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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女人和鬼子
 上海的女人喜爱在鬼子身上打滚儿。

 我喜爱在上海滚一下,看能否适应。上海美女满大街,美女们每天晚上都着锥子般的美腿走在大街上,也扎在路人的心上。路人恨不能是地面的砖头,瞄一眼锥子尽头的风景。商场的大理石每到夏天就兴奋无比,滴着血的眼睛,看着从幽暗的山谷里透出的点点风景,风景无非是凌乱的枝条刺透夜幕懒懒地随着锥子晃动摇摆着,即使在月下,山谷透出轮廓,也不是给你欣赏。她们的战场是令郎满目的仅仅能遮住私处的布条,价格不菲却又成本很低,她们愿意把自己的应该说很贵重的体套上这些玩意,会做饭的男人们把锥子看得象公主,所以公主的手细,皮肤象雪,即使撒也要用最好的纸。他们自己吃剩下的,撒不用花钱,省下了就买些布条,让公主在广场上演讲。公主的侍卫不是厨师,是剑客,大部分是中国的武林高手,外国的拳击手很稀缺,所以更走俏。茂名路上的酒吧火得就只剩下人,别的东西更本放不下,酒是体,可以随意穿,在锥子的肠胃里腾挪躲闪。这里的酒都是泊来的,随之泊来了留着胡子的洋人。国人的胡子仅停留在艺术家的嘴脸上,普通人闲不卫生就刮到垃圾桶里,泊来的胡子很贵重,刺得娇的锥子的,有一点痛。家里的厨师光滑得没有感觉,哪有这刺。锥子每每想到这一点,都嗲嗲地笑着。人的夜人的上海滩,人的酒,还有人的锥子就完全占据了夜,也占据了想事情的地方。

 本来就想吃个饭,泊来时钞票也带的不多,好歹有个很行的朋友,说可以合伙做事,就出了很多钱,虽然不能随便花,可是有美女就不能没有美酒。胡子可以不请人家吃饭,据说是规矩,但是请别人喝酒是常事,因为不仅巴黎,就是纽约的胡子都不会放弃任何喝酒的机会。喝酒有很多好处,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了放纵的理由,酒喝多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胡子的理由比孔子要牛的多。孔子还讲礼智仁义信,胡子只将钞票,最好是干什么都有钞票赚,自己却不用花钞票。锥子欢喜的时候就结束了,扭着股说句港督就消失了。胡子笑了,真他妈的容易。

 容易的事情很多,最早就涉入商场的上海女人熟悉着古龙香水的味道,便滴几滴在花瓣上,套在腕中,风情得很。扭几步,便步入了高楼大厦里,成了花,后来就成了白领,就像百灵般的吸引人。

 好在路边的梧桐树是法国人留下的,便遮住阳光,皮肤变白了,可是还是印着黄种人,边靠向了海边,和着有着语音很近的人就交谈起来,尤其北方人都认为再讲日本话,可是一听就是“晓得乌拉”的地方语言,不是好笑,到是真的想学一下。

 鬼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村,这次很温柔,没有拿着,可是钱也不多,眼睛却盯着淮海路上的景致,出了神,原来一个女人走过来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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