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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晦涩难辨
 …让了卡吉尔和列罗夫斯基继续去演戏。他自只吊然蜒公一引涂看演出,但是却时时听他们的报告。当得知五场戏都演得很成功之后,他知道是自己该登场的时候到了。

 又到了莫斯科,还是与梅德丸见了面。陈开门见山地对他说道:“这些日子我想了一想,我觉得你那无赖的做法的确不好,所以我同意让你继续执政了。”

 听陈这么一说,梅德丸本就悬吊吊的心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说道:“你说话不算话?”

 “嗯。”陈说“没办法啊,对于你这种无赖,我只有先骗骗你好把你的阵脚稳住。”

 “这些日子你做了什么?”梅德丸意识还是清醒,知道陈肯定暗中又活动了。

 “也没做些什么。”陈笑道“就是你耍不成无赖了。”

 “你什么意思?”梅德丸道“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何苦这么步步紧啊?”

 陈认真地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我也说不清,可能就是看你们不顺眼吧。”

 梅德丸见陈表情凝重,知道他没有骗自己,突然哈哈一笑,说道:“好吧,你既然要不肯网开一面,那么我也只好胡来。”

 陈道:“我说了,现在你想胡来已经没有机会了。”

 梅德丸自然是不相信陈所说,闻言嘿嘿一笑,说道:“你本事再大,恐怕也不能机关算尽。不过,在最后关头我还是想找一个中间人过来给我们呢见证一下。”

 陈猜到他是要请王延伏,笑道:“请便。”

 梅德丸道:“正好我的这位朋友也在莫斯科,如果你有胆子,那么便和我走一趟。”

 “可以。”陈笑道“我胆子虽然不大。但是却不怕你哦。”梅德丸呵呵一笑,说道:“那是自然,请跟我来。”说着起身便走。

 二人坐进汽车,梅德丸亲自开车,载着陈到了一处所在。陈认得这个地方是梅德丸的后宫,笑道:“在这里谈话却也舒服。”于是下了车和梅德丸往里走去。

 穿过几扇小门,陈又听到了女子们发出的嬉笑菲菲之声,当即对梅德丸笑道:“你的朋友还不少嘛。”

 梅德丸笑道:“朋友多了路好走,但是你却不愿意做我的朋友。”

 陈走在他的身后,听他如此一说,又见他背影汞然,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凄凉之感,不由暗自叹息一声,说道:“我对你的确没有什么成见,无奈我总是信不过你。”

 梅德丸听陈如此一说,知道他是心有所感,说道:“没有办法,如果你我都不问政治,原本可以做好朋友的。”这么说着,已经走到一扇门前。

 推门进去,但听屋中有女子的息声发出。梅德丸对屏风里边叫到:“王兄弟,你可安好?”

 话声才歇,但听里边一人笑道:“你怎么进屋总是不敲门?”果然便是王延伏的声音。

 “哪有到自己家里还要敲门的?”梅德丸笑道。说着继续往里走去。

 陈对这种事也不避讳,跟了进去。转过屏风,却见一个女子出一个脑袋在被单之外,此刻她美目含情。正惊异地看着外边这两个不速之客。在女子旁边,王延伏正在整理衣衫。

 王延伏见到陈,颇感尴尬,笑道:“哥,你也来了。”

 陈点了点头,笑道:小梅带我来的,还是老样子,他要你做见证人。

 梅德丸笑道:“没有打扰你吧?”

 “无妨。”王延伏笑道。说着从女子身上跨将过来,站到了地上,又冲二人道“总不会在这里谈事吧?”

 “那是自然。”梅德丸笑道“里边密室请。”说着转身先行。

 那女子见王延伏要走,问他道:“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定。”王延伏道“你不必这样等我,如果无聊,可自行去商场逛逛。”见陈已经跟着梅德丸走过了屏风,赶紧跟了上去。

 陈见王延伏跟来,笑道:“怎么?你在这地方呆上瘾了?”

 王延伏叹了一声,苦笑道:“没办法。不知不觉居然和她有了些感情。”

 陈观他的样子不像开玩笑,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便一切随微”

 “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王延伏叹道。

 说着话到了一间密室,三人各找一个位置坐下,梅德丸道:“还是老样子,王兄弟,你做一个见证人。”

 “没问题。”王延伏笑道。

 梅德丸咳嗽一声,说道:“哥还是要来我,所以我只有胡来了。到时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你王兄弟,却不是我的错误。”

 王延伏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了是陈再来摊牌,笑道:“没关系,你胡来好了。我想通了,你胡来关我鸟事。”

 梅德丸听王延伏这么一说,心中大大的吃惊,问道:“你说什么?”想必是惊慌所致,声音不知不觉已经高了几度。

 王延伏见梅德丸惊慌,心中略有内疚,说道:“你既然要那样做,我也不便拦你。”

 “你?”梅德丸确信了王延伏所说,心都碎了,现在他感到自己便是那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毫无依托。

 陈见他难过,安慰他道:“人只能靠自己。”

 梅德丸难过过后便是愤怒,生气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要胡来了,哼,老子临死前总要找几个垫背的。”

 陈道:“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吩咐得动几人?”

 梅德丸道:“如果你不害怕,那么你可全程参加我的会议,嘿嘿,希望你在关键时候把我制止住。”

 陈道:“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的决议。”

 王延伏道:“好了,我这个见证人也做到这里好了,你们慢聊,我先走了。”说着要走。

 梅德丸见王延伏要走,更加感到孤独,不由得垂下泪来,一把将他拉了,哭道:“你我好兄弟芒场,怎么到头来却不帮我?”

 王延伏拿出一方纸巾,递了给他,叹息道:“你我只是私,我现在如何能够帮你?哎,你节哀顺便吧。”挣脱他的拉扯,扬长而去。

 梅德丸看着王延叭背影。怔怔出神,良久,终干摇了摇头。对陈渊盅吧,我便背负上一咋。千古骂名。”说着拿起电话拨打一通。

 陈等他将电话拨完,笑道:“看来你的号召力还在,他们居然都肯前来见你。”

 “这是宪法规定的。”梅德丸道“这种最高机密的会议本来不准外人参加,但是我今天破例了。”说着这才把眼泪擦干。

 “这么说我还应该感到荣幸?”陈笑道。

 梅德丸嘿嘿一笑,却并不说话。陈见他面色凄苦,便不再和他说笑,心道:“作为一国的总统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亡国,这份感受的确不是那么好过。”于是心里也替他难过。

 二人都是默然,也不知等了多长时间,终于那五人陆续到来。

 梅德丸见五人来了,心情总算好了一点,招呼他们坐下,一指陈,说道:“这人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要介意,所以你们有什么疑问都可以直说。”

 那五人正是控制着核武器的重要人物,他们来到这里之后见多出了一个陈,心里隐隐感到有些不,但是想到梅德丸这段时间很喜爱些朋友替他到后宫打点女人,所以都猜想陈也是那么一个角色于是也不是非常在意。

 梅德丸见五人没有对陈的存在发表不满的意见,说道:“有人要分解我们的国家,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所以我要你们把核弹都发出去。”

 五人都是想着自己不久之后便要当该国总统,现在突然听到梅德丸这么一说,不由得都是心惊,其中一人道:“要想分解我们的国家?我看没有那么容易吧!如果现在把核弹发出去,那么我们就是和别人同归于尽了,这样好像是弱者的做法啊!”另一人也道:“是呀,那的确是弱者的做法,现在我们虽然比起以往弱了一些,但是大国之风尚存,完全有东山再起的实力!”

 梅德丸苦叹道:“现在我们除了有这个核武器可以拿得出手。其余的东西还有什么威慑?”

 一人道:“我们的航天技术也还可以啊,你怎么这么没有信心?”

 “都是在吃以前的资本。”梅德丸道“好多技术都快要过时了,现在如果我们与人开战,如果是常规战的话,我们一定会输。”

 一人道:“为什么要打常规战?我既然有优势,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优势隐藏起来而去和别人较量我的弱点。”另一人道:“是呀,不用核武器只是以前美国人忽悠我们的一个方法,他凭借着自己的基本功比较好就不准让人家用绝招,我们岂能那么傻的接受?”

 梅德丸道:“所以说我现在让你们用核武器打别人啊。”

 “但是现在还没有谁来挑衅我们啊!”一人道“我们只有在确定别人能战胜我们的前提下才能用这个武器。”

 梅德丸叹息一声,说道:“现在西多洛娃的声望很高,如果让她当了总统,那么她便要把我们国家瓦解掉,我们的威胁就是来源于这一点。”

 五人以前本来对西多洛娃也是不满,但是现在各人都有了自己的算盘,于是说道:“她想把我们分解就分解?我看没有那么容易吧!即便让她做了总统,她也没有什么实权。”

 “如果她坐了总统,那么她的决定便会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如果她做出了分解我国的决定,那么我们便只能遵守。”梅德丸说。

 陈听梅德丸说到这里,暗自点头,心道:“这家伙果然猜到了我的做法。”

 却听一人道:“那到未必!实权在我们手上,由得了她么!”

 “如果不由了她,国外的反动势力便有借口干涉我们的国政。”梅德丸说“那时候内有民心依她,外有强敌我,我们只能束手待毙。”

 “她要分裂国家,难道还有民心依她?”一人笑道“这个我看未必吧!”

 “难说。”梅德丸道“只要她能找来巨大的财力让那些只想过小日子的人好好生活,那存这部分人就会听她的。要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很多人的思想已经不再是很僵化了,他们只求能过上好日子,对于是否有一咋。偌大无比的国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毕竟那是些虚东西。”

 一人道:“国家大,才有尊严,难道那些人不懂这个道理?”

 梅德丸笑道:“现在我俄罗斯在全球最大,如果你出国,你感到很有尊严吗?”

 那人沉默一阵,说道:“主要是现在我们的经济不行。”

 梅德丸道:“正是这个道理,所以现在西多洛娃可以利用他们的这个思想来分裂我国。”

 其中一人道:“你的意思便是不要让西多洛娃当总统,是不是?”

 “对。”梅德丸笑道“她当总统的后果就是我刚才所说的。”

 “为了让她不当总统,你既然要动用核武器?”那人笑道“好像你有点自私。”

 “现在没有办法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梅德丸道“你们都是大老爷们,难道愿意看着我们的国家被四分五裂?”

 “当然不愿意!”那五人齐声道。

 其中一人又道:“我看西多洛娃只不过是要让你下台而已啊。”他心中暗道:“你却不知西多洛娃的很多幕僚现在都是在利用她而已。

 “我下台之后就糟糕了。”梅德丸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如果我下台,谁能做总统?肯定是西多洛娃啊!”“便让她做了总统也没有什么!”一人道。“她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强大!”

 梅德丸见这些人都不肯听自己的指挥,怒道:“现在我要动用宪法条例了,命令你们启动核弹!”

 那五人面面相觑,然后一人笑道:“宪法规定的是要我们表决,现在我不同意。”

 紧接着其余四人也说道:“我们也不同意。”

 梅德丸见无法说服他们,只好长叹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便去吧。”

 那五人只当梅德丸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而让他们动用核武威胁西多洛娃,现在见他不再勉强自己,都是暗自一,口道!“你怎么会知道不久以后就是我来做总统!”十婆世刁百辞而去。

 须臾,室中便只剩下陈和梅德丸两人。梅德丸看了看陈,苦笑道:“现在你如愿了。”

 陈道:“你不用愁苦,不动用核弹对世界来说不是更好吗?”

 “但是对于我来说却不是更好。”梅德丸苦笑道“那样我还不是生不如死!”

 陈叹息道:“你真是太偏激了,想你俄罗斯当年不过就是一个公爵,所辖领土不过方圆百里,现在呢?你们占了这么大的地方却还总是想着去霸占别人的家园,其实这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

 “我也说不清。”梅德丸道“就是觉得舒服。”

 陈见他死不悔改,又是一声叹息,说道:“那么没有办法了,我只能把你们解散掉。”

 “分久必合。”梅德丸突然笑了起来“你便是把我们分裂了,那么总有一天我们也会再合到一起。”

 “未必。”陈笑道“我将你们分开之后,便让人把你们融合掉,然后灌输以不同的文化,制定不同的文字。”

 梅德丸听陈这么一说,大惊道:“你这么歹毒?”

 “没有什么。”陈笑道“现在你们的俄语也没有什么人学,我便让那些人学习其他语言。”

 梅德丸叹道:“现在我国人对俄语的确没有对外语重视,你这个计哉肯定是行得通的。”

 陈道:“其实你也不必丧气,人嘛,融合了便融合了。纵观历史。已经有很多种族的人早已灭绝。”

 梅德丸道:“也是这个道理,最终总会演化到大一统的场面。”

 陈道:“你明白就好。”

 “但是那一天到来之前,总会有很多人要受欺。”梅德丸叹道“以后我俄罗斯的人就要受尽你们的欺负了。”

 陈道:“我不会刻意欺负谁。其实你也知道,现在表面上虽然美人欺负你们,但是你们还是很不。”

 梅德丸笑道:“不谈了,我现在已经心灰意冷。”

 陈哈哈一笑,说道:“希望你回去再好好想想。”

 于是二人告辞而去。

 想到自己堂堂一国的总统却无力改变自己国家的命运,不由得万念俱灭。他想了良久,最终觉得自己应该体面一些,于是从抽屉之中掏出了一包老鼠药放到杯子之中用开水冲了,然后观察一阵,叹道:“天要亡我,我不得不死啊!”举起杯子,将杯中的毒水一饮而尽!

 次,陈听说梅德丸突然暴病身亡的消息之后不由得悲从中来,仰天长叹一声,说道:“不是我要灭你,其实是你的心魔在作怪啊!”梅德丸死了之后,西多洛娃很顺利地就当了总统。之后陈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五人全部秘密地抓了起来,然后再让西多洛娃将这五人的个置让给了她们控制的人,并将那些发井全部报废。

 那五人被抓了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列罗夫斯基利用了,他们气愤不过,最后在牢中都是撞墙而死。

 陈对他们的死自然又是叹息了一回,然后让西多洛娃下令解散全国,并让她向全世界宣布,要那些被该国强占了领土的国家过来把那些失去的地盘领了回去。

 领领土的时候虽然有些,但是在陈的控制下还是比较有序。差不多半年之后,各国都把自己的领土领了回去。对于那些土地上的人,陈却是征询他们自己的意见,要留要走自己随意。

 当一切都搞定之后,西多洛娃的国家便只剩下了30万平方公里。

 在解散梅德丸的后宫那天,陈看见了王延伏前来领取自己的女人。当即把他叫住,问道:“以后有何打算?”

 “现在没有什么任务了。”王延伏笑道“所以便四处逛逛呗。”

 陈笑道:“也该是你轻松的时候了。”

 王延伏笑道:“现在你是老大,你该逍遥快活了吧。”

 陈道:“我认为你才是老大。”

 二人谦毒一番,作别而去。

 陈将局势这般控制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有一天听说了南美在闹革命,他大吃一惊,将嘎嘎叫了过来,问道:“现在天下太平,怎么还有人闹革命?”嘎嘎笑道:“每个人的诉求都不一样,你以为你的条款制定得很好,但是在别人的心目中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

 陈道:“这起革命有多大的范围?”

 “就是一个小村庄。”嘎嘎笑道“却也掀不起多大的风。”

 陈道:“星晏之火可以燎原,你还是要注意控制一下。”

 嘎嘎笑道:“这么些日子以来,我发觉你的理念与之前有些变化了啊。”

 陈笑道:“是吗?我怎么没有察觉?”

 嘎嘎微微一笑,说道:“我感觉到你现在有些随心所,是不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陈一惊,仔细一想,说道:“是不是你们觉得所有的规定都是由我一人决定?”

 “这算是一个方面吧。”嘎的笑道“但是我不会怪你。”

 “这么说有人开始埋怨我来了?”陈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嘎嘎一声娇笑,说道:“埋怨倒是有的。说你独揽大权。”

 陈听她这么一说,想到自己的很多意见都是参考电子书上所说,所以做出的决定都是百分百正确,不由得怒道:“什么人说的?你把他们抓起来。”

 嘎嘎见陈生气,柔声劝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便放过他这么一回。”

 “不行!”陈怒道“我岂能容忍小人作?”

 嘎嘎不愿得罪了陈。笑道:“好,那么我便听你的。”

 陈又道:“公正对于破坏分子来说就成了恶,所以现在南美的革命肯定是一起,你可派兵去把他们镇了。”

 嘎嘎道:“没问题。”

 陈这般统治了数年,果然天下再也听不到什么异议,于是便放手让手下人去管理。

 数年之后,忽一,刘仲平来访。

 刘仲平见到陈之后,笑道:“现在你儿,多个国家,你可知道你快控制不住了。”隅

 陈笑道:“我怎么不觉得?”

 刘仲平笑道:“你多年不问政事,所以被蒙蔽了。”

 陈一惊,说道:“我看天下太平,哪里有什么东西能够蒙蔽我的眼睛?”

 刘仲平呵呵一笑,说道:“现在不满你的人可多得很啊!”接着说了几件事情。

 陈不信,于是把手下人叫了过来问话,结果一问之下,果然如刘仲平所说。于是问道:“你这次来就是为了提醒我这事?”

 “是呀。”刘仲平说。“如果你要保住你的位置,那么我可以给你提一个建议。”

 陈道:“但说无妨。”

 刘仲平道:“只要你答应让我给你制定经济政策,那么我就可保你平安。”

 陈闻言哈哈大笑,说道:“你这样不是叫我听你的指挥了吗?”

 “也不是啊。”刘仲平笑道“我只是想录削你所控制的国家,至于你本身的团队,我是一点都不去动他的。”

 陈道:“不行。”想到自己的愚忠术,暗道:“集只要再愚忠几人,让他们都听我的即可。”

 刘仲平见陈不同意自己,笑道:“那么我便再过些日子来和你商量这事。”

 “好。”陈说“你我既然是朋友,来了这边便好好玩玩。”

 刘仲平笑道:“现在世界的重心已经不再了美国,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陈道:“既如此,那么请便。”

 送走刘仲平之后,陈把自己所控制的各国首领都叫了过来,然后用电子书把他们的状态都查了一番,结果发现,居然有的人对自己的好感度低于了惯。

 发现了这一情况之后,陈赶紧将这些不听话的人换掉,然后又重新找了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最后将他们愚忠了。

 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细细管理那些各国的小事,所以喜爱愚忠人。愚忠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坏处也是明显,那就是这些人只以陈的意志为目标,所以行事都是比较极端。

 这般过了数月,有手下过来报告所辖国家有大规模的暴动。

 陈闻言感到十分震惊,说道:“你们一心帮我办事,为什么没有管好呢?”

 总统道:“人心难测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起来反我。”

 陈道:“幸好这种情况不是很多,现在只有你一国,那么你便大开杀戒就是。”

 总统道:“好像很多国家都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他们没有我的这个国家这么厉害。”

 陈不信,于是将手下人又召了一些过来,一通问话下来,才知道这是实情。于是拿出电子书查看,想找到一些对策。

 “愚忠术虽然很管用,但是那毕竟是小范围的法术。”电子书显示“不注重文化的奴役,最后自然是要失控的。”

 陈见电子书给不出什么答案,知道自己的统治很快就要玩完。于是想到了刘仲平,将他请了过来。

 刘仲平见陈主动请自己前来,知道他是要找自己帮忙,故意笑道:“现在你真是逍遥快活啊。”

 其时陈年岁以高,闻言笑道:“我这么大一把岁数的人了,想逍遥也逍遥不起来啊。”

 刘仲平笑道:“我比你还要大上几岁吧,但是我就感到很逍遥。”

 陈道:“现在国是全球老大,国人都很逍遥。”

 刘仲平笑道:“正是这个道理,但是你一直是国的国籍。所以说你还是国人。”

 陈道:“落叶归,我自然是国人。”

 刘仲平笑道:“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够帮你。”

 陈道:“现在我的位置发炭可危,你怎么帮?”

 刘仲平呵呵一笑,说道:“你继续实行铁腕手段控制美洲、欧洲、南亚、高丽、中东、非洲、澳洲。”

 陈道:“快控制不住了我才来找你。”

 刘仲平道:“你的部队还是很强悍的,怎么控制不住呢?你现在担心的无非是怕还有更强的对手来浑水摸鱼。”

 陈道:“正是如此。”

 刘仲平呵呵一笑,说道:“只要我给你扎起,别人就不会来打你的主意,所以说你只要把你的内部控制好,那么外边由我来威慑。”

 陈想了一想,说道:“这样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但是我如果不想些好办法来改善内部,那么这样强制控制却要花费很大的精力和财力。”

 “有什么办法呢?”刘仲平笑道“其实你现在想把你的内部搞好也是不大可能的了。现在的欧洲和美洲已经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个样子了,现在你的人已经把欧洲和美洲搞得乌烟瘴气,如果你要化大力气整改。可能你这一生都看不到了。”

 陈道:“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乌烟瘴气?”

 刘仲平笑道:“现在欧洲和美洲的甜妞都愿意嫁给我们国人,单从这一点,你就知道你有多么失败。”

 “那是好事情拜”陈笑道。

 刘仲平也是嘿嘿一笑,说道:“但是对于你的团队就不是好事情了。”

 陈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说道:“人生苦短,老子现在已经是垂暮之年,还管那么多干什么,且走一步算一步了。”

 刘仲平翘起拇指赞道:“哥不愧哥,就是想得开。”

 陈道:“好吧,我便继续这般控制。并且这样一来,我们国的哥们就舒服了。”

 刘仲平笑道:“我们国的哥们早就很舒服了,现在就是不工作,得到的福利待遇都比欧洲人一天工作旧个小时强。”

 陈一惊,笑道:“怎么发展到了这个程度?”

 刘仲平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事物的发展岂是你能够想得到的?”

 陈闭眼沉思一阵,长长地吐了口气,笑道:“是呀,我们老了,很多东西都跟不上了。”刘仲平开玩笑道:“那你还占着这个位置干什么?”

 陈笑道:“我如果不占在这个位置,我们国的兄弟姐妹有这么舒服吗?”

 “这到也是。”刘仲平笑道。

 …突然心中动。当即把自只那本电子书拿了出来,对道:“其实我之所以还占着这个个置,跟这个东西也有一定的关系。”

 刘仲平见陈手中的玩意像是一个老古董,笑道:“这又是什么东西?”

 陈道:“说出来你肯定不信!”

 刘仲平笑道:“你说说看。”

 陈于是把这个东西的秘密说了出来。

 刘仲平听后大惊,笑道:“竟有这样的好东西?那么你这个可是一个宝贝啊!”陈道:“可惜只是对我一人有用。”接着说了些功能。

 刘仲平虽然感到惊奇,但是现在以他的年龄来说也早就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失去了本该有的好奇。叹了口气,说道:“原来你混到这咋,程度全是靠你的这个宝贝啊?”

 “可不是吗?”陈笑道。

 刘仲平不由得仰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笑道:“怪不得年轻的时候我认为你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才,原来有这么一个宝贝。”

 陈道:“结果我一路玩下来,就玩到了现在。现存回想起来我这一生,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意思。”

 刘仲平笑道:“我觉得你还是很有意思的,至少比起我来是要有趣得多了。”

 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却不答话。

 刘仲平突然想到一事,说道:“现在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肯不肯回答我?”

 “你问。”陈说。“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还有什么不肯回答你的呢!”

 刘仲平呵呵一笑,说道:“你当年上了菲菲没有?”

 陈没想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不由得一惊,看了看他,却见他一脸祥和,笑道:“她是胖子的女人,你还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她的事情。”刘仲平道。

 “上了。”陈说“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于是接着把虞菲菲让自己给刘仲平打气的事情说了。

 刘仲平听完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原来还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我见她对你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陈笑道:“现在我们都老了,说出来也无所谓。现在她可还好?”

 “还好。我老婆去世之后,她就和我正式结了婚,还生了个女儿。”刘仲平笑道,突然想到一事,说道“你看看你现在对她的吸引力还有多高?”

 陈笑道:“算了吧,这个有什么好看的?”

 “看一看嘛。”刘仲平笑道“我还没有见识过你这电子书的神奇呢。”

 陈见他固执,只好将电子书掏了出来,然后查看了一下,却见上面的数据是眈。感到一阵失落,苦笑道:“她已经对我没有什么感觉了。”

 刘仲平见陈面上有凄苦之,安慰道:“可能是她现在老了吗,所以不怎么想得起你。”

 陈叹息一声,说道:“我以前对女子的吸引度可是高得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女子的吸引度就下降了。”

 “人老了的缘故吧。”刘仲平道。

 “不是。”陈说“我估计是我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后来对于女子我都没有与她们心。”

 刘仲平笑道:“年轻的时候总是霍尔蒙在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那时候与女子交往第一感觉就想把她推到再说。”

 陈接口道:“正是这个道理。”

 刘仲平微微一笑,继续道:“但是那种事情毕竟是虚的,其实最能温暖人心,最能让人感到舒服的便是爱。”

 陈道:“诚然如此,我这一生不知道有和多少漂亮的女子相好,当时虽然感到十分好玩,但是时候还是免不了空虚。”

 刘仲平道:“人非动物。做那种事其实还是要有感情基础才是畅。如果只一味贪图物理快,那么最后还是免不了空虚的。”

 陈道:“你说得对,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刘仲平突然笑道:“你是站着说话不疼,你自己上了那么多的女子,当然可以这么说。”

 陈微微一笑,说道:“我真是实话实说,虽然我也不赞成一对一,但是也不赞成见了漂亮的女子便把她推倒。”

 刘仲平道:“推倒是可以的,最主要的是你们一定要有感情基础。”

 陈叹道:“是呀,可惜以前我自以为自己的强大,所以就没有注意培养感情,现在落得我身边没有一个真正关心我的女人。”

 刘仲平惊道:“不会吧?”

 陈道:“是呀,我用电子书查过,现在我对我的那些女人的吸引度真的没有一个超过了溉。”

 刘仲平听陈这么一说,早然叹道:“真是不可思议啊。”

 陈笑道:“不过我也想通了,现在她们可能是把心思放在了下一代,下二代,所以对我这个老头子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刘仲平见陈面色凄苦,知道他内心还是非常痛苦,笑道:“好了,不说那些了,我要走了。”

 陈起身道:“慢走。”

 “不必送了。”刘仲平说着独自去了。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陈独自一人来到海边,望着西沉的夕阳,他掏出了电子书仔细看着,那模样就像一个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婴儿。

 良久,陈自语道:“都是你让我太过强大,所以现在老子感到了孤独。”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电子书,大喊一声,单手一扬,使劲将那玩意抛向了海中。

 回过头来,只见一个小孩好奇地看着自己,陈对他呵呵一笑,说道:“你在看什么?”

 “我以为你疯了。”那小孩说。

 陈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有疯。”却见不远处一个漂亮的女人正向自己走来,心中一惊,暗道:“这人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正怀疑着,却听那女子叫道:“快回家吃饭了。”

 “哦,好的,妈妈。”那孩子愉快地答应着,飞快地向那女子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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