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的野蛮女友(六)
题: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躲过了愚民教育和奴化教育的人!书本上的知识是小文化,社会和生活中的知识是大文化。这群人没怎么进过学堂,接受过什么正规的教育,但正是他(她)们纯朴自然的天
,使得他(她)们走在人群的前面…
六。天
的自然
那段时期,正是“非典”肆
的日子,服务行业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严峻考验。在深圳,普通的白醋,平
也就二、三元钱一瓶,这时却可以卖到两百至四百元钱一瓶。一些不良商家利用人们的怕死心理,着实狠赚了一笔,只可惜那些跟风的,钱没赚到,还被政府执法部门收缴了不少,真是偷
不成反蚀把米!
“非典”的余波也严重地影响到了我和阿凤那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的减肥院。好在阿凤的要求不高,我记得当第一个顾客把装有四千元减肥费用的信封
到阿凤手上时,我发现阿凤眼中竟然有了感恩的神情!
我在给顾客做点
减肥的同时,也让阿凤在一旁静静地观看和学习,然后就做她的模特,让她在我身上实习学习的内容。我的教学方式不是很好,每次在阿凤把我搞得痛不可当之时,我都会大骂她其笨如牛!阿凤这时就会说,我本来就是属牛的嘛!然后转身躲进房间里假装生气去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给她本来就很
感的身体也做起了减肥点
的疗程。随着阿凤体内毒素的减少,她对我点
时所需要的力度要求也逐渐增加并对之产生依赖的惬意;更随着她对这些
位的认知与熟悉,我不经意的敷衍渐渐无可遁形。
为了对我的辛苦表示慰劳,阿凤自告奋勇走进了厨房。我不知道浙江温州其它的女孩子是不是都不会做饭,反正阿凤对厨艺是一窍不通!我记得很清楚,当阿凤走进那间宽敞的厨房,变成了它的主人时,她发表了简短的、非常经典的演讲:
“他妈的,变成煮饭婆了!”
当时我正在客厅,有幸偷听到了她这句语录,当场笑晕!
母亲尝了阿凤那咸淡都显得出格的厨房作品,对她说你怎么不让风子教你呢?阿凤说他都不会。母亲当面拆台,说我是想偷懒!以前在重庆,还专门在大酒店里学厨艺两个月,怎么会不会做饭?分明是在坑你!
我挤眉弄眼,要母亲放过我。母亲笑着说,我自己也想吃你做的饭菜嘛!
阿凤跑过来揪住了我的耳朵,要我这只狡猾的猴子答应接防,她要移
工作了,厨房的全面事务从此归入我的名下。我看见母亲的笑容和阿凤脸上似怒还嗔的不依不挠,只好妥协。我心情复杂地走进厨房,掂了掂那把轻飘飘的菜刀,大喊道:
“要我作厨也行,先换一把重一点的宝刀出来,否则免谈!”
生活好似
里调油,我陶醉在锅瓢碗盏的摆弄之中,同时也诧异于从前恪守的下厨原则:兴趣的可以,义务的不要!写到这里,不由想起从前在广州做减肥培训老师时的一件趣事,几个公司的同事听说我是重庆人,便夸奖起重庆男人的能干、耿直,而且还能下厨,简直就是北方男人学习的榜样!他们极力纵恿我
两手,献艺!我一时不察,来了兴趣,倒也让哥姐几个
了口福、少了下厨之累。后来见事不妙,这帮其懒无比的家伙竟然连吃过的碗筷也懒得洗,简直就是把我当作了廉价的佣人!我无计可施,只好心慌手抖,把一口袋的盐洒掉了一半在菜肴之中,看到他们龇牙咧嘴的狼狈样子,我强忍住笑,抱拳道:
“各位兄台,小弟献艺不成,只好献丑了!”
妹夫有一天悄悄问我阿凤的年纪,我说比我小了六岁。妹夫不信,说看相貌也就二十出头,心理年龄却还和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差不多!我问这话怎么说?妹夫笑着回答,阿凤不说话还好,话一出口就让人感觉出她的幼稚来。你不知道吧?她走路还跨沟跳坎的,有一次让我碰见了,笑了我半死!我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她还当作客人的面练倒立呢!
阿凤没有什么文化,不!我认为这句话不正确!准确一点讲,应该是没有念过什么书。她比我更彻底地躲过了愚民教育和奴化教育带来的毒害!她不经意之间
出来的天真无瑕以及她纯朴自然、毫无矫作之态的禀
,总是能引起我由衷的赞叹!有一次让朋友丹丹受不了啦,叫道:
“好冷好冷,全身都起
皮疙瘩啦!好
麻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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