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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可恶!可恶!大浑蛋!

 双双在心底怒吼着,她觉得自己有生以来似乎还不曾这么生气过。

 哼!那个阎御飏以为他是谁呀?凭什么三言两语就想叫她离开‘黑翼寨’、离开大夥儿?

 莫名其妙!可恶透顶!

 可为什么她会气成这样呢?是因为她心里在乎阎御飏对自己的看法吗?一想到他似乎嫌恶她的身分,瞧不起山寨的人,她就气得快爆炸!

 满腔的怒气无处发,让双双快要疯了,她干脆出了山寨,在山林间拔腿狂奔,希望可以耗尽自己的力气,最好是连思考的力气也没了。

 跑了许久许久,她才总算是气吁吁地停下脚步。

 “呼…呼…真是累死我了!都是那个该死的阎御飏!害小泵几乎快累趴了!”

 她来到离山寨很远的一处山涧,停下来喝口水、气。

 “早知道先换下这身姑娘衣裳,碍手碍脚的。”

 她一边抱怨,一边盯着溪中的倒影瞧,清澈的水面映照出她穿着姑娘衣裳的模样,让她不自觉地看呆了。

 “唔…这么穿好像真的好看的嘛…”

 就在双双盯着自己的倒影发愣的时候,忽然背脊一凉,直觉地感到某种危险正迅速近她。

 从小在‘黑翼寨’长大,跟着大夥儿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双双的感觉也变得敏锐,她知道那种感觉代表着什么,那表示有凶禽猛兽正悄悄地接近她,而那威胁绝对不容小觑!

 不过,她可不怕!

 要知道,她的身手虽不如阎御飏,却也学得了老爹的一身好功夫。几年前,她独自一人击退了一头猛虎,甚至还曾有惊无险地击倒一头凶大发的巨熊。

 这趟出来,她若能顺便猎只畜生回去给大夥儿加菜也不错。

 双双转过身,想看清楚今晚能帮寨中兄弟们加料的‘菜’是什么,脸色却忽然发白。

 在她眼前的,不是虎、不是熊,而是六、七只围拢过来的狼!

 说也奇怪,从小到大她几乎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偏偏比熊、比虎的身形小许多的狼,却像是她的死一般,让她打从心底深处感到惧怕。

 双双的身子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而那群狼的目光散发着森冷凶残的光芒,恶狠狠地盯着她。

 她现在怎么办?

 逃跑?还是硬着头皮打?

 双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地打量四周,却不见附近有任何高大的树可让她攀爬躲避,而这虚山涧的另一头有一个,但那也不知能否通往别处,若是死路,那她逃进山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论起脚程,她恐怕比不过狂奔的恶狼,看来眼前这劫是不可能逃掉,只能硬着头皮拚了!

 双双的目光谨慎地盯着这群狼的动静,手则悄悄地伸向间,却忍下住爆出一串低咒。“该死!”

 她换了姑娘的衣裳后,原本随身的短剑根本没有带着,这下子可好了,别说是想替寨中兄弟们加菜,只怕她现在就要成了道群恶狼的食物!

 算了!没有短剑就没有短剑,如今除了硬拼之外,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深口气后,双双叱喝一声,运足了力气先发制‘狼’,幸运地一腿将其中一只狼给踢个重伤,可其他的狼瞬间被怒,龇牙咧嘴地朝她扑来,其中一只狼的爪

 子挥中了她的腿,痛得她也跟着龇牙咧嘴了起来。

 双双忍着痛,知道自己绝不能退缩,一场混战间,她勉强又打倒了两只,可却还有四只正打算着咬死她的饿狼!

 一个不留神,她的脚踝被咬住,猛烈的疼痛让她跌倒在地,其中一只狼马上扑了上来,不仅一爪狠狠地抓伤了她的口,尖利的狼牙也咬住了她的肩膀。

 剧烈的疼痛让双双的眼前一黑,她绝望地相信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要被群狼给拆入腹,可在她失去意识之际,却隐隐约约听见狼的狂嗥声。

 这怎么一回事?她还来不及分辨自己听见的是不是幻觉,整个人就已陷入了昏之中。

 “双儿!双儿!”

 阎御飏在杀了那几匹狼之后,迅速来到她的身边,见她昏不醒,他的口马上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痛不可遏。

 罢才他得知她气得离开大厅后并没有返回房间,而是冲出了山寨,他担心气坏了的她会一时大意发生什么危险,便随即出来找她。

 面对一整座广大的山林,一时间他还真不知该从何找起,幸好前天夜里下了场雨,地上的土仍松软,他眼尖地发现了她的脚印,便往这个方向追来,想不到竟看见一群狼正打算吃了她!

 十多年前可怕的往事浮上心头,狠狠地揪住他的心,而他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刚才慢了一步,她的下场会是如何…

 余悸犹存的他,赶紧低头检视她的情况,发现她的气息还算稳定,这才暂时松了一口气,可她不仅晕了过去,身上多处伤口正淌着血,也不知道那些狼的爪子是

 否带着不干净的病源。为了安全起见,她身上的伤最好马上处理。

 “不行,这里离山寨太远了,我得先帮她止血才行。”

 阎御飏左右张望,看见了那个位在溪边的山,那里看起来还算安全,至少若其他凶禽猛兽再想来袭击,只要他守住口便可避免她再遭受任何的伤害。

 打定主意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将昏不醒的她抱了过去。

 ************

 抱着双双来到山,阎御飏暗自庆幸里头比预期中干净许多,不仅不太脏污,还有足够的空间让她躺下。

 他将双双小心地放在平坦的地面,仔细审视她的伤口,就见她前被狼爪给抓了一道,肩膀和脚踝分别被咬了一口,鲜血淋漓。

 不幸中的大幸是,她的伤势并不算太过严重,伤未见骨,也没有到皮开绽的可怕程度,可能是突然的剧烈痛楚,才让她昏过去。

 不过尽管不会致命,她的伤还是得立即处理才行,否则一直失血下去,就算原本不重的伤也会恶化。

 阎御飏从身上取出一小只瓷瓶,眉头却忽然皱起。

 这瓶他随身搞带的伤葯,比一般金创葯还具疗效,是他爹相视卩年的一位老大夫用多种珍贵的葯材独门配制的,就连宫中也备有这种止血良葯。

 有了这葯,想要迅速疗伤止血不是问题,但问题是她受伤的部位…

 唉,没办法,此刻没有其他丫环可以接手,救人重要,他也无法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了。

 阎御飏挥开心底一闪而过的犹豫,开始动手解开她的带,并将她上半身的衣裳褪至间。

 他一再地在心底告诫自己…他这么做纯粹只是为了救她,不该有任何遐想,可当她赤的上半身呈现在眼前,他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一簇望的火苗也在体内隐隐燃起。

 她不似寻常女子有着白皙似雪的肌肤,可那健康的肤也同样人,而她那丰盈美丽的酥更是瞬间唤起他的望…

 阎御飏咬了咬牙,提醒自己该注意的是她的伤口!

 他努力拉回心思,撕下自己干净的衣服一角,沾了溪水之后,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洗伤口。

 冰凉的溪水加上擦拭时的疼痛,让双双呻了声,暖暖苏醒。

 她睁开双眼,看见了阎御飏。

 “你…是你…”原来她在昏之前听见狼的狂嗥声并不是错觉,是他适时出现救了她。

 一阵感动涌上心头,但是一回想起他在山寨大厅劝告她离开‘黑翼寨’的话,怒气就瞬间取代了感动。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瞧不起咱们土匪吗?”双双骂道,她虽然受了伤,火气仍是不小。“既然如此又何必来救我?就让我被狼给咬死,不是正好?”

 “你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让你被咬死?光是看到你被狼群攻击,我的心脏就快停止跳动了。”

 “骗人!你不是讨厌我吗?”

 阎御飏摇了摇头,轻叹道:“我怎么会讨厌你?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先帮你上葯止血吧!”

 “不要!我…啊!你…你…你这个下胚子!做什么了我的衣服?”双双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赤,马上又惊又羞地叱道。

 “不了你的衣裳,我要怎么帮你清洗伤口?怎么帮你上葯?”话虽没错,但因为之前他曾盯着她美丽的身子短暂失神,让阎御飏这番话说得有些心虚。

 “我不要上葯!这点伤算什么?哼!”双双赌气地说,还在记恨他嫌弃他们是土匪的事情。

 “双儿,别逞强。”

 “我偏要!你放开我!我要把衣服穿上回山寨去了!”

 “不行!你非得先把伤口处理好不可。”

 阎御飏不许她这么任,可偏偏她一点也不合作,即使受了伤还使劲地挣扎,得他只好用力气来压制她,还得留心自己的动作免得碰到她的伤口,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她挣扎的双手箝制在她的头上,并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她。

 趁她一时半刻还没有力气‘卷土重来’,他赶紧替她处理伤口。

 疗伤的过程中,双双虽然疼痛,却懂事地咬牙忍住,而上了葯之后,伤口很快就止了血。为了帮她包扎伤口,阎御飏只得将自己干净的上衣给撕了,最后自己也和她一样着上身。

 好不容易全部搞定,阎御飏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抬头一看,就见她气鼓着双颊,像是对于自己被轻松地制服很不服气,那红扑扑的双颊煞是人,而她那因生气而噘起的红更像鲜红滴的果实一般,惑着他去品尝…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阎御飏已低下头,攫获她柔软的红,一开始他还试探地温柔地吻,而当他脑中闪过她被狼群围攻的景象,这个吻忽然变得狂,像是想藉此确认她真的安然无恙地置身于他怀抱。

 这个吻来得如此突然,双双根本招架不住,尤其她对于男女之事是全然的陌生,在不知所措之下,她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地回应…

 她甜蜜的滋味让阎御飏沉溺,而她生涩、笨拙的回应更瞬间起他更深沉的望,他发现自己想要她,不光是因为此时此刻的气氛使然,而是他早已将这个举止鲁却又率真勇敢的美丽小女子给放进了心里。

 这个吻持续许久才结束,阎御飏有些不舍地松开她的,见她的眼眸氤氲漾,红吻过后益发嫣红,而那意的神态人至极,使得他原已薄弱的理智更加岌岌可危了。

 “我实在不该继续的…”他哑声低语,望与理智在他心底天人战。

 “为什么?”双双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顺着他的话傻愣愣地问,也不知道‘继续’下去会怎么样?

 “因为你受了伤。”

 “这点小伤算什么?”她忍不住逞强,就是不希望被他瞧不起,而且在她的心底,其实也是偷偷沉溺于刚才他所起的那种意的感受。

 “你…你这是在建议我继续下去?”阎御飏忍不住苦笑,她可真知道该如何打击他薄弱的意志力。“你要知道,要是继续下去,可就停不下来了。”

 “那…那又怎样?继续的话…会怎样吗?”双双红着脸问,心里有些好奇,倘若继续下去的话,难道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会比刚才更加强烈?

 阎御飏一阵哑然,实在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他想了想,最后含蓄地说:“继续下去的话,你会很痛。”

 “痛?我才不怕痛。被狼抓咬我都熬过来了,还怕你不成?”

 她的回答真是令阎御飏啼笑皆非,而她的纯真生涩,也让他有点‘下不了手’,只得努力压抑体内的熊熊火。

 “我看…还是算了,你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

 “不行。”双双不知道他到底接下来想做什么,但直觉认定他是瞧不起她,认为她是个怕痛没用的人。“我都说了我不怕痛!”

 阎御飏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懊恼的呻,亏他这么努力想维持君子风度,这妮子却拼了命的搞破坏。

 看着她那坚定认真的眼神,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蹦断。

 “这可是你说的,你等会儿若是反悔,也来不及了。”

 说完,他再度低头品尝她甜蜜的红,大掌则三两下就卸除两人身上剩余的衣物,让彼此裎相对。

 “你…你干什么光?快点把衣服还我!”双双的双颊瞬间涨红,羞得不知道该将他的眼睛蒙住好,还是该挖个将自己藏起来好。

 “是你要我继续的,忘了吗?”

 “可…可是…”她又不知道他所说的‘继续’,指的是继续把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光光!

 “没有什么,可是”我刚才就已经提醒过你了,一旦继续下去,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现在才要他打住?不,他不是圣人,他只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在这种时候才要他停下?那简直要他的命!

 事已至此,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他现在就要将这个美丽又特别的小女人彻彻底底地占为己有。

 阎御飏拉开了她试图遮掩身子的手,修长的指尖在她赤体上游移,小心地避过了她的伤口,却没错过其他任何私密的地方。

 “别…你…你别这样…”双双结结巴巴地说,完全无法招架他所起的情风暴。

 “为什么?你怕了?”他故意这么问,知道这妮子不起

 丙不其然,双双一听见他的话,便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道:“我当然不怕了,有什么好怕的?”

 “是吗?我倒要看看‘黑翼寨’的当家女寨主,是不是真如你所说的这么勇敢?还是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

 双双一听,顿时觉得自己没有退路了。赌上了黑翼寨,说什么她也不愿意临阵退却,可…

 “我…我…我好热…”双双息地说。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烈火焚烧似的,身子热得不得了,脑子里更是烘烘的,快不能思考了。

 “相信我,待会儿你会更热。”

 阎御飏说着,以火热的舌取代了大掌的工作。

 就在双双怀疑自己快要热死的时候,昏昏然地感觉阎御飏分开了她的腿。

 双双本能地觉得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了,她心慌意地有点想逃开,但还来不及有任何的动作,阎御飏就一个身,冲入了她的身体里。

 一阵难以置信的痛楚让双双忍不住惊叫出声,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硬生生地撕裂,那疼痛一点也不输给被狼牙咬中时的痛楚。

 “啊!痛死了!”她痛呼一声,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

 “你不是说不怕痛?”阎御飏一边轻笑,一边怜惜地吻去她进出眼角的泪水,

 暂时停住了一切的举动。

 “可我又不知道这么痛:”双双嗔恼地抗议。

 “好,都是我不对,我没有说会痛得要命。”

 “那我现在怎么办?”双双不知所措,全身僵硬得宛如石像。

 “放轻松,别这么紧张。”

 “你说得倒容易,痛得要命的人又不是你。”双双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就怕刚才那吓坏她的剧痛又会再度发生。

 阎御飏知道她被吓坏,心中充满了怜惜。

 他低下头,轻轻地亲吻她的眉心、她的脸颊、她的红,在她美丽的脸上洒落绵密的细吻。

 他安抚的吻起了作用,让她原本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并在他温柔的哄与挑逗下再度陷入意

 体内那簇望的火苗再度被他燃起,一声声娇媚的息无法控制地自她的红逸出。

 见她似乎已适应了他的存在,阎御飏才问道:“是不是好多了?”

 “好…好像是吧!”

 “那就好。”

 阎御飏松了口气,若是再要他静止不动,只怕他会疯掉!

 “双儿。”他哑声轻唤。

 “嗯?”她意识地轻应。

 “你是我的。”他用着霸道又温柔的语气宣告。

 彼忌到她有伤在身,因此他提醒自己别太烈,用着温柔的律动,带领她初探巫山云雨的销魂滋味…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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