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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前一刻的抗拒像久远的事,谢妏妏闭起眼,小手绕上他的臂膀,承受阎南君的索取,她的甜美滋味让他舍不得放手。

 不知他何时放开了自己,谢妏妏只能偎在他怀里息,好一会儿才恢复神智。

 他竟然用强的,谢妏妏气得眼眶泛红,烈的推他,打算离去。

 阎南君将她锢在前,笑着出声“别冲动,去红袖招主要是慰劳属下,花魁只是陪我喝酒而已,我喜爱主动追求自己想要的,被动的接受不是我的风格。”

 谢妏妏停止挣扎,抬头看着他“真的?”

 “没人敢质疑我的话。”阎南君神情严正。

 谢妏妏终于有了笑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

 “这样就够了吗?”

 看到阎南君眸里的望,她涨红了脸,手足无措“你…你…”羞得连话也说不全。

 谢妏妏娇羞的模样掩去了他最后一丝理智,阎南君再次吻上她的小嘴,不同的是这回没有遇到阻碍,柔软的儿只是微微颤抖着,然后轻启朱口,接纳了他的热情。

 阎南君低,手劲一转,娇弱的人儿躺在身下,四片不曾分离,大手沿着下颚美好的弧线往下游移,探入衣襟,隔着丝质肚兜罩住偾张曲线,轻慢捻,让它为自己立。

 谢妏妏哦,口像有一把火,烧得她不知应该如何反应,她只能紧抓他结实的臂膀,将自己交给阎南君。

 着衣物不能足,他更贪心了,解开肚兜衣带,蜿蜒而下,采撷美丽丘上的鲜红蓓蕾,另一只手撤去带,直攻纯真地区。

 “啊,君…别…不要…”谢妏妏惊骇于他的举动,无措的抗拒。

 “相信我,为我宽衣。”他在她的耳畔呢喃。

 谢妏妏羞怯得整个人像要烧起来一般,直摇头。

 阎南君的吻细细落在红的面颊上,大手在她细的肌肤上游移,挑起她一阵阵的快,轻哄着她“乖,为我宽衣。”

 无法拒绝他的要求,谢妏妏忍着害羞,笨拙的帮他解开衣扣,轻颤的触摸他的膛,着他强健结实的体魄。

 阎南君面得意,抓着她的手往下,解去带,往男人更深的地方探索。

 谢妏妏发出战栗的呼喊,难为情的闭起眼,只感到仅剩的衣物都被褪去,她鼓起勇气睁开眸子,才发现两人已是裎相见。

 “你…”阎南君眸光晶亮的看着她,彷佛磁石锁住了谢妏妏,她移不开眼,大手在她的大腿上滑移,引起一阵阵的异样快,然后将她的腿绕在他的上,暧昧的姿态让她低声惊,如同溺水的人抓住啊木,紧紧攀住男人。

 然后阎南君的每一个动作都带来无法抑制的快,偏偏无法足她,她被逗得意,一双玉腿只能紧紧环住他的,乞怜得到更多。

 箭已拉满弦,一声难耐的咆哮,一道魅惑的哦,将是一个销魂之夜。

 *********

 谢妏妏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阎南君还沉沉睡,就算如此,她依偎在他怀里,依然感到温暖和被护卫的安全感,她真想一辈子赖在他的膛上,不过为了避免蜚短长,她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

 轻轻移开上的手臂,她悄悄下了,看到自己还赤着身子,她又不由自主的脸红了,拿起衣服快速套上,也将阎南君的衣物折好,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再多看了阎南君几眼,她走出房间。

 五更天,天色灰蒙蒙的,佣仆正在打扫环境,展开忙碌的一天。

 谢妏妏痹篇了仆人,快速回到圆绣楼。

 走到梳妆台前,看着满脸晕红的自己,眼眉含笑,好似藏了什么秘密,她羞得连忙用手摀住面容。

 天啊!这一看就知道她做了坏事…

 “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晓星端着水盆走入内室,有些讶然。

 谢妏妏不自然的一笑“一大早醒了,就起来了。”

 “咦?小姐,你的脸为何这么红?你的脖子怎么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被虫子咬了吗?”晓星发现什么似的大叫。

 “呃…也许真被虫子咬了,难怪我一早起来浑身发,晓星,你去准备热水,我想沐浴。”谢妏妏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小姐,还是请大夫来看看比较妥当。”

 谢妏妏急忙摇手“不用惊动大夫,我只想净身。”

 “好吧,奴婢这就去准备。”晓星退下。

 谢妏妏吁出一口气。若真让大夫来了,事情就闹大了。

 一刻钟后,热水备妥了,谢妏妏摒退婢女的伺候,一切自己来。

 褪去了衣裳,白皙的肌肤青紫吻痕更明显,布满她整个身子,由此可见昨晚的热情,她红着脸舀水净身,也洗去两腿间的痕迹,再进入温热的浴池。

 “啊…”她轻叹一声,舒适的在浴池里放松四肢,这时她才知道身子有多么酸疼,一松懈下来就不想再动,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瞇起了眼睛。

 阎南君进入浴间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惑人心的画面,她趴在池边睡着了,姿态动人,而清透的水淹没她月白的身躯,引人遐思。

 阎南君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可人儿,抱着她走出浴间。

 这动作惊醒了谢妏妏,她迷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他。

 “君…”

 阎南君对她微笑。

 谢妏妏下一刻眸子张得好大,完全清醒过来“君…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也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让他抱着。

 阎南君走入内室,将她放在上,谢妏妏马上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你太早溜走了,至少该先擦葯。”他从怀里取出两只葯瓶。

 “擦葯?”谢妏妏疑惑的看着他。

 “昨天晚上累不累?”他微笑的望着她。

 轰!谢妏妏的小脸马上烧红,将自己埋入被里,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阎南君沉笑,将其中一只白色葯瓶打开,淡淡清香飘出,他挖了点葯膏,拉开被子,为自己所造成的痕迹上葯。

 他糙的大手温柔的拂过她每寸肌肤,所带来的异样感受不下于昨晚的快,她抿紧,不让自己喊出声。

 终于身上涂了葯,她以为结束了,阎南君却打开另一只深绿色的瓶子,不同于前一罐的香味,它有着清凉的香味,他掀开了被子,大手伸向她修长的玉腿。

 谢妏妏随即明了他要做什么,急急阻止“我…我可以自己来。”

 阎南君却很笃定的说:“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负责。”

 阻止不了他,谢妏妏只好再做驼鸟,将脸藏在被子里面,但黑暗却让感觉更灵敏,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她的反应,当大手沾着清凉的葯膏进入狭隘的甬道,她用手摀住嘴,全身战栗,承受着难以启齿的快。

 待阎南君停止动作时,她也快全身虚了。

 掀起她盖头的被子,看到她泛红的脸庞,水亮娇怯的双眸,阎南君笑逸出笑声,忍不住癌身夺取她的娇媚。

 谢妏妏闭眼承受他的强悍,小手爬上他的颈项,‮弄抚‬他的发丝。

 “再放纵下去,你的葯就白擦了。”阎南君强迫自己放开她。

 谢妏妏又羞又嗔,急忙收回手。

 阎南君为她盖好被子“你真的累了,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

 谢妏妏点点头“你若累了,也去休息吧。”

 阎南君哈哈笑“你太小看你未婚夫的体力了。”亲亲她的脸颊后离开。

 谢妏妏抚着面颊笑了,她的确很累,不过她没有睡的习惯,起身穿上内衫,她再回上躺好,不用培养睡意,很快就因为疲累而沉沉睡去。

 *********

 “小姐,你昏睡一整天了,真的不用叫大夫来吗?”晓星担心的看着谢妏妏。

 谢妏妏摇头“不用,我只是没睡好,多睡一会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需要请大夫。”

 既然小姐如此坚持,晓星只好听从,不过仍盯着小姐将晚膳吃完,还再三叮嘱不舒服就要说出来,才退下休息。

 谢妏妏笑晓星的爱心,不过她也知道晓星是真正关心自己,父母双亡时,家中的婢仆全遣散了,只有晓星坚持留在自己身边,于是就陪着自己来到阎家堡,一直到现在。

 晓星只比她大两岁,比起婢女和小姐的关系,晓星与她更像是姐妹。

 除了自己的婚事外,她还有一个心愿,就是为晓星找到一个好丈夫,她知道自己可以找阎南君帮忙。

 想到他,不由自主就想起早上的“擦葯”事件,她又红了脸,可是他的体贴也让人心动,就不晓得他还为谁擦过葯呢?

 谢妏妏马上责备自己的胡思想,想太多对自己并无好处,阎南君想必不喜爱她叨叨絮絮问他的过去,只要从今以后他心里有她行了,这点就要靠自己多下工夫待他了。

 站在窗边看着夜笼罩下的亭台院落,第一次她有了归属感,这将是她要待上一辈子的地方。

 *********

 一个颀长的人影悄声进入内室,明亮的月光从敞开的窗子投进来,给了他最佳指引,但也让冷凉的夜风吹入房里,他皱起眉头,走上前关上窗子,室内陷入昏暗,他路的走向铺,单手挥开纱帐。

 谢妏妏半梦半醒间,感到温热的封住了她的嘴,一双手更放肆的溜入衣内,探上柔软的丘壑。

 “君…”她轻声呢喃,然后才清醒,察觉真是他,安心的闭上眼睛。

 单薄的睡衣被抛至下,男子的衣裳接着飘落,然后纱帐里响起了快极乐的声音。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仍让谢妏妏无法招架,偎在强健的怀里气吁吁。

 阎南君低笑,轻拍她的背脊帮她顺气,好一会儿,她的气息才慢慢稳定下来。

 “好点了没?”大手滑过柔的肌肤。

 谢妏妏点头“谢谢。”

 “还和我这么客气?”阎南君看着她。

 谢妏妏娇嗔的躲在他的怀里。

 阎南君搂着她“我本来不应该和你…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会尽坑讴好娶的时间,不会让你受委屈。”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

 不喜爱他彷佛是为了责任才娶自己,谢妏妏毅然开口“娶的事不要紧,你想何时娶都随你。”

 阎南君惊讶“你不担心我变卦?”

 谢妏妏微笑,定定的看着他,非常肯定的说:“我相信你。”

 阎南君挑起眉头,紧接着逸出轻笑声,将她紧紧抱住。

 纵使不说话,谢妏妏也能感受到他愉悦的心情,他是自己一生的依靠,她当然要信任他。

 大掌挑起她的下颚,阎南君柔柔的吻住她,辗转绵,难舍难分。

 一吻完毕,谢妏妏靠着他微微气,同时仔细的打量他。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阎南君回视她。

 谢妏妏大胆的用手‮摩抚‬他的脸“我们虽然从小就有了婚约,可是每回见到你,你不是很忙,一脸的不耐烦,要不就是一脸的严肃冷漠,让我都不敢与你眼神相对,我明白是你,却不曾好好看过你,我想仔细看看你。”

 这个要求让阎南君失笑“你看得如何?”

 “星眉朗目,相貌出众,气度不凡,真是天之骄子,有人会嫉妒你也是应该的。”有好相貌,又是一方霸主,很难不招妒。

 阎南君霍然大笑“本堡主要谢谢你的美言啰。”

 说着,他在粉颈上轻咬几口,逗得谢妏妏呵呵直笑,闪躲着他的騒扰。

 笑谑声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跳加速的娇哦。

 夜还长,足够让有情人喁喁细语到天明。

 *********

 实际的关系进展比名分更重要,谢妏妏明白了这点,如今她和阎南君的关系变得轻松和乐。

 她喜爱烹饪,还是到厨房帮忙,不过阎南君不要她太辛苦,所以她现在只帮忙做晚膳,其余时间她做女红、看书、弹琴,日子过得优游自在。

 午后,谢妏妏坐在椅子上,用心着一件上衣,大尺寸让人一眼便知道那是属于男子的,一旁的婢女晓星也没闲着,拿了衣服在修补。

 “小姐,你在为堡主新衣吗?”

 “上回见他的上衣有些旧了,就想帮他做件新衣裳。”谢妏妏说道,手没停下。

 晓星轻笑“小姐,你对堡主真好,这与堡主近来常来圆绣缕有没有关系呀?”

 “贫嘴。”谢妏妏嗔骂。

 “不过小姐你近来都是吃完晚膳就喊累,很早便睡了,应该和堡主说一声,请堡主要大夫来看看小姐。”晓星说。

 “我只是累了,想早点睡,哪需大惊小敝请大夫跑一趟!晓星,你别在堡主面前胡说。”谢妏妏轻斥。晓星哪知道睡觉只是幌子,一个黑影无声的穿过家仆守卫,进入圆绣楼,欺进纱帐里,与她绵。

 这人当然不是外人,除了阎南君外,谁敢在他的地盘撒野呢!

 他们虽是名义上的未婚夫,毕竟还不是真正的夫,他们做的事已是逾越了礼法,为了保护她的名声,阎南君只能痹篇旁人耳目,与她一晌贪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让晓星知道的。

 “可是…”

 晓星还想再劝,被谢妏妏截断,转移话题。

 “没有可是,我真的很好,晓星,你的也是男人衣裳嘛。”

 晓星看看手里的长衣“这是张护卫的衣裳,下襬被刀子划了道口子,他的衣服一向是给女红房的吴姨修补,但是吴姨家里有事请了假,张护卫就拜托我帮忙了。”

 “张护卫怎么不找别人帮忙呢?”谢妏妏听出一丝端倪。

 “小姐,说起原因就好笑,听别的佣仆说,张护卫是堡主身边的红人,人又长得不差,以往他每次需要制作新衣或衣裳要补时,就有许多的婢女抢着帮忙,结果衣裳弄好之后,张护卫总会在衣裳内找到符咒,或是发现边角被上奇怪的记号,这些都是倾心于张护卫的婢女动的手脚,所以后来张护卫只敢将衣服交给吴姨,吴姨的儿子与张护卫差不多大,绝对不会对他有非分之想,现在他请我帮忙,我也不会有非分之想。”晓星当笑话般说给小姐听。

 “晓星,你对张护卫没有任何好感吗?”谢妏妏探听婢女的意思。

 “小姐,你怎么也问这种事?我当然对张护卫没兴趣了,我只想好好伺候小姐,看小姐当上堡主夫人,过得幸福快乐,这就是晓星的心愿了。”她理所当然的说。

 谢妏妏动容,可是她不满意“晓星,你自己的幸福呢?我可没要你不嫁人,跟在我身边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你若找到好的归宿,嫁个好丈夫,这才是我的心愿。”

 晓星脸红了,扭捏的叫道:“小姐,你提这做什么?!小姐都还没当上堡主夫人呢,现在说道些还太早了。”

 太过激动,晓星一不小心被针刺到了手,她第一时间却先查看衣裳,并且检查自己的针法有没有下错。

 “可别染上血迹才好。”

 谢妏妏看着忙碌的晓星,有没有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视她如何对待张衡的衣裳就知道了,而张衡又特地拿衣服给晓星补,这两人之间肯定有暧昧。

 晓星抬头,看到小姐别有含意的笑容,急忙解释“小姐,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受了他的请托,当然要将衣裳顾好,这是应该的,小姐,你别老是笑嘛…”

 谢妏妏笑逐颜开,听着婢女叨叨絮絮的念着,看来自己不用担心晓星会成为老姑娘了。

 *********

 “张衡和晓星?”阎南君挑高了剑眉。

 谢妏妏肯定的点头“张衡和晓星,你觉得他们能不能成为一对?”

 夜晚的聚首,在浓情意里,提到了另一段恋情。

 阎南君笑了起来“他们能否成为恋人与我们有何关系?”

 谢妏妏不赞同他的话语“话怎么能这么说?!张衡是你的护卫,晓星是我的婢女,他们的事当然与我们有关了。”

 “只要不耽误公事,私人的事我向来不过问。”这是阎南君的处理方式。

 “这样太无情了,张衡与你的关系如此亲密,他的事你怎么可以不管嘛!”

 阎南君轻笑“不是不管,是尊重个人的做法,感情是最私密的事,除了自己,别人无法代替当事人作决定,所以放手让他们自己做主才是正确的。”

 “我们一点忙都不能帮吗?”谢妏妏实在想助他们一臂之力。

 “帮帮你自己吧。”阎南君笑的覆上人儿,用牙齿细细啃咬白皙颈项,引来尖叫娇笑,发另一波的情…

 许久之后,气息才平静下来,谢妏妏依偎在结实的怀,听着稳健的心跳声。

 “两天后,我要去灵心寺住三天。”谢妏妏想起,告诉他。

 “为什么?”

 他果然忘记了!谢妏妏向他说明“两天后便是我爹娘的忌,我要在寺庙里清静心灵,念三天经文。”这是她的习惯。

 “抱歉,我不记得了。”阎南君道歉。

 “无妨,爹娘他们一直都为我有好的归宿而快,我应该谢谢你。”她的爹娘走得很安心。

 阎南君从脖子上拿下玉佩,挂在她的颈子上“这玉佩我从小戴到大,不曾离开过我身上,今天我将它送给你,代表我就在你身边。”

 “既然这玉佩对你如此重要,你别将它给我,你的心意我知道就好。”谢妏妏边说边要解下玉佩。

 阎南君阻止她“既然给了你,你就戴着。”

 谢妏妏看着龙形玉佩,也对他左肩膀上的刺青有些好奇。

 “你戴着龙形玉佩,为何手臂上的刺青却是虎呢?而且这只虎是由字生形,字好,形更是维妙维肖,帮你刺青的人一定是高手。”

 阎南君看了手上的刺青一眼,眉头微蹙“我不知道是谁帮我刺上去,我已经不记得了。”

 谢妏妏聪明的不再问下去,乖巧的倚着他,享受在他怀中的温暖。

 阎南君抚着她的发丝“两天后,我会派护卫驾马车送你去。”

 谢妏妏点头,心满意足的接受他的宠爱。

 *********

 “快啊,快来看,京城贴出皇榜了。”

 “皇榜?!一定有大事发生了,什么事啊?”

 “我也要看,到底是发生什么事需要贴出皇榜?”

 老百姓七嘴八舌的挤在公告栏前,争着看皇榜。

 “原来是太子在寻人,以玉佩来相认,因此而找到人者,可以获得豪宅一栋、黄金百两、良田千亩耶。”

 “哇,赏赐还真丰盛。”

 “皇榜上要找兄妹四个人,只要找到一个,就有这些赏赐,那后半辈子就衣食无缺了。”

 “还等什么!回去看看你的兄弟姐妹、左邻右舍是否拥有皇榜上的那块玉佩,是的话就有福了。”

 “二愣子,你是想发财想疯了,皇榜上的玉佩岂是这么随便就找得到。”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后,忙不迭的回家找线索了。

 一辆典雅的马车出现在街道上,壮的马匹,随行在马车两侧的护卫,一看就明白是大户人家,马车上还着旌旗,随风飘扬的阎字,清楚表明它出自于阎家堡,许多马车都让它先行。

 阎家堡虽然是武林世家,但它不扰民,民众若有纠纷,阎家堡还会负起仲裁的角色,很受百姓的爱戴。

 谢妏妏倚在车窗边,公告栏前人头钻动的情形让她心生疑惑。

 “他们在看什么,这么热闹?”

 晓星看了一眼,不感兴趣“八成是公告通缉犯,抓到能劣卩少赏金吧!小姐,那些消息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妏妏点头,手不自觉的握了握挂在颈子上的玉佩,浅浅的笑了,端正坐好,拿起书本静静的阅读。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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