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恩将仇报
明王笑了:“灭掉西元国,扶植萧道衡,这是皇上的意思;邀请伊德斯公爵殿下,也是皇上的意思;共同夺取昆仑山,更是皇上的意思!”
伊德斯看了看麒麟骨,又看了看明王。艾汀娜凑到他耳旁来,低声说道:“如果能够掌握凡多家族的秘密,又能打探清楚龙骑士来东6的底细,对我们家族对抗其他三大家族将极为有利!”
伊德斯终于点了点头:“好吧。明王殿下,本公爵代表乌尔瓦希家族答应你,我们将会与东周帝国结为同盟,共同进攻昆仑山!”
明王爷拍掌大笑,一手拉过了伊德斯的手,重重地握紧了。
手下又给他们送上了好酒,几个人
颈
饮,好不痛快。
李心白和姬玉儿董竹卿三人在朝歌里东绕西走,穿过了很多街巷。
在一个行人稀少的十字形街头,李心白忽然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姬玉儿说道:“好了,
儿,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姬玉儿一愣,睁大了眼睛看着李心白,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一旁的董竹卿也呆住了。李心白替姬玉儿赎身,难道不是因为他对她有意思吗?那为什么现在他又要放她走?
她现,她越来越不了解李心白了。
李心白从怀里掏出一些银子递给姬玉儿:“我身上只有这么点钱了,你雇辆车离开朝歌,回故乡去吧。”
姬玉儿两道弯弯淡淡的柳眉轻轻一蹙,满目的难以置信之
:“主人,你在说什么?你替我赎身,奴家当然要跟在你的身边报恩了。”
李心白的眼神忽然变冷了:“你快走。老子不要你陪,也不要你报恩。老子替你赎身,也只是一时心情好罢了。现在老子心情不好了,你快给我走!”
姬玉儿不知道为什么李心白说变脸就变脸,整个人就像一朵挨了秋霜的花儿那样迅地枯萎了下去。那委屈的神情,连董竹卿看了也有些心疼。
但是她
小鼻子,低头说道:“奴家不走。就算你打我骂我,我也不走!”泪光沾上了她长而浓密的眼睫,在满街绯红的
中,却余了她这样一脸的苍白。
她像个做错了事情却又倔强地不肯认错的孩子。事实上,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李心白会突然变得这么快。
李心白却冷冷地哼了一声,说道:“你不走,难道还想跟着老子混吃混喝?难道你自己就没有手?”
姬玉儿和董竹卿都难以置信地抬头望着李心白。这样的话,真的是他说出来的?
她们都情愿自己听错了,但她们又确实没有听错!这句话是从李心白的口里说出来的,千真万确!
姬玉儿的脸儿已经变得不见血
。她咬了咬嘴
,噙着泪水望了李心白一眼。那眼神,像极了受伤的小兽。
李心白冲她吼了一声:“快走!”
她黯然地垂下头去,默默地转身走开。
温煦的风将她的长掀起来又放下。在这充满了香气的春天里,原来一个人也可以走得这么寂寞和孤单。
李心白的眼睛转向了其它地方。
姬玉儿先在街心中站了一下,然后开始飞快地往前跑。街道上很快便只剩下了一个瘦弱的背影。
她没有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
李心白不知道,是不是伤心的人都会跑得这么快。
等姬玉儿跑远之后,他便用手握紧了手中剑的剑柄。董竹卿“哼”地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你真的喜爱她。如果不是怕她跟着你受到牵累,你也不会说狠话
她走了。”
李心白看着从街道四方慢慢
过来的那些人,苦笑着说:“原来伤女孩子的心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他的剑,慢慢地拔出了一半。
董竹卿寒着脸,冷冷说道:“只是有的时候已经伤了别人的心,但你自己却还不知道。”
李心白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因为,围过来的那些对手都已经拔出了背上的刀。一共十二个人,手上的刀都是一样的样式。
“杀刀门?”李心白眯着眼看那些寒意凛冽的刀光,皱眉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而刀已经劈了下来。李心白心中叹了一声:我就知道,不应该在朝歌的街头出手的,身份果然暴
了。
他的剑
了上去。
黄昏的时候,李心白和董竹卿拖着疲惫的步伐继续在朝歌的街头徘徊。他们击退了那十二名刀客。那十二名自称为“修罗刀客”的刀手,功力比起他们之前遇到的罗刹刀客要高出不少。虽然最终还是成功地把他们击退了,但李心白和董竹卿也都受了一点轻伤。
但最让他们头痛的不是敌人的刀手和刺客。
让他们头痛的是那个名叫姬玉儿的少数民族少女。等杀退了杀刀门的修罗刀客之后,李心白才忽然现,自己从胖子那里偷回来的那块玉卵又不翼而飞了!
他回思再三,这才明白自己着了姬玉儿那臭丫头的道!他借着与肥猪男人称兄道弟搂搂抱抱的机会将玉卵偷了回来,然后姬玉儿那丫头立刻**,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玉卵偷走了!
混账啊,这个死丫头,刚才那一出含泪不舍的戏演得如此精彩,连老子也被骗了!恩将仇报,人面兽心,这小娘们真不是东西!要是让老子逮到你,非扒了你一身皮不可!
李心白气得咬牙切齿,闷着头在街上拔腿暴走,很快便七窍生烟地出了城。
董竹卿看着李心白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大为幸灾乐祸。“哼,报应啊,谁叫你们这些臭男人这么好
,现在好了,偷
不成蚀把米,活该!呵呵呵…”李心白闻言大怒:“妈的竹叶青你个小样,再笑老子就把你脸上的假胡子揪下来!老子最讨厌你这种假男人了,人中之妖,妖中之人,没有小jiji的东西…”
他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董竹卿没有听清楚。她难得见到李心白倒霉,根本不理他的威胁,只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李心白本来已经够郁闷的了,再被她笑了一路,整个人都霉掉了。
黄昏的时候,他们到了朝歌城外的一个小村落里。村口的古道上,几
酒旗招展,稀疏几栋木屋,正好有一间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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