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御驾亲征之第八章:日审(
醒来的时候,身边已不见沈芊芊的人影,一问之下,早早的就出宫赶回家去了,徐应元擅自做主派了八个会些武艺的太监跟随保护。
草草梳洗的一下,回到南书房,嫣红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进了一碗小米粥和七八个蒸饺,然后吩咐徐应元起仪仗,前往大理寺。
车辇出了午门,经端门、承天门出了皇城,一路沿着御街缓缓往大理寺进发。
皇上龙辇刚出午门的的时候,早已在大理寺内等候的大理寺卿何腾蛟以及一干文武以及合众衙役执事等就接到消息,全部走出大理寺外,一字排开,
候圣驾到来。
今天这不是上朝,何腾蛟身为大理寺卿,大理寺的主官,自然排在众官之首,代为
驾。
“皇上,何大人和文武百官都在大理寺门口
候您呢!”徐应元小声朝龙辇之中的朱影龙禀告道。
“嗯,朕知道了,到了,落辇就是。”朱影龙吩咐道。
龙辇到了距离何腾蛟所站立之位置差不多十余丈距离之时,徐应元高喊一声“落辇!”十六个人所抬之龙辇缓缓下落。
徐应元前去掀看暖帘,一身金丝镶边黑色金龙袍的朱影龙从龙辇之中缓缓走了出来,神情不怒自威,令人不敢仰视。
“臣大理寺卿何腾蛟
圣上,万岁,万万岁!”何腾蛟领头双膝跪下大声道,这一跪,何腾蛟也说不准是君臣之礼使然,还是他根本就是不由自主的跪下,顶礼膜拜!
后面一排文武也都口呼“万岁”跪了下来,麻姑等人也夹杂在后面的衙役和执事中间跪了下来。只是她没有那么恭敬,而且还悄悄的抬头朝朱影龙看了看,只因两人距离隔的有些远,朱影龙没能发现跪在衙役和执事群中的麻姑,而麻姑也没有看清楚皇帝地面容。
“都平身吧!”已经见惯了这样跪拜的场景,朱影龙早已经能从容应对来,双手虚抬大声道。
“谢皇上!”
“启禀皇上,公堂空间台小,来的官员又太多,微臣恳请皇上将大堂挪至公堂前院之中!”何腾蛟上前奏禀道。
“何爱卿。你想的很周到,准奏!”朱影龙微笑点头应允。
何腾蛟面
喜
道:“微臣遵旨!”
“皇上,布置大堂需要些许时间,皇上可否先到二堂歇息片刻?”何腾蛟上前引导朱影龙进入大理寺道。
朱影龙点头应允,与何腾蛟来到大理寺的二堂,何腾蛟命人呈上香茗,朱影龙也不嫌弃,端起来就喝了一口,问道:“何爱卿,你撇下百官。单独把朕拐到这儿来,究竟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恕罪,微臣也只是应人所托,这才…”何腾蛟吓得赶紧跪下道。
“朕早就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随你来这二堂,说吧,你应什么人什么托付?”朱影龙笑道,何腾蛟既然有所请。自然是早做准备,顷刻之间就能完成大堂的布置,何须到这二堂来歇息一下。还把百官都扔在一边。自己单独跟了过来。分明是有事要说。
“启禀皇上,若丰城侯一案中。这麻姑麻姑娘分明是受害人,而且她还是苗疆一位土司之女,其中干系重大,昨
她恳求微臣代为求见,希望能蒙皇上单独召见一面,微臣看她一个弱质女子单独进京,一定有什么大事,所以就斗胆应承了下来。”何腾蛟奏请道。
“她要见朕?”朱影龙呆了一下,道。
“何爱卿,你可看出什么端倪没有?”朱影龙问道,他知道麻姑进京是为了卓巴而来,但其目的并不知道,洪承畴的奏折中也并未提起过,难道她在怀疑他的身份不成?
何腾蛟摇头道:“没有,微臣只是从伺候她的八姑嘴里知道,昨天晚上她一人呆在房间之中痴痴发呆,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疑难之事解不开似地。”
“这件事朕知道,你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还有,朕会单独召见她的,但不是现在!”朱影龙沉
了一下吩咐道。
“微臣明白。”何腾蛟心中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他刚才害怕好心办了坏事呢,现在好了,他也好跟人家一个
代了。
今天是皇上坐堂审案,这可是多少年未见的稀奇之事,不但百官无一抱病到场,大理寺外的百姓闻讯蜂拥赶至但都被城防军和御林军联合封锁在大理寺门外,不得踏前一步。
朱影龙是主审,坐的是正堂的位置,所不同的是太师椅换上了龙椅,案台之上铺上了黄
绢绫,以示区别,大理寺卿坐了刑名师爷的位置,亲自填写审讯笔录,刑名师爷则屈居在其下为他磨墨。
“噗!”这惊堂木敲在丝绢之上,就是跟敲在实木之上声音大不一样,可都已经这样了,撤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先这样了。
“带人犯李永祚!”
片刻间,李永祚身着紫红色的囚服,手脚镣铐的让两个健壮地衙役押到堂前。
“李永祚,你可知罪吗?”朱影龙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对跪在下面的李永祚发问道。
李永祚抬头看清楚坐在案台之上的朱影龙,嘴中还死硬道:“微臣不知身犯何罪,居然劳动皇上亲派御林军拿下微臣一家,微臣就算死也要求个明白!”
李永祚被下大狱后,百官躲还来不及呢,更不用说前来探监了,因此李永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桶了什么篓子,还自以为什么都做的天衣无
,自然是有恃无恐了。
“李永祚,朕问你,昨
你差遣你部下参将戴小楼干什么事去了?”
“戴小楼是微臣属下不错,但他并不是侯府地人,除了公事上的事情,微臣从来就没有差遣过他为臣办过事!”李永祚到底在官场混迹多年,知道危险之时,要丢卒保车。
“那昨天你的军营之中为何突然集体失踪了五十三名士兵又是怎么回事?”
“微臣不知,当时微臣已经被皇上下了大狱,又如何知道?”李永祚反应到
快的。
“他们都是你地亲兵,你会不知道?”朱影龙冷笑问道。
“微臣的确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何处?”朱影龙问道。
李永祚还是回了一句不知道,态度嚣张的连素来沉稳地几位老臣都看不下去了,碍于皇上在此,他们不敢造次,而与李永祚关系颇为亲密地几位官员都个个面色铁青,他们生怕李永祚到最后为保自己活命,把他们干地一些事情都桶出来,那他们可就完了,偷偷擦汗的人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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