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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欧非!”

 他的脚步已经够沉重了,还有谁在这个时刻叫他啊?!欧非有气无力的转过头探个究竟“你是?”

 “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了!”不等对方的回答,欧非已经想到了“你就是那个送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麻当有趣、无聊当好玩、浪费当浪漫的家伙?”

 这家伙与关之玲共进午餐的亲热画面,还在他脑海萦绕、徘徊呢!

 “骂得好极了!”程远似笑非笑的低喃。

 “哼!”欧非的醋酸味又漾起来了,他没好气的问。“你找我做什么?”

 程远并没有作正面的回答,反而嘲讽兼试探的问。“刚刚和可爱的小妹妹结束约会?”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欧非不假思索的回答。

 一回答完,他马上后悔!心想:怪了!他干么对这个情敌那么坦白!莫名其妙!

 “我并没说那可爱的小妹妹是你的女朋友啊!”程远促狭的说,脸色漾着贼贼的窃笑!

 欧非的脸都绿了!

 “咱们握手言,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吧!”程远赶紧打圆场,他可不希望气氛真的闹僵了!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欧非的口气很冲。

 程远耸耸肩“为了你幸福的将来,奉劝你最好跟我谈一谈!”

 欧非闻言,乖乖的跟着他回到PUB,又点了一杯血腥玛丽。

 “我叫程远,是之玲的表哥。”程远作了自我介绍。

 “之玲的表哥?”欧非一脸的讶然。

 他在心里嘀咕着。这可怪了!什么时候这男人的身分由情敌转为表哥的?真是奇哉怪哉,这年头流行身分漂白,难不成这男人也搭上了漂白身分的行列?赶时髦、耍流行啊!什么东西嘛!

 “对于我的身分,你可以不必怀疑,但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确认。”程远言简意赅。

 欧非静候他出招。

 “你对之玲是认真的吗?你希望和之玲有美好的结局吗?”程远正的问。

 “那当然!”欧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又说。“我对之玲是全心全意的,可是之玲却对我三心二意,又加上你闲闲没事干,老是跑出来搅局,你说,我和之玲还会有什么好的结局呢?”他一脸的委靡不振。

 “会啊!你和之玲当然会有好结局。”

 “什么?”闻言,欧非的眼神骤然晶亮了起来,如同明月光的亮洁。

 “之玲并不是对你三心二意,而是她对你的爱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为什么之玲对我的爱没有安全感?如果是因为宫莞儿的事,那我可以解释。”欧非激动的表示。

 “宫莞儿的事,你不需要向我解释,我想,你向之玲解释会比较恰当。”程远说的是真话。

 说的也是!唉!欧非叹了一口气后,又焦急的问。“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向之玲求婚,让之玲感到不安与惶恐!”

 “我向之玲求婚,让之玲感到不安与惶恐?!”好奇怪的逻辑啊!欧非直晃脑。

 程远加以说明“之玲的父母离婚,这让之玲对婚姻产生恐惧,她害怕婚姻,不相信婚姻会带给有情人幸福!因此你向之玲求婚带给她极大的反效果!”

 天啊!欧非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之玲对婚姻存有如此巨大的恐惧症,难怪她说结婚是俗气的手续,何必多一道这种俗气的手续来破坏两个有情人的爱情?!

 可怜的之玲,活在恐惧的阴影中,他居然还怀疑她对他的爱情,真是莽撞!

 欧非理了理思绪后,缓缓的开口:“之玲因为对婚姻没有安全感,不愿承诺我对她的求婚,于是就找你来刺我,让我对她失望?!”对于关之玲的种种,他是又怜又疼。

 “宾果!你答对了!不愧是麻省的高材生,领悟力果然够高!”程远开心的喊道。

 欧非则是十足的忏然神情,他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大男人,不问明之玲对他的感觉,居然还自以为是的在面对小女生的崇拜时,晕陶陶的,他真是有够差劲!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他突然手足无措。

 “鲜花、钻戒、甜言语,必要时下跪也无妨!”程远提醒他。

 “谢谢。”

 上帝关了一扇窗,必定会开另一扇门!这真理是永恒不变的!他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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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非手上握着一束大得不能再大的玫瑰花,有点不胜败荷的感觉。

 “之玲!”他半顶着门,略略吃力的将身体进屋内,才缓缓将门又关了起来。

 室内一片昏暗,只见几支蜡烛的烛光。

 “怎么搞的?停电了吗?”他低喃。

 “欧非!”

 必之玲慵懒且略具娇嗔的声音隐隐传到他耳畔。

 “之玲,是之玲吗?”

 “不是我,还会有谁呢?”

 之玲的声音仍是甜腻得可人!欧非循着声音传来之处,抬头一望究竟…

 天啊!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的情景啊?!

 必之玲那人又曼妙的身材,穿上若隐若现又引人遐想的粉红蚕丝睡衣,他目瞪口呆,足足有半分钟无法思考。

 他发现他的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心脏急速的怦眺,全身热烘烘的,就连体内的荷尔蒙也蠢蠢动…

 “这花是送给我的吗?”关之玲靠近他问。

 欧非点点头,顺势将手中那把偌大的红玫瑰花束递给她,眼睛仍是受不了惑的直盯着她人的身材。

 “好香的花啊!”关之玲嗅着玫瑰花道。

 “你比较香。”欧非一脸的醉,他觉得她身上惑的香水味道比玫瑰花更香。

 必之玲甜腻的略略靠近他,微微的笑了起来…

 “之玲,你好美哦!”他炫的说。

 “谢谢。”关之玲将双手放在他的肩膀,脸颊更是凑近他的耳畔磨蹭。

 “之玲,喔,之玲…”

 他寻着她的,才蜻蜓点水似的点了一下,正准备大肆进攻,却被她推开了…

 “之玲?”他仍是蠢蠢动,心跳急速怦动着。

 像是架了一把刀在他脖子上似的,关之玲眼睛一眨也不眨的问:“你比较喜爱那个年轻的小妹还是我?”

 “我当然是喜爱年轻的小妹妹啊!”欧非直率的回答。

 “你‘当然’是喜爱年轻的小妹妹!?”学着他说话的腔调,关之玲忿忿地加重“当然”那两个字,双手马上离开他的臂膀,脸色转为如十二月冰天雪地般的寒冷。

 “之玲、之玲…”

 “不要叫我!”她很生气的别过脸!

 程远的晓以大义,再加上她自己不断的心理建设,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放下身段,让彼此都有进一步表白的机会,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答案,看样子她费尽心思的安排,都是白费工夫了…

 她很想把浪漫的烛光全部吹熄。

 “之玲,你听我说嘛!”欧非央求着,他再一次体会“祸从口出”的真正滋味了。

 “谁理你!”关之玲将脸别了回来,怒道:“欧非!我郑重告诉你,我们之间玩完了,彻底玩完了!请你搬家,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容易口不择言的,这点他很清楚,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得让她明白。

 “之玲,我会搬家,我当然会搬家…”欧非又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你?”关之玲又气又恼。

 他居然连一丝后悔与挽留的心都没有,亏她还对他一往情深!真是气死人了!她的脸色涨得如同红猪肝一般!

 “之玲,我搬家,但是也要请你搬到我家!”他终于把后半段的话接着说完。

 “你,你好坏哦!”关之玲被他的一席话逗得破涕为笑。

 “我不坏也不能坏,我要是坏了,你怎么办呢?”欧非顺势将她拢进怀中,轻轻嗅着她人且带着惑的香水味。

 “你最坏了,坏透了,这么重要的话也不早说!”她胡乱的嘟嚷。

 望着她人的,欧非半命令的说。“不要说话!”

 “干么?”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句,只是将热紧紧的贴近她来不及阖上的

 这是他想了很久的吻,如今终于能够足的得到,好舒服哦!

 两人半闭着眼睛,恣意的享受情人专属的无声爱语,欧非的手也开始不安分的轻轻在她身上滑动,他准备解开她的内在美…

 “停,停下来!”关之玲出声阻止。

 欧非仍继续,谁教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别闹了!”她坚决的表示,并重重的推开了他。

 “唉!”欧非无奈的叹好大一口气,整个人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还好吧?”关之玲怯怯的问。

 欧非摇摇头“之玲,你知不知道在紧要的关头喊停,对一个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吗?”

 “我不知道。”关之玲缓缓的理着衣裳。

 “好,既然你不知道,就由我来告诉你!”

 “嗯。”她点点头,洗耳恭听。

 “在紧要的关头喊停,对一个健康的男人而言,就好像是黄河决堤却无处宜泻似的,这会引起大灾难的耶!”欧非抱怨的说。

 “可是,人家对你仍有两个疑问啊!”她还有话要说。

 “你对我有两个疑问,我对你有三个答案。”欧非低声的道。

 “什么?”

 “没什么,待会再告诉你。”

 “喔。”她点点头。

 “你那两个疑问究竟是什么疑问啊?”他的眼睛仍贪婪的在她的身上游移,现在,他只希望她把疑问赶紧提出来。

 “你到底是喜爱我还是喜爱宫莞儿?”关之玲重提旧调。

 “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吗?”

 必之玲点点头。

 “那,这就是我的第一个答案…我喜爱的是宫莞儿,”他的答案仍是一样。

 “你…”必之玲怒不可抑的准备拂袖而去,欧非却笑盈盈的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肘“之玲,你先听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之后,如果你还想生气,再生气好不好?”

 “哼!”她鼓着腮帮子轻哼。

 她生气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可是,不能让她生气太久,否则事情就闹大了!欧非理理神便道:“我说我喜爱宫莞儿,是因为我把她当成小妹,我是以一个大哥疼爱小妹的心情来对待宫莞儿的,而我对你,不只是喜爱还包括了爱,男女之间的真情挚爱!”

 必之玲轻轻抿抿嘴,终于愉悦的笑了出来“欧非,请你以后说话如果有逗点,在逗点之后,赶紧把还没说完的话再连接下去讲,不要停顿太久,好不好?”

 “喔!”欧非一脸无辜的表情,他真的不晓得这样的讲话方式会让人误会。

 “如果你再用这种方式讲话的话,我早晚会被你吓出心脏病的!”她咕哝。

 心脏病?喔!那千万不可以!欧非猛然摇头“遵命!老婆大人,我一定会改进说话方式!”

 老婆大人!?对于他给她的称谓,关之玲并没反对,反而偷偷的笑着。

 “你的第二个问题呢?”他又问。

 “我的第二个问题就是…”她转动着大眼睛,想了想,最后才道。“你想不想知道送我满屋子玫瑰花的人是何方神圣?”

 “Whocares?”

 “你不在乎?”她有点吃惊。

 欧非说明。“老婆,我不是不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而是这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所谓过程并不重要,结局才重要的道理你懂吗?”

 必之玲点点头,她好欣赏他的善解人意喔!

 她主动的凑近他,亲吻他的

 但他却呢喃的说。“我还有最后一个答案还没告诉你呢。”

 “嗯?”她仍亲吻着他的角。

 “我的最后一个答案是…你是我的唯一,永远的唯一,我爱你!”欧非说完,便绵的她柔软的

 “我也爱你!”关之玲口语不清的半呻呼应。

 忘了道德、忘了礼教,一切都是真情,欧非再也难以自持了…

 浪漫的烛光下,两人同裘共枕于柔软的大,相偕共赴巫山,共享云雨情…

 他很贪心,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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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非,你究竟有什么阴谋?”鲁若凡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并点了一杯冰咖啡,企固安定神经。

 “老兄,别紧张,只是请你喝个咖啡了,放松,OK?”

 “不会这么单纯吧!?”鲁若凡左右张望了一下“所谓会无好会、宴无好宴,你还是老实说吧!找我出来究竟有什么事?”

 欧非笑着摇摇头“瞧你这紧张的模样,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老实说了!”

 鲁若凡喝了一口冰咖啡,准备洗耳恭听。

 “待会儿,我要帮你介绍一个可爱的小姐。”

 “噗嗤!”鲁若凡吃惊的将甫饮进口的咖啡了出来。

 “幸好!幸好我闪得够快!”欧非拍着啧称幸,并责怪的叫道。“鲁若凡,请你卫生一点好不好?如果你不想卫生一点,至少也顾及一下形象嘛!”

 鲁若凡没理会他,迳自急急喝了一口冰开水企图惊,接着又道。“非非,你在打什么歪主意?”

 “什么跟什么啊?”欧非喊冤“真是莫名加其妙!”

 “什么东西是莫名加其妙?”鲁若凡不解。

 “是莫名其妙!”欧非没好气的回道。

 “骂得好,骂得妙,骂得顶呱呱!可惜我现在没空跟你穷抬扛。”鲁若凡把冰咖啡一饮而尽,接着问。“你要帮我介绍什么可爱的小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表情很焦虑。

 “老兄!Don'tworry!Behappy!”欧非安慰他。

 “好啦!我知道你留学美国,你的外语造诣很高,但是现在请你别卖弄你的英文了,请用中文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好不好?”鲁若凡的口气转为央求。

 “好吧!”欧非点头,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起央求“事情是这样的…”他咽了咽口水,又接着道。“有一位年轻可爱的小姐对你一见钟情,她要我代为安排,让你们见面…”

 “她对我一见钟情?”这人究竟是谁啊?鲁若凡很是纳闷。

 “没错!她是对你一见钟情!”

 “可是我并不认识她啊!包何况我…”鲁若凡言又止。

 “你怎么样?难不成你早就心有所属了?”

 欧非一针见血的点出他的心事,害得他无所遁形“我…”

 “你喜爱的人是彤彤?”欧非凑他极近的问。

 鲁若凡的脸一下臊红了起来!·

 “哇、哇、哇!这下可真是糟了个大糕哦!”欧非幸灾乐祸的喊道。

 “你别捉弄我了!”鲁若凡求饶喊道。

 望着鲁若凡窘困的神情,欧非收敛了促狭的神情“OK!我不知道你对彤彤是怎么样的感觉,而彤彤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更不明白。但是我认为,只要是男未婚女未嫁,各自都有选择的自由,在此刻,宫莞儿更有爱你的自由…”

 天啊!有些时候还真是佩服自己的智慧,居然能够即席的讲出这么一席醒世嘉言录,太伟大了!欧非洋洋自得的暗忖。

 “宫莞儿?”谁是宫莞儿啊?鲁若凡不解的问。

 “就是央求我安排让你们两人见面的可爱小姐。”

 欧非忽然发现,鲁饭配贡丸,绝配!

 鲁若凡的外号是鲁饭,而宫莞儿的名字与贡丸刚好是谐音,所以两人很速配!想着想着,便莫名的傻笑了起来!

 愈来愈佩服自己的智慧了,所谓人逢喜事精神,该是这个道理吧!欧非又开心的漾起了笑容。

 “你在笑什么?是不是又在设计我了?”鲁若凡问。

 “怎么会呢?”

 他的嘴巴还来不及阉拢,便看见了宫莞儿已伫立在门口,左顾右盼的寻找着他们。

 “莞儿,我们在这里!”他挥挥手,向宫莞儿打招呼,然后便转身向鲁若凡道。“老兄,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失陪了!”

 “非非!”

 “老兄!靶情的事,总不好教我这个第三者介入吧!”欧非可聪明了,他才不要膛这个浑水呢!

 “你这样做太绝情了吧?!”鲁若凡企图拉住他。

 欧非却顾左右而言他“先不要否定莞儿,说不定她比彤彤更适合你哦!”欧非语重心长的说完之后,便一溜烟的消失了!

 “唉!”真不晓得他话中的意思究竟是什么?鲁若凡不解的摇摇头。

 “鲁先生!”

 爆莞儿的笑容已贴近他眼前了。

 “你好!”鲁若凡勉强的撑起笑容接趋向前来的宫莞儿。

 一切的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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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彤站在古堡的夹层往下眺望,看见二哥欧非不畏惧阳光,神勇的走在古堡的大草坪上,还一脸悠哉惬意的表情,直感纳闷。

 纳闷的心情还萦绕在心头,便已见他登上古堡的夹层“二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有点喜出望外。

 “我当然知道啦!”欧非拉了把木椅坐了下来“这古堡的夹层是我们兄妹的秘密藏身之处,我刚才绕过你的房间,没见你在房内,便马上猜到你是到夹层来了!”

 “二哥的记忆力果然还不错!”

 由于他们欧家三兄妹皆惧怕阳光,于是这夹层便成了三兄妹小时候游戏与玩耍的秘密阁楼,这些年来,由于大哥和二哥分别负责外地求学以及谋职,因此这夹层阁楼便成了她独处时的秘普间。这么多年了,原以为二哥早就忘了夹层阁楼了,没想到他仍然记忆深刻,好生令人感动哦!

 “那当然!”欧非颇自得的表示,这个三兄妹专属的秘密阁楼,他怎么可能会遗忘呢?!

 欧彤忽地想起他刚才顶着大太阳在草坪上惬意自如行走的模样,便钦羡的喊道。“二哥,你怎么变得那么神勇啊?”

 “神勇?”他听不太懂,但仍不忘揶揄“老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慈悲了啊?没损我就阿弥陀佛了,居然还会把神勇两个字冠在我身上,奇迹啊!”“我只不过是在说一件事实嘛!”欧彤嘟着嘴反应。

 “好、好!请说!”欧非连忙谦卑以对,他这可爱的小妹一发飙,他可是没辙的啊!

 “你不怕太阳了吗?”欧彤纳闷的问。

 喔!原来是这件事让她觉得神勇!说真的,不再畏惧阳光这件事,就连他自己也觉得神奇呢,普鲁士血长老的诅咒还真有其事呢?事到如今,自己亲身去经历与体验,他终于相信了!

 欧非点点头回答:“Sure!”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再怕太阳了?”欧彤吃惊的问。

 只要是普鲁士血一族的成员未婚者,都不可能有此特殊现象的啊!二哥怎么会例外了呢?欧彤满腹的狐疑。

 欧是洋洋自得的“我老实告诉你,我不但是不再畏惧阳光,同时,我也不再嗜吃生鲜带血的食物了!”

 “你这情形有多久了?”欧彤急急的追问。

 “一个多月了。”

 “你怎么办到的?”欧彤满心的疑问,心想莫非她二哥发现了特殊的化学葯剂,可治好血一族的特殊症状?

 “你猜!”欧非神秘兮兮的说。

 欧非这神秘兮兮的表情一秀出来,欧彤便马上转移了方向猜测。“你已经做了房花烛夜该做的事!”

 “聪明!不愧是我们普鲁士家族优良血统的一员。”

 “唉!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特殊的葯剂呢!”欧彤失望的咕哝,一秒过后,随即又跳了起来,猛盯着欧非瞧。

 “你干么?”

 “二哥…啧!啧!啧!”她猛摇头。

 “你到底要说什么?”

 “二哥,亏你还自称什么‘卫道派’的,想不到你仍然是不起惑,哎!真是世风下,人心不古啊!”“你‘甸甸’啦!”

 “什么叫‘甸甸’?”她没听过这个特别的名词。

 “就是安静啦!”欧非没好气的说。

 “哼,做坏事还怕人家‘吐槽’!”

 “你很嚣张哦!叫你‘甸甸’还一直讲!”

 奇怪了!怎么说着说着,又跟老妹斗起来了?唉!难道这就是手足?手足就是父母生来作伴兼作对的家伙!没有手足还无聊的,有了手足还无奈的,这真是老天爷安排的有趣组合!欧非暗忖。

 “呜!”欧彤伸出舌头,做了个怪表情。

 “不跟你玩了,我今天回来是有正事要办的!”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回来的目的。

 “正事!?你会有什么正事?”欧彤的表情不屑的。·

 “我是回来勘查地形的!”

 “你干么?当小偷啊!你准备劫富济贫啊?!”

 欧非拍了一下她的脑袋瓜“‘甸甸’!我不是要当小偷,更不是要准备劫富济贫,而是…我要结婚了,所以要先回来勘查一下地形,构思一下我们住哪间房间会比较适合!”

 “你要跟关之琳结婚?”天啊!怎么大哥和二哥都“无一幸免”的走上婚姻之路啊?!欧彤感到悲哀与无力!

 “是关之玲,不是关之琳,请注意发音。”他纠正她。

 不理会他的纠正,欧彤迳自又问:“爸妈知道吗?”

 欧非摇摇头“我还没向之玲求婚,我想等之玲同意后再向爸妈报告这个喜讯!”

 “关之玲会答应吗?”

 欧非很有自信的点点头。

 “我想也是,你们都做了房花烛夜该做的那档事了,她怎么可能还会不答应呢!”唉!所谓结婚的“婚”就是女人昏了,昏的女人当然会答应求婚的!唉!中国字博大深的含意,在此真的可以具体呈现!欧彤心生感叹。

 “彤彤!不是这样的!”欧非乘机施机会教育“我和之玲之间的结合是因为爱情,是真爱的力量让我们勇敢的往前迈进,绝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欧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彤彤,去除了血鬼显特质的滋味真的很,不骗你!”

 “二哥你的意思是什么?”

 “赶紧找人‘陷害’,把自己嫁掉吧!”

 “NO!”欧彤摇摇头“我才不羡慕呢!反正我本来就不在白天出没了!太阳光对我不会造成什么威胁的!”

 “唉!真是食古不化!”

 “随便你怎么讲,反正我是意志坚定不轻易动摇的!”她才不想当个“昏的女人”呢!

 “算了!等我先把我的终身大事搞定,你的事过一段时间再来处理,我先去勘查房间了!”欧非说完,转身准备离去,却又不忘回过头来叮咛:“记得哦!两个钟头以后打电话来向我恭喜!”

 “两个钟头?”

 “是的,两个钟头以后,我会回到我跟之玲居住的爱的小屋,我会向之玲求婚,届时,就等你打电话进来恭贺了!”欧非喜孜孜且自信十足。的表示。

 “是!遵命!”

 望着他喜孜孜且略具晕弦的模样,看来结婚不只是女人昏了,就连男人也昏了头了啊!欧彤心生感慨。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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