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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形形色色
 张胜驾驶一辆奔驰600驶向“一见钟情”拍卖行。

 这家拍卖行,是张胜用钟情的身份注册成立的一家拍卖行,当然,外人无从知道他与这家拍卖行之间的关系。商品拍卖,拍卖行要从竞买方收取5%的手续费,而且对拍卖品的来源会进行较严格的考察,自己开一家,那么在处理资金和文哥珍藏的时候就能大开方便之门。

 “拍卖,也称竞买,资本主义制度一种买卖方式”这是7年版本辞海中的解释。

 “拍卖,也称竞买,商业中的一种买卖方式,卖方把商品买给出价最高的人”这是89年版本辞海里的解释。

 如今又是12年过去了,拍卖行对顾客和经营者来说,已经具备了更多方面的意义。

 比如…

 比如…

 副驾驶上,坐着洛菲。

 张胜看了她一眼,说:“快到中秋了,放你大假,回东北看看父母吧,出来这么久还没回去过呢。”

 他指指旁边放的一个檀木盒子,说:“对了,帮我带点东西。”

 “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

 洛菲依言打开盒子,里边是一盒雪茄,烟斗、雪茄剪、打火机,正好一套。这些东西中,光是那个镀金的专用雪茄剪就得两万多块。这个盒子里的全部东西加起来一共十多万。

 “送谁的?”

 “一位朋友,我叫他文哥,你见了他,也可以这么叫。”

 “哦…”洛菲睨了他一眼,神气有点古怪。

 “他住的地方有点特别,在市第一看守所。你记得要在工作时间去探视,我这里太忙,回不去,替我向文哥问个好。”

 “喔…”洛菲又应了一声。摸挲着晶亮的打火机机身,轻轻叹了口气。

 张胜笑起来,他洛菲的头发,亲昵地道:“怎么了,长吁短叹地?”

 洛菲撅起了小嘴,张胜的举动越来越象她的兄长,不但管这管那的,举动也不把她当女人看,这让自认为已经是成女人的她自尊心很是受伤。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嗔道:“都说了别摸我地头。讨厌!”

 张胜哈哈大笑:“这才对,活泼点嘛,老气横秋的叹什么气?”

 “唉…”洛菲又是幽幽一叹。

 她合上雪茄盒盖,靠在座椅上,想了片刻忽地“噗吃”一笑:“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愁什么,就是想叹气。唉…”

 张胜乜了她一眼,笑地道:“想谈恋爱了吧?其实,当初在工作室的时候,我看你和刘斌鸿处得特别好。像一对,要不是我这一场变故,说不定你们现在已经牵手了。”

 洛菲白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是一对了?”

 张胜笑道:“整天形影不离、打情骂俏的。还不是一对?如果时间允许,现在不就是一对了?可惜我没有他的消息,要不然倒是可以帮你撮合撮合。”

 洛菲本想反驳,话到嘴边忽又咽了下去,她瞟了张胜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老板。这事儿呀,您就别心了。人家已经有未婚夫了。”

 “什么?”张胜大吃一惊:“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洛菲拨了拨刘海,若无其事地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是给你打工的,不用连这个都告诉你吧?”

 “啧啧啧,保密工作真好。你一个人到这边来工作他放心?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结了婚她就该回东北了吧?”张胜一时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个得力助手。

 “快了吧,我也不知道耶,等他决定吧。”洛菲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等他决定?你都没主见的吗?总该一块商量商量吧?”

 洛菲道:“有什么好商量地,我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做不得主的。”

 张胜惊讶道:“不是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一切由父母作主?那可是你的终身大事。”

 洛非笑了,笑得很好看,还有点狡黠地意味:“我这人很孝顺的,父母的话怎敢不听?看他喽,他要是不要我,那我就自由恋爱。”

 张胜有点生气:“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怎么这么随意?”

 洛菲笑得更开心了,张胜忽然恍然大悟:“你耍我的,是不是?”

 “哈哈哈哈…”洛菲抱着肚子,笑得非常开心。

 张胜又好气又好气,他空腾出一只手,恨恨地洛菲后脑勺上狠狠弹了一下。

 “哎唷…”正笑得前仰后合的洛菲一声惨叫。

 这回换张胜放声大笑起来…

 今晚的拍卖会是由当地公益部门与“一见钟情”拍卖行联合主持召开的一场拍卖会,目地是为西北地区失学儿童募捐资金。拍卖物号召当地有头有脸的上层社会人物自发捐卖,客人有当地名,还有闻讯赶来的外国商界人士。

 富豪们拿出来地当然都是珍藏的宝物,这种场合,正是夸奇斗富、展示财力的好机会,他们都会拿出自己极为珍贵的珠宝、古玩当场拍卖,有些是他们的珍爱之物不舍得手,他们还会自己花钱再竞拍回去。如此折腾,自然是为了斗富,夸耀实力,至于那5%地手续费,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捐出点钱。换个好名声,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

 此次赶来拍卖和竞买地社会名非常之多,济济一堂。许多社会名都是张胜认得的,他西装革履,帅气非凡。是这些大腹便便地超级富豪中极醒目的一位。洛菲还是一身中服装,清水挂面,不涂脂粉,梳个马尾,就象个刚上初三的小女生。

 她站在张胜地身边,如果不是张胜太年轻,简直会被人当成他的女儿。不少富豪见了张胜总是形影不离地带着这个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比起来,显得太过青涩的小丫头,都会恶意地猜测他是喜爱**的。

 洛菲瓜子脸、尖下巴、身材还没发育开,比许多营养过剩。刚上高中就发育完全地女生显得还要小,也确实象个小LOLI,这都是她以前过于挑食造成的。实在怪不得别人。

 裘老板和张胜并肩坐着,今天带女伴的富豪极多,他身边也带了一位,还是小有名气的演艺明星。姿容妩媚,身材惹火,晚礼服里满的酥挤出一道深深的人的沟,稍一动作里边便弹跳不已,看来极是惹眼。

 裘老板甫一坐下。便向自己的女人递个眼色,那女演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虽然目高于顶。一比脯和脸蛋,便自觉比洛菲高上一筹,得了老板示意,还是马上放下身段,凑过去与她亲亲热热地攀谈起来。

 裘老板趁机和张胜坐到一块儿。两人轻声交谈了一番合作内容。便把话题转向了今晚的拍卖。

 “张先生,我今晚带来一块团龙玉佩准备拍卖地。那可是好东西。你看戏里头,当皇帝的派个亲信的钦差去地方,有时候会解下随身玉佩给他当信物,见如见朕,嘿!就是这个玩意儿了,上边雕着一条团龙,那可是只有皇上才能佩戴地。我这块是明朝中叶的,对了,你带来什么好东西呀?”

 张胜神秘地笑笑:“我带来的东西,年头也都不少了,是我前不久刚淘弄来的宝贝,一会儿你就会见到了。”

 这时,一个穿着一袭浅色浅花的旗袍,身段极是妖娆的女人挽着一个一套白西装的英俊青年从他们面前走过,在不远处落座。看那白西装青年,比这风情万种的旗袍少*妇似乎还要小着两岁。

 裘老板在那女人畅起伏地身体曲线上扫了两眼,最后瞄着旗袍内丰腴修长的大腿笑道:“今天这拍卖会,真是三教九粉墨登场啊,连墨小姐也来了。”

 张胜看了那女人几眼,那女人的确很美,尤其那种成动人地风韵,绝对是一个哪怕比她还要漂亮三分的年轻女孩也表现不出的味道。

 “墨小姐?她是什么人?”

 “她叫墨妍,以前是个卖的,很有名气,深圳这地方一夜暴富的人多,这些人舍得花钱,墨小姐做了两年就赚了上千万,然后投进了股市。这女人眼光独到,很有天赋,在股市混了两年,赚了几番。便果断退出股市,投资建了几家装潢装修公司,还有一家风水公司,没想到这女人做生意也有一套,现在她地资产该已过亿了。

 于是她也济身上社会,成了社会名媛了。那个小白脸,和我上次在舞会上见到地不同,应该是才姘上不久。以前是男人玩她,现在她玩男人,嘿,什么上,全他妈钱堆的…”

 张胜听了又看了那少*妇一眼,美丽雍容,气质不俗,实在看不出曾经堕落风尘地模样。

 宾客越来越多,拍卖会开始了。

 首先主办双方代表上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然后就开始正式拍卖。每件拍卖品,他们都会详细介绍这件东西的来历、价值和鉴定结果,以及它现在的拥有者。

 首先是一副宋代的《寒江独钓图》,起价五十万,很快就喊到了两百二十万,最后被洪老板购得。

 随后是一件新石器时代的良渚文化玉器、一对明代花瓶,也被洪老板购得。

 拍卖气氛因之立即升温,洪老板一时也成了众人观注的角色。

 张胜在俱乐部和洪老板有过几面之缘,知道这人小学文化,字都识不全,不低笑道:“洪老板对古玩字画那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想不到却有收藏癖。出手不凡,果然是财大气啊。”

 他本来是揶揄洪老板花了大把的银子附庸风雅,裘老板听了笑道:“张先生若是以为洪老板踊跃竞拍是附庸风雅那就错了。你别看他无点墨,这个人狡猾的很呢,这其中大有奥妙。”

 张胜来了兴致。问道:“此话怎讲?”

 裘老板道:“这几件古玩字画,都是他自己的,你以为他捐出来,又高价拍回去,只是为了夸富斗狠么?那可大错特错了,他素有嗜好收藏的名声,可是他既不懂字画古玩,又怎么舍得花大把钞票在这上面?里边名堂大着呢。

 这些字画古玩,都是他自己从民间淘弄的,东西是真东西。价值却未必有这么高,但他偏要把它炒高。你看刚才跟他竞拍地,价格提到150万以上之后。竞拍的都是些生面孔,那可不是外地客,而是他安排的托儿,他们帮着洪老板拼命往上抬价,然后自己再买回去。

 买回去做什么呢?就为了在那竞拍证书上标上它最后的竞拍价。有了这价格,如果有冤大头想买,那就得按这价或者比这价还得高才成。要是没人买呢?那也没关系,可以送银行啊。抵顶欠银行的贷款,抵顶数额自然是写进证书地竞拍价格。”

 张胜这才恍然大悟,一场拍卖会。原来也有如此多的玄机。有人为了名,有人为了利,勾心斗角的事,真是无处不在。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今天这场拍卖会。原本就是在他暗中推动下促成的。想到这里。张胜嘴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诸位,诸位。诸位请注意,下面将要拍卖的是…”

 由于今天的义卖气氛火爆,各种拍卖品成价都非常高,拍卖师也兴奋起来,他提高嗓门介绍道:“下面要拍卖的,是四件国宝级的文物,四件全部是国宝级的文物!”

 全场一下子肃静下来,毕竟珍稀文物他们见得多了,但是国宝级地文物,那可不是人人有缘见得到的了,今天居然有国宝级文物拍卖?这是谁的珍藏?”

 拍卖师兴奋得满面红光,向台下示意道:“这四件国宝,全部是张胜先生捐卖地。现在,我们有请张胜先生,请张先生现场讲一下发现这四件国宝的经过。”

 张胜微微一笑,扯了扯衣襟,起身向台上走去。

 如今张胜锋芒毕,本地的富豪大多知道他这么一号人物,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位纵横股市的新晋贵人,洛菲本来正跟那个女演员讨论着化妆品,忽然听到张胜捐卖四件国宝级文物,也不狐疑地看着张胜,事先她对此事可是一无所知。

 “各位,晚上好。”

 张胜一上台便彬彬有礼地向大家打招呼,落落大方地道:“这四件古玩文物的名字和艺术价值,我就不介绍了,一会拍卖师会详细介绍给大家,而我本人,对此其实…并不精通,不过是附庸风雅兼善于投机罢了。”

 这番自嘲的开场白,引起台下一片善意的笑声。

 张胜继续道:“这四件东西的发现,纯属偶然。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德国,在那里地旧物市场,无意间发现一样东西,那是一柄中国古剑。剑上还刻有篆字,我就顺口问了一下来历,那个德国人也不懂,只说这东西在他家里已经很久了,比他的祖父还要久,所以拿出来出售。

 我想,在德国人的旧物市场,就算有人造假,也不会用遥远地东方国度的东西来制造假古玩,那里的东方人并不多,他能卖给谁呢?这东西十有**是件真品,所以我就和他侃价,最后以400马克的代价买下了那柄剑。”

 他说到这儿,台下已是一阵轰然,因为拍卖师刚刚已经说过,要拍卖的轴古玩是四件国宝级地文物,他们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这柄剑必定是货真价实地宝物,而张胜只不过花了四百马克,实在令他们又嫉又羡。还有种莫名的兴奋,急于听他揭开这剑地来历。

 张胜笑道:“那个德国人见我如此大方地买下了一块废铁…”

 台下又是一片笑声。

 “…于是,他向我介绍说,他还有几件东方的东西,问我有没有兴趣。我答应了。他便兴冲冲地带我去他家里看。他地住处非常陈旧,是一座破落的古老建筑,在他的家里,我见到了一副中国画、一只铜壶、还有一件…是当初用来包裹这副画、铜壶和古剑的包袱皮…一幅绣着龙的东方织锦。”

 台下鸦雀无声,洛菲拿一双漂亮地大眼睛瞪他:“老爸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这个家伙只认识真金白银,对古玩字画根本不感兴趣。我看用不了两年,老爸辛苦半辈子搜罗来的这些古玩字画,就得被这个大混蛋给败活光了…”

 大家屏住呼吸,等着听张胜揭开那传奇的一刻。他却突然象西方人似的耸耸肩,双手一摊,说:“没了。我又花了两千马克,买下了那幅画、那只壶、还有他爷爷的爷爷当年用来包这几样东西的包袱皮…,然后就…回国了。”

 “各位…”拍卖师适时接过了张胜的话题,让那些被张胜带进坑里,大脑一片空白的听客们恢复了神志。

 “张胜先生无心栽柳,却把四件国宝带回了我们的祖国啊。有识货的朋友,在张先生家里见到了这四件古物。建议他找专家鉴定一下,结果是…惊、天、动、地。下面,我就来隆重介绍一下这四件国宝级地珍贵文物!”

 “第一件。宋徽宗的《桃枝黄莺图》。”

 这句话如石破天惊“轰”地一声,台下讶声四起,那幅画终于被揭开真面目了,居然是宋徽宗的真迹。

 “诸位。这幅宋徽宗地《桃枝黄莺图》。经专家考证鉴定,是宋徽宗中后期所做。确属真品。”

 随着介绍,两个仕女打扮的女孩走上台,从桌上拿起一卷画,徐徐展开,面向观众,同时投影仪在大屏幕上也投出了巨幅图片。

 “画的内容是翠竹、桃花和三只半黄莺,所题款识是宋徽宗著名的瘦金体,全画卷长160厘米,宽30厘米…,这幅画的起拍价是…1500万!”

 “1600万!”

 “1700万!”

 这幅画的价格节节攀升,最后被一个来本地洽谈生意的加拿大人以2500万的价格竞拍下这幅画。

 裘老板捏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转:“这个加拿大人是他地朋友,以这么高的价格买下这幅画,只是巧合吗?他不会打着和洪老板一样的心思吧?”

 张胜已回到台下,当他地加拿大朋友戴维先生拍下这幅画时,他脸上出了得意的一笑。

 又是2500万可以堂而皇之地划进他的账户了,而且,这件藏品…还是他的,不,还是周氏家族的。文哥地这四件藏品外界并不知道,因此很容易找个由头让它重见天

 这是今天晚上所有拍卖品中竞价最高地一件古玩,大家的兴致都被调动起来,拍卖师趁热打铁,拍卖第二件文物秋四羊铜方壶。这只壶造型优美,装饰华丽、铭文典雅,铸造巧,壶地厚度仅为1。5毫米,实为不可多得的古代文物。

 此时,大多数人已经猜到这四件文物的来历和圆明园那场大火想必有莫大的关系。他们可以想象,一伙明火执仗的强盗,冲进这伟大的东方奇迹所在,烧杀抢掠,搜刮珍宝。其中一个强盗,随意扯过一件皇室专用的织锦,然后把抢来的东西放进去,背着它漂洋过海,回到他的故乡…

 秋四羊铜方壶以2200万的价格成,随后是那块带龙案的织锦,那是一块龙锦。展开近四平方米,是清朝皇帝临朝仪仗中的帷帐,置于皇帝宝座之后。

 拍卖师道:“这幅龙锦绣的是一条正面龙,采用的刺绣手法是京绣中的满绣,全部为手中织成。织锦上有十个字,分别藏在角后,绣的是内府织造和良记本机纬缎,起拍价是…”

 这幅龙锦也被高价拍出。最高竞价者仍是张胜安排的人,东西是他地,出钱的还是他,除了一份手续费,他没有其他付出。一听是他的藏品,他又参加竞拍,谁敢和他拼出价?

 这时前三件宝物都有了得主,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最后一件,也是促使张胜幸运地发现这几件国宝的那柄古剑上。

 拍卖师解说道:“这柄剑长58厘米,剑身呈暗褐色,铸剑风格是秋时吴越一带地特点,剑锋锋利,吹断发,是一件极锋利的兵器。剑身至今不锈。剑体上嵌有两行鸟篆体的字,字是用错金镶嵌技术用金丝镶成的,那两行字是越王勾践。自作用剑。”

 台下顿时一阵动,许多人头接耳,疑声顿起。国家博物馆里可是藏着一柄越王剑的,怎么又有一柄越王剑?

 拍卖师道:“古代帝王的佩剑,一向不止一把,但是每一柄都是人间珍奇之物。这柄剑经专家认真鉴定,年代相符,应该是越王勾践的另一柄佩剑。这把错金剑剑身精美。内嵌金丝,花纹细腻、收藏价值还在1965年湖北江陵出土的那柄越王勾践剑之上,起价3000万元!”

 这支越王错金剑是今晚最后一件宝物。价格被叫得很高,有心问鼎的人也很多,但是张胜安排的罗先生把价格喊到5000万时,跟者渐渐稀少起来。

 价格喊到5800万时,已经没有人同他竞争了。

 拍卖师举槌道:“15号。5800万一次!15号。5800万两次;15号…”

 “6000万!”一个清朗地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这位先生…6000万…”

 “6100万!”罗先生赶紧喊了一声,同时扭头向后看。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6500万!”

 “29号先生,6500万!”拍卖师赶紧喊道。

 一个身穿英国皇家御用品牌巴宝丽米风衣的中年男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扔掉手中地号牌,整理了一下衣衫,风度翩翩地向前台走来,旁边一个穿着红色晚礼服的美丽女孩巧笑嫣然地站起来,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

 那个中年男子身材高,容貌俊,极具成的魅力。他微笑着前行,风度翩翩,目不斜视,挽着他胳膊的女孩儿甜笑着,似乎也没有左顾右盼,可她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辉,所有望向她的男人都觉得她似乎瞟了自己一眼。

 这一对男女一入场,那气派就镇慑住了众人。尤其是那红衣美女,丽得象一朵盛开的玫瑰,她地三围玲珑有致,部到部真的就像可口可乐的S曲线一样,让你觉得女人地似乎天生就是邀请人去握著似的,尤其它还是款款摆动的,一些人已经出了口水,有一种咬她一口的冲动。

 张胜也在这时霍然回头,目光凝固在那个人身上。

 很久没有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了,但是那个人地声音依旧是那样熟悉,甚至是终生难忘。

 徐海生!他竟然出现在这里!

 “6…6600万”罗先生望着这个半路杀出地程咬金,有些不知所措了。

 “6900万!”徐海生语气淡定,却充满自信。

 “7000万!”张胜经过短暂的震惊,一笑而起。

 “7100万!”徐海生也笑了,一边喊价,一边向张胜走来。

 两个人面带微笑,对面而立,眼睛眨都不眨,眼芒中隐隐泛闪,似有刀剑之光。

 裘老板察觉有些不对劲儿,慢慢站了起来。洛菲也走到张胜身边,看看张胜,又看看徐海生。

 “8000万!”张胜加重了语气。

 “一亿!”徐海生也加重了语气。

 会场快要疯狂了,没有人大呼喧哗,可是一股无声地气却清晰可辨的波全场。

 “一亿元,一次!”

 拍卖师嘶声呐喊:一亿元,两次!”

 “恭喜你!”张胜忽然笑了,他满面春风地走上去,一把握住徐海生的手,亲切地摇了摇。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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