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警戒,教学
傍晚,全城发出三级警戒状况,虽然这对一般人民没有多大影响,但是整个城市的警戒已经启动,所有驻守的军队全面待命,城市的进出盘查也严格执行,夜间更是停止出入城市。
而发布警戒命令,主要原因正是前去探查森林的小队遭遇大量的元兽袭击,几乎全军覆没,让城主惊觉事态严重;虽然元兽并没有离开森林,进而攻击城市,但是如此异常的数量,还是令人担心,除了向首都方面提出报告外,也提高全城的警戒状况。
夜晚,契夫的酒。
今天与平时热络的气氛大不相同,虽然客人数比原本的人数多了近一倍,但是一堆堆的人们讨论的都是今天突然发布警戒状况的事,气氛感觉就比以往凝重许多。
“听说这次的小队剩不到三人回来,而且每个都身负重伤!”
“对啊!传说消失已久的雷角兔又出现了,而且还一次好几十只呢!”
“是喔!难怪我前几天去打猎,出现了以前没见过的元兽,搞不好大事不妙了!”
“真的假的!我什么时候看到你有在打猎过了?”
“那个…”
小风几个人找了张桌子,勉强挤了一下。
原本都会来招呼他们的皮叔此刻在柜台忙得不可开
,所以由另一个女孩子来帮他们点餐,而老板娘则是周旋在一堆一堆的人们中,不时还传来她的娇笑声。
“真不公平,美丽的老板娘怎么都不来招呼一下!”蒙哥不满地嘟囔著。
“大姊在忙啊!谁叫我们跟她太
了,她当然要以招呼客人为先罗!”克朗看蒙哥死盯著丽丝的身影,只差口水没
出来。
不过当事人一点也没觉得怎样,在他的解释中说:“对美女进行注目礼是一个绅士所应有的举止!”可是他现在的动作没人会当他是绅士罢了。
这时一个紫发男子走了过来,正是冷淡出名的古柏亚,烈尼马上上前为大家引荐。
古柏亚淡淡地看着在座的四人,除了蒙哥以外其它都是认识的。
克朗跟蒂妮亚每次看到古柏亚的金色眼瞳总是感到不自在,潜意识中,自然会想避开。小风反倒很有兴趣的看着古柏亚。
古柏亚对眼前这个少年不但不像一般人会闪躲自己的眼神,反而这样跟自己互望,让自己沉寂许久的心起了一丝涟漪;且少年给他的感觉有种熟悉既亲切的异样,好像一种失去很久的心情再度回来般。
而看到蒙哥时,一种棋逢敌手的感觉在两人心中萌发,两人同时不自觉的散溢出些许真气。
“你们怎么了?”小风忍不住问。
蒙哥收起略带敌意的目光,转向小风说:“没事没事,小风有什么事吗?”
古柏亚则是从警戒的眼神,回复到原本对任何人不屑一顾的样子。
小风看两人似乎刻意当成没事的样子,也就不再追问,微笑不答。
其它三人虽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不过也不是很清楚。
烈尼转向众人说:“我先送妮妮回去,你们先聊吧!”
烈尼走后,古柏亚不发一言地坐著,其冷淡的态度,让小风也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跟克朗与蒙哥聊起来。
这时小风才知道克朗其实来萨米尔城也才一年左右,他来萨米尔城是跟他父亲的约定,要来这里磨练磨练的;刚好这里有
人,比较好照应,而且此地并没有佣兵团的据点,可以完全让克朗过独立的生活。
至于蒂妮亚是标准的大小姐脾气,由于“赤骑士”雷克·古柏将军对独生女比较宠爱,加上蒂妮亚长得又很漂亮,大伙自然而然地都会让著她,所以个性比较骄纵,不过本
倒是不坏;由于她天资不错,练起武来很有成就感,也就特别喜爱找人切磋。
至于烈尼虽然贵为少城主,却是待人很和气,人望跟风评都很好;而且在城主极力培养下,不只学识丰富外,武技在学院中也是名列前矛的,也因此成为蒂妮亚的主要沙包之一。
克朗刚来萨米尔时,因为搞不清楚状况,第一次就把娇娇女蒂妮亚痛宰了一顿;这可让一直苦无对手的蒂妮亚找到机会,三不五时的就找克朗讨教,让他烦不胜烦,只好溜到森林去修行,顺便赚钱。
不过蒙哥倒是很少谈到自己,只要一提到有关自已的事,马上扯到其它方面,小风跟克朗是少年心
,个性又
朗,也不想刻意去挖人**;但在一旁听的古柏亚,则是暗暗地留上心。
“咿啊!”烈尼在大家都吃
喝足后才回来。
店里也过了用餐时间,客人也比较稀少了。
古柏亚从坐下来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不过克朗跟蒙哥倒也利害,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聊得津津有味,小风无奈下只好努力地当听众。
烈尼一坐下来便跟古柏亚低声的交谈,这倒让克朗有些惊讶,心想:“什么时候这两个人感情这么好了?”
因为古柏亚虽然在学院担任助教,但实际上并没有专门负责的科目,每次都是其它的老师有事时,才请他代课,所以学生都很少与他接触,加上古柏亚本人个性冷漠,让人不敢亲近,上课又非常严厉,让学生听到他要代课都会想逃之夭夭。
烈尼也不理克朗的惊讶,面向古柏亚说:“你觉得如何呢?”
古柏亚还是一副扑克脸,淡淡地说:“可以!”
说完后,人就告辞走了。
其它三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烈尼这才说明,原来烈尼想到小风没受过基本教育训练,于是商请学院里的助理教师古柏亚·道格帮忙指导;而知道古柏亚的人就会了解他在学院里人缘其实不是很好,是有名的难以接近,这次会接受烈尼的请求指导小风,克朗就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烈尼少爷…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也来这里啊!”一个中年男子拿了个酒杯兴奋地走过来。
“耶!李大哥你怎么…”烈尼看到该人也吃了一惊,因为以现在的状况这人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雄二哥你也过来吧!大伙一起喝比较畅快。”男子向另一个有点“厚实”的男人挥手,然后就老实不客气地拉了个椅子坐下,并看着三人说:“这三位应该就是蒙哥·古亚、克朗·齐飞斯跟小风吧!”
被点名的三人全都吃了一惊,对方竟然知道他们的身份,而他们对来者却一无所知。
“喔!就是你们这几个大胆的家伙啊!来来来!俺敬你们一杯,感谢你们的勇气与情报!”体型有点矮胖的大汉一过来就
声
气地说了一大串,然后拿了特大号的啤酒杯一口喝乾。
克朗看到有人向他干杯,二话不说就把眼前的麦酒消失掉,而蒙哥似乎猜到对方的来历,也爽快地干杯;剩下的小风则对这样的状况有点不知所措,看看克朗,再看看蒙哥,然后看到烈尼微笑地浅尝一口后,才跟著喝了一口麦酒。
“爽快!呵呵!俺是后藤雄二,兄弟看来不简单啊!哪里来的啊?”大汉一
股坐下,并豪
地拍著蒙哥的肩膀。
“我是‘犽’来的旅行者,请将军多多关照啊!”蒙哥也
朗地笑着,然后请服务生再送上麦酒。
后藤雄二眼中则闪过欣赏地神色,对于对方坦率的回答有了好感。
“你们两个大将军一来就给我们这些小伙子打哑谜啊!来,我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李树将军,另一位是后藤雄二将军,都是我父亲最主要的副手之一!你们的事我都在下午报告过了,所以他们才认得出你们。”烈尼简单地介绍一下,帮两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子弄清事实。
“李大哥,雄二哥,你们怎么会来这啊!现在不是进入警戒状况,你们还敢来喝酒喔!”原本进入警戒状态时,所有军人都要严加戒备,尤其
止喝酒,所以烈尼才会觉得奇怪。
“呵!偷偷告诉你们吧!这次一二十只的雷角兔,其实根本没伤到多少人,我们只是趁这机会放出一些风声,让这些过习惯安定生活的人们有了些警戒心罢了!所以我们才敢放心出来喝酒啊!”李树一点也没大将军的架子,看他说悄悄话的样子,就跟一个邻家大哥哥没两样。
“呵!你听他在胡说,要不是为了看美丽的老板娘一眼,他哪里会巴巴地拉俺来喝酒啊!”后藤雄二一点面子也不给李树,当场说出后者的目的,让李树一时满脸通红。
“谁在说我啊!”丽丝娇媚的声音突然传来,香风也随后而至,让原本就脸红的李树更是不知所措,一旁的小伙子则偷笑不已。
“喔!李大将军跟后藤大将军都在啊!小女子如有招待不周,可要两位将军见谅啊!”丽丝今天穿的薄纱、短衣、长裙搭配而成的服饰,淡蓝素雅的
泽配合她白皙的肤
,呈现出一种飘渺虚幻的美感,让本就有意于她的两位男士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老板娘!你忙吧!有空再来陪我们李将军聊聊喔!否则有人可是三餐吃没一餐哩!”后藤
朗的笑容让李树差点找个
钻进去。
“对啊!有空来聊聊吧!美丽的丽丝小姐,在下蒙哥·古亚,很荣幸认识您!”蒙哥突然一反痴呆
口水样,表现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让一旁的克朗、烈尼啧啧称奇,小风则当场下巴合不拢。
“呵呵,各位爱说笑了!既然来了就要好好享受这里的招待;克朗,这些朋友你都认识,就负责好好招待他们,有不足的地方我就找你啊!就这样罗!大家尽兴吧!我再绕绕去!”
丽丝颇有深意地瞄了李树跟蒙哥一眼,然后
出妩媚的笑容,并趁机把克朗拖下水,然后又一阵风般地移到别桌去招呼客人了。
“真的好美啊!”两个男人同时说出这句话,然后对望一眼,
出彷佛
战的火花。
“咿呀!”
“将军,你们都在啊!大事不好了!”一个军人装扮的年轻人跑进来,在李树与后藤的耳旁说了几句,两人脸色一变,马上起身告辞。
耳力敏锐的小风随即
口而出:“看来真的不太妙啊!”隔天。
克朗等人全都去学园的校场修练,不过小风倒是被古柏亚带去做基本教育。
只是古柏亚对小风的态度比克朗他们所想的实在差太多了,本来他们都认为前者个性是十分恐怖的;不是外表那种令人生惧的恐怖,而是打从心理的孤寂、冷淡,进而让人畏惧、不敢靠近的感觉。
但是由小风口中听到的却完全不一样,虽然一样态度很冷淡,不过个性外冷内热,这次的教授还由最基本的武技修练、气的培养、魔法的缔结等等,从头开始灌输小风基本的观念。
而所有人中,只有烈尼表现的一点都不讶异。
在众人的追问下,才知道古柏亚一直担任著烈尼的秘密导师,当然也就最了解他的近况了。
“体内真气运行的方式以目前的
派来分就有数以百计的方式,真气传动的路径就是所谓的经脉,经过不同的经脉所产生的效果也不一样,而依照人类古代
存的文献中指出人体之内主要有奇经八脉以及十二正经,另外还有所谓的三轮七脉等各种不同理论的修练技法;另外修练方式还有方向
的问题,有的采顺时针运行,有的则是逆时针,甚至还有螺旋运行、正向、横向…等等,不过一般最简单的就是分成
两种练法,可练成所谓的刚劲跟柔劲。而各家的武技又有各自不同的心法,所以才会产生数百种质
不同的功夫,而在学院里所传授的就只是最正统的修练方式…”
“最后,就是魔武合一的状况,也就是将魔力与真气两者结合一起使用。目前烈尼他们都可以结合单一种能量,算初步进入魔武合一;但事实上很多武技的中高等技巧都有这方面的招数,所以要能真正随心所
的去运用,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的。”
小风上午听了一堆基本概念,古柏亚也教了他基本的修练方式;不过,小风总觉得跟他自己感受到的有点不太一样,神情一动问:“没有魔武并修的方法吗?”
古柏亚楞了一下,回答说:“当然有,不过那是要在魔武都有一定实力的状况下才能修练的。”
小风不死心地问:“现在不能教我吗?”
这下古柏亚可伤脑筋了,一方面他不是正统学院的教师,所以也不知道学院这方面的功法,因为魔武并修已经属于中上阶的心法了;而他本身当然也会,不过那是他本族独特的心法,一般人是不能学的,学了反而有害。
只是他蛮喜爱这年轻人给他的感觉,一种天真自然的感觉,让他不想违逆他的心意,想了想说:“其实魔法跟武技都是一种能量的使用方法,能量回归到原点都是一样的;而能量的来源都是来自于大自然,如果你能悟通自然界能量的运转方式,你便能去引导并使用这些能量。”
“现在所有的修练方式其实都是以这个出发点产生的,其中的优劣就在当初创出者的悟性到什么地步;所以小风你可以往这方向去研究,或许你也可以找到自己的一套心法出来。”
小风听完马上陷入一阵思考。
古柏亚看着小风,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要心急,慢慢去领悟;我的心法不适合你,刚刚那段话是我老师跟我说的,我想可能对你会有些启发。不过这也不是一时半刻做得到的,我们先去找烈尼他们吧!”
克朗挥舞著大刀,大开大合的招式猛攻蒂妮亚,而后者的剑法也属于猛烈的一种,讲究的是快、狠、准;所以,面对克朗的连续攻势反而以刺的方式重点击破,只是前者的家传刀法也十分独特,看似威风凛凛,力道十足;但却又能在被蒂妮亚点到之前突然改变方向,使蒂妮亚频频落空;两人以快打快,瞬间已过了百招。
烈尼则是在旁观战,旁边还有一个壮汉,当然就是蒙哥,正与跟烈尼不停地谈论。
小风跟古柏亚两人则一起加入旁观的行列。
克朗这时发出红色刀芒攻向蒂妮亚,后者马上运剑成盾企图防御时,前者马上又出一刀,但不是攻向蒂妮亚,而是追上之前的刀芒将之斩破;如此超乎常理的刀法,让所有旁观者摸不著头绪。
正当众人正在疑惑的时候,刀芒被斩碎后,反而
出数十道红色气芒全部朝蒂妮亚攻去;蒂妮亚连忙剑
地上,翻身后退,然后双手结印,瞬间在眼前张开火焰护墙,气芒全部打在蒂妮亚的护墙上一一消灭。
而刚刚被
在地上的剑也产生一道冲击波沿著地面击向克朗,不过被克朗一刀
在地上,轻松化解。
蒂妮亚刚刚差点出糗,娇叱地说:“死克朗,突然来这一招,要杀人啊?”
克朗抓抓头傻笑说:“我也不知道这招我真的可以使出来了,估计错误啦!所以请你多包涵啦!”
烈尼跟蒙哥马上向前去调解。
古柏亚则是看着小风脸上神情不断地变化,好像在想什么。
小风因为
略了解魔武的特
,所以刚刚特别仔细的看两人的攻防,隐隐发现其实克朗的刀芒结构似乎跟之前蒂妮亚的气劲不太一样,但又不知道哪里里不同。不过,蒂妮亚发招跟聚气的方式,小风倒是一目了然,而且这是第二次看到两人的武技,所以体悟也特别的清楚。
古柏亚摇一摇小风的肩膀说:“怎么了?”
小风摇摇头说:“没有啦!只是对刚刚的打斗有些想法。”
古柏亚点头,柔声地说:“嗯!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不过不要太着急,否则反而不好,知道吗?”
小风用力地点点头。
古柏亚看了不
微笑,小风的纯真让他想起他的小弟,只是经过了那场劫难,让他的心因此而封闭起来;后者的出现,则让他彷佛回到以前的时光,这是当初接下委托时所想不到的。
这时蒂妮亚转过头来,指著小风说:“小风,你陪我打一场吧!”
小风整个早上被一堆基本概念弄得
迷糊糊的,虽然有许多的启发,但总是模模糊糊的,没有实际运用,似乎无法完全贯联,这下有机会当然大声回答:“好啊!”烈尼跟克朗两人却异口同声地说:“不可以用魔角!”
小风想想,马上知道两人的意思,魔角威力太大了,用了根本不用打了;于是走向武器架,取了把单刀。
蒙哥这两天都没真正出手,只是在旁边观看,不过烈尼跟克朗都知道蒙哥深藏不
,古柏亚更不用说了;且经过一晚,古柏亚跟蒙哥也没有第一次见时,敌意那么浓了。
克朗跟烈尼互看一眼,嘴角
出一丝微笑,两人同时面向蒙哥跟古柏亚,异口同声地问:“你觉得这场较量如何?”
两人一直私下替古柏亚跟蒙哥比较,而事实上被比较的两人也隐隐在暗中较量,毕竟有如此实力相当的对手是很难得的,也是提升自己最
的帮手。
古柏亚跟蒙哥当然知道两人的意图,且两人都有见过场内两人的实力,所以刚好是考验古柏亚跟蒙哥的眼力。
蒙哥用他
朗的笑容向烈尼跟克朗说:“小风不会输,不过单以真气来说蒂妮亚会比较强!”
烈尼跟克朗有些搞不清楚。
古柏亚也不看两人,冷冷地说:“你们两个一起上,小风也不会输!”
烈尼跟克朗更莫名其妙了。
蒙哥看了一下古柏亚,已经了解他的意思,转而对烈尼跟克朗说:“你们三个真气都比小风强,不过却伤不了他!”
克朗疑惑地说:“是‘风中之剑’的身法吗?”
蒙哥赞许地点点头。
烈尼这下心中就有些不服了,克朗眼中也闪过同样的意思,两人决定等等也要一起试试。
古柏亚跟蒙哥同时看了对方一眼,也同时
出一丝笑容。
不过两人说的也不完全正确,单以真气来说,小风现在的量的确比三人少,但是其补充的速度却是三人无法比拟的。
校场的力场张开,不过这次六个人都在场内,除了比试的两人,有两人是跃跃
试,另两人则实力高强,根本不需要力场保护。
小风右手拿了把长剑,地上又
了把单刀,让旁观者猜到他可能中途会换武器!
蒂妮亚见小风准备好,点了个头,娇叱一声,毫不保留的“疾星烈剑”已经飞
过来。
小风眼前立刻出现点点星光,密集的剑光将全身笼罩,锐利的剑气让他的皮肤隐隐生痛;由于之前都只有旁观,现在实际体会,感受比前两次自然不能相比;只是这样也让他更清楚的了解这剑法的使用要诀,这样的想法一从脑海中浮出,自然也决定了他的应战方式。
果然不出古柏亚跟蒙哥所料,小风立刻如一阵清风般从容地闪过蒂妮亚直线的攻击,不过蒂妮亚也立刻做出反应,点点星芒化成满天星雨,画出一条条动人的弧线,追击著不断闪动的小风。
小风对这迅疾的剑法仍可如此快捷的转向,心中出现一丝疑惑,因为直刺的剑法速度自然快捷,但要突然转向,不仅容易让手部受伤,速度自然也会降低。只是眼前并没有这样的状况,可见这剑法仍有他不了解的地方。
这下小风可像发觉宝贝似的,全力展开身法,一方面
使蒂妮亚使出所有绝活,一方面好好参透其中要诀。
蒂妮亚可不管那么多,眼见自已连小风的衣角都碰不到,真是越打越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所有的绝招一股脑儿地追著小风猛打;顿时场内火光四
,爆声连连,一点也不辱没她火爆大小姐的名号。
如此浩大的场面,自然把四周没事的学员都聚集过来。
“哇!哪里个可怜的家伙又遭殃了!”
“好久没这么壮观的场面了!”
“耶!烈尼跟克朗在旁边呢!”
“那还有谁那么惨啊!”多事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讲起来了,不过声音大部分被场内的爆声给掩盖下去。
蒂妮亚竭尽所能地使出红莲剑、三重破、流星赶月…等拿手绝招,却依然碰不到小风一丝汗
,气得开口大叫:“死小风,你是打还是不打!跑来跑去的,连剑都没出过一次。”
小风藉由后翻避过蒂妮亚挥出的真空斩,想到蒂妮亚说的也没错,虽然自己领悟了蒂妮亚许多的技艺,不过自己这样光用身法套取蒂妮亚的武艺似乎不太公平,也丧失了这次较量的意义。
想到这里,小风的动作也立刻改变,手腕一转,刚领悟的“疾星烈剑”配合疾风身法,比蒂妮亚更猛更疾的星光立刻将之笼罩。
蒂妮亚话刚说完,小风的剑光马上铺天盖地而来,顿时吓得她花容失
,一时间完全忘记如何反应。
克朗跟烈尼自听了古柏亚跟蒙哥两人的评语后,便十分注意场内发展,发觉小风突然猛攻,对蒂妮亚十分了解的两人当然猜到蒂妮亚的反应,两人同时出手。
小风也被蒂妮亚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眼见攻势已发,要收势已有所不及,突然感受到身旁一阵寒冷的气劲,连忙顺势将攻击转向来袭的气劲。
克朗飞身将蒂妮亚扑倒,避过小风残余未卸开的剑气。
烈尼银
爆
,迅速地拦截小风猛烈的漫天剑气。
“叮叮当当!…”百击转眼即过。
克朗见蒂妮亚没什么受伤,立刻舞动单刀加入战斗的行列。
小风劲力不及烈尼,手臂被震得微微发麻,又见克朗加入战局,心中不但没有半分紧张,反而涌现出一丝的兴奋感;且趁被烈尼震退的空档,步伐一转,避开克朗冲过来的攻势,飞身拔起
在地上的单刀。
烈尼跟克朗同时停下来,两人正好与小风形成对峙。
克朗跟烈尼互望一眼,再望向小风,只见小风两眼发光,嘴角还带著一丝微笑,三人同时明白彼此都渴望着这一战;缘于学武之人,凭借武技的切磋,更能相知相惜。
“哈!”三人同时大喝一声,四周的观众也被感染到这场比斗的高昂气氛。
三人迅速在场中
会,克朗的刀法开合不定,每每砍出都有一股慑人气势,单刀上隐约闪烁著红光更是如满弓之箭,
发不发,让他的刀法更难捉摸闪避、无法忖度。
烈尼则以长
发出有如疾星烈剑般的点点星光,不过长
的范围更广,速度更快更密集,加上长
杆的柔软度,使出许多剑法难及的刁钻角度。
小风面对两位好友倾力猛攻,自然也不敢怠慢,脑中迅速闪过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脚步同时也随著脑海中的影像快速的移动,并且第一次将能量外放,四周的气流立刻被小风牵动,气旋一个接一个的快速旋动。
克朗猛烈的气势并不因为气旋的影响而有所降低,反而将真气控制的更为
练、凝聚,单刀出现如鲜血般浓稠暗红的
泽,让普通人就可以清楚看见,也让他整个人如同在腥风血雨中展开的攻势,完全把刚突破的“铁血十三刧”的强横功力彻底展现。
烈尼则深知小风已将风的特
完全掌握,所以也采用与克朗类似的方式,不同的是他将冻气凝缩在身旁十公分处,全身像似穿著一件水晶铠甲般,到处布满了冰晶,而且还将部份的冻气散入风中,企图用寒冷的温度影响小风的行动。
小风身在风中,四周的气流就像他身体的延伸般,克朗与烈尼一改变攻击方式,他就马上知道,不过也因为如此,让他更想去了解两人的实力会到怎样的地步。
主意一定,小风随即采取动作,旋风中立刻闪出一道惊雷,配合强大的风力旋斩向克朗,克朗气势凝聚的单刀立刻沉
回击,且在击中目标前更扭动手腕,以独门的手法使出如寸劲般爆发的威力,让原本猛烈的攻击更为强悍。
烈尼也同时往闪光攻击,冷冽冻气全力击出,强至连风都要冻结般,且人
合一,如钻子似的破入疾劲的旋风中。
小风刚接触到克朗的刀劲就发觉后者的劲力雄厚,且结构严谨,不是现在自己有能力硬憾的,本想藉由风力卸开,却正好感受到烈尼冰寒的一击,当下风势一转,刀剑相
,将克朗的气劲往烈尼的方向一带。
烈尼猛烈的冻气也被小风的气旋趁势牵引,当下形成部分的冻气被引导向克朗,克朗的真气也攻向烈尼,小风则承受了两人剩下的气劲。
“碰!”一声轰然巨响。
场内顿时一片烟雾弥漫。
克朗跟烈尼各自翻飞,重重地落在十步远的地方。
朦胧中,小风静静地站在场中,然后颓然倒在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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