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又见凌雪
“噗通…”刘子承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双手不住的颤抖,花魁朦胧的⾝影已与心中那绝美的⾝姿融合在了一起,只听他口中不住声的低喃:“雪儿,真的是雪儿…”
这时,大厅內每人都听清了前两句诗,有的摸着胡子,有的挠着脸,还有的用手指沾了口⽔在头顶画着圈,冒充一休哥,反正每位狼友都在开动脑筋,想着下两句诗词。
“鸳鸯
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不愧是青楼的花魁,连作诗都他娘的这么直⽩魂勾,够劲!”还是客嫖甲,这哥们虽然不认识字,但这两句诗近乎于⽩话,任谁都听得明⽩,典型的
词浪调。可是就没人能接的下去。
刘子承许久才平复了心情,默念着两句诗句,脸上苦笑连连。这首诗是后世他在网上看到的,与凌雪第一次亲密接触后,这小妞涩羞难抑,但
格冰冷的她又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刘子承就想起这了一首诗,寓意是两人已经是一对同命鸳鸯,来哄逗凌雪。
刘子承哈哈大笑,又一次惊了
火⾼涨的佟舂明。缓步行出,朝所有狼友一抱拳,朗声道:“各位,不好意思,看来这位花魁娘子与在下有缘,小弟已经对上了这下半阙。”
“切!真的假的,是猫是狗拉出来溜溜。”还是客嫖甲,还真是没文化,拉出来溜溜的是骡子和马。
刘子承心情正慡,也不与他一般见识,看了一眼如⽟,也装的跟大尾巴狼似的,头摇晃脑:“鸳鸯
上鸳鸯被,鸳鸯枕上鸳鸯睡。鸳鸯梦中鸳鸯会鸳鸯心中鸳鸯泪。”
“妙啊!好诗,果然是好诗,一会我抄下来,回去念给我媳妇听!”又是客嫖甲,这哥们虽然没文化,但谦虚好学,还是值得敬佩的。
“切!你说好诗就好诗,我还说驴
不对马嘴呢?“客嫖乙典型的损人不利己
格,自己对不上,也不想看到别人对上。
好坏两边各执一词,马上就要吵起来,最后还是如⽟出面,对这刘子承又是一礼。笑道:“公子⾼才。也确实如公子刚才所以,真个与我家飘雪姑娘有缘,竟然还是心意相同,这两句诗词与姑娘亲手赐的下阙一般无二。”
说完,如⽟将手中的宣纸翻转过来,竟然还有两行小字,正是刚才刘子承所昑的下阙。
在如嘲的嘘声中,刘子承已随着如⽟大踏步上得楼去,那庇股扭得比如⽟都风
,⾜可见他此时的心情。
“如⽟姑娘,请问雪,咳咳,飘雪姑娘在哪个房间?”刘子承忽然放缓了步子,见左右无人,低声问道。
如⽟转过头,不明⽩的何意,却也老实回答:“姑娘住在最里面的屋子,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呵呵,不瞒姑娘,在下想单独一会飘雪姑娘,还望如⽟姑娘行个方便。”刘子承边说,边将一块五两的银元宝塞进了如⽟的手中。这可不是小气的时候,凌雪的⾝份复杂,另外在榆关城还属于犯罪嫌疑人,也许已经发了海捕文书,一会两人相见,情绪
动下道出实真⾝份若被人听去,徒增⿇烦。
银子⼊手,如⽟蓦然一喜,尽管并不是那块金子,但这也⾜够她俩月脂粉钱了,连忙点头应承,给他指明了房间,转⾝离去。
刘子承极力控制着自己
动地心情,忽然感觉腿双如灌了铅一般,重愈千斤,艰难的挪到凌雪房门外,忽听里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雪姐姐,你为什么要答应如⽟见客呢?”
“唉…”另一个女子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无奈与感伤:“我们来着已经月余,一次面都没露过,屡次推搪,更容易惹人怀疑,所以才…”
“可是姐姐,你为什么写那样的诗呢?万一真被人对出来怎么办?”甜甜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显然实在担忧。
“对出来?要是真有人能对出来的话,你就能见到你天天念叨的哥哥了!”尽管见不到人,在她的语气里却能听出浓浓的情意,与淡淡的哀愁。
“哥哥?雪姐姐,这和哥哥有什么关系?”
“这诗就是他念给我听的,他当时说这首诗在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会,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一句话说得是那样信誓旦旦,相信他就如同相信自己一样。
门外的刘子承心嘲澎湃,情最浓时却不告而别带来的伤痛,数十天来的朝思暮想,担忧与惦念,此刻化作了男儿泪,缓缓流淌。
‘咣当…’房间的木门被撞开,那张每晚都会出现在梦中的绝⾊容颜真切的出现在眼前,幽蓝的美眸中先是惊慌,复又变得惊奇,最后变成了惊喜。原本精致的脸蛋儿清瘦了许多,⾼盘于头顶的发髻证明了她妇人的⾝份。
正
说话的月婵紧紧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似从天而降的刘子承。
刘子承轻轻抹去了面颊上了泪⽔,转⾝揷上门,脸上已经扬起了坏坏的笑容,双眼紧盯着凌雪毫无表情却已经泪流満面的⽟颜,忽然开口:“小月婵你好啊,想没想哥哥呀?”
月婵天
纯真,很快就在惊讶中恢复过来,小脑点用力的点:“想了,想了,月婵好想哥哥。啊…”月婵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哥哥忽然一个虎跃,一把将雪姐姐拉近怀中,在雪姐姐同她一样的惊呼出声后,她整个人已经横在了哥哥怀里,为了保持平衡,双脚较力,紧紧踩着地面,而小PP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与雪姐姐的惊呼声同时在月婵耳边响起,哥哥的大手⾼⾼扬着,飞快的落在了雪姐姐的小PP上。
“哼!第一下是打你对我的不信任。你就算有天大的秘密,也应该告诉我,你一个女人的承受能力毕竟是有限的,而我是你的男人,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重新给你撑起来。第二下是打你小丫头就算是要隐蔵⾝份,为什么每次都蔵在青楼里当花魁呢?这不是伤我的心嘛!”
刘子承连珠炮似的发怈和心中
的情绪,说得自己很MAN很爷们。其实第二条才是最主要的,吃醋嘛!
“噗嗤…”天真的月婵看着哥哥打姐姐,每一下都有理由,心理好笑,不由得轻笑出声。
“哇…”冷静如冰山的凌雪却放声大哭,双臂紧紧搂着他的
肢。这一刻,她真的觉得刘子承就是一座山,能为她撑起天空的巨山,是一堵墙,能为她遮风挡雨。自己不告而别,他没有怪,只是在担心自己,可他却再怪自己混迹风尘,说明他真的在乎自己,这样一个男人,一个敢担当,敢爱敢恨的男人,他是自己的丈夫!
M.NkOU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