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 有钱能使鬼推磨
摇头晃脑继续下楼,嘴里一张一合,无声的配合小白跟唱双簧似的搭配着他的骂声。真是心情大好哇!
这个时候,昨天送酒菜的小二闻声往包房里面跑去,被我半路截了下来。我一把抓住他:“你干嘛去啊?”
小二见是我,连忙请安问好,然后才客气的答话:“我听见里面有叫骂声,所以想去看看!”
我眉头一皱,心里不
极了。昨天晚上我强暴小白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去瞧瞧?否则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个烂摊子来啊。
我撇嘴“哼,昨天晚上你听见什么嫌诏怎么没看到来看看啊,现在又去看什么看?”
小二听了我的话,YD笑了,满脸的猥琐:“苏少爷不是吩咐说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进去嘛?小的当然明白…嘿嘿…”小二猥琐的笑声让我起了一身的
皮疙瘩,我嫌恶的望着他,敢情他以为我昨晚上在做上面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好吧,我承认,我第N次无
了。
我昨天晚上确实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是,其实我本来不想那么做的。
烦躁地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
给了正在无止境的想象以至于面部
筋的小二“别笑了,你再笑我昨晚的饭菜都得让你回收了。那,这个给你,你等下去把帐结了,剩下的算我打赏你的。”
见了银票,小二原本的猥琐表情马上消失,转而换上一副十分狗腿的嘴脸“好的,好的,包在小的身上,谢谢苏少爷!”
“对了。上面包厢里地声音…”我意味深长地朝小白所在地包厢瞟了一眼。再朝着小二挤眉弄眼。
小二捏紧了手里银票。会意地答我地话。“哦。您说那位官人是吧?上面包厢里地小辟人喝多了。我们怕他出来惊扰了其他食客。所以没办法才让他待在里面醒酒。等他酒醒了。我们自然会送他出门。”
“恩。好好好!”我满意地拍拍小二地肩膀。不住地感叹。真是个聪明地娃娃!
**
回到家里。我一直提心吊胆地。生怕爹娘把展一斐地事情算在我地头上。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地是。我爹我娘面对着一宿未归地我。居然一点反映也没有。
中午吃饭的时候,展一斐也没有出来,爹娘也没有问,提都没有提,这着实让我迷糊了好一阵。
满腹心事的吃完这顿饭,待爹娘准备从饭桌上退下去的时候,我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问了起来:“娘…那个…”
我娘见我手指着身边的位子,似乎猜出来我要问什么,脸色一变“你就别多问了。”
“额?”我莫名其妙的望了旁边正在收拾喝茶的爹,他也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见我望向他,眼神便不自然的开始四处扫
。
“好了,小图啊,你就照顾好自己的事情。先回去休息吧!”我娘朝我摆摆手,便拖着我爹回房了。
我纳闷的把注意力转向小爹,还没有开口,小爹就无可奈何的朝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一斐留了封信,今天一早就再也没看到他的人了。”
“信?”我嘴里喃喃念叨着,这个小白又在耍什么花招?“小爹,信上说了些什么,你知道嘛?”我又往小爹那边靠了靠,想从他嘴里挖点上面有用的东西出来,也好弄清楚这个小白到底想干什么。
小爹无奈的摇摇头“那信在你娘手里攥着,我也没机会找她要来看看。所以信上到底写了些上面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一斐有些上面重要的事情要离开吧。”
“这样啊。”我嘟着嘴,向小爹告辞,便拉着苏墨回房了。
“苏墨,你见过那封信嘛?”到了房间坐定之后,我便拉着苏墨问长问短。这个家伙跟苏离天天混在一起,估计能知道点什么。
“什么信?”苏墨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来,一边帮我倒茶一边问。
“就是刚才饭桌上,小爹跟我提的,展一斐留在这里的信啊?”我无聊的把弄着桌子上面的水果,就是想不通那个小白到底要干嘛。若说他留书离开,岂不是正和我意?只是不晓得小白还会不会回来,这么突然就走了,他也不怕我娘怀疑嘛?再说了,展一斐离开,我娘第一个就应该要找我的麻烦才对啊?为什么今天对我客客气气的?
“那个啊,今天倒是听苏离说过一些。”苏墨已经倒好了茶,正往我这边送。
听到这个,我连忙抓住苏墨的手“你听说了什么,快点说说。”
“昨天晚上是苏离准备伺候老爷
时候发现的,他当时也没敢看信里面的内容,就直接T+了。”苏墨做到了我身边,继续回想着“那个时候,老爷一看完信脸都绿了,还叫人去‘天上人间’找您和展官人,不过后来好像没找到。”
“派人去找我们?”我纳闷,怎么我没听见什么动静呢?难道那个时候我已经晕过去了?还是那个时候我正在施暴,根本就无暇顾及那些?
“嗯,不过那个时候好像已经晚了,几个家丁去‘天上人间’找你们的时候,里面的小二还有掌柜都说没来。所以,他们也就两手空空的回来了。”
我听了这些忍不住靶叹起来,原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还真是对极了。昨天用二十两银子封了小二的嘴,居然用苏家家丁的大扳手都没能撬开,真是不可思议!
“然后呢?”我忍不住追问,苏墨说到这里,好像也没清楚展一斐,也就是小白为什么会离开啊!
“没了!”
“没了!”我登时瞳孔放大“什么没了?”
“后续啊,”苏墨望着我“家丁们回来之后,老爷就只是说了两遍,‘也罢,也罢。’就吩咐他们下去了。”
“‘也罢,也罢,’是不是说找不到我们,留不住展一斐就算了?”我想到这里,忍不住眉开眼笑,难道这样就摆
了小白那个难
的家伙?
好吧,我承认,在我心底,有一种预感。就是---小白那丫的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我的。他绝对还会再回来找我麻烦的,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小白离开了苏家,我自然也乐得清闲舒
。
我娘也没有再跟我提起展一斐的事情,这让我更加好奇小白到底是留了一封怎样的信。可以让我娘对我彻夜不归的事情只字不提,还有也不追问是不是我把展一斐
走的。
不过,现在,这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这种安逸的日子,才是我最想要的。没事在家里晃悠,实在无聊就跑到“苏家别苑”去乘凉。
只是让我纳闷的事情是,凌沐泽怎么还没回来?掐指一算,从他留书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至少十
有余。即使他有啥亲戚去世了,出殡入土,不是只需七
嘛?难道还需要他在分头守孝三个月?
带着这些疑问,我专门跑了趟凤仙镇的衙门。
因为衙门里面事情比较多,所以作为师爷的凌沐泽的母亲便直接住在了衙门后院。这样有上面事情,也不必远远的赶过来。这就是我为什么每次去“苏家别苑”都没能见到自己婆婆的原因了。
衙门的衙差得了消息,便去通报了。
我一个人坐在后院的大厅喝起茶来。
说起来,我在凤仙镇也待了大半年了,即使不是刻意去打听,也多多少少听说了凤仙镇的一些事情。凤仙镇离京城虽然不是很近,但是却是各个地方城市通往京城的必经之路。它就像一个枢纽一样,北边靠着整个风仪国主运河,南边又有官道。整体来说,这运河和官道促进了凤仙镇经济发展,说白了,就是油水很多。
我娘在这个位置上有十几年了,估计也拿了不少的油水。虽说不是受万民爱戴,但是至少还不至于遗臭万年。现在我所在的衙门,听说这几年就番新了好几回,我喝着上好的碧螺
,再望着大厅四周摆着的名贵的陶瓷艺术品,和墙上挂着的字画,不
感叹到:“看来我娘也算是个会做官的人啊,
会享受的呢。”
我一边端着茶,一边
颠
颠地跑到那些瓷器和字画前面,细细的观察了起来。虽然说我文化水平不是很高,看不出什么文笔来。但是,有一点,我至少可以保证:根据我多年对值钱物品的仰望精神,我敢打保票,这些东西一定价值不菲。
若是我顺手牵羊,拿回去一件两件,肯定能换不少银子。说到这里大家可能要问了,我既然是苏知府的女儿,又何必愁钱呢?
我潸然泪下,捏着自己干瘪的钱包,
搭搭,【各位远方的乡亲父老们,财政大权掌握在我小爹的手上,他没一笔账都要亲自过目。有好多次,我爹
花钱买了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被我小爹说了几通,就因为这件事,我爹闷在房间里面生了几天的气。所以,你觉得我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想在兜里揣上上千两银子有可能嘛?】
以前还能从我娘那里骗点私房钱,现在因为展一斐的事情跟我娘闹僵了,我哪里还有脸去要零花钱啊?
M.NkOUxS.cOM