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持续交战
袁术这一番话可谓是说的非常狠辣,听的身后的数万士兵脸上都充满了激动的神色!
“哼哼,自古以来,编写历史的都是那些最后统治天下的君王,现在我们在这里叫嚷,始终没有热知道你是谁,到底在历史之中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角色,或许在
后,你袁绍只是一个被千万人唾骂千万年的反贼而已,而我,已经跟随者陈宫大人成为了名将!名
千古,我们之间的差距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吧!哈哈哈哈,袁术,并不是说我们陈宫大人没有给你机会,大人已经告诉我了,只要你能带着你的军队投降,大人也会选择重用你袁术的,你想想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的适合你?哈哈哈哈哈。”
颜良嚣张的大笑了起来,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他始终相信自己的感觉,也相信陈宫,他相信陈宫绝对不会让自己走出了这一步。所以在面对袁术的时候,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一点愧疚,他心中想着自己的人生,想着陈宫带给自己的未来,现在的袁术,尽管袁术的身后站着十万大军,但是在颜良的严重,袁术真正的战斗能力真的很弱!
“不自量力的人,难道所有的武将都像你一样只会用肌
思考事情么?哼,颜良啊颜良,我原先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不错的人才,但是今天见到你之后,我才知道你也不过如此,忘我以前对于抱有这么大的期望,颜良,我还是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现在能回心转意,我还是让你有机会成为历史上的大人物,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我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你还看不出来么?你们永远都没有胜算的,在绝对的势力差距面前,你们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任何的计谋都只是玩笑而已!”
袁术充满信心的说道。城墙上的颜良似乎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似乎就打算这样跟袁术调侃下去了,但是两人的一番对话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就算是两边的士兵也已经从那种紧绷的状态之中松懈了下来!
袁术继续说道:“今天我十万
兵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了征讨陈宫,也是为了征讨你们这些背信弃义的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承诺和忠义,但是现在你们,你们最起码的忠义已经没有了,无论你们能立下多大的功劳,在陈宫的严重,你们两个的层次始终是一个汉
而已!还要这么执
不悟么?继续跟我作对下去,下场之后一个而已,那就是死!”
袁术哈哈大笑起来,向前一步,身后的军队又重新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们生怕就在这个时候袁术发布了进攻的命令!看着对方
闭的大门,自己这一方面虽然携带了一些工程的器械,但是在这样的攻城战之中,攻击一方除非获得胜利,不然死亡人数要比守城的一方多的多。
就在这个时候,颜良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说道:“哼,既然你说人生最重要的品德是忠义,那么你又做到了么?而且我认为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短短的几十年,这几十年只为了虚空的忠义等等别人家住上的名词,实在是有些浪费了,追求真正的刺
才是我们需要去做的,现在,我就是投靠了主公,陈宫大人就是我严重的强大的任务,在陈宫大人的面前,所有的一切困难都会轻而易举的被化解,不是我说你袁术,你相信你现在肯定就能在这场战斗之中获得胜利么?哼哼,琛工大人要是心情好的话或许会放你一马,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很可能你跟你的部下永远都走不出这个山谷的一部了!”
“哈哈哈,你这是在威胁我么?用你的一座空
的城池还有几万的老兵来恐吓我!不要说你们的兵马之后这么少,就算是你们的兵马在多上一倍,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哼,你以为我袁绍是从小吓大的么?在真正的决斗开始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话,我不知道你们的陈宫大人到底有多么高明,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阻碍就来到了这里!难道你妄想凭借那几个蹩脚的弓箭手就给我们带来巨大的空居然,让我们不战而退么?实在是痴人说梦,我要说的是,等一下战争真正展开的时候,将士们手中的兵器可都是不长眼的,要是一会杀了你们几个,你们可一定要在九泉之下毫升安息,因为这世界会因为我袁术的存在而充满了漏*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肤浅啊肤浅,你这种人,也就只能自己在这里想想而已,你以为这天下会落在你的手中么?你没有摸着你的
股试试你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活着说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能够想要争霸天下呢?不是我颜良瞧不起你,也不是我颜良高看了我自己,我就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我颜良绝对不是做帝王的料,所以我决定跟在陈宫先生的手下,因为在我看来,陈宫先生绝对有成为地方的料!”
此时,颜良说话的声音可以说是非常的大声,不仅仅是袁术他们听的一清二楚,就算是陈宫身后的不少将军士兵们也听的一清二楚!先前他们就知道张邈只是一个门面上的君王,真正掌握着军权和所有权利的人只有陈宫!
但是去却没有想到在军队之中这么高层的将军居然对陈宫是这么的死心塌地!而就在不远处的偷听的张邈也已经将这些话全部都听在了耳朵之中,虽然现在他有尊贵的身份,但是却没有多少权利,他现在更不敢直接冲出来对着颜良破口大骂,此时心中已经对陈宫暗暗的记恨在心
陈宫先前告诉他衮州城绝对不会有事,让张邈在宫殿之中等候就可以了,但是张邈实在是不放心。
要是自己在宫殿之中等候,作为一个一点威严和权利都没有的首领,要是城门被迫,整个城池都沦陷的时候,还有谁是真正记得自己的人呢?他想来想去都感觉非常的不放心,所以偷偷的来到了城墙之上打探打探情况,但是却没有想到刚刚来到这里就听到一番让自己气炸了肺的对话。
虽然颜良的话语之中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自己,但是因为颜良对于陈宫的太过肯定让张邈感觉自己的渺小,毕竟现在他是一个首领,这颜良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要是自己真的有实权的话,肯定就要将颜良株连九族了。
他听了一会之后,见好像还没有马上就要开战的意思,于是率先离开回去宫殿了。现在宫殿之中还有一个美女在等着他呢。但是他却没有看到一直站在不远处站岗的几个士兵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颜良似乎意犹未尽,继续说道:“今天这场战斗会或许对于你来说只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战斗,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如果我们输了,很可能我们就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如果我们胜利了,你可以想象我们的收获是多么的巨大,而你呢,你只是将这一次的战斗当成是一次极为普通的战斗,所以在信念上,你始终不是我们的对手!”
听到颜良的话语,文丑站在一旁微微一笑,并未开口。
袁术倒是冷冷的笑了笑,他意识到颜良的愚昧,似乎要好好的给颜良讲解明白两方谁的优势更大一样,他滔滔不绝的说道:“哼哼,在巨大的人数差距面前,不要说什么战术和信念的,就算是你们真的很有信念,拥有很好的战术,也绝对不会是我们的对手的,你以为我们的十万将士都是怎么出来的?都是水边募集了一下之后马上代领到前线上来的么?哼哼,如果是这样想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们的将士们都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战斗之中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战士,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学血淋淋的,这样的一支军队,在人数上占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之下,你以为我们还有输掉的可能
么?”
袁术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他的军队是整天在战争之中锻炼出来的,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一定的实力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这样也就能够明白为什么今天的袁术这么有信心能够拿得下衮州城了!
毕竟衮州城之中并没有多少军队,而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没有信心的话,袁术也就难以成为统领着十万兵马的大人物了。
其实仔细想想,他确实没有理由没有信心!
颜良道:“你这样说也好,既然你不相信我告诉过你的下场,那么你可以现在就试试跟我们决一死战!”
一说完,忽然城门被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文丑已经骑着高头大马从城门之中狂奔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柄长
,怡然不惧的冲上前,就站在袁术几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而此时在他面前的是十万的军队!
在这样的真实面前,一个人的确是显得太过于渺小了,就算是颜良在城墙上想要看到袁术都要极其自信的分析一番!
文丑却认定了方向,来到了袁术面前几十米的地方,笑了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袁术的手下到底有什么大将军,还不出来跟爷爷我大战三百个回合?”
文丑的彪悍袁术也是早有耳闻,却没有想到文丑居然这么单
匹马的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要是此时自己再不派人出去的话,自己的颜面何存呢?但是他知道文丑的实力自然是不可小觑的,要是自己派出去的人马不能顺利战胜文丑的话,那么自己这一边的士气自然也会受到非常大的打击!
不过,袁术从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他喊道:“谁出去杀了文丑!”
“属下来!”
说完,从队伍之中跑出来一个精明的汉子,手中同样拿着一柄长
,他面若道学,也算是一表人才,此时冲上前来,停在文丑面前十米的距离,抱拳说道:“在下陈兰!领教阁下高招了!”
“文丑!”
文丑抱了抱拳,但是眼神之中去却病没有多少警惕的神色!这陈兰在袁术的军队之中也算是一品大将军了,确实有能资格跟文丑一斗!
文丑冷哼一声,放下手掌之后一夹马腹,策马向前,手中的长
挥舞起来简直看不清楚,令人眼花缭
根本就不知道应该看哪里,更不知道应该防守什么地方!陈兰大喝一声,他全然没有将文丑华侨的长
看在眼中!
他策马上千,借助着前进的巨大的力道,向着文丑的
前一
扎了过来!文丑却没有想到对方的实力还算是不错,这一
下来,就算是不能让自己马上死在当场,也绝对没有能力继续下去了。
而对手只是一个照面就能看出自己的破绽,显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他在心中将这个叫做陈兰的人仔细记住,
战时候的态度也发生了明显的改变。
文丑本来就不是一个狂傲的将军,他狂傲起来的时候不惧怕任何的威胁,但是在他用心的时候,不要说这样一个大将军,就算是一个最为不起眼的小士兵,他也用全身心的经历投入进去。
因为历史上有很多人都死在一些毫不起眼的人得手中!他试探出了陈兰的水平之后,已经稳定下心神来,手中的长
被他死死的攥住,那长
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辉之中闪闪发光,就算是在一大片的战场之上,他也绝对是最为闪亮的人物!
陈兰感觉对手身上的气质一瞬间发生了改变,就连他也感觉到了文丑的改变,就在那一瞬间,原先一脸无所谓的文丑忽然变成了严肃的表情,那双平淡的眸子也不像是先前那么平淡无奇了,而是闪闪发光,其中的精神很容易就被陈兰捕捉到。
他刚才挡住了文丑的一击已经算是非常吃力了,虽然看起来非常的轻巧,但是其中的风险平常人是非常难以察觉到了,如果自己当时稍有不慎活着文丑另有准备的话,说不定自己现在的整条手臂都已经变成了废物了。
此时见到文丑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他知道文丑对付自己的时候可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了。
文丑豁然上千,手中的长
横扫过来,速度简直快了一倍不止,就算是陈兰先前已经早又准备,也绝对无法再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躲闪过去,但是眼看着文丑的长
就要刺在自己的
前,他一下用手中的长
挡住了文丑的攻击!
但是就在这一刻,自己手中的长
好像变成了有千万斤一样,他
下的马儿甚至被这种强大的力量
得一直在后退!
而看到那长
马上就要花开的时候,陈兰一下子闪开了身子,并且将手中的长
网上抬了一下,顿时,文丑的长
带着一阵风从陈兰的脖子上擦了过去,凛冽的风让陈兰感觉死神就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一样。
他知道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是文丑的对手,但是为了袁术,为了自己先前的诺言,他一定要跟文丑好好的较量较量,此时不断后退,在旁人看来文丑好像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一般,但是只有陈兰和文丑知道,这陈兰的力量说起来并不如文丑,但是在逃跑的方面却非常有些门道。
就算是文丑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过是在陈兰的衣服上多留下了几个窟窿!
“哼,你这小子,打不过爷爷,难道就只会逃跑么?”
文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显然对现在这种感觉非常的不
,自己怎么说也是全心全意的再跟你比拼,就算是拿出你的诚意也要好好跟自己对抗一下,却没有想到这小子的逃跑本事还算是非常的不错。
不过文丑已经在心中暗暗发誓,他心想,要是自己能够将这小子抓在手中的话,一定要让他感受感受生不如死到底是什么滋味?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让自己出丑?
“话可不能这么说,难道我打不过你还不能随便转转看看周边的风景么?有谁规定我只能跟你硬碰硬了?”
虽然陈兰现在已经尝试开始跟文丑硬碰了,但是话语之中却还是一副挑衅的口吻,他知道文丑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现在索
转转便宜,他看着袁术的方向,见袁术一片期待的看着自己,心中微微有些苦涩!
“哼,你这小子,害怕了么?跪在地上求饶,我就让你死的风光一点!”文丑哈哈大笑了几声。
“如果我跪在地上,还有什么风光可言呢?”
说着,陈兰的长
已经到了文丑的面前,这一
可以说是非常的突然,就在陈兰不断的后退之中,而文丑也正在拼命的追赶,完全没有想到陈兰会忽然杀出一个回马
!
文丑匆忙之下一个驴打滚来到了旁边,长
猛然攻向了陈兰的下盘!
陈宫看着场中的比试,笑了笑说道:“文丑果然是一员猛将啊!”“哈哈,主公实在是过于赞誉了,文丑今天发挥的好像有点失常呢,这小子我看起来也并不算是如何厉害,却不知道为什么文丑总是杀不死他,应该是还有一些本领呢!”
颜良看着两人的战况说道。
“退兵。”陈宫的命令到了。
“什么!?现在退兵?”几乎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进兵徐州,有人已经动了。”陈宫忽然出现在颜良身边。
“军师,你如何到这里来,太危险了。”
“现在就走,还有恶战等着我们。”
另袁术军不明,陈宫的军队犹如退
一般,瞬间消失了。
经过连夜跋涉,刘辩很快就到了徐州境地。
是夜,刘辩的军队来到一座山坡下,此处地势凹凸不平,大大小小的土坡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树木,不少葱郁的草丛虽然沾上了一些灰尘,却并不厚重。可以看得出来这条道路虽然往常有些人走,但是并不是人
密集的道路。
刘辩站在军队之前沉思半晌,另外九路的消息他刚刚得到,都没有追上吕布的残兵,不过既然自己步步紧
,那么吕布的残兵的形势也就越来越危险,现在自己即便是兵分十路,在数量上行来说也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即便吕布一个人的一辆再怎么强大,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的的生路。
刘辩此行可谓是充满了信心,兵分十路,更是能看出他的信心所在。
张泉做在马车之中微微有些担心,唤来刘辩说道:“天色这么黑,难道还要继续前行么?这已经走了几十里地了都没有见到一个村庄,将士们应该都累了吧?”
刘辩知道是
子在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他命令身边的人传令下去警戒四方,心想已经整整一整天的舟车劳顿,想来张泉也已经全身酸痛不已了,他上前抱住她,轻轻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说道:“既然你知道我们已经走了几十里路都没有碰到一个村庄,那么吕布肯定也是这样,他更不可能改变方向,即便是改变方向也能碰上我们的人,玩意刚巧前面有一个落脚点,吕布稍稍停顿,肯定就给我们一次绝佳的好机会了!所以还请夫人你好好的忍耐忍耐,相公我就拿出一些时间在这里陪陪你罢了。”
张泉看着刘辩脸上那种自信的笑容,以及他身上那种气质,似乎真的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
刘辩也知道自己征战这么长时间以来,夫
二人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这么甜蜜的在一起相处过了,这次擒住吕布已经是囊中取物一般简单,他虽然命令军队警戒,但是心中却并未有任何紧迫感。
况且自己这次出来并未宣布自己在哪一路的军队之中,就算是完全没有自己,这支军队的将领也完全可以很好的控制军队完成自己的命令,由此一想,刘辩也觉得自己在这里陪伴夫人也并无不可。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为夫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跟你好好坐下来说说话了,实在是不够关心你,难得你还对我这么好,跟我在一起,实在是委屈你了。”
“不要这么说,我始终认为夫君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能一直跟随夫君,就算是吃再多的哭,我心中觉得也是甜的,而且夫君能
的下这么一番事业,我又眼睁睁的看着夫君有这么好的前途,我虽然跟着你出来点播吃苦,但是夫君能这样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已经觉得非常幸福了。”
说完,张泉的脸上
出了一些幸福的微笑。刘辩知道张泉所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他心中也觉得能得到这样的
子是在是自己的幸运,而张泉表现的这么善解人意,更让刘辩感觉自己不能时时陪伴在自己亲自的身边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他紧紧的将张泉拥抱住,感觉着他纤细的
肢和柔软的躯体,再看着她脸上那种善解人意的笑容,他心中充满了
足的感觉,笑着说道:“又
如此夫复何求?泉儿,虽然现在我们都在经历大风大
,但是如果我们平平稳稳的从风
之中走出去,就足以证明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坚实的,我会对你绝对的相信,我相信你也是这样的,现在看到你这样跟着我吃苦,我的心中虽然微微有些伤心,但是真的,我保证,我以后会给你一个幸福的生活,你一定会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夫君不要这么说,我这又怎么算是吃苦的,现在天下大
民不聊生,不知道有多少苦命的人不要说吃饭了,就算是自由都没有,他们
受了人间的苦难,哪怕是死去的权利都没有,我能时时刻刻跟在夫君的身边,因为夫君的原因而被人尊敬,这些已经让我感觉到非常
足了,而且我也相信,夫君的行为一定是天底下最正义的行为,现在天下还有那么多的人在吃苦,而夫君是善良的,夫君一定可以让这些人都逃脱出苦难之中,正如夫君所说的,我相信你!”
张泉趴在刘辩的
膛之中,感受着刘辩的心跳声,心中微微悸动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看着刘辩的眼神,真的感觉自己好像跟刘辩的生命已经紧紧的困在一起了。
这就是生生相惜输相濡以沫的感觉么?
张泉趴在刘辩的怀中足足半晌,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他们正在从彼此刚才的话之中感受彼此的信任。
“我刘辩发誓,就算是为了泉儿,也一定要让这天下太平!”
刘辩坚定的看着张泉,他眼神之中的坚定通过某种奇妙的东西已经传递到张泉的眼神之中了。张泉从眼前这个男人的严重,看到了果断,看到了善意,看到了激动,甚至看到了少许的残暴!
刘辩叹了口气,继续紧紧拥抱着张泉,笑了笑。
张泉捧起自己夫君的面颊,她的脸上已经带着泪水,但是她仍然在笑着。正如刘辩所说的,她能得到这样一个夫君也已经再也没有其他的奢求了。
就在两人温馨的片刻,这时候周围传来了剧烈的马蹄声音,听起来好像是有很多大部队正在向着他们二人这里冲过来一样!
刘辩虽然已经将士兵兵分十路,但是每一路依旧还有七千的军力,这样的人数,而且还是装备非常
良的经受过鲜血洗礼的军队,一般的强盗根本不敢靠近,敢如此明目张当的冲上来的人,其中一个可能的就是自己的军队,另外一个可能的就是,自己遭遇袭击了!
张泉担心的看着刘辩说道:“怎么了?是不是遭遇危险了?”
“你不要担心,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出去看一下,一定不会有事的!”
刘辩安抚了一下张泉,从马车上出去之后看向远方,此时,正好一个将军向着刘辩跑了过来,见刘辩已经出来,便马上要跪在地上。
刘辩伸手阻止他,皱眉道:“情况危急,不必多礼。”
那将军跪到一半,又站起来,看了看身后,抱拳说道:“陛下,我们前方遭遇袭击,他们并未撑着旗杆,从军队的衣服上也看不出来是哪里的军队,但是从他们的列阵上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在等着我们的,成一个扇形向着我们这里包围了过来,所以我打算让军队稍微后退一点,来请教陛下!”
刘辩看了一眼面前的将领,又看了看越来越接近的军队,心中微微有些怒气,说道:“你权当我并不在此地,现在这么危机的情况你还如此优柔寡断,岂不是拿着全军的性命开玩笑!我相信你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那将军在原地低着头一声不吭,而刘辩却发现军队已经有秩序的开始后退了,虽然那边的军队距离这里已经非常近,但是他们撤退的时候也丝毫不
,没有给对手留下任何的破绽,在看看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这位将领,他轻轻一笑问道:“既然已经下达了命令,为什么还来向我请命?”
那将军抬起头来,先前刘辩并没有详细的看,此时看去,这将领生的身体壮硕,一脸刚毅,但是却给人一种相对有些憨厚的感觉!刘辩看到此人的相貌,再想象先前的所作所为,对此人顿时产生一些好感。
那将军憨厚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先前听人说过不少故事,直说陛下御驾亲征的时候不要随便下命令,不然陛下的面子没有地方放的,但是这一次实在是情况危急,我想想要是我先来向陛下请命的话,说不定就晚了,所以呢,我就先下达命令,然后向陛下请命,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让陛下觉得我严重没有陛下了吧?”
听到这将军略微有些可爱的答案,就算是马车之中的张泉也轻轻笑了笑,刘辩见他在这么危机的关头还能思考这么多,知道这人虽然有些憨厚,但是却绝对不愚笨,心中想了想,估计刚才这一番话也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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