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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曾几何时,我也曾经是一个异恋者。虽然刚刚出来工作的时候,钱比较少、职位也比较低,千方百计想做我女朋友的人仍旧从街头排到巷尾。当然这种情况从初中时代就开始了。

 小时候不懂事,虚荣心作祟,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快,交往的程度别说什么ABC,XYZ都早就尝试过了,一时间还成为众男生的吹捧,羡慕的对象。俨然一副孩子王的模样,男男女女的都喜爱聚集在我身边,呼风唤雨好不风光。

 说起来,还真是的感谢初中的数学老师,他是我们班主任,长的又高又帅,虽然有点中年人的味道。跟大部分同学一样,到了现在,我只知道他叫“龚老师”如果不是他当年淳淳导,我可能就像街边终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一样,每天到警察局报道去了。天使然,我当时还没有觉悟高的知道自己是同恋者,龚老师的一言一行都深深的吸引我的眼光,数学课也成了我最喜爱的课。反正我头脑还不至于差的见不得人,加上几分勤奋,成绩一下就上去了,身边的朋友则就越来越多,而且五花八门,什么人也有,女朋友的更换速度也就更快了。

 但是,我并不热衷,因为它们都不是必要的,朋友,女,学习。确切说,我觉得这些只是游戏,所有的都是,因为同一个游戏玩久了,怎么也提不起新意来。

 所以,我大学期间在酒吧里遇到了小宝的时候,也没有多久的纠,我就第一次和同发生关系了。出乎意外的和小宝在一起超过了半年,其实说不准,因为大家都是比较洒的个性,也不会成天的粘在一起,也许就是一份自由让我和他维持了最长久的关系了。

 小宝很漂亮的,在场里面很受,他说他爱上我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寂寞。

 “寂寞?”我有点意外。

 “不是,认识你以后就知道不是了。”小宝在分手的时候跟我说:“你只是不在乎而已,甚至对自己也不在乎。”

 我感到好笑。

 “你学习只是为了克服难题,跟我做也只是因为想尝试同恋。我不知什么时候你会被新的事物、新的人吸引过去。”小宝说得很无奈,但他还是洒的笑笑:“所以,还是我先甩了你吧!”

 不知其它男人会不会也跟女人一样,对自己第一个男人特别的难忘,起码我是。虽然我跟小宝一起的时候,都是我做进入的那一方。

 不过,男人的确给了我莫大的兴趣,不管是“兴”还是“”踏入这个圈子5年了,渐渐地不足正常的做,什么也开始玩了,直到遇到了他。

 迷糊糊的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好长的一个梦,我微微起眼睛,看到的是前的一点灯光。对了,刚才是在睡觉。

 身体发软的现象到现在没有改善,似乎还有严重的趋势,连骨头都是酥软的。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分不清眼前的事物。

 趴在边的好像是他,在微弱灯光的照下,侧趴着的脸蛋映出刚毅的线条,鼻子的阴影落在另一边的脸上,越发拔了。嘴也是微张的,隐隐看得见润红呼吸间点点的颤动,我的T恤穿在他的身上有点大,他连扣子也没有扣上,出半边让人遐想的膛,异常的感!

 我咽下口水,手指轻轻触碰他的眼睫,硬硬的,像胡子一样刺人,但是很好玩。

 他眼睛一动,感应到我的动作,眨眨眼抬起头来,迷糊的眼睛过了好一阵子才聚集焦点。

 “啊,你醒来了?”他着眼睛,帮我拉了一下被子,伸手摸一下我的额头:“好像退烧了。”

 “啊?我发烧了?”

 他看着我痴痴的样子笑了一下:“你对自己的事情真是迟钝啊,还一度烧得超过39度呢。”

 “难怪我脑袋晕乎乎的。”可脸红不是因为发烧,而是看你哦。

 “你还是躺一下吧。”他看到时针指向深夜3点对我说道:“要喝水吗?”

 “好的。”他的声音有着熬夜的沙哑,听起来特别的有磁

 他拿着我的水走向我,美丽的他在这种黄黄的灯光下,简直就让人有把他衣服剥光好好羞辱一翻的冲动。

 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要命的对他说:“好像就这样强暴你哦!”他差点将水泼到我的头上。

 “你…还真是死不改…”他没有好脸色:“也许该为你探探热了,据说从门测是最准的喔!”

 “我…可是病人啊…”----

 “我…可是病人啊…”“病人更好好好的听话!”他笑容里的绝对不是好意,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探热针,不是普通的那种,而是我以前拿来玩医生游戏的那一支——足足有40公分长!

 “那、那个只是玩具…没有什么用的…”

 “不会啊,准的也。”他举起细细的长条:“反正你还能强暴我,估计病也好了不少的吧!”

 “…”又挖了了大将自己埋了进去,早知就不说了。

 “乖乖哦,温度计里的是水银,不小心弄破了就危险咯——”他的声音温柔的就像在哄小孩,我只听得皮疙瘩往下掉。

 他是那么地有力,我逃也逃不掉,硬是被他扒了子。

 “唔唔——”清凉而细长的温度计进入了我的小,我半爬着的被他抱在前,强壮的右手穿过我的腋下,紧紧的锢着,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

 这回我真的不敢动,水银打翻了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还要是翻在我体内的时候,不用他将我抖出来,全世界都知道我变态了,这下可全完了。

 他左手捏着温度计的尾端,一边微微画着圆的摇,一边不着痕迹的深入。虽然说这东西细细的并没有对伤口带来多少扩张的伤害,可进入的深度却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拟的。

 “不要了,”我感到肠子快被刺穿了:“再下去肠子也会破的!”

 “嗯,是吗?”他停下直刺,转个方向探讨深入的渠道。

 我想自己的肠子现在一定就像街上卖的那些一串串浸泡在热汤里的大肠,紧缩的,被温度计串起来了。

 “嗯…嗯——啊…慢…”止不住的呻从趴在他身上的我嘴里吐出,感受到他呼吸的热度,我发抖的手环着他的用力的抱着。

 异样的探热持续了十分钟,他倒是很准时的放开了我,出纸巾将粘呼呼的温度计擦擦,看个仔细。

 “唉,你还是躺躺吧。”他的话语里充满失望:“你的温度还很高。”

 “多少啊?”我顺从地躺下,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任由他帮我将被子拉好整个人像是埋在了暖暖的被窝中。

 “39。2。”他整理一下我的物品。

 谁叫你要在我那里啊?那里本来是受伤的位子,又有点发炎,想不高温都不行啦。我发晕的头脑还是判断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只见他动作越来越奇怪,最后用手指指一下自己:“我去解决一下。”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下去,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妈呀,你还是人啊!”高高隆起的裆,不是瞎子都知道他要解决什么了。

 “我才想就这样将你强暴了!”他愤愤的说着之前我说过的话。

 我脸刷的又红了,庆兴着自己正在病中,可不敢再有什么拨他的话,不然再过三小时后的早报上就会多了一个头条“今聚焦:某公司经理竟因为纵过度死于家中大

 把被子盖住脑袋,但是厕所里的水声还是响亮的传进我的耳朵,不知是幻想还是什么的,我竟似乎听见他的叹息,若隐若现的散播开来。

 好不容易等到厕所门“啪”的打开,我连忙合上眼睛装作已经睡着了。香香的沐浴的味道一路的近,然后的边上轻轻的凹了下去,他调小了灯光,半倚在头,探一下我的额头。

 还是轻轻的叹气,他顺着我脸往下面划着,停留在间摩挲。热热的呼吸接近我的耳朵,我的心脏紧张的快要跳出来,故一锃了个身子往边上靠去。

 对于突然离开的我,他没有再采取任何动作,轻柔的上了,在身后抱住我睡下了。他也许因为前半夜看护我累了,不一会儿就传出安稳的呼吸声。

 他的怀抱里有着人的清香味,那是混合了沐浴的男体味,还有那暖暖的双手,像是暖炉一般持续的给我温度。这一下,轮到我睡不着了,大概还是因为已经睡得太多了吧。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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