君来访,带来了他的爱子…二王子煌抒寒。

 “帅哥!帅哥哥!…帅帅的哥哥!”锦灵绣挥动着胖胖的小手,好容易才抓住前方的小帅哥“别到处看了,我就是在叫你呢!帅哥哥!”看着这小女孩一脸贼贼的表情,煌抒寒忽然有种很不妙的感觉…果然…

 五岁的锦灵绣,晃着头,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好奇的盯着七岁的煌抒寒:

 “帅哥哥,我盯了你个时辰了哎!你很笨吗?怎么连表情都不会改变的啊?”不理煌抒寒冻死人的视线,她踮起脚尖,用力扯住小男孩的俊脸向外一拉,满意的笑了:“还是这样好看多了嘛!”

 脸色铁青的他愣愣的看着她甜甜的笑脸在眼前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啪”她使劲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一口,擦擦嘴角的口水,她得意的笑了“凡是美男都逃不过本公主的掌心,哈哈…哈…”他恶寒…他无语…他看四下无人,转过头,轻轻一笑。

 八岁的锦灵绣拉着十岁的煌抒寒惊惶的看着周围陌生的景“完了完了…都3天了。我们彻底的…完全的…迷路了!笨抒寒,怎么办?早知道就不要偷跑出来玩了。”

 男孩沉静的看着她,握她的手紧了紧“别怕。”“怎么不怕?你看不出冰雪可爱、丽质无双的我是多么招人喜爱吗?要是被坏叔叔骗去卖掉怎么办?要是被嫉妒我美貌的坏姐姐骗去毁容了怎么办?…”她正兴奋的沉浸在假想中,看看他酷酷的脸上青筋直跳,另一只手已握住了倾国剑,她赶紧抓紧袖中的倾城刺,马上转换了语气。

 “好吧,就算这些武艺高强的我们都不怕!可是…我迷路了…我想回家…”她嘟起了小嘴“都怪笨抒寒啦!明明知道我是路痴,还不住我磨,要放我出来看中元节的焰火。看!我们迷路了吧?”他一言不发,清澈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她,自知理亏的她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死抒寒,老是顶着张万年寒冰脸,吓死人不偿命啊!

 看着她咬委屈的样子,他忽然“扑哧”一笑,把她拥入怀中“绣儿,你不用在心里骂我,要骂就骂出来吧!这样子可不像你哦!”她翻翻白眼,撇撇嘴。他这么会好说话?肯定有诈!

 他轻轻的笑,恰她的手柔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有我在,你永远不必怕!”

 望着她表情复杂的小脸,他笑着捧住她的脸,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所以,笨绣儿,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哦!”3岁的煌抒寒把一个华服玉冠的男子甩到岁的锦灵绣面前,冷声道“你让我查的事已经办妥。宫千翌虽是王子,却一向不得宠。就是此人让西华王把宫千翌当质子送上的。要我帮你杀了他吗?”少女笑得非常之柔美“不用!我不会这么便宜他!”一扬手,已有侍卫来把那不断嘶声求饶的男子拖走。

 煌抒寒脸上霜华隐现,皱眉道“绣儿,听说你很喜爱那个宫千翌?你别忘了,他只是战败国送来的质子而已。”

 少女懒懒的吃着旁边美少年喂来的樱桃,毫不在意的说“喜爱?怎会?!

 我只是对追不上,又摸不着的美男充满了兴趣罢了!他可是这世上唯一不肯答理我的人呢!”

 感觉到周围的肃杀之气顿减,她袖中的倾城刺缓缓滑回原处,深深松了一口气。要是煌抒寒真要杀一个人,连她都没有把握能保的住。

 她此时心神大耗,没注意到栖凤宫外,一个人影一僵,离去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寂冷清。

 煌抒寒闷闷的哼了声“早知道我也不理你了!”看他真生气了,锦灵绣从白玉躺椅上跳下来,笑着扑入他怀中“寒哥哥最好了,才舍不得不理绣儿呢!再说,绣儿也最最喜爱寒哥哥啊!”她抬起大眼睛,竭力展现着自己的真诚。

 煌抒寒气愤的扭扭她的小脸“你为什么这么喜爱美丽的男子啊!你们锦圣国的皇族个个都花心,这花心血统还真是厉害!”锦灵绣俏皮的眨折,无辜的说“本公主只是把我国的国粹…发现美,爱护美,发扬下去罢了!这是本公主唯一的爱好嘛!再说我只是远观而已,并没有亵玩之心。人家还小,喜爱看漂亮的哥哥啦!”煌抒寒默然不语,半晌,他抱起她,重重打着她的股。

 “啊!…疼死人啦!坏抒寒!死抒寒!…爱美无罪,体罚无理啊!”她尖叫。

 他难得的不为所动,直到锦灵绣吃不过痛,低声求饶,才把她放下来。

 坏抒寒!会玄玉十式就了不起了吗?欺负我只练到绣玉七式,打不过你!锦灵绣着自己的股,在心里盘算着将来如何进行打击报复。

 看着她捂着股,敢怒又不敢言的表情,煌抒寒忍不住失笑,凶悍的气势一下子破坏殆尽。唉,她不管再过分,他就是无法一直生她的气。

 捧起她的脸,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6岁!你最多只能荒唐到6岁!”用堵住她的抗议,他紧紧抱住她。然后,再不让你的眼里有别人。

 锦圣无双

 春日和风徐徐,花开正好,锦圣国最重享乐的锦熙城里,人群喧嚷,热闹的盖过了明媚的春光。

 拥翠楼前,比武高台上人来拳往,呼喝不断。台下密密麻麻挤满了武林高手和看热闹的人,台上的竞技危险百出,热烈紧张的气氛使得这里的温度好象也徒然上升了许多。

 一个锦衣华服的英俊公子轻摇着手中的纸扇,遥立在人群中,身边的青衣家奴远远随在他身后。他只是微笑着站在那里,离得近的人竟觉得气息不稳,气血翻腾,忙离得他远了些。一片拥挤中,只有他所在的两尺之内空空,很有点鹤立群之意。

 “看!那不是南宫临吗?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南宫世家的人也来了。”一个彪形大汉低了声音说。

 “那当然,这是锦圣国今年的武林第一盛会嘛!不但要决出谁是锦圣第一高手,而且又有可获得天下第一密宝…龙珠的屠龙令相赠。南宫临近年来少年得意,圣临大陆上已经快无敌手,据说他出道以来只败过一次。”一个道士涅的人说着,钦佩的看了他一眼,叹道:“果然不凡!”那大汉不服气道:“既然败过,就不算是天下顶尖的高手了!”旁边一直默然不语的老者冷冷哼了一声“你知道他败给了谁吗?东煌玄玉!

 虽然败北,但可与之一战,已是我辈一生之傲!”“难道…”那目中无人的大汉眼里也有了肃然之“难道是他们…东玉西壁,灵秀无双!”

 东煌国的玄玉公子,西华国的华壁公子,锦圣国的无双公主并称为“东玉西壁,灵秀无双”据传他们不但风华绝世,武艺无双,而且身份高贵,行踪很是隐秘,但凡见过他们的人都惊为天人。

 那老者默然颔首。大汉忙望向南宫临,眼底也很有些佩服,喃喃自语道:

 “若是能一睹他们的风采,就是死了也无憾,何况是败了。”这拥翠楼所在的锦熙城本是锦圣国与东煌国相邻的一座大城,景秀丽。尤其拥翠楼下落樱缤纷,极为美丽。可惜这拥翠楼却是全国最有名的一所青楼,而且专门提供男。只因屠龙令巧合下落入拥翠楼的主人之手,他借此举办这一盛会,评出锦圣第一,不但可获得屠龙令去碧落海屠龙,而且可在拥翠楼中任选一名美男作为奖励。锦圣国民风开放,男女都无守贞之说,固在此举办盛会,世人只觉风雅并无不妥。当然因与会者多是男子,江湖本就龙蛇混杂,不少人干脆整在拥翠楼里玩乐,拥翠楼也靠此盛会进斗金,财源滚滚。

 台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功夫也越来越好,台下人声很是嘈杂。南宫林却看都不看一眼,怡然自得的看着旁边的樱花缓缓落下又轻轻被风吹起。这样的日子,本该与红颜知己把臂同游,喜好风雅的他本不爱这些争强斗狠、大刹风景之事,奈何南宫家的族长他联姻未成,非要他夺来这屠龙令将功赎罪不可。

 那些俗物要来何用?还不若眼前这樱花来得洁净可珍。微微颦了颦眉,他见一朵柔美的粉樱花正被吹落,飘过了他的头顶,不转身伸手想接住它。

 谁知他身后竟不知何时立着一位白衣少女,她轻轻伸一手,姿态曼妙的将它拈了去。他一愣,以他的功力竟没有半点有人接近的紧觉,而且能从他手中抢过花去,莫非是绝世高手,忙如临大敌的凝神望去。

 只见那女子一身白色纱衣,并未佩戴任何饰物,只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条绯丝带随意系起,却自有一种高贵脱俗之气。她年纪很轻,最多不过4、5,长得眉目如画,清灵出尘。她的脸比樱花还要柔美,可那双妩媚的黑眸却带着点淡淡的冷,淡淡的傲,她虽看着你,却好象没有看见任何人一般。这样的柔美与疏离混和成一种浓郁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亲近她,想她的眼中能有自己存在。

 伸出白玉般的手,她轻轻拈住那朵粉的樱花向南宫临淡淡一笑,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南宫公子也喜爱樱花吗?”南宫临见遍天下美人,从未失礼,此时却愣了起来。看着落樱纷纷中笑语盈盈的她,真如仙人乘风而来,樱花再美又怎能及的上她一份颜色。仿佛再看不到别的,听不到别的,他竟傻傻的呆在了那里。不知是否身在梦中,本蓄势待发的斗气全散了去,一时恍然。

 那少女见状眼波一转,轻轻一笑。

 南宫临脸上更是一红,忙定了定神道:“樱花之美又怎比得上姑娘姿容之万一,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锦灵绣。听说这次的第一名拥翠楼会将花魁相赠,公子可要好好加油啊!”她顽皮一笑。

 “怎么会?”不愿她误解自己,南宫临忙正道“我是为了那可去碧落海屠龙的屠龙令而来,这令天下只有三枚,每一国的最强者得之。蛟龙千年一现,错过取得龙珠的机会未免可惜。”

 “哦?”锦灵绣眨折睛,伸手将他一推“该你了。”南宫临见台上只留下一个最强的武者,知道自己再不出去就晚了,一边恋恋不舍的望向她一边跃上台去。

 南宫临的功夫果然不错,一番恶战后将对手一脚踢下台去,对道贺的人们随意只一拱手,他急急想下去寻找锦灵绣。

 “喂!等等,你打赢了我再说啊!”一个人影一晃,那美丽的少女笑嘻嘻的立于台上,长袖一展,竟向他攻来。

 众人只见台上白影轻灵,出手如落樱纷飞,快如闪电。那少女武功之高实在匪夷所思,大家只觉她姿势美妙,竟无人看清她用的是什么招数。

 数百招过后,锦灵绣笑道“我累了,不玩了。”只见两道白光从她袖中飞出,耀眼的光芒一闪即逝,两条人影骤分。

 南宫临看着心口的衣服上一计指尖大的缺损,叹道“锦姑娘身法奇快,我竟以连你所用的武器都没有看清。在下心服口服,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原来锦灵绣的倾城刺一出即破去了他的先天罡气,若非她点到为止,立即收手,他此刻已经受了内伤。

 锦灵绣风中俏立,衣袍飞扬,但笑不语。

 落樱飞舞下,她的清丽灵秀,风致洒然,让拥翠一会的众人目瞪口呆。天下竟真有这样的人,武艺出神入化,姿容举世无双。人们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心服口服的爆出了大声喝彩。“果然巾帼不让须眉,锦女侠当的起这锦圣第一!”锦灵绣快速避开上来道贺的人,却见南宫临已经了上来。

 “锦女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莫非是…你是锦圣无双?”南宫临和她擦肩而过时轻声在她耳边问,她含笑不语。

 南宫临一怔,望向她的眼光复杂之极,似不舍、不信,又似欣赏、爱慕。她已转身进拥翠楼去领奖品,他仍呆在原地,喃喃道:“原来真是她…原来真是她…无双公主,果然是灵秀无双!”

 锦圣国唯一的公主,锦圣王最爱的女儿,无双公主不但武艺过人,而且智计无双。锦圣王有个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公主,从小就宠爱万千。据传这位公主追求者甚多,可是任高傲的公主却偏偏只对丞相宫千翌一人千依百顺。宫千翌本是五年前西华国战败后送来的质子,因为年少聪颖,受到锦圣王的赏识,8岁就担任了丞相一职,和公主私甚好。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本该在琼楼玉台抚琴而歌,怎会落于江湖?南宫临不解的苦思。无论如何,锦灵绣拈花微笑的样子已深刻在他心底,让他第一次尝到为情所伤的滋味。

 你愿意跟我走吗?

 锦灵绣迈入号称锦圣第一楼的拥翠楼,好奇的打量着周围妖娆美丽的少年和暗香浮动、气氛暧昧的场景。早有主人上前来,毕恭毕敬的将一块刻有龙形的玉牌送上。只因那龙珠可活死人、白骨、驱百毒,无论会不会武功,吃了都会修为大进。杀蛟龙,夺龙珠,才让世人趋之若骛。只是若非武艺超群,蛟龙的厉害也会让人有去无回,所以各国只有一个名额,由武艺最强者担之,大家也无异议。

 锦灵绣拿过屠龙令随手放进怀里,笑眯眯的看着这里的主人…一个形容猥琐的男子。

 那男子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战战兢兢的说“不知女侠还有何吩咐?”她冷笑了一下“人呢?”

 见他还不明白,她轻哼一声“我的美人呢?不是赢的人有花魁相赠的吗?”他干笑着说“我见是…这么漂亮的女侠…还以为不喜爱这个…那个…”

 锦灵绣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立时有无形的压力向他来,他立刻跳了起来,说话也快了许多“请跟小人到内堂来。”

 锦灵绣随他走进一个宽敞隐蔽的院落,一路上对给她抛媚眼的美男们报以微笑。开玩笑,她最喜爱的就是美丽的男子好不好?食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男是她的理想哎。早就听过这里的男姿甚美,她还是第一次来,怎么都要带一个回去玩。

 再说,有谁还能比得上他呢?想起那个白衣无尘,清风朗月般的男子,她笑容一敛,清亮的眼神也暗了些。暗暗气道,翌哥哥,你不要锦儿,锦儿非要胡闹给你看不可,让你后悔错过了锦圣仅存的善良公主!

 正想着,一入这题名为劫翠园的院子,一片语传来。她一抬头,虽是自小胆大皮厚,脸也绯红了起来。

 只见偌大的院子里,假山花圃错落有致,许多美丽的少年被各种客人拥着,肆意玩乐。虽是白天,许多客人已经急不可耐的褪下他们的衣服,在他们身上息。

 “这里是拥翠楼最美的少年所在的地方,女侠可以随意选个你喜爱的带走。”主人道。

 锦灵绣红着脸点点头,暗骂自己有贼心没贼胆,不是想好了要越胡闹越好,气气他吗?她定了定神,漫步于小院里,只是这里的少年各有各的美丽,不知如何选起。

 假山上,两个大汉正着一个妖娆的少年,一人从身后进入他的身体,一人将下身入他的口中,他无奈的哽咽着,却被迫晃动着身体合他们。

 花间一群饮酒作乐的男人故意将手中的酒倒在脚上,让身边的少年跪在脚下干净,见那些瘦弱的少年屈辱的样子,他们哈哈大笑。

 锦灵绣忽然不想待下去了,皇宫里原也有这些污秽之事,可她还是看的很难受,罢了,自己本就有心无胆。她已准备离去。

 “啊…”一声痛苦的呜咽传来,主人匆匆转过假山,锦灵绣也跟了过去。

 只见荷塘旁的一棵樱树下,4、5个男子正笑着轮一个浑身赤的少年。

 那少年长的极美,五官精致,身体修长。此时他一双狭长的凤目痛苦的睁大,面色因痛苦和辱而扭曲,紧握的拳头,充满红丝的眼睛似在控诉着什么,愤怒的瞪着这些侮辱他的男人。

 他们嘻笑着住他不断挣扎的四肢,让他呈大字形打开,正轮享受着他的身体。他身下白色的和一大摊鲜血混和在一起,看起来分外触目惊心。看到他毫无反映的昂扬,那个在他身上大力撞击的男人笑着随手将一细枝狠狠入他的铃口“小货,都玩了你多少次了,还挣扎个!装什么装?今天不给老子叫,老子就叫你好看!”

 “啊…”那少年高叫了一声,痛得大汗淋淋,身子高高的弓起,又被他们按了回去,他立刻咬住嘴,死也不肯在他们身下呻叫喊。

 “装什么清高?明明就是个烂货,这里都被松了,还每次都挣扎,是‮子婊‬就要有‮子婊‬的样子!”另一个男人用高高起的下体在他脸上擦来擦去,想入他的嘴中,他使劲挣扎着。

 “胡老三,你不想活了,上回县令的公子想玩玩这小子的嘴,谁知他咬的他差点断子绝孙。”旁边的人劝阻道“玩玩下边就好了,别惹他,横着呢!”那叫胡老三的气不过,狠狠在他脸上扇了两耳光,推开发后仍趴在他身上的那人,猛地把他的腿提起,架在肩上,狠狠撞了进去,一边动一边在他身边肆意摸索,大声呻起来。

 那少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身撕心裂肺的痛,他只想呕吐。正进气少出气多,一股来,抬头见他们玩够了竟纷纷往他身上撒,无力反抗的他只恨得指甲将手心掐出了血来。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苦难辱永无解

 谁来救他!或是杀死他也好!

 “各位大爷,手下留情,祁怜躺了月,身子才好,别又玩坏了他才好。”连见惯这种状况的主人也拱手相求。这祁怜才4岁,本是天下少有的绝,可惜子太烈,至从2年前被卖来这里,一直反抗,还求死了好几回,白受了许多苦楚。

 那些在他身上施暴的人头都不态一面蹂捏他已经伤痕累累的下体,一边哄笑:“死了怕什么?不就是一个男吗?值不得几个钱,大爷我陪给你。”那个带头往他身上撒的人听后笑嘻嘻的一脚向他的下体踏去,那少年已无力避开,正等着痛苦传来。那人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就飞了出去,一道白影闪过,那些体形硕壮的大汉忽然被人踢入了荷塘里,连惊呼都没出口一下子就没了声息。

 祁连睁大了眼…

 “你愿意跟我走吗?”一个比樱花更柔美,比春风更温柔的少女怜惜的看着他。

 祁怜呆呆看着她,呆呆的猛点头。他一定是快死了,否则怎会见到仙女。她好美,她的眼光好温柔,可她的纯净却更衬出他的肮脏。

 我这么脏,死了也上不了天堂吧?他昏过去前苦涩的想。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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