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初施药石
女孩儿娇小的身子柔软而温热,脸上神情也不住变换。初吻的生涩,难言的羞涩,都慢慢融化在了那淡淡的喜悦和惆怅中。
拥着可爱的婷婷,品味着醉人的热吻,我心沉溺。
婷婷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展现在我面前的却多是温婉可人的一面。
冲动不期而至,她不经意间的真情
,不止一次让我产生过这种感觉,但从来没有这样强烈。
婷婷接受了我的拥抱和亲吻,我在心里默念。偶尔奉
过来的丁香小舌,似乎悄悄声明她的主人也喜爱上了这种感觉。
长长的睫
不停眨动,眼睛却一直没敢睁开。放在我头上的双手不停地四处抓动,好象在寻找一个更合适的位置摆放。
放在地上的小腿、**的双足不住地踢动,蹬翻了一只药臼也不自知。
紧紧相拥,虽隔着数层衣物,仿佛仍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两个人
失在了亲密接触中。
突然,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好象门被推动。蒋婷婷倏的一下从我的怀里窜了出去,速度快至难以形容。抓过一把切刀握在手里,满眼的药材却不知道该向何处下手。
她迅速地刀放下,又摸起一
药杵,背对着我,不管不顾地捣了起来。
气氛很沉重,半天过后也不见有人进此房间,蒋婷婷的脑袋却仍不敢抬起。从后面望去,只见她的脖子都是血红颜色,仿佛要燃烧一般。
我其实也悄悄地呼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易雪茜闯了进来,否则见我“非礼”婷婷,下场大概会落到北辰男生的级别。
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实在
盖弥彰,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婷婷…”
“嗯―――”回答我的是一声长长的鼻音。
半天之后,见她的头仍然快要低到衣领里面去,手还在没有规律地打击,我轻轻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嗔怪的声音几不可闻。
“婷婷,轻点吧,要再这样捣下去,药臼和地板都要被你敲烂了。”
“讨厌-”她的头还是低着,不敢回头看我,反手就把手里的家伙丢了过来。
呵呵,她也变得不温柔,会使用暴力了,这么重的东西也敢丢出来。我灵巧地接过又轻轻放在地上,嘴里“哎哟”了一声。
婷婷终于舍得抬起头来,转身扫了一眼,见我无恙又迅速回了过去:“讨厌,就知道欺负我。怎么不见你这样对雪茜?”
看到她脸上
飞的红霞,我
不住大声笑了起来。这样对易雪茜,我才不肯呢。
闹过之后,推开虚掩的房门出去倒了杯水,当然主要是观察一下“敌情”
回转身,手里的杯子递给了婷婷:“刚刚是大妈买了菜回来,正在客厅擦地呢。”
“我不要听,关人家什么事儿?”蒋婷婷以手掩耳,嘴硬地回答“好了,药切好了,还干点什么?没事我可出去了。”
“帮我把那边的瓶子拿过来,把这些混合到一起就差不多了。”现在可不能放她走,就这样子,非被易雪茜看出破绽来不可。
婷婷低眉顺眼地干活,却不肯多说一句话,更不肯看我一眼。
趁她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的功夫,我逮住了那只纤纤小手。瘦弱的身子微微一振,手微微想挣脱,没有成功,也就任由我握住了。
头又低下去,刚刚褪却的红云又升了起来,她真是容易羞怯。
“婷婷。”
听到再次的呼唤,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大胆地把头抬了起来,勇敢地目视着我,目光坚定而透着异彩闪动。
不知为何,竟然给了我一种不敢直视的感觉。
“逸诚。”她的眼神又变得软弱“你不会只是逗我的吧?我看上去是不是很傻?”
楚楚可怜的女孩,很让人心痛:“真是个傻姑娘,怎么会那样想,这些年来,可爱的婷婷可是一直装在我心里的,只不过―――”
“逸诚,好久以来,我都尽量不去触及,不过又实在放不下。我想我真的好傻!”
蒋婷婷不容我继续说下去,轻轻一叹,眼睛越过头顶望向上面:“你有那么多的姐姐、妹妹,都是又漂亮又能干的,比我好那么多,哪敢奢望能在你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婷婷,在我心里,你同样是最优秀的。你们每个人都对我那样好,心里真的很矛盾。要怪也只能怪我这个人太自私,奢求的太多了。婷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冒犯你――只是刚才,你的样子漂亮而圣洁,太让我心动了。”
她伸出一只手掩住我的嘴:“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词。很多事情只有选择与放弃,是没有对错之分的。”
想不到她一下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答案能够多选就好了,那就无需考虑太多。
“祁姐姐最近来过电话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这样跳跃
的问话,自然有特殊的用意,婷婷是个聪明的女孩子,也不难发现我跟晨姐间那难以割舍的情。轻轻地点头,我不能否认。
蒋婷婷哀哀一叹:“她才是真漂亮,对你又那么好。”
“她对你也很好呀,你们不也是很好的朋友吗?”我还能说什么。
“是啊,祁姐姐对我是很不错,可都是她一直在帮我,我怎么敢奢求做她的朋友呢?”婷婷的眼睛一亮又黯了下去。
“当然能了,她以前经常夸将又漂亮又懂事呢。”我肯定的答道。
蒋婷婷不否认也不响应:“杜姐姐也好久不见了,她最近工作还好吗?”
不用我回答,她马上又自言自语:“她那么精明能干,一定错不了的。”
我的头大了,不会有关我的事情她也全知道吧,女孩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再这样说下去,她不一定会把话题扯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是主动一点吧。
“婷婷,不管怎样,我都要实话实说。其实对我来讲,你们中的每一个在我心里都占着非常重要的位置。”
我见她不吭声,停顿了一会儿才又问道:“婷婷,会不会怪我太贪心呢?”
蒋婷婷突然一下子扑进了我怀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出色的人都象你这么花心呢?”
这个可不好回答,就算自己花心,也不好坦然承认吧,再说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成了这样的。
听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恐怕再不小心就会哭出来了,
感的话题还是留到以后再提吧。
小心翼翼地抚摸了一下伏在我肩上的臻首,转身看了一下桌上配的药:“婷婷,差不多了,咱们去给易雪茜上药吧。”
她马上变成一脸认真:“好啦?那就去吧。”
哎,婷婷呀婷婷,就是太理智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越陷越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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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雪茜一语不发地躺在
上,神色较之昨
更差。我们两人进来,她仅仅扫了一眼,就继续发呆。
大概是我耗去了太多的时间,一夜的功夫,她的心情又有了比较大的起伏。
“一半火焰、一半海水”的脸上分明充满了前途未卜的无奈,而昨天还明显的期盼,几乎消失怠尽。
曾经完美无瑕的脸蛋,现在有着那么多战争后的痕迹,再加上并不乐观的心理,连那半边无羔的脸也变得扭曲。这完全可以理解,发生了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都屡屡见诸报端。
这样的表现可不行,必须得有她积极配合,才好把治疗进行到底。我看了看蒋婷婷,冲易雪茜呶了呶嘴,她会意地点了一下头。
让易雪茜高兴起来真的不易。她的
旁也摆了不少关于医学的书籍,肯定也知道伤成这样子,完好如初的机会并不大。
现在肯接受我的治疗,无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换作是谁,也难以保持良好的心态。而她能这样
着,已经算好样的了。
我轻轻地把几个容器都摆在
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刷子,先在她的脸上薄薄地涂了一层。
蒋婷婷拿过一条消过毒的
巾,细心地擦去了多余的部分。边做着这份工作,讲起了一个经典的笑话:
某
,老师在课堂上想考考学生们的智商,就问一个男孩:“树上有十只鸟,开
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男孩反问:“是无声手
吗?”
“不是。”
“
声有多大?”
“80-100分贝。”
“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是。”
“在这个城市里打鸟犯不犯法?”
“不犯。”
“您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确定。”老师已经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
“OK。鸟里有没有聋子?”
“没有。”
“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没有。”
“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没有。”
“有没有残疾或饿的飞不动的鸟?”
“没有。”
“算不算怀孕肚子里的小鸟?”
“不算。”
“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老师脑门上的汗已经
下来了,下课铃响起,但男孩仍继续问:“有没有傻的不怕死的?”
“都怕死。”
“会不会一
打死两只?”
“不会。”
“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学生满怀信心的回答“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老师当即晕倒!
故事告诉我们,孩子的创造力是无穷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也可以做为我的行为准则,要想做出骄人业绩,同样需要丰富的想象力,想别人所不敢想。
不愧学法律的,婷婷的口才极佳,讲起来绘声绘
,比大可那两下子可强多了。尽管听过不止一次,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微笑。
易雪茜笑得分外灿烂,看得出不仅是为了应付好友的好心:“婷婷,看不出来你也
贫的,跟域逸诚有得一比了。”
我倒!这评价还真够高的,我是那种贫嘴的人吗?不过还好,她肯笑就是好现象。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脸上涂的药膏皱起来更加难看。
勉强镇定,做出不为她言语所动的样子,换过一种药膏涂在了她的颈部,在病人面前要保持风度。针对烫伤的不同程序,我配出了相应的药剂。
到第三种的时候,蒋婷婷轻轻地把
巾被向下拉了拉,眼看就要
出
部,易雪茜拼命地把头扭向了一边。
即将出现的、起伏不大的所在,就是当年引起误会的地方,从那以后才惹上了易雪茜这个煞星。我心有余悸,轻轻别过头去:“婷婷,接下的你来吧,就照刚才那样好了。”
“这,我行吗?”蒋婷婷有些犹豫。
还不等我开口,易雪茜已经接道:“婷婷,你就来吧。域逸诚一定也累了。”
她倒
会找台阶下的:“是啊,我出去喝口水,顺便看看大妈准备好午饭没有。”我知趣地答道。
我轻轻走到一边,并没有离开,眼睛只落到蒋婷婷身上,因为紧张,她的脸上很快就冒出了一层汗水。
终于,她问道:“这样行了吗?”
易雪茜“啊”了一声,这才知道我仍在身边,
我并没有探头去看,她还知道害羞,也不是件坏事:“药敷上六个小时,到时再用这个药水洗掉,期间一直晾着就可以了。”
“噢。”蒋婷婷应了一声。
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听蒋婷婷问易雪茜难不难受,疼不疼之类的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
“婷婷,我回去了。明天星期一,你可以先去上课,以后我每天晚饭后过来,配完再上药就行。这次的方子先用一周,观察一下效果,根据情况再做调整。”
“嗯。逸诚,你的脸色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都快吃午饭了,吃了饭再走。”婷婷发现了我的神态不对,关心地问道。
这样心力
瘁的工作,脸色能好才怪。脑力劳动确实比体力劳动更让人疲劳,这几天连续作战,平均每天的睡眠时间连三个小时都没有超过。
刚才又跟她
绵一番,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饶是以我这样的体力也顶不住了,这还仗着先天功法不时助力呢。
“不了,我回去休息,睡上一觉就什么事都没了。”我勉强一笑。
刚才状态还
好,等上完药,而易雪茜又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痛苦,疲态马上显现了出来。
曹伯告诉我的话中一刻也不敢忘:如果上药之后的半个小时之内没事,一般不会造成更坏的后果。这是他的经验所在。
支撑着的力量没了,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真的有些支持不住了。蒋婷婷送我出来,也没想到其中原因,只是一脸关心,而我连开玩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到公寓,就更感疲惫,懒得一
指头也不想动。硬撑着告诉自己应该先洗完澡再躺下,可还没等[清心
]发动起来,已经歪在沙发上过去了。
等好不容易醒来的时候,倒也不错,人已经在
上了。看看时间,又是早晨了。乖乖了不得,不会又睡了好几天吧,我可是有过这种先例的。
听到外面已经有了响动,爬出去问问曹宇,还好,睡了不到一天一夜。
雨萍则向我道:“域大侠,知不知道你昨天睡得跟头猪一样,我和曹宇费了半天劲才把你扔
上去,是不是应该付点报酬什么的?”
苦笑“扔”把老子当货物了,这对“狗男女”到那家臭名昭著的快递公司去,一定会成为不错的员工。
“谁把老子的衬衣袖子弄了个大口子。”打开洗衣机准备自力更生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半条袖子快掉下来了,这可是云希从国外买回来的。
曹宇闻声赶来“憨厚”地摸着脑袋:“老大,不好意思,昨天给你扒皮的时候太吃力,一不小心就…”
***,说的还真没错,要把这小子弄那家快递公司准是个好样的,内包装都能弄坏,真是好功力。
“那还不让你老婆给我
起来。”对自己的小弟,我还是底气很足的。
雨萍甜蜜的笑脸伸过来:“老大,老子比你还没空。我的扣子掉了还是曹宇帮着
的呢。”
毕竟是女孩子,那个“老子”说的声音很轻,但腔调却学了个十足,我气的肺都要炸了。
只好把目标转向曹宇,把肺里的闷气用力挤出来,把那件可怜巴巴的衬衣展示在他面前。
这小子,手巧有什么好处,连针线活都干了,害得姑娘们得少了多少生活乐趣呀。
想归想,咱也是有笑脸的:“好兄弟,哥哥的衣服,那个,不如…”
曹宇笑的比我更加灿烂:“大哥,这个今天的早饭是兄弟跑的腿,那个,不如…”
事到如今,我总算明白了,面带忠厚的人才最为
诈,就是兄弟也不行,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
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兄弟“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我的心真的很痛,哀嚎一声,吐出了那个天底下最“纯真”的字眼:“滚!”
然后自己掉头走开了,还是交给最最可爱的婷婷来处理吧。
白天有足够的时间,正好来消化这些日子来弄出的药方。等吃过晚饭,我拎上已经晒干的衬衣来到了易雪茜的公寓。
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干起活来驾轻就
;昨天弄好的粉粉末末还有存货,更省了不少力气。
边搅着糊剂,边看婷婷一针一线地替我
补,真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
买一打新衬衣并不是什么难事,却难穿出这种感觉来。
婷婷把针在头发上擦了擦,抬头冲我一笑:“怎么?傻乎乎地笑。”
“婷婷干起家务来,很象那么会事嘛。”我嘴里表扬,心里想这么幸福的笑容怎么会傻呢?不过无论如何,婷婷比曹宇那两口子好得太多。
她再一笑,有了点妩媚的意思:“这算什么,雪茜才真是好样的呢。为了大伙伤成那样,一句怨言都没有。”
这丫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替那小恶女说话:“是啊,易雪茜同学的表现是很高尚,值得钦佩。可惜了我,这么辛勤地工作,居然就没人宣传,还自己掏钱替她花钱买药呢。”
“你呀,就是嘴里说说。你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以前你做的事不少,还不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怎么,现在转
子啦?”婷婷很了解我。
“哎―――”我故意长叹一声“现在不是都讲究经济效益嘛,做了这么多,连个广告效应都没有,我是个生意人,岂不太亏了吗?”
“哼!还说呢,你就知道钱,那时我们替你在电脑店里打工,不也是一分钱不要?”蒋婷婷的眼睛又好看地眯了起来“你要真觉得亏,我从雪茜卡里取钱给你好了。”
她马上又接着道:“我就知道你也不会要的,不如等雪茜好了,我们一起给你做宣传好了。”
“嘿嘿,宣传倒用不着。不如你…”蒋婷婷见我盯着她小巧的嘴巴,一副要
口水的样子“啊”地叫了一声,抓着没
完的衬衣就跑了出去:“我去雪茜那屋了,弄完了自己过来吧。”
端着家伙过去,婷婷正在易雪茜的“梳妆台”上熨着我那件衬衣。
大概看到希望,易雪茜的气
好了些,斜靠在
边上跟她说话:“婷婷,他真就那么好?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我的心里有些不快,心理真是变态,老子为你这样做就值得吗?用力在门上敲了两下。
易雪茜马上闭嘴,蒋婷婷回过头来:“快进来呀,等你呢。”
把药扔到一旁的桌上:“婷婷,你来替易大小姐上药吧,象昨天一样就行了。”
易雪茜闭上眼睛不说话,蒋婷婷猜我听到了刚才的话,过来拉着我的手:“干嘛呀,跟女孩子耍脾气可有失男子汉风度的。你跟我一起吧,怕弄不好,等你教会了,人家再自己来。”
“婷婷,你来就行了,可别累着人家域大少爷。”嘿,她倒耍起大牌来。
这么快就还回来了,大小姐、大少爷,也不错,正好一对。
上次还好好的,今天又故意跟我做对了,我就那么入不了她的法眼?跟她在一起,我的情绪也总是容易失控,一点就着,大概我们真的是天生的对头吧。
好,越这么说,偏偏就要给你上药。都打定主意不跟病号置气,还是忍不住。
说归说,闹归闹,动起手来可马虎不得,还是得“克尽职守”哎,等婷婷掌握要紧之后就轻松了,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这活儿看起来简单,当年我为了给洋姐服好务,可是象模象样地给曹伯做了好几天学徒。
用过一次药后,创面就起了几块痂皮。消好毒后,先得翘起明显的部分去掉再上药,才能收到好的效果。
药涂到
前的伤处,因为怕蒋婷婷做不到位,我还是不敢离开,要亲眼看着她操作。
**的前
暴
着,易雪茜手紧紧地抓着
边,身体因为紧张而痉挛,一双眼睛也紧闭着,不知道会不会以为我是有意。
我本着一种负责的态度,不管她怎么想。反正半张脸上都涂满药膏,就算害羞也看不出来。另一边嘛,红也很正常,这屋里本来就热嘛。
那半边少女的骄傲,说平坦有点刻薄,虽然形态不错,但跟那些夸张的形容词也绝不沾边,何况现在烧成这个样子,更难引起人的联想。
可是我偏偏就浮想边篇:哎,就是在这儿轻轻一下,惹了这么多的麻烦。要不然以我和她爷爷、叔叔的关系,做个好朋友还是不成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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