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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粉红帐中
 夺月派是第一批在此平台降落的修真,同时也占了这个平台最靠近山的一块地方。

 他们立帐的所在,几乎有大半是深入了山的一丛茂密森林之中。

 夺月派立起的帐幕有**个,帐绳几乎大部份都是绑在深绿大的树干上头,和其它的宗派架设在平台地面上的帐幕有很大的不同。

 其中两个最大的丝帐,一个是粉青银包帐边,另一个是粉红金绣凤尾,外幕三层,内帐三层,虽然是在野外宿,但是远远望去,依然让人产生一种奢华富丽的感觉。

 前面带路的落仙于,领着飞龙和鬼哭鬼铃前往的,正是那一座颇大的粉红绣凤帐。

 不用说,这个当然就是夺月派副宗主月姹的香帐了。

 落是一个身材非常健美,举手投足散发着丽光的女郎,身上穿着的是一袭鲜黄鹅绒小皮袄,下是百褶迭边长束裙,因为身上的衣裳都是很贴身束体的,所以虽然飞龙等人是跟在她的身后,但是反而更能看得见她那丰盈的曲线,随着她的款款而行,暗菩息息醉人的风韵,飞龙的感官敏锐无比,从那掠鬓拂身之后,送到他鼻端的微微香风中,隐隐带着一股人的女体香味,引得飞龙不由得注视欣赏起前行的落仙子那袅袅好似曼舞的步伐。

 她那左右轻扭的细线,像是暗蕴着火焰般的热情与妩媚,连专修死气质的鬼哭与鬼铃,都忍不住被落的风韵所吸引,偷偷地注意了起来。

 飞龙快速地将从鼻端嗅来的香气收入气脉中,很快他就发现这种微微的香气像是具有一种能够气机,使其暗暗浮燥起来的妙用。

 而她那轻摆而行的姿势,也好象暗暗合着某一种奇特的韵律,竟可以让体内的元振动,被她那暗含韵律的动作带得同动起来。

 在飞龙纯一的观念里,倒也没有对这种现象起了什么疑心,只觉得前面的落那曼妙的步姿行态,说不出的美丽。

 “落,你走路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哩…”飞龙一点也没想到其它,心中有了这种感觉,不由得就口说了出来。

 落娉婷的脚步下停,只是回眸对着飞龙嫣嫣一笑道:“宗主可别取笑落…只是走个路而已,哪里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落虽然脸上微笑如花,说的话里含着俏俏的瞠意,可是心中实际上却是忍不住她在这个简单的前行引带的动作里,已是全力运起夺月派最著名的“媚法”但凡气所属,都会忍不住暗暗被其吸引。

 尤其媚法的姿态动作,更是能在无形中引逗带领起气中的燥**情,加上她身上的“千里引香”虽然她只是个前来领路的使者,却是早已暗中大施手脚,背地里弄鬼。

 其实她并没有预计这两种绝活暗使出来,对飞龙到底有没有什么效果。

 她唯一所期的,就是能在无形中,起这个神秘宗主的男而巳,其它后面的,还有修为比她更强的月姹副宗主准备接手。

 只是此时这个神秘至极的宗主,居然就这么毫下忌讳地赞起她走路的样于好看无比,这就让落有点惊疑了。

 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暗示?

 他的意思会不会是在提点自己所暗施的这些手脚已经被他所发现?

 心中正在揣测着九幽宗主的话,落脸上半点不痕迹,立即回眸含媚地嗔了这么一句。

 没关系,横竖这种手脚,本来就是让人抓不到把柄的,便算这位宗主眼力真的这么了,也是不能说她什么的。

 毕竟她只是一个领路的人而已。

 飞龙其实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虽然在他敏锐无比的感应中,早已觉得落身上的香气动作,好象都另有奥妙,但是在他纯真的想法里,倒也没有任何不恰当的感觉。

 相反的,他倒是觉得这种作用有意思的。

 说到底,能够有这种美中含媚的感觉,岂下是也顶享受的吗?

 飞龙于是就走前两步,只是上上下下地望着依然前行的落,非常诚恳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啦,你走路的动作里暗含能够浮领真元的韵律,身上的香气也很有动情的效果,整个感觉起来真的好的哩…”

 落听了飞龙的话,心中惊疑更甚,直是弄不懂这个怪怪宗主居然就这么把她暗施的手段给指了出来,到底是存着什么意思。

 飞龙这话虽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纯粹的赞美,但是听在身前的落和在身后的鬼哭鬼铃耳中,却是不由得另有了想法。

 尤其鬼哭与鬼铃本来还没想到就这么个简单的带路而巳,竟然还另有玄机,当下就提高警觉起来。

 看样子夺月派这次摆下来的是红粉阵仗,此次宗主带着自己二人而来,可别沟里翻船,给宗主落了面子…

 恩,想来宗主这话是暗暗对着我们师兄弟说的…

 想到这里,鬼哭鬼铃俱都心中警号频传,连落的袅袅背影都不敢再看。

 夺月派果然名不虚传,这样也能暗动手脚,让人不知不觉被其所牵而不知。

 落此时则是心念电转,依旧嗤嗤地娇笑着说道:“蒲柳之姿,哪里能够让宗主看得上呢…宗主真是有点谬赞落了…”

 飞龙还是嘻嘻地笑道:“不错,不错,你的这个妙法真的不错,让我觉得好看极了。”落心中狼狈,却也下敢稍有疏忽,既无法否认,也下能承认,只得又瞟眼一笑道:“宗主明眼鉴人,不嫌落效颦,就是落的荣幸了…”

 飞龙哈哈笑道:“什么话哩,我欢喜得很,又怎么会嫌你?”

 飞龙说的这话是如此坦率直接,让落在那有点尴尬的心情中,隐隐泛起一丝异样。

 说话问,已是到了那顶依树结立,颇为宽大的粉红丝帐前面。

 落站在帐前,轻躬着身子说道:“禀果副宗主,九幽宗主法驾已至…”

 粉帐之内立刻传出了月姹脆脆的声音:“宗主哥哥已经到了吗?快请进来吧…”

 落躬身让进,脸上兀自带着媚媚的笑意:“宗主请进吧,落先去换个衣裳,就来伺候…”

 飞龙也嘻嘻地点了点头,接着举步走进了月姹的粉帐之中。

 月姹一见到飞龙进来,立刻就盈盈站了起来说道:“谢谢宗主哥哥愿意赏睑来这儿,野外立帐,很多东西都没有,还请宗主哥哥别太见怪…

 月姹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其实这个已是颇为奢华的粉帐,外幕三层,内帐三层,里面更是挂起了重重的丝帘,地上铺着也是同为粉的细地毯,约有七八步方圆的帐中空间显得极为宽敞,靠里面那儿还有个内帐,此时粉丝苏垂拦而下,大概就是月姹女就寝之处。

 在帐中靠里边之处,铺着一块厚厚的长毡,也是粉红色的,毡上放着一个可以坐四五个人的无脚宽几,几上已是放了一些果子酒具,几旁则是四个软背坐垫,月托生女就坐在面对帐口的一个坐垫上头。

 这个粉帐里的布置,也许杂物下会很多,但是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豪华舒适,一股旎佣懒的气氛扑面而来,实是让人难以想象这里竟然只是一个临时架立起来的帐幕,飞龙好奇地在帐中东看西看,听了月姹的自谦之词,便也立即答道:“我怎么会见怪?你这里瞧起来还真舒服哩…”已经站起来的月姹,让飞龙看到她此时的装束已是与之前很行不同。

 她怯怯的身子上披着一件也是粉纷的笼纱轻袍,里面则是一件紧身的无袖淡粉束衣,不但一双细白的手臂,在粉纱掩映中透着神秘的魅力,连她柬的衣质,都可以看得出来极为贴身,绷得她那不会很大,但是尖直翘的**有一种几要蹦出的心跳吸引力。

 月姹本来就给人一种初女孩的青涩感觉,而她这一换上这袭轻笼纱装,更让人觉得生涩稚中带着巳可让人摘取享用的奇特魅力。月姹轻轻地把另一边几旁的软背坐垫拉到身边,有点红着脸儿地对飞龙说道:“宗主哥哥,你坐到月姹的旁边来好不好?”

 飞龙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月托生女的身边坐下,高兴地说道:“当然好啦,我很喜爱坐在你旁边的…”

 月姹听着飞龙的话,像是欢喜得脸儿更红了,柔柔地以她细细的纤手,替飞龙斟了一杯呈琥珀,香气四溢的陈酒,然后也在自己的杯中斟满,放下长颈酒壶,双手持杯对着飞龙说道:“宗主哥哥愿意来,月姹可太高兴了,先敬宗主哥哥一杯水酒…”

 飞龙这一生还没有这么近地看过酒杯里的酒,不由得端起了杯子,仔细地观察着说道:“这是什么酒呀?颜色倒是漂亮的…”

 月姹自然而然地顺势靠在飞龙身上,和他一起望着杯中凝凝的酒:“这个酒的名宇叫做‘荷上烟波’,是用未曾碰过点土的百年荷叶酿而成的,在酵酿的过程中,荷叶依然续生,因为夜只有纯相结,所以香气并不浓郁但却深透,开叶取酒的时候酒气散聚如烟,所以才叫‘荷上烟波’…”

 飞龙听得有趣,便即从面具下一饮而人,只觉得酒香混着醇烈,直往肚子里咕咕去,齿颊生甜,鼻腔透郁。

 “嘿!这个酒好喝的哩…”飞龙咂巴咂巴嘴儿,细察着那股酒在腹中透脉而化的奇妙滋味。

 月托生女见飞龙毫不犹豫地一口就把酒杯里的酒儿喝光,便也立即陪饮一杯,然后纤手轻拈壶把,又为飞龙及自己斟满。

 “这两位是宗主的随护吧?要不要给他们另弄一些东西呢?还是请他们也坐下来?”月姹香酒下肚,颊上立生两晕玫瑰般的红霞,望着鬼哭及鬼铃说道。

 “谢谢副宗主的好意。”鬼铃和鬼哭同时躬身说道:“宗主驾前岂有弟子之座,请副宗主无须费心了。”

 飞龙只觉得酒气上冲,感觉很不错,便即说道:“没关系啦,不然你们这么站着岂不是别扭?”

 鬼哭鬼铃听得宗主吩咐,可不敢再说什么,便即在帐口入处的软毯上盘膝坐下。

 月姹微笑地拍了拍手,立刻就从帐外走进了七姬中的那几个娇俏女郎,每个人的手里都托着个薄薄的银盘,银盘上则是数精致的菜肴。

 她们陆续地把这些佳肴放在桌上,其中两个走到了飞龙与斜靠在身上的月姹身后,伸手从迭帐里出了两支长有手臂般的软羽轻扇,就一人一支地在飞龙与月蚝生女身后轻轻扬动起来,阵阵微带香气的软风拂过,让飞龙觉得又清又舒服。

 “宗主哥哥,你可下可以把脸上那个怪怪的鬼面具拿下来?否则吃起东西来岂不是顶麻烦?”月姹从方才靠到飞龙身上之后,就腻在他的旁边,而飞龙倒也不客气,一把便将其香软的身子揽在怀中,嘴里喝着甜酒,显得高兴的样子。

 此时听了月姹的话,飞龙可有点在心里犹豫下决了。咦?说得对,这个鬼面具戴在脸上,吃起东西来岂不是很麻烦?

 飞龙搔了搔头,心里这时才想起来,魅儿以前都是戴着这个鬼面具,那她遇着了要吃东西的时候可怎么办?

 若是这个月托生女其实足见过魅儿的,这一下岂下是就穿帮了?

 想到这里,下由得心中有点为难起来了。

 可是若不把头上戴着的这个鬼面具取下来,又是要怎么吃东西?

 月姹敏锐地察觉出靠在身上的这个男人,像是因她这句话而很有点为难的模样,脸上虽然依旧是那副纯如少女的笑容,心中可是如风车般地转动着,推测着可能的原因。

 飞龙在这一瞬问,连忙神念内聚,把鬼旗中的魅儿意念拉了出来:“魅儿,魅儿,你快醒醒,我现在可有个大问题得问问你咧…”魅儿的神念被飞龙引动,立即回传讯息:“飞龙主人有什么事?”“我现在准备和月姹一起用膳,可是我这才想到戴着你的这个面具,可真下晓得该怎么戴着面具吃东西,你得赶快教教我哩…”飞龙直接地就这么传讯说道。

 魅儿有点哭笑不得:“我的好主人,戴着这么个面具,还怎么吃饭?当然是把面具摘下来呀…”

 飞龙有点着急地说道:“哇呀呀,那怎么办?月姹就正是要请我把面具拿下来,好用膳哩…”魅儿的魂识在被飞龙叫起之前,是沉在鬼旗之中的,所以此时她也并没有很搞得清楚现在的飞龙是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况下。

 下过她见识广博,经验老到,一看周遭的情形,心里就有了七八分底了,不由得也有点苦笑起来:“飞龙主人,魅儿之前的脾气可是以怪异出了名的,除了睬睬与盼盼之外,从来也不和别人走得太近,连和宗内其它的人一起喝个茶,也是从未有过之事,就更别说是和派外的人同桌用膳了…”

 飞龙这才知道魅儿原来是根本不和别人一起用餐的,不由紧张地说道:“哇!那我岂不是来错了?看来还是赶快溜吧…”

 魅儿见这位飞龙主人,为了替自己一圆心愿,别手别脚地冒充起自己,弄得处处受缚,不由得心中颇觉歉意:“主人,您都是为了魅儿的一句求你帮忙的话,才会弄得现在这样,连光明正大地见人也下能,这都足受到魅儿的牵累…”飞龙还是无所谓地说道:“那些我都不觉得怎么样,也不大在乎的,做都已经做了,就不用再说这了…倒是现在该怎么办,才是最要紧的…”魅儿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继续传讯道:“主人其实大可放心,魅儿从被师父从墓地救回之后,就从来没有以真面目在派中出现过,即使是派中最长的九鬼姑婆,也是从未见过魅儿真正模样的…所以说实在话,即使主人今后摘下面具不用,也是不会有人认出主人其实不是魅儿的…”

 飞龙听了魅儿的话,有点诧异地问道:“咦?真的吗?怎么会这样?”“一方面当然是魅儿的这个怪脾气,当然这也是被魅儿的师父养成的…”魅儿的讯息之中含着—丝苦涩“另一方面,魅儿的师父早已计划夺取魅儿的元,同时也长期地将魅儿作为他修练的鼎炉,可是他又偏偏不愿别人知道,因此一直以来,都在人前作出魅儿是男儿身的样子,以免启人疑窦…”

 飞龙听出魅儿传来的讯息之中,很有点怨恨的感觉,便也关心地问道:“魅儿你像是对你的师父很生气的样子…”魅儿叹了口气,又淡淡地传讯道:“怨恨当然是有一点的…魅儿受此折磨长达数十年,弄得心大变,虽然最后魅儿的师父还是在魅儿的暗算下,练功错岔旁经,走火入魔而亡,但是一想起这事,魅儿心中总还是有些怪怪的,倒叫飞龙主人耽心了。”飞龙噢地三声,安慰着说道:“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看来以前的记忆让你很不好过,但是心中常存着这种不好的感觉,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儿哩…“

 魅儿此时突然噗嗤—笑:“主人放心吧,魅儿现在可是比以前看开许多了哩…而且能够奉飞龙主人为主,魅儿觉得是最聪明的一件事呢…”

 飞龙嗯了一声,倒感觉不出来魅儿说的这件事,聪明在哪儿,便又传讯说道:“照你这么说,就算是我把面具拿下来,也没有人会看出我不是你吗?”

 魅儿想了想,有点耽心地说道:“魅儿的真面目,除了睬睬与盼盼外无人见过,但魅儿是女身的这件事,可能有些人也是多多少少有点察觉的,所以如果宗主想保险一点,当然还是尽量戴着面具出现比较好。不过对着夺月派这些人,和鬼哭鬼铃这几个弟子,倒是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们是不会认出主人不是魅儿的…”

 飞龙听得心中大大地安定了下来,却没想到自己根本不大会说谎,之前早就被绿霓彩虹看出了马脚,还很高兴自己不用怕被认出来:“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这么说起来我倒是可以把面具取下来和她一起用个餐哩…”

 “在目前月姹副宗主她们面前,倒是不用耽心这个,因为魅儿从来也没有和她们有过什么情的…而且宗主现在其实已经可以慢慢地以真面目示人,也免得整戴着个鬼面具,连见人都不心安…”魅儿体察四周的情势,有点耽心地说道:“不过这个月姹,身为夺月派的副宗主,脑袋又狠又毒,心机深沉的很,主人可得当心这个妖女在主人身上动什么歪脑筋哩…”

 飞龙听得有点发愣:“在我身上有什么歪脑筋可动?我看着她的样子,就让我想起一个女孩子,我倒还很喜爱她哩…”

 魅儿本来打算留在飞龙神念之中,替他注意看着月姹,也好防备着她有什么算计,此时听得飞龙的讯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已化魂质的神识之中,只觉得很有点不大舒服,便即说道:“既是如此,那么魅儿就神识入旗了…飞龙主人,您还是多注意一下的好…”最后魅儿还是忍不住提醒了飞龙一句,随即神念沉入了旗识之内。

 飞龙听着魅儿的话,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注意什么,便也放下了念头,神识转外,这才发现依在自己怀里,好象自然而然便与其很亲昵的月姹,正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眸,怔怔地望着自己。

 “怎么啦?我脸上有花吗?你为什么这样瞪着我看?”飞龙有点尴尬地对着月姹说道。

 “宗主哥哥,你在想什么?我叫了你好几次,你都没注意…”月姹清纯的大眼里透着好奇。

 “喔…没什么啦,你叫了我好几次吗?我怎么没有听到?”飞龙打着哈哈。

 其实月姹根本就没有叫了飞龙好几次,只是方才飞龙的神情极为不凡,面具后的双眼隐隐透着紫红两光,让月托生女心中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她虽然貌相宛如少女,但是对男人可真的是看到不想再看了。

 即使是正宗名派的门人弟子,不管侩道宿儒,栽在她月姹引下的修真,可真的是可以用“车载斗量”来形容。

 若说月姹的阅人资历,绝对是在修真界中有数的几个。

 可是月托生女此时虽然倚在九幽鬼灵派这位功法力量令人难以测度的神秘宗主怀中,却觉得她并没有办法牵引住这人的心神。

 而且更奇怪的是,她并不能从这个男人的反应中,察觉出任何一点的警戒。

 就好象他把她如此的揽在怀里,是发自他内心真正的欢喜那般。

 月托生女一方面非常高兴这个九幽宗主,像是真的很喜爱她的模样。

 但是在另一方面,自己内心中那种完全无法掌握住这个男人的飘移感觉,又让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他既是如此地对她没有任何戒心,却又为什么让她感到如此无法掌握?

 从手肘技巧地轻靠中,她已经从这个袍服之下,那鼓腾硬的触觉反应中,确定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而且是一个气贲张的男人。

 但是他有时却又如何会有这种让她完全无法掌握的飘移感?

 男人她可见得乡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有些地方和她之前所见的其它男人截然不同。

 哪里不同?

 月姹一时也抓不清,但是那种感觉她一点也不喜爱。

 虽然她随时看起来是这么一个荏弱的纯真女孩,但是其实她早就熟练了如何运用这种引人要来控制侵犯的**,反过来控制那些男人。

 可是在这个宗主身上,她却感地觉察出绝对的不同。

 他完全没有警戒防备,但是却让她生出完全无法掌握控制的危机感。

 “你说你叫了我好几次,是有什么事?”飞龙也很自然地抱着软在身上的月姹细细的身,就好象一点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那般。

 “月姹是说,宗主哥哥你能不能把脸上的那个鬼面具取下来,这么戴在脸上,是要怎么吃东西?就算足月姹想喂也不知道怎么喂哩…”月托生女偎在飞龙怀里,腻声腻气地说着。

 飞龙的手儿在月姹轻罩薄纱的白细手臂上抚滑着,心中考虑了好一会儿,既是魅儿也说在这些人面前,将面具取下无妨,那么就取下吧!飞龙想到就做,便即用另一手把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月姹你说得没错,我把面具拿下来可就好了吧?你说的喂我吃东西是怎么喂?好不好玩?”

 月姹望着飞笼取下面具后,所出来的那张脸庞,那种奇特的感觉更是强烈。

 那张脸儿说不上是多么英俊,严格说起来,他并不是一个生相俊逸的男人。

 可是他那双明彻的眼眸里,却是透洒着如许的纯真。

 纯真得让人觉得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如此没有防备的温驯动物。

 让人不由自主地,就会想伸出手拍拍他的脸颊,摸摸他的头发,那种使人不自会想亲近的感觉,隐隐传达出他牵引别人心神的奇异魅力。

 月托生女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望着飞龙有点傻样的笑容,心中的警觉竟然不知不觉地降低了许多。

 他是一个绝对不会去伤害别人的人。

 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她对这一点很有把握。

 月姹只觉得望着这个宗主的面庞,心底的防卫竟就像是雪向般,丝丝融化无踪。

 月姹有点呆望着飞龙,竟有些茫然了。

 好一会儿她才矍然醒觉,飞龙正伸着大手,轻拍着月姹红红的脸颊,边还嗤嗤地笑着:“喂喂喂…你在想什么呀?这么入神?”

 月姹心中惕然,敏锐地察觉出自己心境的变化,不由得暗自震骇。

 他可一点都不纯真,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大男孩。

 他是九幽鬼灵派心机手段素称狠辣的鬼符祖师。

 她不断自己在心中提醒着自己。

 月托生女陡然想起之前也只不过是望着他的一双眼睛,便中其暗算,神念被他拉进了一个宛如无边无际大海的摄魂感觉。

 她的全身瞬间轻颤了一下。

 看来自己在和这人较量神念牵引时,算是落了下风。

 飞龙感觉到月姹周身的那一下轻颤,接着体内气机跳动隐晦而剧烈,像是极力在藏着什么东西那般,不由得顺手就轻轻地抚着月托生女的脊背,温柔地说道:“你是想起了什么事呀?怎么好象很不安的样子?”

 他的动作是如此自然,他的语气是如此关切,一点也无法让人怀疑他透然的关怀心意。

 从飞龙一进帐中开始,月姹就全力运起“媚法”任何一颦一抿,一眸一笑,都是带着可以让人无法目移,望之自生心的青涩魅力。

 可是,可是这些一向都很有效果的无形媚法,却并没有让月姹感到和以前那般,能完全掌握被暗中得晕淘淘的那些男人心中,隐生暗起的情火苗。

 月姹不但外表清纯如少女,望着她的男人实在是很难对这样的一个俏美女孩子生起任何戒心的。

 而且通常男人见到像月妃生女这般青中带着涩涩羞意的女孩,都会在心中暗生一种外罩轻怜爱,内藏侵入玩的那种既原始,而又有些复杂的雄雄**。

 但是下管这些男人是属于那一种,是轻怜、是侵弄、或是外表轻怜,内在侵弄,还是外表侵弄,内在轻怜,月姹都能够很敏锐地察出来。

 然后她会用最恰当的方式,让这些男人不知不觉地陷入她的温柔陷阱里。

 下管是什么样复杂的男人,她都有把握用这种引陷的方式,掌握住每一个和她接触过的男人。

 可是她现在面对着飞龙,明明她在心中清楚地知道鬼符祖师绝对不是一个可以掉以轻心的对手。

 但是…但是她就是如此这般不由自主地反被他这种毫无警觉,全心信任的模样给深深拖下了戒心。

 月托生女不断在心中警告自己,努力抵挡着从飞龙身上传来的那种透然的真诚。

 飞龙还是以手轻轻‮摩抚‬着她的脊背,两只眼睛定定地,又是那么充满关怀地望着她的双眸。

 月托生女感觉得出,飞龙伸手抚慰着她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而然,是如此的真心诚意,是如此的温柔体贴,是如此的深刻关怀…

 让她在心中不由得希望就这么浸在他那透然而出的,令人眷恋的,安全无比的心动感觉。

 月姹轻轻拿起筷子,夹了块烂熬软鹿,配上了几清炒翠叶菜,送到飞龙的嘴边:“谢谢宗主哥哥的关心…月姹没有哪里不安…相反的,在宗主哥哥的怀里,月姹感觉到的是从未有过的放松与安全…月姹这就喂宗主哥哥吃点东西…”

 飞龙自然而然地张开大嘴,一口就把月姹款款柔情,送到口边的肴给吃进嘴里…

 就在这个两情依偎的诗意时刻,突然发生了一件出人意料之外的事。

 飞龙可从来没有被人喂过,更实在的说,他连用筷子夹菜的方式都没亲自试过,可不晓得得注意什么,这一口用力过大,只听喀嗤一声,居然连筷子都拦啃断了。

 月妃生女不由得当场傻了眼…

 这这这…这哪里是喂情郎吃菜的诗意场面?简直就像在喂一只大狗熊!

 连一旁坐在门边,随时注意着宗主的鬼哭和鬼铃,都吃惊得瞪大了双眼,直猜不透宗主怎的连筷子都给这么绷地咬断了…

 偏偏飞龙还没留心自己无意间捅了个大漏子,还喀叽喀叽地连带菜,夹筷混层地人嚼特嚼,然后就咕噜一声,竟然就这么给整个地进肚里去了…

 如此一来,大狗熊已经不只是大狗熊了,简直就变成大恐龙了…

 月姹这下更加有点呆了。

 而暗中观察着的鬼哭与鬼铃,更是面面相觑,心中骇然加上惑…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宗主是透过这种怪异的方式,在传达着什么暗号…

 飞笼咧开了大嘴,正准备对月蚝生女说的这种喂法,附庸风雅地说上两声好吃好吃,好玩好玩,没想到月姹已经噗嗤一声,在他怀里笑弯了地说道:“哎哟我的大恐龙哥哥,你你你…你怎的连筷子也吃下肚里去了…”

 飞龙顿时暗叫不妙,原来和那第一次把衣服脚地挤拉到身上一样,不小心穿帮了…

 “呃…呃…这个这个…哈哈哈…我的肚子太饿了…所以使的劲儿稍微那么大力了一点点…”飞龙抓着头干笑着解释:“难怪我觉得方才口里有什么东西刺嘴的…哈哈哈…”月姹在他怀里花枝颤地笑了好一会儿,方才伸手取了另一双筷子,又重新夹起一些菜,再次送到飞龙的嘴边,脸上的笑容直如花朵般动人:“大恐龙哥哥,你这会可得轻细温柔点,那么喀吱一下,是想吓死人呀…”飞龙这次当然是不用月托生女吩咐,以代齿,轻轻地把菜肴含进嘴里,等到月姹细致的手上竹筷出,飞龙看到完好如初,方才笑嘻嘻地把口中的菜肴嚼吃下肚。

 月姹看了飞龙这种确定竹筷完整时,在脸上出的那种“这回可没再把筷子咬断了吧”的愉悦表情,下由得忍俊不住,从心眼里又噗嗤地笑了起来…

 鬼哭和鬼铃二人,只是在肚子里狐疑不已,还在揣摩着宗主之前那种怪异的举动,到底是暗藏着什么提点两人的秘密含意…

 “我这回又没把筷子也吃下去,怎么你还笑得这么开心?”飞龙顺手把抱着月姹细身的手臂紧了紧,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

 被飞龙这么一提,月托生下由得笑得更乐了:“大恐龙哥哥,你没瞧见你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到筷子总算没被斩,还好象很得意的样子,让月妃想下笑都不行哩…”

 飞龙望着脸颊上笑得红扑扑的月姹,只好尴尬地跟着傻笑:“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喜爱你笑的样子…你要不要我再吃个七八双筷子给你看?”

 听着飞龙坦诚无比,像是玩笑话,但是其中又隐含着顶认真语气的话,月姹又笑得差点翻了个身,激动无比的心弦,竟然传来几乎让她红了双眼的刻心感动…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月姹就看到飞龙脖子已经伸得长长的,像是在等着她再来喂他的模样。

 飞龙脸上那种很期盼的表情,使得月蚝生女自然而然地又夹起菜肴,喂入了飞龙咕嘟咕嘟吃得飞快的嘴里。

 就这样,飞龙极享受无比地,揽抱着月姹吃起了大餐。

 放在桌上有十几道精致的菜肴,二人就这么一个喂,一个吃,居然就将桌上所有的菜都吃得鸟蛋光。

 飞龙可不知道该是吃了多少才叫够,反正食物一下肚,就立刻被他肚中的气机蒸化,所以他的胃纳几乎可以说是无限的。

 而月托生女没有听到飞龙叫,还一个劲儿地嘟着嘴儿,示意再来,便也不好停下,就这么下停地一喂一喂地,最后所有薄银盘中的菜肴都进了飞龙的肚子里,而落也进来换了七八壶“何上烟波”居然还没听到飞龙说

 月姹眼见这么一大堆九个十个人都可以应付的菜量,竞就这么全被飞龙给吃个光,不由得在送进最后一口菜拌凉到飞龙的嘴里后,吃吃地笑道:“我的大恐龙哥哥,你可真是个恐龙不是?竟把十人份的菜给全吃光了,要不要我命落叫人再做些?”

 斟完酒后也偎坐在飞龙身边的落,看着他惊人的食量,下由得也有点直了眼:“宗主,人家平常修道的修真们,食量都很小,半盘菜也可以吃个三五天,怎的宗主的食量这么吓人?”

 飞龙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又有件事没弄对,吃得太多了,赶紧耸了耸肩膀,轻轻地带过地说道:“其实我也够了,不用再找人做了啦…”

 月姹依在飞龙的怀里,捏了捏飞龙的肚皮,俏皮地说道:“恐龙哥哥你到底把那些菜都吃到了什么地方去了?简直就是个饿死鬼投胎哩…”飞龙听到了个鬼字,连忙接口说道:“饿死鬼吗?呵呵,我既是九幽鬼灵派的宗主,想当然是什么都应该比那个饿死鬼要稍微强上一点的…不然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飞龙自以为把这个“面子”的词儿用在这里当算是很对的了,却没想到落和月托生女听了飞龙的回答,都忍不住嗤嗤嗤地笑了起来。

 不过总算二女错以为他说的也是个俏皮话,没出什么太没学问的马脚。

 月姹捏着飞龙肚皮的手儿,在捏他肚皮的同时,隐隐隔着衣服擦触到了他腹下那坚硬热烫的茎,月姹不在心中为他下的巨柱所惊,细细软软的手掌很自然地顺势而下,就在桌几下暗暗地隔着衣服,‮摩抚‬起他那直直矗立的茎起来了…

 月姹的动作是这么自然,势子是如此顺畅,倒像是在做着一件平常的事儿那般…

 她的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陪飞龙喝了不少酒的原因,还是其它什么理由,脸上的红晕染得宛如滴粉,直是让人忍不住垂涎三尺…

 她的动作在自然大胆中,暗暗透出一股羞涩,实是使受她轻抚的人无法忍受,子急点的绝对是多等下了一刻的…

 可是飞龙的反应倒干脆,也不讲什么客气礼节,面子威仪,坐着的身子居然往后面的软背三昴,顺手还解开了袍服,就和之前对绿霓那般,生生地就把自己的宝贝给了出来,同时嘴里还呵呵地笑道:“月姹你摸得我有点哩…还是这个样子比较舒服…”

 桌几的高度本来就不是很高,加上飞龙的家伙尺寸又大,他这么往后一靠,可就把一只浮筋凸管,紫茎红头的**给顶得超出了桌面,连旁边的落、后面的二姬,甚至帐门旁的鬼哭鬼铃,都看得清清楚楚…

 飞龙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可真是出了帐中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谁也没想,堂堂的九幽宗主,居然就这么毫不忌讳地当场把自己那一只又硬又的宝贝给暴了出来。

 不过夺月派毕竟眼皮子比之前见了飞龙的宝贝,就吓得逃之天天的绿霓大大地不同,虽然飞龙直矗指天,硬如铁的茎尺寸,让帐中的四个女郎有点心惊,但是随即镇定下来,月姹口中更是在诸女惊叫连连中,骇意明显地轻声瞠道:“哎呀呀…宗主哥哥你难道真的是个大恐龙不成?怎的这就把你的宝贝儿给出来了?真的想吓死我们呀…嗯嗯嗯…这么大的家伙…可真有点骇人呢…”

 月姹边说着,还和落一人一边,秀小的拳头轻轻打在飞龙的肩头上,一只手儿掩着小嘴,吃吃地娇嗔着。

 飞龙可不懂这有什么不对,但是月姹和落的反应,显然和之前的绿霓有点不大一样,倒让他总以为自己的茎长得不大得女人缘的悬心安定了些,呵呵,还好她们没有被自己的家伙吓得飞跑出去。

 “你们看我的这一只茎长得还可以吗?不会太丑或者是太凶吧?真的会很骇人吗?飞龙望着自己的突出桌面,又直又硬,筋脉狰然的茎一会儿,然后再望望月姹和落两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众人听着飞龙问着的话,那语气的诚挚纯真,就像是听着一个人问他的朋友,他的鼻子长得怎么样那般的平常自然,不都有点奇异的感觉。

 好在夺月派这种场面可是见得多了,反而高兴省去了许多绕来绕去,最后还是要绕到核心的麻烦手续。

 月姹轻轻倚进了飞龙的怀中,素手轻握,只觉得一股热坚实的感觉自手心直透而来,茎上那宛如龙形的浮凸筋脉,传送着脉脉的跳动,竞让那茎上的龙形好似就要跃跃飞腾那般。

 月姹和落二女,对于男人的茎那可真是认了第二,没几个敢认第一了,此时手探气测,连阅历最丰富的月姹,也不轻轻叹道:“之前听九仙说起宗主哥哥该是他们某位不为外知的前辈师长时,月姹还颇以为疑,没想到此时见了宗主哥哥的气脉状态,才明白宗主哥哥神术已是练到了满茎,随时充盈,满不缩,茎身脉现龙形的纯至刚境界…这种情形,月姹只有在本派‘内经’中的叙述里看过,从来也没有在任何一个修真的身上真实地见识过…”飞龙听得点了点头:“你说得这个我也在宗的修练法诀里了解一些,可是虽然法诀上说得顶难的,可我倒是没有特别觉得什么…”月妃生女有点惊奇地说道:“神术修到这样,已是质尽化,气转醍醐,传说元胎结成之后,血自此产生变升,由红凝白,飞升之际,浑身内外尽成白脂玉膏,超越而成修罗天人…其间所要突破的难关,所须要修练的时间,绝对没有比难如登天简单到哪里去,宗主哥哥怎么说没有特别觉得什么?”

 月姹不愧是夺月派中功法,仅次宗主月童子的高手级修真,只一看,就明白了飞龙茎的特异之处,与代表的意义。

 飞龙本来想告诉她其实自己醒来也没多久,而他那时看自己的**(原文如此,非OCR者弄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后来又想到这么一说的话,岂不是就自己承认不是鬼符了?便即闭上了嘴。

 月姹眼力敏,看着飞龙根本不懂掩藏的脸上,出了明显地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边秀手轻转,带着巧妙的旋转和摩的指劲,上下来回地挑弄着飞龙那怒贲硬茎,边温柔地笑问着:“宗主哥哥想到了什么?告诉月姹好吗?是和修练气诀有关的吗?”

 在月托生女的想法里,会在这个时候让飞龙想冲口而出,却又犹豫回的,当然应该是和他练成这纯至极的茎法诀有关,于是她口中直接切入,手上运起巧妙的挑手法,想引动飞龙气机浮动,降低心智的抗力。

 飞龙只觉得月姹手掌摩娑旋动,指尖轻颤细,都像是正轻轻搔在自己菇头上最感,最酸软的点那般,阵阵酥麻直从下爬透心底,简直可以让人魂儿都离窍而飞,忍不住仰头呻着道:“哇喔呀…月姹你弄得我的心好呀…”

 在飞龙咦喔直喊舒服的同时,月姹吐气如兰地凑着飞龙的耳朵,边轻轻吹着气,边吃吃地笑道::“宗主哥哥可以告诉我一些神术修练的有趣地方吗?”

 月姹尽管在大展手段,可惜让飞龙之前言又止,根本不是什么修练秘诀法要,被月姹这么一问,飞龙想说也有点说下出口了。

 要是她听得下是这么回事,岂下是会很失望?

 “我告诉你喔…月姹…”飞龙身子又往后靠了靠,像是想找到更舒服的姿势来享受那般:“男女合之术,我会至少六百九十种不一样的花样法诀喔…如果你觉得还可以的话,我们可以试试…以我对气机运行的了解与掌握…你应该也是可以很舒服畅快的…”

 飞龙不知不觉,又把之前对绿霓说的那一套给搬了出来,话才出口,心中就大大地后悔起来了…

 有了前车之监,显然这个卖弄的方式很不管用,怎么自己又在这个时候给口说了出来?

 飞龙本来以为月姹也大约要开始跳起来,然后飞跑而去的想法,总算由月姹完全不同的反应给安下了心。“宗主哥哥…月姹没有哥哥这么厉害呢…”月姹下但没有跳起来飞逃,还凑到飞龙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月姹只知道一百四十二种挑弄舒的手法,九十七种的花样,三百二十五种合运摇挤滑的变化,四百零六种合畅快的姿势…”

 飞龙听得在浑身的酥畅快中也不由得直了眼:“哇呀…哇呀…这么算起来,你可是比我厉害多了哩…”

 月姹也不知道是弄了什么手法,飞龙突然就觉得袍服之中伸进来了两条又软又热,又滑又腻的大腿,和自己的大腿密接夹摩着,那种软腻的感觉实是透人心扉,不由得心中更加兴奋起来。她的一只手依旧细细的掌心在让人酸软的红菇头上摩着,五只灵动微振的手指则技巧地轻扫细着菇缘感的麻点,让飞龙不由觉得阵阵又酸又麻的波动连续而来,直让他那肿茎硬得几乎可以拿来锤炼刀剑…

 她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好似变戏法般就伸入了飞龙的背上,在他眼背胁以尖尖的指甲轻搔着,同时还伸出了小小的红舌,伸进飞龙的耳孔里逗着,边还着气说道:“月姹一定比不上宗主哥哥的…不然我们可以轮着试试…咦?”正在春光满溢的时候,月姹突然就这么地从飞龙的背胁处,拉出了一个原本系在他背上的包袱,沉沉的还很有点份量。

 “宗主哥哥,这是什么?”月姹提着那个布包袱,很奇怪地问着。

 飞龙搔了搔头:“喔…这个吗?嗯…是…”

 “这么贴身地带着,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难道是什么法诀玉片?”月姹感觉得出里面显然是一块一块的硬物。

 本来飞龙想直接回答是银子,但是一听月姹这么说,只好耸耸肩:“这里面的东西很有点怪怪的,我到现在也还没弄清楚它到底是有什么奥妙…”

 飞龙之前对这一包因为打赌而得来的采头,里面的结构说纯粹又不是很纯粹,表面的样子说漂亮又不是很漂亮,细部的铸工说精致又完全称不上很精致,兵器不像是兵器,饰物不像是饰物,想来想去,都不明白这包银子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所以此时自然而然地就说出了还没弄清楚它到底有什么奥妙这样的话。

 不料飞龙的这番话,却让月姹和落听得不由得兴奋起来。

 连这位神秘的宗主都没能弄懂的神秘奇奥之物,岂是人间常见之物?

 二人下用想都知道这包袱里面的物事必定不是凡物。

 月沃生女坐在飞龙的大腿上面,语带央求地说道:“宗主哥哥,可以给月姹瞧一眼吗?如果是什么神奥法诀,想来月姹也不会看到什么的…”

 飞龙毫下在意地笑道:“如果你要的话,别说是瞧瞧,便是送给你又何妨?”

 月姹喜出望外,没想到飞龙竟然这就说要把这包袱的东西送给她,虽然现在还不晓得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已经让月姹不由得在飞龙的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真的吗?那就太好了,月姹先谢谢宗主哥哥了…”

 这个包袱会让堂堂九幽宗主,而且还是这么一位处处透着神秘的宗主,如此慎重其事地贴背藏着,又岂会是个简单的玩意儿?

 方才飞龙也很坦诚地说了,连他都还没弄清楚其中的奥妙是在何处,更可以想见这里面显然是包含着某种玄妙到难以想象的珍贵物品了。

 月姹几乎可以确定放在其中的,必定是什么举世罕见的超级宝贝。

 心中虽然好奇得要死,但是月姹果然是很有眼眉的人,此时并未表现出任何心急的样子,反而将包袱顺手就递给了落,连打开瞧瞧都没有,便即说道:“你把这个宝物先拿到我们密放的锁盒里去,可得好好保存着,月姹得要好好伺候着宗主哥哥一阵…”

 落地收过包袱,眼中有些恋恋不舍地对着飞龙说道:“宗主,落先过去一下,等会儿宗主要是还想落来服侍,请宗主尽管吩咐…”

 说完俏生生地睨了个媚眼,模样真是让人忍不住会想抓着她拥入怀中温存。

 然后落俏影轻移,便即出帐而去。

 一直在帐口的鬼哭与鬼铃二人,眼见夺月派真的摆出了这等粉红阵仗,连专门和死人幽魂打滚的二人,都有点难以自持,不由得地口干舌燥,明白接下来更刺搏互斗功法马上就会开始,不敢再待在帐中,连忙同时对着飞龙躬身说道:“待会儿宗主与月妃副宗主较磋功法,外边最好能够有人注意警戒,请准弟于二人移到帐外守护警卫…”

 月托生女是因为习惯,飞龙则是因为毫无概念,其实二人中点也不在乎帐里是不是有其它人,不过鬼哭和鬼铃既然这么说了,飞龙便即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们就在帐外注意着,如果我有什么事,自会叫你们的…”鬼哭与鬼铃方才眼见月姹细小但却又灵巧无比的手儿里,那瞧起来都让人觉得有点要命的振颤挑逗动作,心中俱都忍不住隐隐动摇,可见她那著名的挑手法,若是真的被她弄上身来,可实在是没把握能经受得住,便也不敢再待,飞龙应准之后,连忙也就跟着出帐去了。

 二人才一出去,月托生女已是又贴身了上来,这回却是在飞龙的膛上吻舌卷,双手顺着腋下经脉轻划细搔,两只细的大腿更是跨坐摩,让飞龙似觉得有团软玉暖脂在怀中不停扭滑动,每个接触的感觉都是那么令人魂销意散,阵阵舒畅。

 “宗主哥哥先放松一下,让月姹来服侍哥哥一阵…”月姹就俯下了螓首,依着飞龙的前侧三方,所有敏锐的皮肤处‮弄抚‬而下。

 飞龙马上开放感官,气机自然放散,感触着所有身互动的愉悦。

 现在的他已是深谙宗的所有挑情**,非常清楚月托生女每一个扭身的动作,每一次双,每一回指掌的‮弄抚‬,都是抓在人体周身最能感受敏锐,引气动的部位。

 只不过之前知道是一回事,现在真正亲身去体会,可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

 原来一个也同样明白这些诀窍的女郎,居然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感觉到如此的快乐舒畅呀…

 呵呵呵,真是好舒服的感觉,难怪有人会以这种几可称为人体感官畅快已达极致的方式,来作为修练化的途径。

 这样的修练,哪里有半点苦练的枯燥?

 就算是天天这样练,时时这样练,也保证让人兴致高昂,想停都停不下来的。

 宗的祖师们果然是很有点高明,居然能够化苦为乐,转自动,保身养气,练神凝气,实是让人不由得不佩服。

 宗的这个法诀可实在是太妙了…

 之前和六位长老们所谈的,人类体内的那种奇妙的源质,藉着这种特殊而又巧的方式延续个体质的生命,不但可以在天地问永续存在,更能够因为与其它的质**会,产生出更为复杂而又更为巧妙的新质,实在可以说得上是天地奥妙中的精致奇迹之一。

 飞龙心中在大发感慨,身子可在大享其乐,随着月姹渐渐下移,飞龙只觉得体内气机澎湃,那种让人酥软的畅快淋漓也跟着下断升高。

 飞龙是个不晓得收敛的人,心中舒畅,嘴里可就不客气地思思啊啊起来。

 但是他这发自内心的呻,无意中也暗合了宗音波引气同振的功效,背后那两位还在轻摇羽扇的七姬其中二人,眼里看着月姹副宗主柔腻轻软的挑逗,已经是有点难以自持了。

 平时她们也是经常双女同,彼此互相挑拨引逗,每个人都曾经体验过月妃副宗主那细致而又深入的口拨弄,指掌巧妙,也都曾经被月姹搞得**大起,尽淋漓,此时望着月姹在飞龙身上的动作,俱都下由得想起了类似的记忆,居然也感到她那勾心的动作,就像是摸在她们的身体密肤那般,引得二女心中宛如羽搔,阵阵麻如细电般地窜走全身。

 接着突然间,二女就听见了飞龙那种好象是一只大狗熊正在畅快搔着处的思啊呻声时,二女初时还忍下住轻抿红,偷偷窃笑。

 没想到听着听着,不知怎的二人全身突然就这么地燥热了起来,心头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隐隐动,说不出来,却又感受那么明显,直让两人耳际轰轰然地像是喝多了酒,连两腿部有点酸软难支,就更别提还要扇着颇重的大羽扇了。

 月姹越动越下去,最后终于软滑舌,轻轻而又紧紧地,含住了飞龙下那怒的硕大菇头。

 飞龙只觉得一阵扣心的酸麻从下的硬处顶端,透过腿筋,穿腹过肾,直窜上来,忍下住叫了起来。

 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诸生万物,会不顾费血,损失元气,任由体中源质的冲动所驱,将生命的菁华放到体外,以俾与另一个生命的华互相结合,透过暗含天地巧妙的合互补,产生另一个延续双方原来质的特殊新质生命。

 原来其中滋味,竟是如此牵动全身元,可以在一瞬间将所有脉气振动,提到另一种特殊的层次。

 这种层次的振动非常特殊,刚好就能够把全身所有感官的感应末端,最微的细部,都给完全驱动起来…

 所有能够觉出快的神经,都在此时达到最高的振动。

 难怪宗会认为男女合之道,是人类精神与**互相和谐同动的最高峰。

 如果能够以这种人类快最顶端的高点作为基础,想要再跳一步,让精神与**同时进到另一个完全不同的高层,实在是比苦练熬修,要来得简单多了,也有效多了,但是以此作为修练的基础,虽然有其不可扼抑的自然,顺着人原始的驱动,更等于坐了顺风船那般,使得修练之路不但顺畅,而且更是缩短了许多。

 可是同样的,也正为了这个因素,攀登快的巅峰,虽是捷径,不过质所驱,就是将生命的华外放离身,开本来,而之道却是要收敛含练,藉此为进道的阶梯,于是在最后关头,驱动最强的时候,顺风船想转变侧行,自然是很难免地会变得更加不易。

 结果想借着爬上山顶尖端,然后再往上一跳,进入另一个崭新层次的行动,在还周身。

 在两人身后的二姬,眼见月姹副宗主红软的双,细活的香舌,手指颤,把那只肿涨硬直的茎,弄得滑溜光亮,又红又紫,茎身上的龙形浮脉突突跳动,简直就像是即将活化飞去那般,不由得看得手软心跳,腿酸麻难忍。

 二女因为腿已发软,都有点支持不住地坐在毯上,那两只大羽扇也掉到了一旁,发出了轻轻的扑声。

 飞龙细细地享受着月姹真正是专门级的顶阶服侍,听到了身后的声响,靠坐的身躯不动,两手后伸,就把那两个软坐在地上女郎给一左一右地捞到了两边,一面嗯嗯啊啊地叫着,一面问着两位女郎:“嗯…喔…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两位漂亮可人的女郎此时已经是连耳朵都红了,听得飞龙的问话,不由得就自然而然地开口回答:“…我是珍…”

 “…弟子叫珠…”

 “珠?喔呀…你们的名字可有趣得很呢…”飞龙边享受着周身的快,边就大手轻舒,在二女的弄了起来。珠此时本就已是**难挡,周身兴奋了,此时飞龙气散发的大手又这么地摸进了两人问的裙处,热烫的手心指头弄挑逗着也是细软发烫的间凝肌,直让二人宛如电触入心般,酥麻得整个人都软在飞龙的肩臂处。

 飞龙的手指不断顺着二人胁的四条眼隐筋来回舒弄着,气入侵,立如虫爬,珠两位女郎都忍不住娇喊了起来。

 其声尖亢,倒让飞龙吓了一跳、这两个姬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虽然飞龙这气满涨,直挑在心的搔筋弄脉手法让两人几乎是难以忍受,但是叫出来的声音虽尖却细,亢而婉转,听起来就让人心中充满意,不由自主地就想再加一把劲,让她们更加难以承受才够爽快。

 飞龙气机放散,细细地感受中,也轻而又轻地切入了下身边,这三个如粉捏玉琢的美丽女郎气机之中。

 然后他就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现象。

 伏靠在他下的月姹,此时正小口张尽,软全开,将他那肿大如同儿拳般的茎菇头,整个含进小嘴中,颈头部位一阵一阵地快速轻颤着,就像是极尽张口的用力过度,引起微微地细震那般。

 同时她的细牙轻轻扣在,菇头末端,那一圈感至极的环之上,那阵阵的细震连传之际,牙边就不断轻轻刮着环细的要害,传来**像是刮在心头上的酥麻感受,能够让人气咬牙,停上呼吸。

 飞龙的,菇头大,而月姹的嘴儿小小的,细细的,红红的,再怎么看来看去,也很难想象偌大的菇头,居然能够挤进月姹那小小的红嘴里面。

 月姹每一次握紧茎头硬入,简直让人觉得只要再进一分,她那小嘴可就得被撑破了。

 牙缘也跟着直接刮在菇头的处,让人不论是担心或是心,都忍下住会呻出声,可是随着茎的再入,她的嘴儿也总是那么离破只差一线,撑到了最后。

 那种感觉,飞龙已经明白主要就是来自于月姹她那很有特的真气所致。

 气行致筋时,自然就收束紧,同时筋底却是化绷移,反而更能承受再大许多的拉展。

 而且飞龙也同时发现,原来这三个女郎所练的真气,在本质上的特还是和宗的真气有些不同的。

 虽然此时月姹周身媚外放,气机直能拉刚,使得所有具备男的人都会忍下住心难熬,受其所牵,加上她的周身气脉虽然腾腾翻动,看起来好象已是情难以自持。

 但是飞龙却发现,她腹下隐密处,依然有一团真元内藏,稳固安定,半丝不移。

 而且此气冶敛缩,宛如寒珠,好象就正等在那儿,准备在男之时,力加的模样。

 透过切入感应,飞笼马上就明白了夺月派,著名的**的源模式、哈哈哈,原来这个**这么跟自己过下去,明明是很舒的事儿,倒是变得有点大煞风景了。

 外情,内元不动,伺机,化纳元

 **这一点就和宗的方式有着源上的不同。

 真气虽然外气漾,比宗还要能引动他人的浮之气,但是外动内下动,其实互相的,还是只有外气而已。

 内气反而更加沉沦敛缩,等着真元,要是那个的力量够强,可以破开修真者元后,关自然回闭的力量时,还真的能让人一不止,关无力回闭,可以一之后所有真元丧尽,连未化的血都被那的力量给出来,如果依然不停,连血都被出来的话,那人生散尽,最后恐怕也难逃一毕命的。

 宗则完全不从此处人手,内元的相互也以真正的元为主。

 只是宗讲究的是每一步的都在彼此精心的掌握之下,逐步互相提高彼此的漏*点,尽量把这条陡峭的曲线拉缓,以免一时失手,白费工夫。

 最后二体都尽量地让互相的振动层次,漏*点感受,停留在那最高的地方。

 然后法诀起运,跨峰入道。

 这才是宗所重视的。

 所以深入的来说,宗与夺月派,虽然都是从合作为修道的人手基础,但是二者不论是后来的方式,着重的面向,最后的目标,都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他们两个人手角度虽是一样,但若究其实质,实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宗派。

 因此虽然月姹是这般的嘴,上下套滑,嘴里更是发出细细地轻哼声音,让飞龙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感受,但是此时飞龙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里的内元可是半点不动,沉敛依然的。

 其实不用说到月姹了,连在他身边的那两位珠,虽然被他的挑脉搔筋手法,配合强烈蒸腾的气入经,把两女的外气拨得如火拨油,气势旺然,婉转娇啼的声音更是震天价响,但是在二女腹下藏着的内元沉珠,却也依然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的。

 飞龙的心中,明白这并不是说三女的心中都是假装的,而是她们长久以来,以此诀运气已成习,以外气而言,她们反而比一般的修真更容易情动,也更容易身,而且最妙的是,她们也比一般的女人更容易达到动至极的高峰顶端,每个男人都很容易让她们身,畅然而散的。

 不过这种感受虽不能说是假,但却是浅浮的,外在的。

 她们沉敛的内元依旧是波澜不起的。

 就在与她们合的男足于她们的极端反应,终于关崩溃,注时,她们体内的元发动,趁机汲,同时侵入关,不让回闭,最后到底,男人们的元光为止。

 如果力太强,元完,继,这个男人一命散,也是很必然的结果。

 飞龙的心思单纯,倒没有想到月姹这么为他服侍,是有些什么其它心思,只是相信她所说的那样,不过是让他享受一下这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而已。

 但是飞龙此时已经明白了她们真气的特,同样的也就了解宗和夺月派的法门,根本就是互相冲突。

 如果一个宗的人,和夺月派的人互相合,绝对是没有互相让步调和的空间的。

 不是宗带动起夺月派的沉敛内元,就是夺月派拉动了宗含停峰藉以更上一层的原则,两者之间就像一子的两端,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是没有中间的可能的。

 月姹的力虽然可以算得上是夺月派中有数地强大,但是要想拉动飞龙源自异界的真元,却还是有点力有未逮的。

 飞龙这时也明白,宗的方法,和夺月派的模式,根本南辕北辙,是没有办法互相融合的。

 而这也就是说,如果飞龙想和月姹合一下,试试功法的话,绝对只会变成一种较量而已。

 他如果想要和月姹尝试一下宗所谓的“身相,神念共合,极乐为基,跃升乃得。”的最高境界的话,就非得把月蚝体内那沉藏的元锁定拉动,破质重塑不可了。

 这个结果可是有点大改变的,焉知月姹苦练了那么久的真元,会愿意如此放弃改变?

 所以这个问题显然是没有那么单纯的了,最好还是问问清楚才好。

 嗯,如果是红菱或是绿霓,彼此在这方面的功法没有相冲,只要她们愿意,可就比起月姹她们简单多了。

 飞龙不有点好笑起来。

 两位功法没有相冲的女郎,都不愿意和他合试试,而眼前这个应该愿意和他合的月姹,却又彼此在功法上有着冲突,没有之前他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无论如何,就以现在来说,飞龙也觉得非常高兴了。

 不但他因为自身感受到了这种全新的经验,而使得他对宗所说的东西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还从月姹的身上,了解了夺月派的功法与宗的相异之处。

 再退一步地说,月姹熟练的口手法技巧,真的也让他觉得难以言喻的舒服。

 其实若是在月姹和他合的同时,他将关放开,给她注入大量的纯粹真元,不晓得结果会变得怎样?

 是月姹会升华转化为所谓的修罗,还是他飞龙会被尽真元而亡?

 如果她的外气一直处在极乐尽的状态下,内元又下到任何真元的话,不晓得又会变得怎样?

 飞龙因为对于夺月派的真气状态仅处于察照的了解,并下明白任何他们宗派有关修诀的内容,因此也无法借着现在已经明白的讯息,推测出这样子做去的结果。

 飞龙手中的力量与气脉突然加强,本来在珠二女眼胁背‮弄抚‬的手也下移到了两位女郎圆润滑腻的部。

 珠二人身不由已,顺着往外趴伏了下来,圆却是高高翘起,像是着那直在心房里般的大手一样。

 飞龙双手顺滑而下,指尖轻轻搔在她们由腋下,经眼,过缘尾闾,到下腹而止的四道软麻筋脉,然后顺手就将她们裙里的亵带解开,透伸而入。

 趴在地毯上头的两个女郎,俱都同时倒一口气,紧了浑身肌,像是在体内有个什么地方剧烈无比地起来那般,高高举起的圆已是忍不住轻摇了起来…

 这回珍与珠,喔依喔呀的呻声已是盖过飞龙了。

 飞龙的手儿轻轻地拨着,时而按,时而振颤,时而捏弄,时而挤,一口气用了将近十二三种手法。

 这些本来都只是存在于宗神晶之内的挑情手段,在这时总算被他抓到机会大大地练习了一阵。

 月姹俏眼上望,口下不停,当然明白这位听说也是和合派前辈祖师的九幽宗主,已经在二姬的高举下,运起和合派的秘法来了。

 虽然他的两手伸入二女的裙内,实际的动作被垂落的裙摆遮住,瞧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手法,但是月姹依然可以从他手臂手腕快速震颤的模样,及二女不住咬牙气的呻中,感觉到他的挑力量。

 心头狂跳中,当下不敢怠慢,磨口缩,舌挑齿刮,月姹也相对地加快了速度,粉红帐中粉红气息而漫,意满溢。

 从双手腻腻的滑中,飞龙自然知道二女浮动的外气已足,便也毫不客气,大的手指在脊尾处一指按着两女的尾闾关窍,一指拨而入中,抠进了深藏在体内中的藏点,另外两指则是捏住了头的感牝珠,同时强灌入,直似电般钻进她们体内。

 飞龙使的这一下宗据说挑情极致的“颤花指”让趴在地上的两个女郎,瞬时之间位于眼肾门处,扣锁元关的六条酥筋,四道麻脉,一起震动起来。

 在满身的滴汗中,二女婉转的啼声,陡然变成了忍受至极,暴发而出的尖叫,同时周身不停轻颤微,全身筋因为连续下断的酥麻而阵阵拉紧。

 两人姣好的脸上紧眉挤目,下住地开咬牙,尖声倏停,只剩下被气闭住的嗯嗯轻音。

 飞龙当然明白珍和珠两人,这时已是气机至顶,处于极尽微顿之时,立即指尖停颤,只是维持着一种柔和但是深动。

 他的双手韵律是如此的和缓,并不会让两位女郎处于顶端的酥麻因为太过而中断,但是他那温和的*动作,却又让两女绷到尽处的极乐波动无法下来。

 于是珍和珠已是紧绷不动的身形,因为持续的停在极境,而起了一种微微的轻颤…

 所有透在外面的肌肤,在香汗淋漓中尽成粉红。

 月姹使尽了力气,本来想在珠到达极顶时,也让飞龙关开,先由口窍纳他部份元再说。

 但是任她嘴儿如何套动,舌喉如何大,这人硬得快爆了的茎,却总是不爆!

 而且过了好一阵子,珍和珠两人的身于依然是下停地微颤轻着,绷紧的身子仍旧没有半点要松弛下来的感觉。

 月姹一边继续快速套着,一边已是注意到飞龙双手那轻震的腕臂,已是变成了一种很柔缓的轻摇。

 月姹心下骇然,难怪她们两人这次的极顶境界拉得这么久,原来是被他暗弄手段,不让二人从极处下来。

 月姹果然经验丰富,推测得一点没错,此时飞龙正换上了可以让极顶之境,变得可以长达两个时辰以上,宗最奥秘手法之一“极乐绵绵”同时感应放开,密密地注意着二女体内元启动时的一切细微变化。

 而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飞龙突然察觉了有一缕隐晦的神念,正从帐外缓缓地侧探进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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