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裁
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埋首,无语。隔离外面的嘈杂。
天亮了。在
梦的睡眼中,
出了星微的光,伴随着音乐的响声,光晕扩散,明亮了整个视野。
每天,也是同样的时刻,莫名总是一个人骑着单车,穿行在平静的大街上。偶尔,会有几个行人擦肩而过。不过,他们并不会注意到这个穿着很普通的女子。在人群中,她是不起眼的。只是有人会说,这么早就这么匆忙,她是做什么的?
周而复始,一切已成为习惯。只是没有人知道,她骑单车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摆渡寂寞。
她是个外表看起来很柔软的女子。只是走路的时候脚步有些铿锵。这似乎矛盾,但确是她完美的真实。没有人把她当做一个淑女,也没有人把她叫做太妹。因为在她最柔软的时候,往往会隐透一种坚韧,而在她最硬
头颅,一副坚不可摧的面貌下,往往会有一种淡淡的
体在心里
淌。
她说,她是一枚贝壳。紫
的。来自遥远的大海。一路漂泊,一路辗转,只为寻找眼中的半滴泪。她想把梦做完美,把半滴泪圆满,好让他盈盈滴落。其实她并不是真想要珍珠,半滴泪才是她最遥远的向往。即使伤痕累累,即使鲜血飞溅,飘洋过海,仍是一生的选择。
她说,她是三月的烟花,烂漫在阳光时节。太冷的冬天灰飘飞雪花,生冷的寂寞会突发僵冻。而过于炽烈,一切只会化为血水,即刻蒸发。她不想要如此蒸腾的爱情,也不会慢慢地等待如此冗长的冬季。“花到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陌生的面孔,唯有这句陪伴这使她无法忘却的话语。人,不应该只是等待,花也是一样。所以,有时会有一线光问:你到底够不够勇敢?
春天终于彻底的到来。莫名也曾经为它这样的姗姗来迟懊恼了好一阵子。花,平淡无奇。只是在这个陌生而又依恋的城市里,多了一种相思,一种别愁。该来的总会来,想走的却真的无法挽留。友人这么一说,莫名花颜涣涣,碎冰蓝眸,眼底尽现。只是一副微笑的样子。
昨夜一场鱼,还未及许愿,满树的玉兰皆已飞落。狂风中暴雨不能永存!惟有那被误以为是樱花的紫叶李,一串串的点缀于枝头,不曾离弃,不曾飘落。这样看来,樱花满地飞舞,伤
,惜花,看雪,思青,一切似乎有有了。
闲谈莫过五分钟,莫名终于还是没了耐
,做不成长久的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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