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依依
一曲新词酒一杯,
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迷糊糊地躺在
上,丝丝清香不时地飘进我的鼻孔,身上暖洋洋的,一种说不出的放松和舒适。
隔壁房间的低语轻笑不时地传递过来,并不用心地去听,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的
足,正是“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突然觉得
腹间一跳,一种似曾熟悉的气机慢慢地
动,在体内窜来窜去,浑身舒泰无比。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经络吧,正因自已刚才是一种心如止水的心态,可能正应了中国传统气功的修习之道,只感到这种气息慢慢地变得强大起来,而且在体内奔腾的速度越来越快,自己有了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似乎自己平躺着的身体正在慢慢向上浮起,大约杨利伟乘座着航天飞机在太空中遨游也是这个样子吧。(行了,别贫了,人家那叫失重)
这时,一天的劳累仿佛也一下子离我而去,感到神清气
,全身上下精力充沛。
不知名的气机在体内循环了若干个轮回之后,又慢慢地散入了躯体之中。这时的自己变得非常清醒,感知周围世界的能力也一下子进入了一种新的境界,有了一种世界就在自己脚下的感觉,一种巨大的自信心充斥着我的身心,快乐地想要大声叫起来。
所学所知的东西在我的脑海之中变得愈加清晰,都在我大脑之中迅速闪过,有如一块高速运转的CPU
片。这一切的过程极快,好像在一瞬间就完成了。
睡意好像一下子全跑到爪哇国去了,这可不行,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只好爬起来,轻轻到客厅里拿过洋姐新送的随身听,精力如此充沛,何不趁机努力学习。挑出放上一盘带子,戴上耳机,听听英语吧,毕竟这才是学生的本分。(老兄,你终于知道自己还是个学生了)
悦耳的标准美式英语声中,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逸诚兄终于慢慢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这是一个幸福的夜晚,没有梦境。只有这样的睡眠才是高质量的,尽管我现在睡觉经常会做些未卜先知的好梦,可那也是要耗费精力的。
幸福的伸了个懒
,我醒了过来,浑身上下都舒服。挑起窗帘往外看去,天刚蒙蒙亮,自己已经睡意全无了。
这在以前可是很少见,本少爷如果能够自己醒来,已是非常令人吃惊的事情了。窗帘全拉上了,屋子里还是很黑,仿佛能听见两位姐姐睡梦中细微的呼吸之声。怕影响她们休息,干脆也没有开灯。
我的视力也比以前不一样了,黑暗之中视物异常清晰。就在暗黑中穿上鞋袜,咱也赶回时髦,出去锻炼一下子先。
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转过一栋房子,前面有一个小广场,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早起的人,很多老大爷、老大妈已经在晨炼了,原来他们才是城市真正的主人。
最美不过夕阳红,话虽如此说,其实不正是因为感到夕阳的可贵,他们才会这么珍惜生命。
只有真正懂得生活的人,才是生命的主宰。而所谓新时代的宠儿们,还不都是在夜里耗尽他们有限的精力后,在如此美好的早晨浪费他们美好的时光。
广场四周种了不少绿色植物,长得郁郁葱葱,清翠可人,几颗矮树上挂了几位老大爷的鸟笼,婉转悠扬的鸟鸣声不时地传来,它们也在这晨光里玩得很是
快。
在围着广场跑过若干圈之后,我没有一丝劳累的感觉。坐在广场边的石凳上,在晨晖中看着仍在作着各种运动的老人们,心中充满了景仰之情。
也愈加感到生活的可爱,生命的珍贵。所拥有的一切都该是我们值得珍惜的,上天给了我们有限的生命,我们就该好好利用啊。
看着,想着,我感慨颇多,以后再也不要做那个终
默默无闻的平凡学生了,雄心壮志充斥在我的心间,忍不住想又一次高声呼叫“世界,我来了。”(象不象某位老兄的大声疾呼,MM我来了)
辛勤的老人们慢慢散去了,太阳也高高地爬了上来。我也该回去,不知道两位姐姐是否起
。
不过想来,许大美人现在是不太可能在辛勤地准备着早餐的。还是顺便买点吃的回去吧(这点钞票俺还是有的嘛)。
不知道哪有卖吃的,还是跟着某位老人吧。果然,在几百米外就发现了。
拎着早点,轻轻地推开了屋门,才想起自己出去时忘记带上门了。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刚才不会有人进来把我的姐姐们偷走了吧。
谁知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两只眼珠掉到地上,大卧室门开着,
上的两个人很凌乱地躺着,说不上都是什么走向。
没敢具体看谁是谁。其中一人身上斜搭着一点
巾被,另一个则完全没有,睡衣也向上
起,大约有一条白色的小内
,再往上就不敢再看了。
最惹眼是并排在
边的两条纤细秀美的大腿,虽然并排在一起,但一看就不是一个人的,
泽不同,其中的一条雪白晃眼,大概是晨姐的,而洋姐则可能是那条发出柔和象牙
的。(好小子,还作假做正经,原来早就留神注意过了,还说不是
狼。)
我赶紧转过头去,以手
住鼻孔,以防鼻血不小心
下来。感觉到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还在砰砰真跳。想,但凡是男人看到这副景象,一定都会怦然心动。美女谁不爱看,尤其这般对你毫不设防的美女,你能不动心么。幸好在此其间不曾有
狼闯进来,否则那还了得。(不是已经来了么)
记得走时房门好像是掩着的。大约是某人出来方便的时候,回去一头载到
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两人昨晚还不知道拉到什么时候呢。
看看天已经不早了,已经八点多了,该叫两位姐姐吃早饭了。
去客厅里坐好,选一个看不到大房间门的位置,然后大喝一声:“美女,吃早饭了。”两个慵懒的声音同时响起:“几点了,这么早叫人家干什么。”
“还早呢,都八点半了。再不起来,早餐都凉了。”“什么有早餐!”呼,两人同时坐起,然后又听到呯、呯两声,是两个分别躺倒的声音。
我作惊呼状“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声音又同时响起:“不要过来。”
然后听到一片笑闹声,大概两人发现了房门大开,又同是春光外
,肯定是在互相埋怨,然后互相取笑。两人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她们这个样子如果没能被我看到才是怪事。
低笑和打闹声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两位素面朝天的姐姐才并排缓缓出来了,几乎伸着一模一样的懒
,站在了我的面前。
晨姐先说了句:“早。”然后自己先笑了起来,她肯定立刻发现不早了。
洋姐则是直奔主题:“臭小子,是不是全看到了?”
“没有,什么呀,小弟我可什么都没看到。”我反应也真够快的,立马肯定的说。
可到底是没经验,这么一说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好啊,你小子想骗姐姐,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许洋姐咬牙切齿道。
真是心有灵犀呀,两位穿睡衣的姐姐,呼的一声全向我冲过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披头盖脸来了一顿暴练。“让你
看!”“看你小子还敢再不老实!”“看你还敢不敢骗姐姐们了!”
最过分的是洋姐,居然骑到了我身上,没头没脑的冲我
砸,什么靠垫之类的东东全用上了。吓得我眯着眼不敢
动,不过,窃笑,还是有收获的,到底知道了白色内
的出处了。
我也不敢反抗,任她们在我身上痛快的发
。幸好这两对姐姐的粉拳也并不重,以我的身躯还能够承受的了。
但也得做出无辜状,只是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下次就有经验了,一定不能肯定地说什么都没看到。而应该作惊奇状问什么都看光了才行,这样也许能够幸免于难,除非她们是成心想整我。
看看闹得差不多了,也许手打酸了吧。洋姐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
油条啃了一口“看在早点的份上,就暂且放过你这一次。”
“下不为例了,下次如果再偷看,姐姐我是决不轻饶的。”晨姐也放弃了对我的进攻。
两人嘻嘻哈哈地离开了我,去洗涮间搞业务去了。我心里那份冤呀,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们自己不注意嘛,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呀。
经过漫长时间的等待,两位姐姐经过一翻整理,换下睡衣,终于容光焕发地出来了。看得我不由得眼前一亮,美女就是养眼呀。
在此期间,我也整了一下自己惨遭蹂躏的仪表,端坐在了沙发上。只是两位姐姐再看着我时候,眼神有点不太一样。
都有点
惑地盯着我,害得我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上上下下地看了自己一下,觉得
正常的。也就奇怪地抬起眼睛,看着她们俩个“我有什么不对劲么?”
摇摇头,晨姐道:“小诚,你今天看起来有点不一样唉。”“没有呀,我还是那个样子呀。”
许洋姐也接了腔“是有点不一样,感觉到今天不太象昨天那个小男孩了,诚诚,你今天充满了成
男人的魅力,姐姐都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说得晨姐又连声怪她,你都胡说什么呀,就知道就此儿童不宜的话。
我这才想到也许是昨天晚上及今天早上那股气息运行的结果,如今自己也感到有种
胎换骨的感觉,觉得自己充满了自信和力量。难道也因此有了对女
的吸引力。
“洋洋,你又胡说了,别想勾引我弟弟。”晨姐回过了神来,不过从她的眼睛里我也看出了一种不同以前的意思,好像是一种濡慕之意,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对了,小诚,你怎么起这么早,还看起来这么精神。”
“我有么,可能是跟两位姐姐在一起的缘故吧。与你们在一起,我感到自己浑身来劲。”我故意调笑道“跟你们在一起,又开心又幸福。”自觉自己的这一轻笑,充满了
惑力。(这头
狼还是个自恋狂)
洋姐又恢复了她的本来面目“别骗姐姐了,就知道逗我们开心。好了好了,不说了,开饭了。作为东道主,我请大家吃早点。”说完就去准备碗筷。
碰到这么脸皮厚的人,你有什么办法,闷声发大财吧,喂
了肚子要紧。
坐下后,三个人一起开心地吃起来。姐姐们还都对我不错,把自己不爱吃的东西都夹到了我的碗里,还美其名曰照顾我,说我长身体得多吃点好的,谁不知道她们都怕吃了那些东西影响自己完美的体形。
在这浅谈轻笑的玩闹中,时间过得真快,吃完这顿早饭,半个上午也就过去了。怎么也得回家去了,要不老爸老妈准得惦记了。尽管过得很快活,可现实就是这个样子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和晨姐得与洋姐说再见了,而如果不是回学校的日子就快到了,她肯定会与我们一起走,到我们那儿再玩上几天。
尽管是短暂地相处,可还真有点恋恋不舍的。短短一段时间的交往,我觉得真心喜爱上了两位姐姐,跟她们在一起的日子真好。
而看得出洋姐也很有同感,愿意与我们在一起。三人一起的无拘无束,让我们迅速缩短了互相间的距离。
我们下了楼,准备上车。说过了各种各样道别的话,订下了数条不见不散的约定。
晨姐还是要寻个开心“我说臭洋洋,你送我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粘过,你不会是真的看上了我的小弟吧。”“你个死晨晨,我看你是找打!”两人又是一阵打闹。
这时,许洋姐又来事了,非得坐上车要送我们出了市区,说是过会打的回来。
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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