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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抬起头,郝凝视着我的双眼,轻声道:“陈错,你是个魔鬼!”

 我微微一笑,火热的分身在郝出狰狞的头颅。郝闭上了美丽的双眼,小嘴一张一合,说不尽的惑。

 滚烫的分身在桃源入口轻轻摩擦几下,润的感觉让分身更加生机。郝‮腿双‬绷紧了起来,股却微往前凑,似乎在接分身的到来。

 我深口气,硕大的分身破壁而入,撑开桃源浅处的甬道。郝长“哦”一声,‮腿双‬猛地高抬回缩,却正巧搁在了我的双肩上。

 窄窄的入口刺着分身,让它更加的肿涨起来。我扛着郝的‮腿双‬,轻轻扭动几下,忽地全而入,郝“啊”的一声大叫,气搂紧了我的背,朦胧的眼神似乎带着细细雨丝,在我眼前离起来。

 我缓缓将分身退出一截,郝的身体稍微松软一些,我看准时机,忽又猛地全力进,大的分身便完全没入甬道之中。郝张圆了嘴巴,却叫不出声来,脯剧烈的起伏着,紫的蓓蕾就像大海中颠簸的小船。

 郝的身体泛起令人眩目的玫瑰红色,火热的甬道更刺了我。我扭动着身体,全而入的分身左右晃动着,紧紧贴着甬道的壁。

 “陈错,你这个魔鬼!”郝终于叫了出来,声音刚落,我便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冲击。

 郝“啊”的一声,不服气似的叫着:“陈错,你这个魔鬼!”

 在她一遍又一遍的叫喊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的叫喊声越来越弱,后来便只能听见她“哦…哦”的呻声。

 终于,她突然发了疯似的长叫一声,紧搂住我,尖尖的手指已经掐进了我的中,甬道开始用力的收缩,一股滚烫的洪狂涌而出。

 已到极限的分身再也不能承受这温柔的冲击,我“哦”的低吼一声,硕大的分身最后一次冲刺,欢乐的种子便在甬道深处播撒开来。

 许是换了新环境的缘故,当我醒来的时候,看看窗外,天才蒙蒙亮。我深呼一口气,郝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柔软的感觉却让我想起了雨佳。

 也不知道她现在是躺在哪个男人怀里,她的娇媚又在向谁展现。心中叹了口气,转过头去,却看见郝晶亮的目光正盯在我脸上。

 已想不起有多少次这样的尴尬经历了,当原本陌生的一男一女在上达到和谐的时候,彼此间的第一眼总会是很尴尬的。虽然我与郝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接触,却依然逃不开这个规律。

 郝的目光垂了下去,脸红的像窗外的朝霞,身体虽离开了我一点,火热却依然留在了我身上。最亲密的接触都有了,这时候却又矜持起来,寻找一夜情的良家妇女大多是这种表现,这个时候是需要展现男人魅力与温柔的时候了。

 “早啊。”我微微笑着打招呼道。郝听到我的声音,表情自然了一些,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轻轻道:“早。”

 我将身体贴近她,凑在她脸前,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我轻轻问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郝的脸迅速的红了起来,却勇敢的瞄上我的眼睛,如火的脸颊就像她昨晚在最高时身体泛起的玫瑰红色,给人一种强烈的望。

 “我睡得好极了。”她的鼻息在我脸上,的,似乎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那就好。”她的眼神越发的热烈起来,我几乎有些熬不住她火辣的目光,垂下了眼神,放弃了与女人对视的机会。

 “不过,你似乎睡的不大好。”她盯着我笑道,虽是调侃的语气,却也隐隐透出几分娇媚。

 “是吗?”我吃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睡得不好啊?”她望了我一眼,却不说话。

 “那不可能,这么舒服的大,旁边还有一位如花的女子,任何男人想不睡好恐怕都不可能。”我争辩道。

 郝咯咯笑着,丰的酥隔着被子却也是一副波澜壮阔的景象。想起丰的高滑,我的心中一,大手便向她前模去。

 “阿琪是谁?”我的大手一顿,立时停在了原处,郝娇俏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我扯起一个不知是哭是笑的笑容,盯着郝的眼睛道:“你怎么知道阿琪?”

 郝摇摇头道:“我不知道阿琪,不过昨天夜里你做梦的时候,却在不断喊着她的名字。”我脸上挤出一个夸张的表情道:“不会吧,我还会有这爱好?我怎么都不知道。”

 “怎么,从前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没有跟你说过吗?”郝的语气泼辣起来,显然已经意识到她不是我勾引的第一个良家妇女了。只不过她意识太晚了,嘿嘿。

 我叹了口气道:“哎,用情太专一直是我最大的缺陷。”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我大腿上重重捏了一把:“你还好意思说。”

 见她出了笑容,我心里松了口气,收拾起玩笑神色,叹道:“她是我念书时候的女朋友。”“哦,”郝轻轻道:“难怪!那是你的初恋?”

 “呵呵,现在来跟我谈初恋,我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那的确是我第一次恋爱。”我笑着道,心里勾起的往事却不是脸上的笑容所能覆盖的。

 “那后来呢?”郝显然是对我的往事感兴趣,身体不自觉的贴近我,右手撑起了头,目光盯在我脸上。

 “没有后来。”我淡淡的道。望着郝好奇的目光,我又道:“就像大多数的校园情侣一样,总逃不开劳燕分飞的命运…毕业之后,她去了美利坚。”

 “哦,”郝长长叹了口气:“你为什么不跟她一起去呢?”

 我摇摇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梦想,她的梦想在大洋彼岸,我…我似乎是一个没有梦想的人。”我笑了起来。

 郝目光紧紧盯着我道:“你现在还爱她吗?”

 我奇怪的看了郝一眼:“躺在一个女人的上,却去谈还爱不爱另一个女人,好像有些滑稽哦。”

 郝没有笑,轻轻道:“看来你还算是一个用情比较专一的男人。”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知道我还在想着另一个女人,却说我用情专一,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无法捉摸的。

 “那雨佳又是谁?”郝捉狭似的看着我:“你昨天还喊过好几遍她的名字哦!”“不会吧,”我大叫道,某部经典电影中的情节在我脑中浮现:“我是不是喊了青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一遍,还喊了紫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二遍?”

 “差不多,呵呵。”郝笑了起来:“我怎么感觉我就像是那颗葡萄了。”

 我苦笑了一下:“雨佳是个苦命的女孩子。”“哦,”郝瞟了我一眼:“是不是跟我一样苦命…被你弄上手了?”

 无暇理会郝话中浓浓的酸意,我叹道:“这个世界总有些事情会让我感到遗憾,雨佳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故事之一?”郝幽幽道,美丽的大眼睛中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

 我抚上她光滑的背,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的道:“即便是故事,你也是这故事里的女主角。”郝趴在我肩上,眼中的汩汩热透了我的背。

 “陈错,陈错…”在我疯狂的冲刺中,郝一遍又一遍喊着我的名字,她的牙齿紧紧咬着我的肩膀,双手指甲狠狠掐入了我间的中,似乎是要通过这刻骨的痛,将我们紧紧融合在一起。

 “哦,哦,陈错,我,我求你件事…”她腔内的壁开始紧紧收缩,身体泛起奇异的玫瑰红色,着气说道。

 抑制住分身传来的致命快,我狠狠着她滑的房,口气道:“什么事?”

 郝将股用力的耸动几下,凑上分身最后的攻势,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大声的道:“陈错,哦,我要你记得,哦,在别的女人上,别忘记了喊…喊我的名字…”

 她紧紧吻上我的,在我舌头上轻轻咬了一下,接着便狠狠搂着我,火热的双似乎要进我的嘴里。

 腔道里一股暖涌出,分身出的浓浓浆,没入了甬道最深处。

 我紧紧贴着她的脸颊,滚烫的热顺着我与她的脸颊缓缓下,竟已分不出哪是她的,哪是我的…也许我不是个好男人,但我绝对是个向往家庭生活的男人。这些年在外奔波,孤独和寂寞是我最好的伙伴,但我心中对家的温馨却更加的向往起来。

 望着郝的身躯在厨房里忙进忙出,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似乎是一个幸福的丈夫,正坐在桌前等温柔贤惠的子将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来。

 一股久违了的情感涌上心头,以至于郝将高粱米稀饭放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却还在痴痴发呆。

 “嘿,嘿,醒醒!”郝的葱葱玉指在我面前摇晃几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几下,然后闭上眼睛道:“好香啊。”

 郝咯咯笑着收回手,道:“刚刚起,你就又开始做白梦了。”我睁开眼望着她,摇头道:“这不是梦,这是真实的生活。”

 郝住的是个两居室,屋内挂满了她的照片,凝思的,微笑的,朗的,羞涩的,各种神态都有,用琳琅满目来形容也不夸张。

 我啧啧叹道:“真不错。”郝笑着说:“你是说我人不错,还是照片不错。”“照片不错,人更漂亮。”“就你会拍马。”郝的脸上笑开了花。

 “对了,怎么没见你先生的照片?”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这个气氛下很明显不应该提起这些事情。这也再次应证了那句老话:“男人最得意的时候,也就是最容易犯错误的时候。”

 果然,郝的脸色黯了下来,挑了一勺稀饭送进嘴里,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是真心的后悔,男人偶尔犯下的错误也许是最致命的。

 “没什么。”郝叹口气道:“他的照片被我烧了。”

 “对对对,学会忘记,才能更好的生活。”我赶紧道,方宁教育我的话,被我用来了开导郝

 “这个人不值得我再去提起。”郝的语气有些激动:“你知道他是怎么出的车祸吗?他在酒吧喝完了酒,叫了两个小姐开车去兜风,然后三个人一起兜到了桥下面…”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这种事情经常在报上见到,却没有想到今天亲身接触了一回。

 “不说这些了,快吃吧,饭都凉了。”郝打起笑容,催促我道。

 我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温柔的道:“以前不开心的事情要统统都忘掉,每天都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把握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把握现在?”郝目光紧紧盯在我的脸上,幽幽叹了口气,一种无法言语的忧伤便在我心中弥漫开来。

 窗外,冬晨的暖被厚厚的云层包围着,几道金色的阳光刺开云照在大地上。虽有,我和郝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

 我叹了口气,闭上眼,心中喃喃道:今天,真的会是一个新的开始么?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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