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骑兵激战
　渭关汉军连夜快马送出书信，向陈仓关平西军、王都汉中出军情战报，请奏汉中枢密院、兵部相关守城事宜，韩信不想过多留下手中北伐军来驻守，毕竟渭关之外还有很多雄关、城池上百，疆域无限，不能分兵过多在此，争夺中原的战幕才刚刚拉开。翌清晨，大军集结完毕，韩信点将过后，出东进的军令，骑兵先行，随后是前路军、左路军，韩信作为主帅，坐镇中军，并不披甲一马当先，而是运筹帷幄在后方，真正的主帅风范。“上将军，我们这次能一举击破雍军，擒杀章邯吗？”大将军周苛策马在主帅辕车旁，好奇地问道。韩信坐在辕车上，淡笑道：“我军已布局完成，只等章邯入瓮了。”“可如果章邯死守废丘城，栎的王司马欣、高奴的翟王董翳一旦兵援救，我们岂不被包抄了，反而陷入不利局面。”谋士蒯通仍不放心地说道。韩信摇头道：“以司马欣和董翳的性格，优柔寡断，少有谋略，得知汉军破关进军度之后，必然不敢妄动，选择静观其变，因此我们出兵一定要快，不给那两个诸侯王思考的时间，迅破开废丘，等章邯兵败，司马欣和董翳再想出兵，已来不及，那时再分割击败，三秦定矣！”主帅辕车周围的武将暗暗点头，越来越佩服韩信带军的本领了。在这时代里，战事的优劣胜败，除整体的策咯运用外，就是看将帅如何挥出各个兵种的特长和相互间的协调，练兵、布阵恰恰是韩信的长项，在这半年内，自编了不少阵法，出左、中、右三路军反复演练，只等战场上磨炼了。“报…”一名飞骑疾奔而来，穿梭过军列，来到韩信辕车前丈许，勒马停道：“上将军，灌婴将军传来信函。”韩信接过信函，上面写着骑兵团的驻扎位置，正在废丘城的西北方位，绕过岐山北麓，闯过荆山数道防线后，近废丘，并捣毁了废丘外城的数个勤王军营寨，使废丘城变得孤立无援。“杨瞳、邵雄、赵虎听令，率两万前路军打先锋，并统五千骑兵，向西北方位赶去，杀向雍军回撤骑兵的背后，形成两面夹攻之势。”“末将领命！”三将抱拳一礼，勒动战马缰绳，转前去阵列前调兵遣将。半晌，三将点足人马，浩浩朝着东北方位杀去，所过之处，朔光闪耀，尘土飞扬。韩信见先锋军远去，阵列中仍有右路军两万、中路军两万，三千亲卫军，五千骑兵，足以先威慑废丘城了，等大军汇合后，立即攻克章邯的京都。…废丘，座落于咸以西，周时名犬丘，懿王所都，秦废之，故曰废丘。雍王章邯，其弟章平以及不少文谋武将站立在废丘城楼上，望着远处十余里外尘烟滚滚，厮杀声不断，众人脸色大变。章邯疑问道：“灌婴率骑军正与人战，不知是哪一支人马？”谋士申公绛道：“极有可能是从渭关撤回来解围的骑军，根据逃回来的士卒汇报，汉军进攻勇猛，在攻城的时候，不知为何爆出一股巨响，使城门被炸破，渭关这才失守，依臣看来，肯定是西川最近研制的攻城利器，据说汉中有府兴汉学院和秘密兵工厂，每月都有新东西研制行，或许这爆炸声就是一种军事神器！”章邯眉头紧锁，点头道：“不错，汉军忽然出击，肯定准备充分，十内轻松拿下雄厚渭关，还击杀了我数万大军，俘虏、逃败不计其数，反观汉军伤亡轻微，这汉军太强大了。”大将蒙巽道：“大王，末将愿领五万兵，战韩信，击溃汉军的来袭！”章邯摇头道：“不妥，韩信于用兵布阵，也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汉中人才济济，猛将如云，却封韩信为北伐军的统帅，手握重兵二十万，可见汉王对他的器重，因此这韩信绝不能小觑，我军只要利用城池优势坚守一段时间，等王、翟王派兵来援，便能解围了。”章平一袭铠甲，仍担心道：“大王，不如调集雍地所有兵马退守废丘来，暂时不要与汉军战，还有那支正战的骑兵，若不召回，恐怕难以身了。”章邯猛地点头道：“正是，来人，派人前去厮杀处传寡人口谕，不可恋战，回废丘城，保存实力，共抗大敌！”“诺！”一名传令官下了城楼，顷刻策骑出城，前去传令了。章邯继续说道：“上国柱，立即统计城内的粮草军饷，看能维持多少时，另外章平、蒙巽复杂守城防御，加固城门和城墙底部，防止汉军利用神秘利器炸破城门。”“领旨！”诸人纷纷领命，准备防城的事宜。…当雍王派去的传令官感到城外十里坡时，双方骑军的战斗已经白炽化，虽然兵力相差不多，都是三万骑兵，但汉军的骑兵乃是重甲兵，全副武装，除了马眼之外，周身被铁甲包裹，骑士也是甲胄满身，一万手持长戈的骑兵，一万手持大环刀的骑兵，一万手持长矛的骑兵，间配有利剑，马腹间挂着弩机，军械装备比雍军强出可不是一点半点。山坡俯瞰四野皆白，罡风浩强烈，荒野之上，战马嘶鸣，喊杀震天。上将军灌婴长斜指，下战马已如电驰般，一马当先向雍军杀去，手中挥得旋风一般，将暗袭来的利箭一一拨落，身后的甲骑军如同燎原烈火一般席卷狂飚，以楔形阵冲锋，马蹄轰隆，大地震憾，冲锋的骑士出摄人的呼啸，声势骇人。汉军骑军未锋前，都手持短弩，朝着前方骑军上空猛，雍军的骑兵顿时了阵脚，成百上千的铁骑摔倒在地。下一刻，只见雍军与汉军的骑兵真正锋，刹那的凝止冲撞，然后便是人仰马翻，血横飞，不时有人被挑落、砍落、刺落，血战场，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挥灭这生命，刚刚还在舍生忘死的屠杀着别人的，可能现在已是马蹄下的一堆泥。“杀！杀！杀…”双方烈厮杀，雍军骑兵不断的折戟，也有不少的汉军儿郎就此倒下，前的汩汩鲜血，染红了荒野的葱郁草牙儿，到处都是刀光戈锋，到处都是血迹横飞。由于汉军排成了楔形阵，如尖刀一般入了敌军的心窝，顿时撕裂了雍军骑兵的正面防线，将雍军一冲两散，分割开来，随即楔形阵又开始两翼扩展，分成无数若干小队，合拢围杀，在阵法上远高于对方的各自为战。“呔！前方汉将可是灌婴，哼，别人惧你，老子断水遥却不怕你！”雍军猛将断水遥手持长兵策骑冲前，对着灌婴戳指叫战。灌婴冷哼一声：“竖子找死！”当下灌婴挥舞长战断水遥，后者使的一方天戟，来戟往，寒光涌动，二者皆是勇猛将领，马上的功夫自然了得，腾挪转闪，人在马背上如同平地一般。“当…”长兵击，火星四溅，二人震得手臂酸麻，灌婴走偏锋，斜刺对方左肩，遮锁封拦，招数甚是严密。断水遥方天戟在手，同样雷霆生威，堪堪挡住了对方的攻势。如此博马战二十回合，灌婴使出一击回马，刚好破开了断水遥的攻守，锋如毒蛇吐刺入了后者前甲胄，噗的一声，破甲的声音响起，断水遥惨呼一声，摔落马去。离着断水遥附近的雍军骑兵见指挥将领战死，顿时噪不安，斗志低沉下来，这时从废丘城赶来的传令官已到，一马停在山坡处，吹起了撤兵的号角，听到角声的雍军士卒立即调头撤走，没有心思恋战了。就在这时，一队铁骑如狂飙般卷地而来，当先一面风舒卷的玄黄战旗，旗面[韩]字风飘展，旗却是闪烁生光。正是杨瞳、邵雄、赵虎三员汉军将领率五万骑兵、两万徒步甲士赶到，从侧面包抄过来，轻骑兵、四驱战车度极快，斜斜地入了雍军的队伍。“哐当…砰砰…”的撞击声如山崩爆般，一连串爆响起，惊心的惨叫，动魄的蹄声，俨然是人间地狱。汉军前后夹击，使雍军变得更加惊慌起来，开始不要命地往外突围，明知是死，但是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甚至只要稍一迟疑犹豫，就会后续源源不断的汉军铁骑围歼，只有冲出去，才有活路，无论他们心中是否畏惧，是否愿意！“噗噗”、“咔嚓”声不绝与耳，那是长贯入马人体的血之躯时出的声音和被巨力折断的声音，马上的骑士在惨叫，地上阻击地长兵也在惨叫，人仰马翻，血花四溅。蹄声如雷，后面的骑兵迅捷无比地到了，扬在空中的鲜血还未落地，他们的马蹄已将战马和人体毫不留情地踩踏在地，又是沉闷地戟贯入人体马身的沉闷噗声，和雍军士兵绝望的惨呼声。半个时辰过去，血成河，尸骨成堆，遍地是战马残骸和骑士的尸体，血模糊一面，完整的尸体都很难找全，不是头颅搬家，就是肢体割断，惨不忍睹，三万雍军最后只突围出去三千多骑兵，逃亡了废丘城，余下不是战死，就是逃散了。“见过灌将军…”杨瞳、邵雄、赵虎三将策马来到灌婴骑前，抱拳施礼。灌婴提着三棱刃长，问道：“赶到及时，是韩将军命尔等来的？”“正是！”灌婴追问道：“韩将军何在？”邵雄回道：“仍在后方二十里许，坐镇大军中路，直朝废丘城西门而去，命我等前来接应灌将军，歼灭雍军骑兵之后，五路大军汇合一股！”灌婴点头道：“这一战非常过瘾，硬生生灭了两万雍军铁骑，我军伤亡不到四千，全拜韩将军指挥有方，料敌先机，大了雍地所有布防，走，骑军去汇合，准备攻陷废丘，擒杀章邯！” 　Ｍ.ＮkＯＵx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